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楠,不要以怨报怨,你弟弟和你一样才十八岁……你想咳咳咳.”
说着说着,师傅又咳出了血。
爸爸赶快扶了上去,说道
“老哥哥怎么病成这样了,阿楠,若是你愿意帮来宝渡劫。你师傅看病的医药费我们全出!再给你们三百万!”
三百万!三百万够我和师傅买一个遮风挡雨的门面了,但比起这个如果真能给师傅治病,别说给我为了弟弟入棺,就算我现在去抵命都行!
我独自一人去赵家,临走前师傅给我塞了一个锦囊。
他悄悄对我说
“阿楠,遇到危险再打开。”
危险?我去自家做棺材聘能有什么危险。
赵家这几年真是发了财,倒水用的都是雕花的瓷瓶。
我看着床上虚弱到眼皮都睁不开的弟弟,比起怜悯,更多的是不甘心。
凭什么?他病成这样都能躺在干净的床上,而我出生就被遗弃。
“啊楠,这两天你就和你弟弟住一个屋子。你师父挑了个好日子,就在三天后。”
妈妈突然很温柔地对我说话,我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你们为什么不花钱请人?一定要我做棺材聘。”
“我们也不想再给自己添罪过了,妈妈也不瞒你,你出生的命格特殊,刚好和来宝相配,你做棺材聘,风险最小,最合适不过。”
她拉起我的手,我腕间多了一个红镯子。
“这是咱家的传家宝,小时候是……妈妈对不起你,求你一定要原谅妈妈.”说着她哽咽了。
那红红的镯子和我的手一点都不搭,稍微垂手,镯子就能从手掌滑出来。
可这是妈妈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这是爱吗?
余下的几天我吃喝都被困在这个房间里,弟弟除了比死人多了一口气,几乎和死了没有两样。
回忆起小时候寥寥几次与弟弟碰面,他会甜甜地叫我姐姐,叫得很亲昵。还会试图张开双手拥抱我,但次次都会被呵斥。
他好像并没有被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