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闻知裴景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小说》,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现任闻知挂了电话,杨舒雯气急了,也懒得再和他理论,直接派人把任闻知抓到医院。“我说了,我的血,裴安夏用不了!”任闻知被人押进献血室,他挣扎着喊道。杨舒雯沉着眼,不容置疑地开了口:“用不用得了,是由医生决定的。今天安夏会发生意外,你难辞其咎,就算用不了,献这些血,也算是你应得的惩罚!”话落,护士尖锐的针管刺进了他的皮肤。400cc装满了血袋。任闻知感受着针从体内拔出的痛,知道说再多也无用。护士刚要起身,裴景舟气愤的声音就传过来。“我姐姐流了这么多血,这么点怎么够?继续!”护士很是为难地解释了几句。“400cc已经是极限了,再抽下去会有危险的。”裴景舟却满不在乎,“任闻知这些年吃住都是蹭的舒雯姐姐,献点血而已,不过是在报恩,能有什么危...
《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小说》精彩片段
发现任闻知挂了电话,杨舒雯气急了,也懒得再和他理论,直接派人把任闻知抓到医院。
“我说了,我的血,裴安夏用不了!”
任闻知被人押进献血室,他挣扎着喊道。
杨舒雯沉着眼,不容置疑地开了口:“用不用得了,是由医生决定的。今天安夏会发生意外,你难辞其咎,就算用不了,献这些血,也算是你应得的惩罚!”
话落,护士尖锐的针管刺进了他的皮肤。
400cc装满了血袋。
任闻知感受着针从体内拔出的痛,知道说再多也无用。
护士刚要起身,裴景舟气愤的声音就传过来。
“我姐姐流了这么多血,这么点怎么够?继续!”
护士很是为难地解释了几句。
“400cc 已经是极限了,再抽下去会有危险的。”
裴景舟却满不在乎,“任闻知这些年吃住都是蹭的舒雯姐姐,献点血而已,不过是在报恩,能有什么危险?”
杨舒雯眉头紧拧,很快下了决断。
“继续,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负责。”
任闻知心口一窒,任由针头又深深扎进皮肤。
他强行咽下心头的酸楚感,闭上眼。
深深的眩晕感让他意识逐渐模糊。
“不好意思,这些血液用不了!”
刚送去检验的血又被送了回来。
杨舒雯难以置信。
怎么会用不了?
任闻知说的居然是真的!
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裴父裴母黑着脸冲进来,一看到任闻知就破口大骂。
“是不是你害的安夏受伤?你这个扫把星!装什么,快给我滚出去跪在外面,安夏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起来!”
两个人叫来了保镖,扯断输液管,一把拖起他。
“病人刚抽了血,你们......”
护士话说到一半,就被保镖挥拳威胁。
裴父裴母急着握住杨舒雯的手,恳求道:“舒雯,你快救救安夏,我们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啊......”
杨舒雯点头,她来不及深究任闻知的血为什么不能用,连忙拿起手机急调全城血库。
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让裴景舟陪在二老身边。
却没有听到带着血包离开时,护士们悄悄说的话。
“没想到啊,对亲弟也下手这么狠。”
此时,被扔到走廊的任闻知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下坠着。
他再支撑不下去,一头栽倒在地上......
等任闻知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你们姐弟真是福大命大,你姐姐手术成功了,你别担心。”
护士查房的时候特意告诉他一声。
“不用告诉我,我和她没关系。”
裴安夏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任闻知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等护士查完房,门刚关上又被人打开。
“任闻知,裴小姐请你过去一趟。”
不等他反应,保镖就按着他,直接带到了楼上的vip病房。
刚醒来不久的裴安夏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
“跪着给景舟道歉,说你错了,这事就过去了。”
任闻知只觉可笑至极,悲凉一笑,“我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要道歉?”
裴安夏的脸色暗沉了下来。
“如果不是你插足,舒雯和景舟就不会被拆散!他也不会整日郁郁寡欢,如果这次不是我推开他,躺在这儿的就是他,你抢走了本就属于他的东西,凭什么不道歉?”
听到这,任闻知突然大笑,眼里带着尖锐。
“你们对一个养子这么好,就不怕以后找回的亲生儿子心寒吗?”
裴景舟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下晕倒在地。
裴母慌了,赶紧叫护士来看情况。
裴父气得脸红,上前狠狠甩了任闻知一巴掌。
啪地一声,他的脸高高肿起,嘴角沁出了血。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他是养子,但这些年我们早就把他当成亲儿子了,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这儿说三道四!”
裴安夏把手边的果篮直接朝任闻知砸去。
“任闻知,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不许舔着脸议论我们裴家的家事,你不配!”
任闻知被保镖踩着膝盖,强迫跪在了病床前。
“道歉,否则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他听着一声声怒斥,只觉得心脏像压着无数座大山,怎么也喘不上气。
刚从公司赶来的杨舒雯一进来就看到裴景舟晕倒在沙发上。
她二话不说,直直给了任闻知一巴掌,眼神里带着厌恶。
“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任闻知,你听好了,从被逼着和你订下婚事那天起,我没有一天不觉得痛苦!只要一想到你会成为我的丈夫,我就只觉得恶心,我告诉你,就算你费尽心机嫁给我,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你!在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只会是景舟!”
任闻知只觉得耳鸣,他的额头被果篮尖锐的刺扎出了血,整个人都头晕目眩。
在强烈的刺激下,他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
离开还剩一天。
任闻知处理了伤口,但还是隐隐作痛。
他只要一闭眼,火辣辣的疼痛在周身蔓延开来,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他的神经,直抵骨髓。
他实在睡不着,只能爬起来去客厅倒水喝。
杨舒雯正好回来,看到他的样子,眼神凝滞片刻:“你大晚上不睡觉,又在干什么?”
任闻知轻轻抹去额头的汗,声音虚弱极了。
“没什么。”
杨舒雯的脸色微变,心底突然有些烦闷。
她的语气又冷了几分。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许再伤害景舟,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什么后果?被绑匪抓走,折磨致死的后果吗?
那他已经领教过一次了。
任闻知低下头,看着身上的伤口,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轻不可闻的回答。
“永远不会了。”
说完,他转过身就要回房,却被杨舒雯叫住了。
“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个疤痕?”
任闻知脚下一顿,回身静静看着她,语气漠然:“没有。”
那个疤痕,是他身上和裴家有关的最后一道痕迹。
现在已经被新的伤痕覆盖,彻底消失了。
听到这个回答,杨舒雯莫名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任闻知怎么可能是裴安夏走失的弟弟呢?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第二天,任闻知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的。
他一拉开门,就听到老管家教训佣人。
“今天日子不一般,都给我把精神头提起来,别犯浑触了霉头!”
新来的佣人听完,忍不住好奇追问了一句:“今天怎么了?”
“今天是裴家那位少爷失踪的日子,十几年了,我们小姐和裴小姐每到今天心情就很不好。逢年过节的,都精心备上一堆礼物,就等着今天送去裴家老宅。”
“裴家老宅?”
“是啊,裴家老两口伤心坏了,天天对着老宅里的东西睹物思人,实在受不了,就搬出去了。现在老宅里留下的,都是和那位少爷有关的东西,就盼着哪天少爷能回来,好弥补呢。”
听到这,所有人都有些唏嘘,感慨裴家血浓于水,杨舒雯用情至深。
任闻知静静听着,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洗漱完,他收好早就准备好的花束和白酒,连同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出门。
今天是爷爷的忌日,也是他离开的日子。
任闻知刚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杨舒雯带着薄怒的声音。
“任闻知!你买这些回来做什么,是存心想恶心我们吗?”
裴安夏径直上前抢过包好的菊花砸在他身上,脸色冰冷:“在我弟弟走失这天大张旗鼓地搞这些,任闻知,你怎么这么晦气?”
看着被砸得稀巴烂的花束,任闻知脑中思绪翻涌。
七岁那年,他是在河里被爷爷救上来的。
因为受了惊,他发了一场高烧,什么也想不起来。
爷爷把他当亲孙子养大,哪怕日子过得紧巴巴,爷爷也会想尽办法给他买一颗糖,哄他开心。
直到爷爷为了救杨老夫人,不幸去世......
十四年过去了,他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姐姐。
可是却被她们一次次伤害。
任闻知无声地笑了笑,抬起手,木然地捡起地上的花。
他什么也没解释,默默转身出门。
出门之前,他听到了裴安夏有些哽咽的声音。“我弟弟要是没有走失,今年也该21岁了。”
杨舒雯眼神黯了黯,“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
任闻知忍不住扯了扯唇,眼底却毫无笑意。
不会了。
随后,他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别墅。
杨舒雯和裴安夏带着礼物离开时,任闻知的房间里已经空空荡荡。
桌子上只剩那份写着“确认任闻知和裴安夏两位鉴定人存在亲缘关系”的鉴定报告。
飞机划过天空留下一道痕迹。
裴安夏,杨舒雯。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其实就近在咫尺。
可你们,却再也找不到他了。
两天后,裴景舟给他的宠物猫办了生日宴。
生日晚宴在城堡里举行,大厅金碧辉煌,从花草摆件到蛋糕,处处都用了心思。
赴宴的宾客们都是名流权贵,看到这大场面都惊叹不已。
“听说这些高级食材都是裴大小姐今早空运过来的,而且杨小姐也特意聘请了各国名厨来准备,太用心了!”
“也只有裴少爷才有这么大的面子了,被裴小姐和杨小姐宠在手心里,连猫的生日,都有这么大的排场了!”
“可不是嘛,不像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丑小鸭,参加这么隆重的晚宴,居然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也不嫌丢人!”
一群人一边议论着,一边鄙夷地看向站在角落的任闻知。
他垂下头,看着身上这件西装。
这是杨奶奶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只穿过一次,爱惜得紧,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可在这群视金钱如粪土的人眼里,就成了上不得台面。
但他并不觉得难堪,大大方方地端坐着,只当听不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晚宴进行到了送礼环节。
裴安夏送的是顶级设计师团队打造的钻石猫房,杨舒雯则买下了市郊的小公园,专门送给小猫遛弯。
全场都发出了艳羡的声音,裴景舟红着脸看向杨舒雯,羞涩开口:“舒雯姐姐,我要是说还想要一个礼物,你会送给我吗?”
杨舒雯满眼宠溺地看着他:“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送给你。”
裴景舟也不再矜持,指了指她手腕。
“那我要这个!”
任闻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杨舒雯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编织精巧的红绳手链,上面挂着一颗圆润的珍珠。
这手链看似普通,却是任闻知亲手所制。
曾经,杨舒雯生病卧床,他日夜守在床边,亲手为她编织了这条手链,希望能给她带来好运。
她醒来知道后,唯一一次对他露出了好脸色,欣然戴上了这条手链。
如今,任闻知亲眼看着她毫不犹豫地摘下手链,满脸宠溺地给裴景舟递了过去。
裴景舟一拿到手,就戴在旁边的宠物猫脖间,脸上漾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
“我一直觉得这手链太普通了,根本配不上我最最漂亮的舒雯姐姐,现在给小猫戴着,倒也合适。”
任闻知脸色白了几分,十指深深陷进掌心。
他知道这个手链的处置权如今归杨舒雯所有,只能竭力忍耐着,压下心头肆意的怒气。
裴安夏随意瞥了一眼,似是察觉到任闻知的异样,立刻冷嘲热讽道:“景舟,你可说错了,咱们家这猫可是花了大价钱从国外买回来的名贵品种,这手链说不定是从哪个小地摊上淘来的,怎么能配得上?也就是看着好玩罢了。”
整个大厅的人都附和了起来,一时间欢笑声连连。杨舒雯也点了点头,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
任闻知心里沉闷,转身就要走,却被裴景舟叫住了。
“闻知哥,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我知道你穷买不起好东西,那你就帮我照顾小猫,好不好?”
全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了任闻知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拒绝。
裴景舟拿着酒杯故意勾着他的手腕往下一带。
下一秒,任闻知的酒杯就倒在了他的西装上,打湿了一片。
他眼眶一下就红了,可怜兮兮地指责起来。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可在大庭广众下,你就那么肆无忌惮,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姐姐,爸妈送我的西装毁了,他们要是知道了心里肯定不好受。”
见景舟红了眼眶,两个女人都心疼了起来。
杨舒雯连忙把人护在怀里,厉声叫来了保镖:“景舟好心邀请你来参加宴会,你反而以德报怨,故意欺负他!道歉!”
裴安夏冷着眼,一把就将任闻知推搡在地。
“任闻知,我知道你出身卑微,但不知道你还嫉妒成性,毫无教养,景舟这么小的要求你都不愿意做,来人,抓着他今天必须把猫伺候好了!”
得到了吩咐,几个保镖立刻把任闻知抓住,压着他凑近猫。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猫毛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瘙痒感从指尖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猫毛,过,过敏!”
所有人都听见了,却没有一个人劝阻。
做完亲子鉴定后,任闻知去药店开了点处理脚伤的药。
等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刚走到门口,他就听见客厅里传来裴安夏的声音:“舒雯,只是感冒就请院长来,会不会太夸张了?”
“景舟体弱,吃不得苦,我只想好好宠着他,给他最好的。”
听见杨舒雯宠溺的语气,裴安夏想起了什么,眼色黯淡。
“我的亲生弟弟,从小就被我和爸妈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在七岁那年意外走失,下落不明。这么多年,我心里那愧疚感,就像扎在肉里的刺,怎么都拔不掉。爸妈收养了景舟之后,我就把对弟弟的思念和愧疚都倾注在了他身上,这才熬过了这些年。”
杨舒雯听着,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我也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
裴安夏满脸诧异,看向杨舒雯。
杨舒雯垂下眼眸,试图掩盖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你的亲生弟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那么可爱,每次跑过来喊我舒雯姐姐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往后会嫁给他照顾他一辈子。可谁能想到,他会走失。自那以后,我没办法,只能把原本该给他的宠爱,都给了景舟。”
两个女人相顾无言,唯有沉默。
许久,裴安夏语气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找到他,带他回家。”
杨舒雯薄唇微扬,眼底却没有笑意:“可惜,我等不到了,我马上就要和任闻知结婚了。”
裴安夏明白她的难处,冷冷道:“别急,我会想办法把任闻知赶走的。”
静静听完两个人的谈话,任闻知只觉可笑。
原来,就因为他当年走丢,裴安夏和杨舒雯才把所有的爱都转移到了裴景舟身上。
只可惜她们眼盲心瞎,要找的人就在面前,却认不出。
反而还一次次地伤害他。
楼上传来裴景舟呼喊她们名字的声音,任闻知没有再逗留,转身出了门。
刚走到花园,佣人就堵住了他,强行将他拖到了堆满杂物的地下室,把他锁在里面。
任闻知被关了一夜。
天亮时,佣人又将他带到泳池边。
“任先生,你怎么弄的这么脏?”
“来,让我们帮你洗干净一点,哈哈哈哈。”
他被推进冰冷刺骨的水里。
巨大的水流冲击下,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血。
任闻知只觉得皮肤像要被割裂了一样,撕扯着疼。
他站不住跌倒在水里,没力气起来,也无力挣扎,只能缩在泳池的边角才勉强护住了自己。
这场“清洗”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被拉上来时,他已经冻得嘴唇发紫,几乎失去了意识。
等佣人们走后,他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缓了好久才踉踉跄跄地回房。
裴景舟却还不肯放过他,不停发消息过来嘲讽。
“任闻知,听说你掉进泳池了,你怎么和落汤鸡一样狼狈啊,太可怜了吧。”
“我和姐姐们正准备去坐私人飞机度假呢,听说你腿脚不便,那就没办法和我们一起去了,真可惜啊。”
“今天舒雯姐送了我一艘豪华游艇,我本想带你一起玩玩,可姐姐说你不配,我也没办法了。”
任闻知一条也没有回复。
他知道,很快,一切都结束了。
猫毛四处飘散,任闻知只觉鼻腔一阵酸涩。
紧接着,一连串的喷嚏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
他的眼睛迅速红肿,皮肤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瘙痒难耐。
他只能不停地用手去抓,手臂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血痕。
他强行撑开红肿的眼皮,就看到姗姗来迟的裴父裴母。
他难受得不行,意识已经模糊了,下意识地抱住了亲生父母的腿,想让他们救救自己。
“爸......妈......”
可裴父裴母却听不真切,察觉到被抱住后,踹了他一脚后径直抽出腿,笑吟吟地走到了裴景舟身边。
“爸爸妈妈公司有事来晚了,对不起啊景舟,你怎么哭了?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任闻知被踹得心口一痛,身体直直撞上花架。
下一秒,架子应声倒地砸在他身上,带刺的玫瑰和荆棘绕在他的皮肤上。
他浑身被刮出无数道血痕,痛得不住哀嚎着。
裴安夏狠狠扫了他一眼,冷笑着俯下身。
“你故意的吧?”
任闻知拼命摇着头,她却像看不见一样,捡起一枝玫瑰,猛地刺进了他的掌心。
十指连心,他眼里闪过深深的痛色,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但他不肯痛呼出声,让别人看笑话。
钻心剧痛和强烈的恶心眩晕,瞬间将他淹没。
他再也支撑不住,脑海里的意识渐渐飘远。
彻底昏迷过去前,任闻知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裴家三口和杨舒雯围绕在裴景舟身边,想尽办法逗他笑。
不知昏迷了多久,再醒来时,任闻知发现自己进了医院。
他的病房冷清无比,没有任何人来看他。
只有杨奶奶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温声宽慰了几句。
“闻知,你最近是不是受委屈了?不要憋在心里,要告诉奶奶啊。你爷爷用命救了我,杨氏家训是报恩,无论如何,我一定会让舒雯认识到你的好,接受你。我们杨家孙女婿的人选,只会是你。”
听到这慈祥温柔的语调,任闻知心头一酸,眼里涌起泪意。
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几声咳嗽。
他犹豫,还是不打算告诉奶奶他已经决定要离开了。
他不想让住在疗养院的奶奶担心,只让奶奶注意身体。
刚挂断电话,杨舒雯就出现在病房门口。
她脸上没什么情绪,声音冷硬。
“跟我走!”
任闻知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拉着上了车。
她带他去了一家高级餐厅。
刚入座,杨舒雯就质问道:
“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奶奶这么喜欢你?”
任闻知这才知道原来她是被逼着过来的。
他很想离开,可一想到奶奶的咳嗽声,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这顿饭吃得他尴尬无比,因为杨舒雯一直用手机聊天。
任闻知看着她频繁亮起的手机,扯了扯唇,轻声喃喃。
“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煎熬吗?”
身边人没有应答。
午餐结束后,两人走出餐厅。
旁边突然冲出一个小孩,手里拿着尖尖的叉子,正朝着任闻知撞来。
杨舒雯看见后,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
任闻知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裴景舟发抖的声音。
“舒雯姐姐,你说今天有事忙,就是在和他约会?”
两个人闻声回头,只看到了裴景舟哭着跑远的身影,和一旁满脸铁青的裴安夏。
杨舒雯脸色瞬间变了,用力推开任闻知,提步追了上去。
裴安夏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跟着跑了出去。
任闻知看着远去的身影,苦笑着转头离开。
刚走到电梯,他就看到了裴景舟被两个女人围在中心,哄个不停。
不管她们如何道歉,裴景舟一句也听不进去,一把推开杨舒雯。
可没想到,他身体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从电梯上摔下去。
危急关头,裴安夏想都没想,将他推到了安全地带。
她自己却没有站稳,从电梯上滚落。
砰的一声,殷红的血染红了大理石。
任闻知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愣在原地。
裴安夏被送进抢救室。
“患者大出血,我们医院血库不足,你们有谁是Rh阴性血?”
医生紧急喊道。
杨舒雯隐约记得任闻知也是这种血型,立刻打电话问:“任闻知,你是Rh阴性血,对不对!”
听到杨舒雯的话后,裴景舟的脸色白了几分。
他为什么也是这种血型?
杨舒雯没有深想,继续说道:“既然你也是熊猫血,那你快来献血。”
“我不能献。”
任闻知直接拒绝了。
杨舒雯的声音充满怒意:“为什么?”
任闻知沉默。
不为什么。
因为他和裴安夏是亲生姐弟。
直系亲属,无法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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