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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亲爹寻回,杀我全家的将军成了驸马陈昭衍陈三柱 全集

陈昭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帝老爷面色狐疑地看着我。我从卫骁脱在一旁的衣服里,捡出一块绣并蒂芙蓉的帕子。苏贵妃从前跟皇帝过过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那段日子,皇帝的衣裳都是她亲手做的。她的刺绣手艺,皇帝如何不知?“是我相邀的贵妃娘娘,来承露殿放天灯祈福没错。”“难道卫骁也是我相邀来的吗?”我忍着眼泪,把苏贵妃的帕子扔在卫骁身上,看上去很伤心。“我一个做公主的,相邀自己的准驸马来和庶母偷情?”卫骁当然不是我相邀来的。他不过是来我宫里时,“恰巧”听见我约了苏贵妃到承露殿。我又临时被旁的事绊住了脚,得晚半个时辰到。他不过是想来偷偷见她一面。谁知一进这殿里便觉头昏脑胀,气血翻涌。苏贵妃美人在侧,更是叫他把持不住。“卫骁,你方才说,有人故意设计你,是谁?你说出来,本公主为...

主角:陈昭衍陈三柱   更新:2025-04-09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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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昭衍陈三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皇帝亲爹寻回,杀我全家的将军成了驸马陈昭衍陈三柱 全集》,由网络作家“陈昭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帝老爷面色狐疑地看着我。我从卫骁脱在一旁的衣服里,捡出一块绣并蒂芙蓉的帕子。苏贵妃从前跟皇帝过过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那段日子,皇帝的衣裳都是她亲手做的。她的刺绣手艺,皇帝如何不知?“是我相邀的贵妃娘娘,来承露殿放天灯祈福没错。”“难道卫骁也是我相邀来的吗?”我忍着眼泪,把苏贵妃的帕子扔在卫骁身上,看上去很伤心。“我一个做公主的,相邀自己的准驸马来和庶母偷情?”卫骁当然不是我相邀来的。他不过是来我宫里时,“恰巧”听见我约了苏贵妃到承露殿。我又临时被旁的事绊住了脚,得晚半个时辰到。他不过是想来偷偷见她一面。谁知一进这殿里便觉头昏脑胀,气血翻涌。苏贵妃美人在侧,更是叫他把持不住。“卫骁,你方才说,有人故意设计你,是谁?你说出来,本公主为...

《被皇帝亲爹寻回,杀我全家的将军成了驸马陈昭衍陈三柱 全集》精彩片段

皇帝老爷面色狐疑地看着我。

我从卫骁脱在一旁的衣服里,捡出一块绣并蒂芙蓉的帕子。

苏贵妃从前跟皇帝过过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

那段日子,皇帝的衣裳都是她亲手做的。

她的刺绣手艺,皇帝如何不知?

“是我相邀的贵妃娘娘,来承露殿放天灯祈福没错。”

“难道卫骁也是我相邀来的吗?”

我忍着眼泪,把苏贵妃的帕子扔在卫骁身上,看上去很伤心。

“我一个做公主的,相邀自己的准驸马来和庶母偷情?”

卫骁当然不是我相邀来的。

他不过是来我宫里时,“恰巧”听见我约了苏贵妃到承露殿。

我又临时被旁的事绊住了脚,得晚半个时辰到。

他不过是想来偷偷见她一面。

谁知一进这殿里便觉头昏脑胀,气血翻涌。

苏贵妃美人在侧,更是叫他把持不住。

“卫骁,你方才说,有人故意设计你,是谁?

你说出来,本公主为你做主!”

我弯下高贵的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他。

就如同三个月前下河村,卫骁高高在上地看着瘦小力弱的我。

卫骁如同大梦初醒。

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一个字来。

说呀,说为了你心上人苏贵妃能当上皇后,私自让手下虐杀皇帝的发妻。

呵呵!

他们杀我爹娘妹妹那日,我便听见卫骁同他们讲。

“不成体统的乡野村妇,凭她也配挡了贵妃娘娘当皇后的路?”

“全杀干净!

就是事发了,哥几个那也为了陛下的名声着想。”

卫骁,是那群混蛋恶魔的头子。

是亲手杀我全家的刽子手!

他对苏贵妃的奸情,我入宫那日起便发现了。

他看苏贵妃的眼神,跟我牛爹和阿娘的眼神一样。

倾慕、喜欢、自卑。

苏贵妃看卫骁,则像是村里干暗娼的张婶子瞧恩客。

并不明目张胆,眼角眉梢却留了两三分情。

饿得一睁眼就往外吐苦水那年。

我专门瞧过不愁吃喝的张婶子。

她每日里往门口一站,晚间把男人领进门,家里便多了杂粮面。

学会勾男人,阿奶和娘就能吃上饱饭了。

只是我刚学上三天,就被阿娘抽了个大耳刮子,拧着耳朵提溜了回去。

不到半个月,她就嫁给我牛爹。

卫骁和苏贵妃既然如此郎情妾意。

吃了这么大的熊心豹子胆,敢干出杀我一家大事。

我怎么能不成全他们?

我承露殿的烛火里,掺了些给母猪催情的药。

牛爹是屠户,自己也养猪。

到了抱小猪仔的季节,难免要给牲口用些药助孕的药。

收拾行囊时,我把那些药塞进了小包袱里。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卫骁被当场杀了,三刀六个洞,死得无声无息。

皇家脸面要紧。

外头只知道卫骁得罪了圣上。

至于怎么得罪的?

自然不好到处宣扬。

苏贵妃却没死。

用皇帝老爷的话说。

一来苏贵妃跟着他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二来苏贵妃有个有能耐的哥哥,是新朝的大将军。

我扑在皇帝爹怀里呜呜哭。

哭他看不见我娘的苦劳。

哭自己没有个当大将军的舅舅。

皇帝老爷爹摸狗似的,摸着我的脑袋瓜。

“好了,好了,天底下的好男儿多的是,父皇再给你选好的。”

我依旧哭个不停。

“在村里时,翠花姐姐的姑爷,到处风流偷人媳妇。”

“阿奶说,那小子是仗着翠花姐姐家贫,爹娘又没本事,才这般欺负人。”

“我现在都当公主了,我爹都当皇帝了,顶顶有本事!

为什么卫骁还欺负我?”

皇帝老爷爹脸色十分难看。

他大抵想到了,村里最最没本事的男人,才被别人戴了绿帽子不敢吭声。

而如今他已经贵为九五之尊。


给他当闺女,顿顿都能吃上腌咸菜疙瘩和杂粮面窝窝头。

每十天半个月,还能喝上一大碗飘着油花的骨头汤。

多煮一煮,使劲啃啃,还能从骨头缝里啃出肉渣和香喷喷的骨髓。

再也不用三天饿九顿,也不用吃草皮树根。

我很满意。

娘也很满意。

我阿奶死前满意。

她说:“吃了几年饱饭,肚子里还有油水,死了也是个饱死鬼,来世投胎,不挨饿哩。”

如今,去找爹爹的人,只剩下了我一个。

赶了快一个月的路,才到京城皇宫。

见到了我皇帝老爷亲爹陈三柱,哦不,是新帝陈昭衍。

我长得跟他很像,浓眉大眼,人很精神。

皇帝老爷见了我,立马把我抱在怀里。

“闺女啊!

爹这些年征战在外,可想死你了,呜呜呜……”皇帝老爷哭了三炷香,流了两缸眼泪,才想起问我的名字。

“闺女啊,你娘给你取名叫啥来着?”

我咧了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娘不止一次跟我炫耀。

我出生时,我亲爹花了三天三夜,翻遍了仅识得的几个字。

给我了这么个超凡脱俗的好名字!

不知道比村里那些叫“花”啊、“柳”啊的丫头们,高贵了多少倍。

现在他不记得了……但好歹还记得我这么个人。

“金宝”,我呲着牙说。

以前叫牛金宝,估计以后得叫陈金宝。

皇帝老爷这些年读了很多本书,认识了更多的好字。

有些瞧不上这个名字了。

他微微蹙了蹙眉。

“你是朕的长女,朕就封你为——宝成公主!”

皇宫里的嬷嬷太监领着我进了后宫。

我才明白,也难怪皇帝老爷不记得我的名字。

这些年,他给我生的弟弟妹妹,比两串糖葫芦上的山楂还要多。

后宫的女人们,更是两只手加两只脚都数不过来。

我成了公主,一有空就去粘着,带我回来的小将军卫骁。

我的丫鬟桃花对此很不屑,嘴巴都要撇上天了。

她是我们村里正的女儿。

里正听说我要去京城当公主。

忙不迭地把女儿塞来给我做丫鬟。

里正说:“伺候皇家人的活,再体面不过,那是去皇宫享福的!”

要不是时间太仓促。

里正恨不得把他那八个儿子,一起入赘给我当驸马,从此一家子飞黄腾达!

“卫骁有什么好?

我跟宫里打听了,他连个将军也不是。”

“只是陛下亲兵里的一个侍卫长,五品下的官。

既没有爵位,也不是世家子弟。”

“公侯伯那些勋爵人家,有的是适龄的小公子!”

桃花见我成日围着卫骁打转,不禁苦口婆心地劝我。

她不愧是里正的女儿,见过世面。

进宫没多少时日,就闹清楚了谁的官大,谁的官小,谁的官有“钱图”。

可我不喜欢那些粉白面团子捏的小公子们。

只喜欢跟着卫骁。

皇帝爹又体贴又大方。

一挥手就把卫骁赐给我当准驸马。

只待我明年及笄了,便能成婚。

卫骁负责皇宫里的守卫。

他当值的时候,我会去跟他说几句话。

也给他送点我自己做的香囊、荷包之类的小物件。

起先他不肯要。

桃花便叉着腰,虎起了脸。


皇帝爹来看我,看着我苍白的脸,满身青紫,眼圈不禁发红。

我扯了扯嘴角,故作坚强。

“没事,只要没死,忍一忍,熬一熬,日子总能过去的。”

皇帝爹听了我说这话,原本憋着的眼泪,现下根本兜不住。

这是下河村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

那些年日子过得苦。

百姓们没有办法,只能互相勉励。

劝着儿孙后代,忍一忍,熬一熬。

忍着一年又一年的苦。

熬过一年又一年的累。

兴许能看到点希望。

能坚持到吃上白面馍的那一天。

不然,在这忍饥挨饿的无尽苦海里,只能去撞墙。

上吊不行。

绳子金贵,能卖钱,想上吊也捡不着上吊绳。

跳井也不行。

全村就守着那一口水井吃水,跳井污了水源,来世是要托生成猪狗的。

皇帝觉得,他陈三柱从泥腿子,一路爬到皇帝之尊。

那是给老陈家打下了大基业。

从此老陈家死了的,跟着他“光宗耀祖”。

活着的,跟着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这亲生的丫头,现在还要忍日子,熬日子……“闺女,爹是想接你来享福的。”

他摸了摸我身上缠满的绷带,哭着说。

我撇过头去。

“不挨饿不受冻,挺享福的了。”

“要是以后能不挨打就好了。”

我质朴的要求,深深刺痛了一个皇帝爹的心。

他连发了三道圣旨。

“赐宝成公主千人护卫队!”

“赐宝成公主食邑万户,位同亲王尊!”

“冒犯宝成公主者,轻则五十大板,重则原地斩首!”

新朝还未曾立太子。

我成了皇帝众多儿女中,最尊贵的一个。

桃花兴奋地拿着算盘,在昭阳宫里转了三圈。

“我的老天爷啊,那些公侯伯府都没你有钱了!”

我往桃花身上挂了十八个镶宝石的金镯子。

“现在你也有钱啦!”

桃花被沉甸甸的金子坠地愣了一下,然后抱住我嗷嗷大哭。

“真是给我的吗?”

“我的老天爷呀,我陈桃花也发达了!”

“呜呜呜,我爹说得对,跟着公主,比嫁人还好!”

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公主。

宫里的每一个娘娘都对我带着小心和讨好。

我那些个糖葫芦一样多的皇弟皇妹们,也都对我无比恭敬。

苏氏快死了。

她在宫里,表面上受人尊敬,实则各宫的娘娘们,早就对她积怨已久。

大家都是妾,凭什么她就颐指气使地当着贵妃,压着旁的娘娘们一头?

如今她失了势,大皇子腿瘸了,再也不中用了。

那些娘娘,还不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这是《三十六计》里的第三计:“借刀杀人”。

书上说:敌已明,友未定,引友杀敌,不自出力。

读书还是很有好处的。

怪不得那些人都爱读书!

苏采女托了人来,说想在死前和我讲一些关于下河村的事。

我站在了庆阳宫的门外。

看着她面容凄苦地隔着门缝看我。

这才多少时日,苏氏如花似玉的面容就凋零得差不多了。

趴在门缝里,喘气的声音都像灶上的破风箱。

“你可真像你父皇。”

苏氏幽幽说。

这还用得着她讲?

但凡有眼睛的都知道。

我是那些个皇子公主里,长得最像我皇帝爹的。

像得简直像他亲自生的!

“一样的聪明,一样的能隐忍,一样的会算计,咳咳咳!”


“公主赏的!

公主让你戴,这是旨意,你敢不识抬举?”

卫骁面皮涨得通红。

闷头仔仔细细地把香囊、荷包,全系在了自己身上。

不愧是桃花!

她可是我们村里唯一使唤过长工的大小姐,是有点子气势在身上的。

我就不行了。

足足在宫里养了三个月,行动坐卧才算有了点规矩。

勉强有了点公主的样子,在娘娘们宫里坐坐,不至于太丢份儿。

我最常去的是苏贵妃的宫里。

听卫骁说,苏贵妃是个极柔善亲和的好女子。

早年跟我的皇帝老爷爹打江山的时,吃了很多苦。

苏贵妃不是宫里最漂亮的娘娘,但她最特别。

我觉得她长得像观音庙里的菩萨。

眉目慈悲,表情淡淡。

卫骁说:“她很适合当皇后。”

清明节那日。

皇帝老爷爹带着他的文武群臣,遥祭了“祖庙”。

也不知道,他祭的祖宗,尸骨还全不全。

我来京城前,下河村老陈家的祖坟头,早已塌了七八年了。

连陪葬的破砖烂瓦,都被盗墓的给撅走了。

我叠了些元宝,找了个角落烧纸钱。

这一沓烧给我牛爹。

以前每到逢年过节,他才舍得吃点猪下水打打牙祭。

到了那头有了元宝,也买点鸡鸭鱼肉吃。

这一沓烧给我娘。

我现在吃上芙蓉糕、桂花饼、松瓤鹅油卷儿了。

她连白面馍馍都没吃过几个,让她也买点糕点吃。

这一沓烧给我那可怜的妹妹买糖。

她全家死光了,被我牛爹捡来。

小小一个还没吃过糖。

我原本打算,到了八月十五我牛爹和娘会给我一块糖,让她舔两口。

可惜她没活到那时候。

皇帝老爷爹来看我,问我在给谁烧纸。

我头也没抬,张嘴就说:“给阿奶。”

皇帝老爷爹眼睛湿润润的,想必也是想亲娘了。

“你阿奶她过得好吗?”

兵荒马乱的年月里,小民百姓要饭都没人给。

阿奶总拎着个破篮子,带我上后山,挖树皮,撅草根。

冬日里,草根树皮挖不到,就想法子弄观音土。

吃了观音土就不饿了,就是肚子胀,也不拉。

老老小小个个看着都像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婆。

直到我们两个拖油瓶,跟着我娘去了我牛爹家,日子就好了。

有稀粥,有咸菜,有窝窝头。

阿奶说,这是过上了正经人过的好日子了,她也是享上福了!

我看着我的皇帝爹,摇摇头,又点点头。

“阿奶走之前说,只可惜看不到我嫁人了。”

皇帝老爷爹摸着我的头,叹了口气。

“朕让人叫卫骁来,陪你一起给你阿奶烧纸。”

我咧开了嘴。

头一回像个女儿,抱着皇帝爹的手臂,把头扎进了他怀里。

皇帝爹身边的公公立马去寻人。

寻到卫骁时。

他正在御花园旁的承露殿,光着身子与苏贵妃颠鸾倒凤。

我和皇帝老爷急匆匆赶到。

这两个人还衣衫不整地大喘着粗气。

“陛下!

请容下臣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定是有人故意设计!

臣和贵妃娘娘冤枉……”卫骁跪在地上哐哐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了,看着十分狼狈。

苏贵妃拢住身上的衣裳。

伤心欲绝地看着皇帝,盈盈垂泪。

“臣妾跟陛下多年的情分,臣妾对陛下的一片真心,陛下难道不懂吗?”

“这是有人听闻陛下有意立臣妾为皇后,故意陷害臣妾!”

“有意离间臣妾和陛下的夫妻之情!”

“对!

今日是宝成公主邀的臣妾来承露殿。”


我做了皇帝的亲爹派人来接我和娘亲了。

于是我连忙背着刚割完的猪草下山。

一回来看见的是娘亲衣衫散乱,撞死在了门口的大槐树下。

妹妹满身脏污,头被剁了下来,踢来踢去。

后爹被绑在猪圈里凌虐惨死。

我走到最前方握着刀柄的年轻将军面前。

我看着他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里。

……后爹死了。

娘死了。

捡来的妹妹也死了。

娘肚子里的孩子也死了。

他们说我娘生性淫贱,背着陛下找男人。

这种水性杨花、不贞不洁的货色没法再带回宫了。

他们说我牛爹胆大包天,皇帝的女人都敢碰。

他们说我妹妹是通奸生的小杂种。

玩死了,也算是替陛下报了绿帽子之仇。

我顶着一张跟新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站在门口时。

这些穿着甲胄的兵卒,开始慌促了起来。

一直在一旁喂马的小将军走过来,把手搭在刀柄上同我说话。

“公主,你娘跟别的男人有染。”

“她不守着身子,让陛下知道了,一样是个死。”

“她死了,没有这种淫妇娘连累您,您的名声才能清清白白。”

“公主的手都磋磨出茧子了,衣服也破烂,这家人没少欺负磋磨您吧?”

我仰着头看他,他长得又高大又结实。

漂亮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跟这些手脏嘴臭的兵卒们一点也不一样。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问:“我以后再也不用挨打受冻做活了吗?”

小将军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

“嗯,公主去了京城就享福了。”

上个月,我家曾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我娘有孕了。

我爹牛屠户开心地在茅草屋里,一蹦三尺高。

打算等我娘生了,无论是男是女,他都要杀一头猪,免费请全村吃席。

二是天下大定,新皇登基。

要寻回流落民间的皇后和公主。

从县城回来的秀才公说:“新皇陈昭衍,原名陈三柱,正是我们下河村人氏。”

好巧不巧。

陈三柱是我那传说中死了八百年的亲爹。

连年灾荒战乱,民不聊生。

陈三柱在我娘刚生下我不久,就跟村里的男丁们一起去投了军。

起先两年,还有几封家书。

到后来,便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有人说村里的男丁们,跟着起义军全军覆没了。

我娘一个寡妇,拉扯着我这么个吃奶的娃娃,和瘦得皮包骨头的婆母艰难度日。

乱世荒年,饿殍遍野,男人们尚且没个奔头。

何况我娘这么个拖老带小,饿得脚步虚浮、面黄肌瘦的小妇人。

出去要饭,也抢不过别人。

再这么熬下去,我们娘仨儿迟早被人送进汤锅里,当“两脚羊”炖了。

好在我娘长得俊,也算比别人多两条生路。

一是去给镇上的赵老爷当第五房小妾,从此吃香喝辣。

家里的这一老一小得丢下,不能带。

二是去给村里死了老婆的牛屠户当续弦。

一老一小能带过去,吃饭管饱。

我娘心软,舍不下我们两个拖油瓶。

卷了个铺盖卷,带着我和奶奶嫁去了牛屠户家。

牛屠户是个黑脸汉子,长得凶神恶煞,腰粗似磨盘,有一把杀猪的好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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