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炎溪溪的其他类型小说《鸢尾替身顾裴炎溪溪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云水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着细碎的银粉。“好看吗?”她伸手搅动咖啡,指尖在杯沿轻轻一敲,“巴黎最近很流行这个款式。”我盯着她的指甲,想起上周顾裴炎带回家的护手霜,包装上印着同样的鸢尾图案。“挺特别的。”我低头喝咖啡,掩饰自己空荡荡的指甲。我和她没什么好聊的,喝完咖啡就回了家。顾裴炎刚好和我同时回家,他随手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让我帮他整理文件。我拿起他的包,一支护手霜从侧袋滑出来。我拧开盖子,熟悉的甜腻香气涌出来,和咖啡厅里程诗予指尖的味道一模一样。顾裴炎从浴室出来,看到我手里的东西,表情一滞。“客户送的。”他语气平淡,伸手要拿回去。我没松手,只是笑∶“哪个客户?程诗予?”他皱眉,不耐烦地抽走护手霜:“你最近是不是太敏感了?”“嗯,我敏感。”我面无表情地将护手...
《鸢尾替身顾裴炎溪溪大结局》精彩片段
着细碎的银粉。
“好看吗?”她伸手搅动咖啡,指尖在杯沿轻轻一敲,“巴黎最近很流行这个款式。”
我盯着她的指甲,想起上周顾裴炎带回家的护手霜,包装上印着同样的鸢尾图案。
“挺特别的。”我低头喝咖啡,掩饰自己空荡荡的指甲。
我和她没什么好聊的,喝完咖啡就回了家。
顾裴炎刚好和我同时回家,他随手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让我帮他整理文件。
我拿起他的包,一支护手霜从侧袋滑出来。
我拧开盖子,熟悉的甜腻香气涌出来,和咖啡厅里程诗予指尖的味道一模一样。
顾裴炎从浴室出来,看到我手里的东西,表情一滞。
“客户送的。”他语气平淡,伸手要拿回去。
我没松手,只是笑∶“哪个客户?程诗予?”
他皱眉,不耐烦地抽走护手霜:“你最近是不是太敏感了?”
“嗯,我敏感。”
我面无表情地将护手霜塞回他的包内,一个人去了客房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是被电话吵醒的。
我爸说他的体检报告有问题,需要尽快安排手术。
我打电话给顾裴炎,他正在开会,语气敷衍∶“我让助理帮你问问。”
我等了一天,等来的却是程诗予焦急的询问。
“溪溪,我爸爸住院了,你能不能拜托顾裴炎帮我们联系一下医生啊?”
“他在开会。”我轻声说道。
“好,麻烦你了溪溪。”
她挂断了电话。
晚上,程诗予发了一条朋友圈:
“爸爸住院了,谢谢顾裴炎帮忙联系专家,效率超高!”
配图是程诗予,他的爸爸,还有顾裴炎的合照,其乐融融。
我盯着手机,突然笑出声。
原来他不是忙,只是对我和我爸的事情不上心。
我自己托了关系,让爸爸尽快做了手术,只是这位专家的技术不如顾裴炎认识的那位好,做完手术后我爸经常性腰痛。
我安慰他,“没事,爸,还有我呢,不舒服就让我来给你按摩。”
小老头嘟嘟囔囔,说他才不打扰我,他知道,我们这个年纪就该过二人世界。
我开始翻看我和顾裴炎的婚纱照。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越看觉眼熟。
我去了
9.2℃赫然显示在屏幕上。
外面的雨下得太大,我拨通顾裴炎的电话,想让他送我去医院。
电话响了一分多钟才被接起,背景里全是雨声,还有程诗予欢快的笑声。
“顾裴炎,这家店的松饼还是以前的味道呢!”
“我发烧了……”我声音沙哑。
“吃点药,多喝点水。”他语气很平静,“诗予刚回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他匆匆挂断了电话,在挂断的忙音里,我听见程诗予问:“谁呀?”
“送外卖的。”
我摇了摇头,想把“送外卖的”这三个字从脑袋里甩出去,可越是想忘,它们就越是往脑海里钻。
我一咬牙,抓起车钥匙,自己开车去了急诊。
护士给我扎针的时候问:“家属呢?”
我吸着气,勉强笑了笑:“在陪别人吃松饼呢。”
护士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我睁着眼睛,把眼泪憋在眼眶里。
第二天中午,顾裴炎才回来,手里提着程诗予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的袋子。
“你好点了吗?”他把袋子放在桌上,里面是牛角包。
程诗予的早餐标配,可我从来都不喜欢牛角包那干巴巴的口感。
“好多了。”我淡淡地说,转身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儿?”
“去买点豆浆,我就好这口。”
“行。”
他没拦我,餐厅的椅子被他拉得“吱呀”一声响。
喝完豆浆我就没再回去。
我在外面闲逛到傍晚,程诗予发来了消息。
“溪溪,听说你过敏了?我让顾裴炎带了药给你。”
我回到家的时候,玄关那儿有动静,顾裴炎在桌上放了一盒过敏药。
全是英文的,生产日期是程诗予出国的那年。
她用不上,所以就扔给我了。
我捏着药盒,突然想起去年肺炎的时候,顾裴炎也是让我多喝热水。
我把过敏药扔了,顾裴炎皱眉,说我别不知好歹。
我冲他笑了笑,“已经好多了,昨晚我自己去打了针,没事了。”
他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了声抱歉。
过敏好后,程诗予约我在咖啡馆见面。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新做的指甲上。
淡紫色的鸢尾花纹样,边缘镶
我额上不断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
顾裴炎刚从厕所抽完烟出来,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溪溪,你过敏了,是不是因为鸢尾花?”
我的喉咙肿得厉害,连咽口水都费劲,只能微微点头。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买了。”
顾裴炎眼里满是愧疚,可我却止不住地咳嗽,不知怎的,竟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冷漠。
我突然记起,他是知道我过敏的。
去年情人节,他送我的鸢尾花,让我过敏进了急诊室。
那今天他送我这花,是不是在暗示我,我只是陈诗予的替代品呢?
顾裴炎转身去拿医药箱,准备给我找过敏药。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程诗予”三个字。
“溪溪,我的行李被扣在海关了。”她的声音夹杂着机场的嘈杂,显得那么柔弱无助,“雨好大,你能来接我吗?”
“她过敏了。”
顾裴炎放下医药箱,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眼神示意我自己找药,“把地址发给我,你就在那儿别动。”
“顾裴炎?”
程诗予在那边惊呼,显然没想到接电话的会是我丈夫,也是她的前男友。
“我……”我看着顾裴炎,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他挂断电话,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溪溪,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雨太大了,我知道程诗予是你的好朋友,你肯定不想让她一个人待在机场。”
我伸手抓住他的裤脚,他却轻轻一甩就挣脱了我的拉扯。
他出门的那一刻,我的眼眶莫名湿润了。
你明明知道程诗予是我的朋友,可我怎么直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她的前男友呢?
我趴在医药箱旁翻找着过敏药,好不容易找到了,可尝试吞咽时却忍不住干呕。
我抱着垃圾桶,强忍着不适把药片吞了下去。
窗外突然闪过车灯,顾裴炎的车正碾过水坑,飞速驶向机场。
吃完药后,我咬着牙爬上床休息。
直到凌晨,顾裴炎都没有回来。
不知怎么的,我翻开了程诗予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动态定位在机场咖啡厅,配文是“久违的卡布奇诺和鸢尾花”。
照片的一角露出半截男人的手腕,
戴着和我同款的表。
凌晨三点,我被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给折腾醒了。
顾裴炎还没回家,床头柜上搁着他出门前倒的那杯水,早就凉透了。
我硬撑着身子去厨房找冰块,路过书房的时候,发现灯还亮着。
顾裴炎的公文包拉链没拉严实,里头露出一沓文件。
那是程诗予的留学材料,最上头的是她的签证复印件,日期是我们确定恋爱关系的前两周。
他曾说有些事得定下来了,他说我们在一起试试。
我当时高兴坏了,以为他终于意识到他也是喜欢我的。
可到头来,不过是程诗予要出国了,他选了我这个替代品。
书房角落里还有个纸箱,我蹲下身,双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把它打开了。
夜里冷得刺骨,可跟纸箱里的东西比起来,这点冷根本不算什么。
里面全是程诗予的物件。
芭蕾舞鞋、泛黄的明信片,还有一本绝版的烫金诗集。
我翻开诗集的扉页,顾裴炎的字迹像针一样扎进我眼里。
“给诗予,愿巴黎的雨天也弥漫着鸢尾花的香气。”
落款日期是2017年,那正是我和他交往的第一年。
我盯着那个日期发呆,手机突然“嗡”地响了一声,顾裴炎发来消息:“诗予的行李问题解决了,我在帮她安顿,你先睡吧。”
我盯着手机屏幕,鬼使神差地拿起他的备用机,输入我的生日。
解锁失败。
试试程诗予的生日。
解锁成功。
手机屏幕上是程诗予在图书馆的侧脸照,那发型和我大学时的一模一样。
大学那会儿流行烫波浪卷,我和程诗予一起去学校附近的理发店烫了头发。
工作之后我嫌长发打理起来麻烦,就剪成了短发,为此他还跟我大吵了一架。
最后他揉着额头,说他还是喜欢我长发的模样。
我很少见他那么失态,于是我就去接了发,重新烫成了大学时的发型。
我突然笑出声,可不嘛,现在和屏保里程诗予的发型简直一模一样。
我把所有东西都归置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又爬回我的被窝。
窗外雷声滚滚,床的另一半依旧冷冰冰的。
我的脑袋却越来越烫,找出体温计一量,3
婚纱摄影工作室,手指无意识摩挲婚戒。
摄影师见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堆起笑容,“顾太太,您怎么过来了?”
我直接点开手机里的照片。
这是程诗予大学时期在巴黎拍的一张侧身照,白色长裙,手捧鸢尾花,发丝被风吹起的弧度都透着精心设计的美感。
“这张照片,你见过吗?”
摄影师的笑容僵在脸上。他犹豫了几秒,最终叹了口气,从电脑里调出一组文件。
“顾先生当时给了我们这张照片作为参考。”他点开我的婚纱照原片,将两张图并列放在一起,“要求发型、捧花、甚至拍照时的角度都尽量还原。”
屏幕上的我穿着婚纱,却像是被硬生生嵌进了另一个女人的轮廓里。
指尖微微翘起的弧度,都是照着程诗予的样子摆出来的。
“他说这是......初恋的遗憾。”摄影师的声音越来越低,“想在你身上圆满。”
“谢谢了。”
走出工作室时,天气阴沉沉的,像是又要下雨。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出顾裴炎公司的地址。
前台小姐见到我,热情地打招呼∶“顾太太,顾总在开会,需要我通知他吗?”
我摇摇头,目光落在她手边的签收单上。
每周一、三、五,固定时间,固定花店,签收人都是顾裴炎的助理。
“最近公司活动很多?”我故作随意地问,“我看你们经常收花。”
新来的实习生嘴快∶“顾总一直有这个习惯,从我来公司就......”
“小陈!”前台突然提高声音打断她,转头对我笑得勉强,“是、是客户送的。”
我点点头,转身走向电梯,却在拐角处停下。
透过半开的会议室玻璃,我看见顾裴炎的助理正在整理文件,桌上放着一束新鲜的鸢尾花。
我拿出手机,拍下照,当没来过这里似的回了家。
凌晨的时候果然又开始下雨。
我被电话铃声和雨声惊醒。
顾裴炎迅速按掉,但程诗予带着醉意的呜咽已经漏了出来∶“裴炎哥...他们一直灌我酒...”
他掀开被子起身,动作流畅得像排练过无数遍。
“公司急事。”他丢下这句话,抓起外套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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