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再下山作恶。”
“我重情重,不会和离。”
“等我将声声娶为平妻,待你回来后,自然一切如初。”
攥紧双手,我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一切如初?在他们的侮辱中继续我的一生?我面色苍白,五年的枕边人,如今一切却让我陌生。
他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况且你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气急攻心,我竟生生吐出一口血水。
看到我这幅样子,宋瑾华脸色一变。
我紧紧闭着眼,不去听他的话,只觉得心如死灰。
他皱眉,吩咐下人先将我带回卧室。
我却强撑起身体,跪在他们面前。
“民女自认德才不配高攀王爷,请王爷应允和离一事。”
他脸色发青,气的嘴唇抖动,半晌,他笑出声来,却是目光不善,眼中的怒意呼之欲出。
“孟昭,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我不语,虽然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可目光坚定。于是他猛地一甩袖子,发出几声冷笑。
“来人!夫人德不配位,视百姓性命如草芥!”
“将夫人悬于门前示众,以警后人!”
寒风瑟瑟,我被吊在门前,来往的人对我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此时我的下体还是脏污不堪,我只能难堪的将脸掩在长发下,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因委屈发出任何声音。
“要我说这宋府夫人实在不识大局,又不是削皮扒肉,上山哄那山贼几天又怎样,最后大家皆大欢喜,何苦现在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人们议论纷纷,可但凡有为我辩解的,便被宋瑾华的人拖进屋内一顿教训。
于是事情愈演愈烈,最后传到我耳中,竟变成我与山贼私通,却不舍宋府钱财权势,于是怀孕后逃回宋府,那下体的脏污变成了有利的证据。
这几年瘟疫,是我开门布善,那时他们对我有多感激,现在对我唾弃的嘴脸就有多真切,我难过的闭紧双眼,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我不堪其辱,好几次要咬舌自尽,却又被刚要出门的宋瑾华发现,他面无表情的往我最终塞了一块布。笑中满是不屑,他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孟昭,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