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她气的头发倒竖,嘴里骂骂咧咧说个不停。
“想当年,你爷爷被我抓到出轨小秘书,我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把他那玩意嘎了喂狗。”
“他后边郁郁而终死在我前头好几年,现在都没能投胎,只能在地府唱大戏讨生活。”
“你妈就是个没用的软骨头,一点魄力都没有。”
我捂嘴无奈,“我妈倒也不是软骨头。”我指了指脑子,“她是这儿有点问题。”
我奶摆摆手,“行了,我管她哪儿有问题,这个婚她不离,老娘亲自从坟里爬出来让她离。”
我很是好奇,“奶奶,你现在和我们阴阳两隔,出来怕是不太方便。”
我奶自信挑眉,“你奶奶我现在是地府的知名企业家,地府一半的GDP都是靠我拉动的。”
“去阳间溜达溜达对我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早上,我才刚睁开眼睛就听到外边传来惨烈的鸡叫声,我没来得及穿拖鞋便跑了出去。
只见厨房里,我妈正拿着一把刀不情不愿的往鸡脖子上抹。
而我奶身穿大花袄,两手揣在袖兜里循循善诱。
“哎!对对对,杀鸡就像对待男人,不能一刀砍头,而是要慢慢,慢慢地抹脖子。”
突然,门打开,我爸提着包子油条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