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烟宁贺宴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朝露已晞后续》,由网络作家“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池家别墅时,姜楚楚正站在门口。她穿着池烟宁最喜欢的淡蓝色连衣裙,头发梳成池烟宁曾经标志性的芭蕾发髻。“姐姐!”她小跑过来,脸上写满虚假的关切,“对不起,比赛太忙了现在才来看你。”池州白和贺宴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比赛结果怎么样?”姜楚楚欢快地跑进客厅,捧出一座金光闪闪的奖杯:“第一名!评委说我的表现堪称完美!”池烟宁死死盯着那座本该属于她的奖杯,左腿的幻痛突然发作,她想起自己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上的样子,聚光灯下,她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天鹅。可如今,拜自己的亲哥哥和未婚夫所赐,她连站起来,都已是奢望。三人围着奖杯说说笑笑,完全忘了轮椅上还坐着个活人。池烟宁自己推着轮椅往电梯楼走去,姜楚楚立刻追上来搀扶:“我帮姐姐......”出了电梯...
《爱如朝露已晞后续》精彩片段
回到池家别墅时,姜楚楚正站在门口。
她穿着池烟宁最喜欢的淡蓝色连衣裙,头发梳成池烟宁曾经标志性的芭蕾发髻。
“姐姐!”她小跑过来,脸上写满虚假的关切,“对不起,比赛太忙了现在才来看你。”
池州白和贺宴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比赛结果怎么样?”
姜楚楚欢快地跑进客厅,捧出一座金光闪闪的奖杯:“第一名!评委说我的表现堪称完美!”
池烟宁死死盯着那座本该属于她的奖杯,左腿的幻痛突然发作,她想起自己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上的样子,聚光灯下,她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天鹅。
可如今,拜自己的亲哥哥和未婚夫所赐,她连站起来,都已是奢望。
三人围着奖杯说说笑笑,完全忘了轮椅上还坐着个活人。
池烟宁自己推着轮椅往电梯楼走去,姜楚楚立刻追上来搀扶:“我帮姐姐......”
出了电梯后,到了三楼,姜楚楚突然凑到她耳边:“姐姐,你好恶心啊,还挂着尿袋,你说,以后宴临哥碰你的时候,会不会闻到尿骚味啊?”
池烟宁脸色一白,还未开口,姜楚楚忽然大叫一声 “姐姐不要”,而后整个身子都朝后仰去,像一只折翼的蝴蝶滚下楼梯。
“楚楚!”
“怎么回事?!”
池州白和贺宴临冲过来时,姜楚楚正蜷缩在地上啜泣:“哥,宴临哥,不怪姐姐……她只是太难过……说凭什么她的腿断了,我却还能跳舞……”
“池烟宁!你疯了吗?”
池州白一把拽住轮椅扶手,力道大得让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俯身逼近,那双总是温柔注视她的眼睛此刻燃烧着怒火:“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舞者来说,双腿意味着什么!”
池烟宁仰头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忽然笑了。
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让苍白的脸色更显惨淡。
“原来哥哥也知道啊。”她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毫无知觉的双腿,“知道腿对舞者有多重要。”
贺宴临站在一旁,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在看到姜楚楚红肿的脚踝时闭紧了唇。
“道歉。”池州白的声音冷得像冰,“立刻给楚楚道歉。”
轮椅上的女孩挺直了脊背,像她曾经在舞台上做过的千百次那样:“我凭什么道歉,她自己摔的。”
空气瞬间凝固。
姜楚楚突然抽泣一声,一瘸一拐地走上前:“算了州白哥……姐姐心情不好,我能理解……”
“楚楚!”池州白心疼地扶住她,“你就是太懂事了。”
池烟宁转动轮椅,金属轮毂碾过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不想再看这场闹剧,更不想再看姜楚楚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
夜深了。
池烟宁靠在床头,望着窗外惨白的月光。
房门被轻轻推开,贺宴临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烟宁,喝点牛奶,助眠。”他将杯子放在床头,语气温柔,“乖,一定要喝完。”
房门关上的瞬间,池烟宁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她端起牛奶,毫不犹豫地倒进了盆栽里。
午夜时分,一阵窸窣声将她从浅眠中惊醒。
她眯着眼,看见一个黑影站在床边。
“烟宁?”贺宴临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池烟宁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得像具尸体。
确认她没有反应后,一双大手突然粗暴地将她拽起,麻袋当头罩下!
“唔!”
她本能地挣扎,却被狠狠摔在地上。
脊椎撞击地面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州白,会不会做得太过了?”贺宴临的声音在颤抖,“烟宁的腿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我给她下安眠药,绑了她来这里为楚楚撑腰。”
“心疼了?”池州白的冷笑像刀子一样扎进池烟宁心里,“她推楚楚的时候可没手软,反正她腿没知觉,打几棍子就当给她个教训。”
粗糙的麻袋摩擦着皮肤,池烟宁死死攥紧拳头。
他们说对了,她的腿确实感觉不到疼,但心脏却像被人生生撕成两半。
“动手。”池州白冰冷地下令。
第一棍落下时,池烟宁听见自己腿骨发出沉闷的响声。
第二棍、第三棍……
她像个破旧的布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地击打。
“呃……”一声痛呼终究没忍住,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棍棒声戛然而止。
“谁?!”池州白的声音陡然拔高。
下一秒,池烟宁感觉到有人颤抖着抓住麻袋边缘,将它缓缓掀开……
“你疯了?”贺宴临的声音在发抖,“烟宁已经残废了,她那么爱漂亮的一个人,你还让她截肢,是想要她死吗!”
“宴临,我知道你喜欢烟宁,可你别忘了,五年前那场大火,是谁把我们救出火灾的。要不是楚楚拼死相救,我和你,早就死了!”
池烟宁在废墟中瞪大眼睛。
五年前那场大火,明明是她拼死把他们拖出来的!
可他们,竟错认成了姜楚楚?
所以……这就是他们偏爱姜楚楚的原因?!
最后,两人几相争论,最后终于达成一致。
“先救楚楚!”
池烟宁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搜救队的灯光一点点远去。
他们抱着姜楚楚离开的背影那么匆忙,连回头看一眼废墟的时间都没有。
余震来临时,天花板轰然砸下,她最后的意识,也随之彻底湮灭。
池烟宁在剧痛中睁开眼时,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刺得她流泪。
她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腿——
还好,还在。
“再晚半小时,这双腿就保不住了。”护士一边换药一边说,“池小姐,还好您命大。”
池烟宁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命大?她宁愿自己死在那场地震里。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池州白和贺宴临风尘仆仆地冲进来,脸上写满 “担忧”。
“烟宁!”池州白一把抓住她的手,“当时太混乱了,我们没看见你……”
贺宴临单膝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抚摸她打着石膏的腿:“烟宁,对不起,下次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池烟宁缓缓抽回手,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她不想听这些拙劣的谎言,一个字都不想。
“烟宁?”贺宴临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声音开始发抖,“你说句话好不好?”
沉默。
整整三天,池烟宁像个精致的木偶,不哭不笑不说话。
池州白终于慌了,强行带她去做全身检查。
“身体指标基本正常。”医生推了推眼镜,“建议去心理科看看。”
心理诊疗室的门关上后,池州白烦躁地扯开领带:“有这么严重吗,居然还要到心理科来!”
“池先生。”医生拿着诊断书走出来,脸色凝重,“患者有严重抑郁症,伴有自杀倾向。”
“什么?”池州白像被雷劈中,“这点小事,怎么就患上抑郁症了!”
贺宴临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渗出血丝:“小事?害得她残废,跳不了舞,终生挂着尿袋,你觉得这是小事?好好一个人,被我们活生生逼成了这样……”
他红着眼睛揪住池州白的衣领,“池州白,烟宁是我捧在手心的女孩!上次是我最后一次听你的话,哪怕楚楚救了我,我对她的恩情也还完了,以后我绝不会再听你的伤害烟宁!”
“她是我亲妹妹!”池州白怒吼,“难道我想这样对她?不都是为了楚楚!”
他颓然松手,“好了好了,反正楚楚舞蹈冠军也拿到了,她也不会挡楚楚的路了,以后我们就对她好一点。”
接下来的日子荒谬得像场闹剧。
池州白每天变着花样送礼物,从限量版玩偶到她小时候最爱的草莓蛋糕;
贺宴临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连喂药都要亲自试温度。
他们笑得那么温柔,仿佛这些年对姜楚楚的偏爱从未存在,仿佛对她的那些伤害只是池烟宁的一场噩梦。
但池烟宁只是安静地看着,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她的心已经死了,死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
现在她只等一个机会,
那个能让她重新站起来的医药研究所。
一周后,池烟宁出院了。
池州白和贺宴临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她出了院。
将她送进房间后,贺宴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语气温柔:“烟宁,这些天做各种检查一定累坏了,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我和州白去给你买汤圆小丸子,就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那家,等你醒来,就能吃了。”
她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贺宴临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离去。
而在他们离开不久,房门却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却是姜楚楚。
“池烟宁。”她唇角泛起一抹冷笑,和她往日营造出的甜美形象大相径庭,“我真是小看你了。”
池烟宁靠在床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我从小就羡慕你。”姜楚楚的手指抚过梳妆台上的珠宝盒,“千金大小姐,长得好,跳舞好,连哭起来都比我好看。”
她突然抓起一大堆珠宝狠狠砸向镜子,“凭什么?”
姜楚楚的表情彻底扭曲:“我抢走你的奖学金,你的留学名额,连你最爱的舞蹈冠军都抢过来了……”
她俯身掐住池烟宁的下巴,“可他们的心里还是有你!”
池烟宁终于抬眼看她:“所以,你要杀了我?”
“那多没意思。”姜楚楚突然笑了,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脸,“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随着她拍手的声响,五六个混混踹门而入。
姜楚楚猛地撕开自己的衣领,抓乱头发冲出门外:“救命!哥!宴临哥!”
池州白是第一个冲进来的。
他手里的汤圆盒子摔在地上,糯米团子滚了一地。
紧接着贺宴临也闯了进来,看见这一幕,手里的车钥匙 “啪嗒”掉在地上。
“哥,宴临哥,姐姐的抑郁症都是装的,她看你们都走了,就叫了一群混混欺负我……”姜楚楚扑进他们怀里,肩膀颤抖得像风中落叶,“她说……说要让我变得和她一样……”
“啪!”
池州白的巴掌落在池烟宁脸上时,她的耳朵嗡嗡作响。鲜血从嘴角渗出,她却感觉不到疼。
“你疯了?!”池州白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居然找这群混混强楚楚,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贺宴临失望的眼神比巴掌更疼:“烟宁,楚楚说的是真的吗,你怎么变成这样,我几乎快要不认识你了。”
池烟宁擦掉嘴角的血,抬头看着他们:“这间房有监控,事情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你们要看看吗?”
两人同时一怔。
“算了。”姜楚楚突然出声,她抹着眼泪从贺宴临怀里抬起头,声音还带着哽咽,“好在你们来得及时,我也没受什么伤。”
她怯生生地看向轮椅上的池烟宁,又像受惊的小鹿般缩回贺宴临怀里:“但是今天真的吓到我了,姐姐做出这样的事,还是要稍加惩戒的,不然以后再犯怎么办……”
池州白眉头紧锁,贺宴临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池烟宁轮椅的扶手。
“我听说……”姜楚楚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字字清晰,“姐姐有深海恐惧症,正好我们家有艘游轮,不如把她放在游轮上,在海上飘三天吧。”
“这……”贺宴临下意识看向池烟宁。
“会不会太……”池州白的话还没说完,姜楚楚的眼泪就再次涌了出来。
“我就知道!”她抽泣着后退两步,“在你们心里,永远都是姐姐更重要!”
她转身就要跑开,“算我多管闲事!”
“楚楚!”池州白一把拉住她,犹豫地看向贺宴临,“就……三天而已,应该没事吧?”
贺宴临看着池烟宁毫无血色的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游轮的甲板上,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
池州白亲自将轮椅固定在船舱内,还细心地为她盖了条毯子。
“三天后我们来接你。”
他蹲下身,试图对上池烟宁的视线,可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远处的海平面上。
贺宴临单膝跪地,握住她冰凉的手:“烟宁,你乖一点……只要三天,我就来接你了,而且你只要进了游轮里,不看大海,就没那么害怕了,这个惩罚,已经算轻了。”
“你接不到我了。”池烟宁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姜楚楚不会让我活着离开这艘游轮。”
“你胡说什么!”池州白猛地站起身。
贺宴临的手紧了紧:“烟宁,别这样……”
见他们全都不信,池烟宁索性转过头,“你们爱信不信。”
贺宴临的神情突然僵住。
“走吧。”池州白拽了拽他,“让她冷静一下。”
两人走下舷梯时,池烟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她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号码,轻轻按下接听键。
“池小姐,我们已经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静而专业,“请提供您现在的坐标。”
池烟宁报出游轮的位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而后,她缓缓抬眸,看向远方。
贺宴临,
池州白,
再也不见了。
不远处,贺宴临和池州白一左一右陪着姜楚楚往码头走去。
不知为何,想到池烟宁最后的那个眼神,他们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声响彻云端的爆炸声便从身后轰然传来。
“砰!”
池州白和贺宴临猛地一僵,满是惊恐地往回望去。
而后,便见到了他们余生都要做噩梦的那一幕。
大海的中央,那艘载着池烟宁的游轮突然爆炸,巨大的爆炸力将整艘游轮轰得四分五裂!
只留下一海面的血水和碎片!
那头的人很是欣喜,表示过一阵子就会来接她。
她答应后,默默挂断电话,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回到了病房。
接下来的日子,贺宴临和池州白对她千好万好,直到出院。
这天,贺宴临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棉袜,修长的手指避开她腿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疼吗?”他抬头,深邃的眼眸里盛满心疼。
池烟宁木然地摇头。
“出院手续办好了。”池州白推门而入,手里拎着崭新的外套,“外面风大,烟宁,多穿点。”
他俯身为她披上外套时,池烟宁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哥哥的礼物,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当场吐出来。
轮椅碾过医院大厅光洁的地面,池烟宁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尿袋挂在轮椅侧面,随着移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一个路人好奇地多看了两眼,池州白立刻冷下脸:“看什么看?”
贺宴临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乖,别怕。”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们会保护好你。”
池烟宁浑身发抖,不知是愤怒还是悲哀。
若不是亲耳所闻,她怎么敢相信这样呵护她的两个人,会是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恶魔?
“烟宁,你在这里等一会儿,”贺宴临将她推到门口遮阳处,“我们去开车过来。”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池烟宁突然转动轮椅。
她宁可爬着离开,也不要再接受他们虚伪的关怀。
轮椅刚拐过医院转角,熟悉的声音就从停车场的角落传来。
“烟宁和多个男人 np 的新闻都放出去了吗?”池州白的声音冰冷刺骨。
“嗯。”贺宴临的应答有些迟疑,“但烟宁情况已经很糟了,我们真的还有必要虚构这种丑闻来羞辱她吗?”
“当然有必要!”池州白厉声道,“只有让她在舞蹈界彻底身败名裂,才能确保她永远不会成为楚楚的威胁!”
轮椅猛地撞上墙壁,池烟宁捂住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他们不仅要毁了她的人生,还要玷污她的名誉?
她发疯似的转动轮椅想要逃离,却一头撞进了医院门口的记者堆里。
“池小姐!听说您是因为与多人发生关系才导致残疾?”
“能解释下您和那些男人的关系吗?”
“身为舞蹈家却如此放荡,您觉得羞耻吗?”
而这时,一群疯狂的粉丝也突然冲出来,挤进人群中,一边殴打着她一边辱骂着。
“池烟宁,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你真他妈恶心!”
“池烟宁,你既然能和那些人玩,是不是也可以陪我们玩?”
不知是谁先起的哄,无数只手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不……不要碰我!”
池烟宁一脸惊恐,边尖叫边推搡着那些肮脏的手,但终究没用。
“嘶啦!”
随着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池烟宁浑身被扒了个精光。
布满浑身狰狞可怖的伤口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巨大的羞耻笼罩全身,她呼吸发紧,痛苦地喘不上气。
“呕,太恶心了,居然还挂着尿袋!”
“妈呀,快点拍下发到网上去,让广大网友看看,大家心中的舞蹈女神私下有多肮脏!”
一刹那的寂静后,嫌弃声和鄙夷声此起彼伏,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池烟宁什么也听不到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咸咸的泪水沾在那些伤口上后泛起如蚂蚁一般撕咬的疼痛。
“滚开!都滚开!”
贺宴临的声音突然炸响。
他冲进人群,一把将她护在怀里,
池州白则粗暴地推开记者,脸色阴沉得可怕。
“保镖,保镖,死哪里去了!”
他们配合得那样好,好到让池烟宁都挑不出错处。
可只有她知道,这出戏,本就是他们亲手安排。
他们想让她彻底被钉在荡妇的耻辱柱上,名声尽毁,从今以后像那阴沟里的老鼠,永远都见不得光。
而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姜楚楚,将站在最耀眼的舞台,享受着世人的追捧和喜爱。
很显然,他们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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