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得住。
“还跑不跑了?!”屋里头云池的声音不稳。
但是没想到符晚畅有坚定的意志:“就跑!只准你们在外拈花惹草,就不准我们姐妹二人琵琶别抱?啊——你是狗吗?”
下面的,纵然我脸皮再厚也不敢听了。
婆母不愿意见我俩。
我和闺蜜面面相觑,咱跟这老太太一直处的挺好啊。
她牌技不行,可是我们主要经济来源。
婆母身边赵嬷嬷小声说道:“老夫人说你们出游竟然不带她,打掼蛋又一缺三。这两天饭食进得不香,都清减了。”
主要是没打牌憋得吧?
怎么才能治愈一名牌友?
我忽然高声说:“我此次下江南学会了掼蛋的新玩法,转蛋!赵嬷嬷,你得空的话,我教你!”
符晚畅立马心领神会,大声应和:“婆母还没睡醒吗?没事哒,我们先教你,你晚上再教母亲!”
“母亲聪明智慧,哪怕学得比旁人迟一些,领悟得也不会差!”
只听见门吱吖一声,婆母趿拉着鞋,板着脸硬邦邦道:“进来说话。”
没想到公公定国公也在,我们四人酣战到深夜。
直到云卓和云池来接我们。
然后我们一家六口一夜未眠。
掼蛋是个好东西啊。
能让人放下恩怨情仇,放下前世今生。
就是输的钱有点多,下次不玩了。
怀孕的小青梅虽迟但到。
名唤苗苗,确实风姿绰约。
敬茶时那双眼睛,像是有钩子,看人一眼都觉得心酥麻酥麻的。
只是做派不太好,不像是军营里出来的,倒是像勾栏里出来的。
当众纤腰一摆,媚眼一抛,云池瞬间有些尴尬。
她端着茶,并不行礼,向符晚畅道。
“妹妹出身贫苦,不及姐姐显赫家世,如今有身孕,礼数不周还望姐姐海涵。”
我见符晚畅表情僵硬,也不接茶,便打圆场道:“妹妹怀孕多久了?”
“大夫说已有三月。”
苗苗摸着平坦的小腹脸上露出母性红晕。
我大惊失色,站起来道:“那岂不是还在国丧期间怀的孩子?母亲,那可如何是好呀?”
三月之前正是国丧最后时间。
婆母立刻屏退所有人,关闭门窗,如临大敌:“此事万不可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