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束手无策之际,是徐惑从天而降,化解了我的困境。
后来,奶奶去世时,也是徐惑寸步不离的陪着我,帮我妥善料理完后事。
自那时起,徐惑便成了我心中除奶奶之外,最为特别的存在。
为了他,我甘愿做出任何妥协。
于是,追随徐惑这件事,不知从何时起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可徐惑却对我深感憎恶。
对方紧蹙的眉头,反感的神情,以及透着不耐的语调,无不像利刃一般刺痛着我。
他不要我的钱,也不要我的爱。
直到此刻,心脏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
我的心中空落落的,似乎有某种东西正在悄然无声地从我的心底渐渐消逝。
不等我想清楚,又听到包厢里传出了白嫣的声音:
「阿惑,你们这样说若期不好吧?」
「你就不怕她知道了,跟你闹吗?」
白嫣故作关切地问道。
徐惑有些心不在焉地冷哼了一声,语气轻慢的说:
「闹就闹呗,她又不是没闹过。」
「反正最终,她还是会卑躬屈膝地向我求和。」
徐惑满不在乎地说。
众人的欢声笑语透过门扉传来,半是恭维半是戏谑的调侃道:
「对了,那女人什么时候能到啊?我已经等不及看对方被逃婚后的表情了。」
「她该不会红肿着一双眼来吧?」
徐惑口吻极淡地用深信不疑的语气说道:
「她那么爱哭哭啼啼,待会指不定要哭成什么样子呢。」
他恶劣地说道:「说不定,她都是眼含热泪匆匆赶过来的……」
我听着徐惑有些飘渺的声音,心中一片混乱。
未等我听完后面的话,一双大手从背后伸出,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愣了下,扭头对上了徐青谕的目光。
徐青谕垂眸看着我,眼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情愫。
错觉一般,我从他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心疼的情绪。
「怎么不进去?站在外面不冷吗?」
徐青谕轻启唇,无声问道。
男人温热的指尖轻轻蹭过我的耳根,留下了一抹灼热的痕迹。
四目相对时,我耳根的热度逐渐攀升。
我望着他摇了摇头,有些不自然地躲开男人的掌心。
我扯出了一个略微苦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