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越描越黑:“时序,你别怪晓棠,都怪我自己太粗心了。”
江念不说还好,越说薛时序越气。
下一秒,他直接将桌上剩下的热汤全部泼到了我的脸上。
顿时,脸火辣辣得疼。
同时,他还将我的助听器扯下来,摔烂了。
周围都是看戏的护士,他也顾不得这段时间树立的宏伟形象了。
以为我听不见,对我破口大骂。
“这段时间,我真是给你脸了,真以为你可以为所欲为甚至伤害我的念念。”
“我对你好不过是因为愧疚,难不成真觉得我图你什么?图你那干瘪像牛蛙一样的身材吗?图你是个残疾聋子吗?”
他说了好多好久,可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说到最后,他说累了,就带着江念走了。
没过几天,他又来看我了,还将新的助听器交给了我。
“那天摔烂你助听器只是因为一时气愤,晓棠,我没当面说你什么,你可别误会了。”
他又开始对我献殷勤,可我的态度却更加冷淡了。
次数多了,薛时序也不是个没有脾气的泥人。
语气温柔地警告我。
“晓棠,你是个残疾人,还被我玩烂了,除了我没有人会要你的。”
我脸色仍旧淡漠。
而在他走后,薛慕白来了。
他俯身靠近我,缓缓摘下了我的助听器。
距离之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凌冽的薄荷气息。
他笑得眉眼眯成一条缝,语气缱绻。
“姐姐,我知道你的耳朵早就好了。”
“我爸伤害你和致使你流产的证据,我已全部递交给了法院,你以后再也不用装聋了。”
说着,薛慕白忽地跪在我跟前。
“这个赌,是我赢了哦。”
他仰起头来,一双眼睛盛满了水光,虔诚地说。
“以后就要拜托姐姐疼我了。”
与此同时,病房门被狠狠撞开。
而苏慕白意识到了什么后,趁我不注意,竟然吻住了我。
我瞳孔骤然紧缩。
闯进来的薛时序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