我学着思考间,我妈却开始顶撞奶奶。
“妈,话不能这么说,她平时不都是你在管,我只负责小萌的。”她边说边躲在我爸身后。
奶奶站在最前头,像只母鸡一样护在不敢作声的我爸身前。
爷爷离我最远,看不清脸色。
他们居然怕我?
只是因为我手上拿了一把沾血的镰刀?
死亡,很可怕吗?
不擅长用脑的我,突然涌现了很多的问题。
场面一时僵住。
我举起手上的镰刀,盯着上边的血怔怔地看着。
而我妈却猛然撞到了镰刀上。
镰刀嵌入脖子里,血溅了我一脸。
只见我爸抖着双手,“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老是推我。”
我妈瞪大着一双眼,倒在了血泊里。
我眉头皱起,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好奇。
她对我爸、对奶奶、对爷爷都很好。
可为什么,她被推出来了?
而奶奶在安慰着我爸,爷爷更是满脸惊恐。
没有人为我妈掉一滴眼泪。
可村口每次死人,我都能听见绝望的哭声。
我往前走了几步,第一次有了想要他们帮我解决的问题。
但站在最前头的奶奶也被推上前来。
被我爸和爷爷一起。
她想抢我手上的镰刀,争抢间,镰刀刺进她的身体。
还是没有人哭。
我爸吓晕了过去。
爷爷像小孩子一样尿裤子,淡黄色混杂着鲜红色的液体顺着不平的地面,流得到处都是。
我厌烦地送他和我爸上路。
反正还会活过来。
但现在,整个家就剩我一个活人。
骂我、打我的人全都死了。
整个院子混杂着腥味。
我把整个房子翻了一遍,终于在我爸妈的房间找到一支笔。
和...妹妹的遗物。
妹妹和我是双胞胎,生日是三月十六。
她是三月十七死的。
我们都刚满十八。
按照那帮弹幕说的,她应该是个超雌。
7岁,用石子划开隔壁邻居家狗的脖子,然后兴奋地回来,说今天可以吃狗肉了。
10岁,把村长家的小女儿按进河里,差点淹死。
但不管是我爸我妈,还是爷爷奶奶,都没有人责怪她。
相反,他们都很惯妹妹。
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和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