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来宾一看到我,立马捂嘴轻笑。
我认得他们,都是当初我百般恳求来我婚礼的亲戚们。
他们嫌弃我丢人,没来我的婚礼,如今却上赶着来江念的婚礼。
我挪开视线,他们却不依不饶地凑到我跟前。
戏谑地将我的助听器给拔了下来,随后铺天盖地地笑话我。
“一个残疾人,在自己眼皮底下都能让自家寡嫂有机可乘,自己男人管不住,真是无用。”
“还是念念厉害,薛家两兄弟都巴巴跟着她,以后我可得向他请教驭夫之术!”
他们放肆地笑着,可他们不知,我的耳朵早已恢复。
我忍不住骂了一声:“吃了哪家臭豆腐,说话这么有味。”
话落,他们愣住了,随后气不过般。
将我狠狠推进了宴会厅内的泳池里。
随后,又吆喝着其他男人过来。
“快来闹喜啦,不喊不叫不热闹!”
话落,数不尽的男人都跳下了泳池,脸上猥琐。
对着我上下其手,挑逗我的全身。
用身体对我一直拱,浑身湿粘,不是水不是汗,而是男人恶臭的液体。
昏厥前,我看到了泳池岸上,站着拍手叫好的薛时序。
我是被一阵酒精味熏醒的。
睁开眼,便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里了。
床边桌上还放有一碗粥,还热着,拿来的人应该刚走不久。
除此之外,碗下面还压着一个亲子鉴定书。
是江念肚子里的那个胎儿的,上面明确写着。
“胎儿和薛时序先生的血缘关系是百分之零。”
很快,我就知道这东西是谁拿来的。
是薛时序养子,薛慕白。
就在前几天的婚礼上,我和他做了一个赌约。
拿到血缘鉴定书的第一时间,我就想要去找薛时序。
可是他的人已经和江念去度蜜月了。
和他在一起三年,我和他旅游次数寥寥无几,而且去的地方也只是市内的郊区或是旅游点。
而看到了薛时序的朋友圈,里面记录着蜜月景点一天一个地,迄今为止已逛了三十六个国家。
按捺下急迫的心情,我等着薛时序回来。
有些东西要当面说才有意思。
终于,在我出院这天,他们也终于回来了。
我将鉴定书收到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