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侍女来训斥本宫!”
她愤恨地瞪着我,丝毫不畏惧我太子妃的身份,反而一脸笑意看向我捧着的胎儿。
“真可怜,一个当母亲的却只能捧着孩子的尸骨灰溜溜离开,你这太子妃当的可真够惨的。”
她对沧溟有意,对这太子妃的位置更是虎视眈眈已久,挑衅的话我早已司空见惯。
我不想纠缠,嗤笑道,
“是么,希望我走之后你能坐上这个心心念念的位置。”
我拎着行囊,绕开她就要走。
她尖锐的笑声却传入我耳里,
“那真是很遗憾,我还想说看你表现,我可以帮你和殿下澄清,告诉他任嫣是怎么死的。”
我震惊了片刻,侧头睨着她。
忽然想起任嫣死前一个晚上,她曾到过我殿内来。
难不成,任嫣就是被害死的,而害死她的那个人并非任嫣,而是淇嫃!
她笑声刺耳,就像看穿了我心中所想,坦然道,
“对,是我那晚潜入了殿内将邪气渡给任嫣,可笑任玫还以为我在帮她,让她做上太子妃的位置!”
“不仅如此,任玫也是我杀的,那封信也是我写的,我无名无分在殿下身边这么久,终于等到今日了!”
我愕然的看着她。
一切误会竟然全是因她所起。
我被沧溟怨恨折磨的五十年内,他日日夜夜和淇嫃厮混在一起。
故意和她亲密来刺激我,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她。
理智那根铉就要崩塌,我想我必须找到沧溟,告诉他这一切。
就在此时,沧溟回来了。
3.
沧溟看着淇嫃不悦地质问,
“这里太子妃寝殿,你来做什么?方才我在殿外便听见你的争吵声,她好歹是太子妃,你哪来的胆子?”
我哭着抓着他的手,抽噎着抹着泪水,
“沧溟,我有话对你说。”
他看着我捧着的胎儿,眼中闪过不忍,难得多出了一丝听我辩解的耐心。
“什么?”
我拉着他的手,一字一字地说,
“任嫣不是我害死的,害死她的另有其人,是淇......”
我的话还没说完,淇嫃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哭闹,
“殿下!我前来是因为今日是任嫣的忌日啊!她死得那样凄惨,难道害死她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