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世间最后一只凤凰,瞒着师父下山,提前去化解供奉我的家族劫难。
谁知刚显身到云家祠堂,就被当成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野鸡按在地上。
“前几日就是你这野鸡精作祟,害得少爷精气全失,现在竟敢来秽乱祠堂,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开口反击,他们却认定我是勾引云家少爷的罪魁祸首,用捆妖绳牢牢捆住我殴打。
我身上全是淤青和伤痕,疼得我流出血泪。
凤凰泣血,意为大凶,云家往后恐怕要大厦倾覆了…
......
见我眼中流下鲜红的血泪,方才叫嚣厉害的云家众人顿时噤声,脸上浮现惧色。
凤凰泣血,乃大凶之兆,云家要遭大难了。
我是这世间最后一只凤凰,百年前被隐居于山林的掌门师父收为徒弟,成了玄门圣女。
有次偷偷溜下山游玩,顺手帮了当时的云家家主,使得云家摆脱困境,从此飞黄腾达,成了一流世家。
云家家主感恩戴德,不仅决定立刻供奉我,还立下祖训。
“云家后代,见我必须奉为上宾,世代供奉。 ”
云家为我建祠堂、塑金身,以香火念力供养我,我也按照约定庇佑他们。
数十年间,我替云家化解了大大小小十多次劫难,让云家越来越兴盛,甚至现在成了京市第一豪门。
可距离我上次显形来云家,已经过了多年。
云家小辈早已无人认得我,唯有那位年迈的云家老爷子还知晓我的身份。
我被捆妖绳捆住,绳上刻着的符文对我身体不断造成伤害,疼得我冷汗直冒。
这捆妖绳,还是我当年赠予云家家主的镇宅宝物,上面克制妖邪的符文都是我亲手画下,现在竟然用到了我自己身上!
我强忍痛楚,冷声道,“我是你们云家供奉的圣女,不是什么野鸡,你们认错人了。”
“这祠堂就是为我建的,上面还塑着我的金身。”
众人原本因我的血泪而惊惧,此刻却又哄笑起来。
一个长相妖异艳丽,却穿着和我一样的白衣女人缓步走出,众人恭敬地向她行礼。
身旁的狗腿子立刻谄媚道,“圣女,这野鸡精竟敢冒充您!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是啊,谁不知道圣女一个月前就来了云家,你这贱货想骗人也不提前打探打探?”
原来一个月前,这个叫叶棠悦的女人自称是圣女来到云家,云家股票立即涨了三成,众人当即就相信了她,将她供为上宾。
我这才知道自己身份被顶替了,眼前这女人根本是个冒牌货。
定睛看向叶棠悦,顿时心里惊骇,她分明就是只野鸡精!
忍不住脱口而出,“她不是圣女,而是野鸡!”
话音未落,一旁叶棠悦的狗腿子便狠狠将我踹倒在地,“你这野鸡自己到处勾引男人就算了,现在还敢污蔑圣女是野鸡?”
“全云家谁不知道圣女是老祖宗立下祖令要我们世代供奉的,今天不给你这野鸡一点教训,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无奈地看着众人,“那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野鸡,有证据吗?”
没等众人回应,叶棠悦先朝我走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说你不是野鸡,那怎么连捆妖绳都挣不开?”
接着又狠狠扇了我一巴掌,“你不是说你才是真圣女,而我是野鸡吗?”
“堂堂圣女,怎么连我这野鸡都打不过?”
其他人也朝我露出讥讽神色。
我趴在地上,手紧紧握成拳。
我之所以会来云家,是因为卜算天机时发现云家将有大劫,若不化解,半年内必遭灭顶之灾。
可师父却不同意我干预,他说人间气运自有定数,我们如果强行干预,必遭反噬。
但我感念云家多年的供奉之恩,仍然瞒着师父前来相助,代价就是我失去了全部法力。
我恶狠狠地看着叶棠悦,“如果不是为了救云家,强行窥探天机,导致我法力尽失,哪里能容得你这只野鸡在这里放肆!”
叶棠悦面色一沉,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扯起。
“你这野鸡还敢在我面前给我编上了,编得倒挺像!我是堂堂玄门圣女,你敢污蔑我就等着我收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