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唾骂道:
“苏流烟,你还想演到什么时候去,让你在岛上关禁闭是给你好好反省的,你倒好,都这时候了还要卖惨博同情!”
比起那些死囚毫无人性的折磨手段,区区一耳光对我根本不痛不痒。
我麻木不仁的表现,在顾宇川眼里却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眼红滴血: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开口认错,承认自己欺凌流莹的事实,我可以既往不咎,恢复你顾家少夫人的身份。”
可我的声带早就被摘掉了。
别说是开口认错,我现在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早在顾宇川来接我的前一个月,苏流莹为了避免让人发现我遭受虐待的痕迹。
提前把我抓到了黑诊所进行换皮移植和祛疤手术。
暴露在外坏死的直肠也被切除掉了。
经过大半个月的激素治疗,勉强让我增肥了十斤。
就连骨折后变的畸形的关节也硬生生敲碎重组。
正好赶在被接回的前一晚,让我的外表看上去显得正常。
由于迟迟没有说话,顾宇川的耐心彻底消磨殆尽。
他不顾护士阻拦,硬是把我的头按到了便盆里。
扑鼻的恶臭和窒息感,让我瞬间回想起被死囚丢进海里喂鳄鱼的那种恐惧。
出于本能,我猛地挣扎推开了顾宇川。
手脚并用爬到墙角缩成一团。
见状,顾宇川又气又好笑:
“原来你还知道害怕啊?我差点就以为你真在岛上遭了什么罪,给那些人折磨疯了呢。”
他面色阴冷,命人把我拖到卫生间用水枪冲洗干净。
接着又找来一根链子系到我脖子上。
“苏流烟,你不是很喜欢装可怜扮贱样儿吗?我现在就带你回去,让你在所有人面前装个够!”
2
我就这样被顾宇川的手下在大街上用链子拉拽。
路人们被这一幕吸引视线,纷纷拿出手机怼到我面前拍照。
而顾宇川就站在不远处,用望远镜观察着一切。
坚硬的水泥地比不得海岛上的沙滩,我的膝盖和手心很快就磨破出了血。
钻心的疼痛使得我放慢了动作。
看我不再继续爬行,他拿起对讲机给手下传达了命令。
下一秒,一股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