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翠萱陈慕青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七零:新婚夜被送到隔壁借宿全文》,由网络作家“生煎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母塞给林见椿三张大团结,“这两天你省着用,等阿舟回来了他领了工资就让他给你。”“妈,我有钱。”“我们陆家可没有让儿媳妇掏聘礼来用的传统,当初阿舟奶奶在的时候就没让我用聘礼,我也不能让你用。”林见椿笑着推脱道:“妈,我真有钱。”陆母压根不信,将三张大团结塞给林见椿后,就将人赶出了房门。林见椿失笑着摇头,有一种缺钱,叫长辈觉得你缺钱。陆母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撕日历,等到星期四的时候,陆母担心地道:“你哥这回出车都走了十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小弟,你天天在机械厂学车,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陆小弟刷着牙摇头,“我今天去厂里的时候,请涛哥给我打听打听。”林见椿给陆小弟抓了两把大白兔奶糖,这糖还是杜家送来的,她拿了一半到医院分了,还留了一半。到...
《穿书七零:新婚夜被送到隔壁借宿全文》精彩片段
陆母塞给林见椿三张大团结,“这两天你省着用,等阿舟回来了他领了工资就让他给你。”
“妈,我有钱。”
“我们陆家可没有让儿媳妇掏聘礼来用的传统,当初阿舟奶奶在的时候就没让我用聘礼,我也不能让你用。”
林见椿笑着推脱道:“妈,我真有钱。”
陆母压根不信,将三张大团结塞给林见椿后,就将人赶出了房门。
林见椿失笑着摇头,有一种缺钱,叫长辈觉得你缺钱。
陆母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撕日历,等到星期四的时候,陆母担心地道:“你哥这回出车都走了十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小弟,你天天在机械厂学车,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陆小弟刷着牙摇头,“我今天去厂里的时候,请涛哥给我打听打听。”
林见椿给陆小弟抓了两把大白兔奶糖,这糖还是杜家送来的,她拿了一半到医院分了,还留了一半。
到了中午,林见椿正排队打饭,就听到有人喊。
“林医生,你对象来了。”
林见椿猛地一转头,就看到了陆悬舟站在食堂门口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看到林见椿后就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目光也变得温柔。
陆悬舟大步朝着林见椿走了过来,林见椿有些招架不住陆悬舟滚烫的视线,小声道:“你回来了啊?吃饭了吗?”
“怕你担心,换了身衣服就过来了。”
林见椿忍不住又抬头,看到陆悬舟的发梢湿哒哒地垂着,柔和了他锐利的眉眼。“那你去办公室等我,我打了饭就过来。”
“一起。”
二人后头的妇科主任笑道:“小俩口这是好些天没见了,连打饭这一会儿功夫都要腻歪在一起呢。”
林见椿被人打趣得红了脸,借了两个饭盒打了饭菜,就跟后面有人赶似的急吼吼地领着陆悬舟回了办公室。
两人十天未见,又刚被人打趣完,都有些放不开手脚。
“咳,先吃饭吧。”
陆悬舟深深地看了一眼林见椿,哑着声音应了:“好。”
林见椿将筷子递给他,就埋头吃饭。刚扒拉了一口饭,就见她的饭盒里放了一块肉饼 。
“瘦了,吃肉。”
林见椿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没瘦,是天热了起来脱了外套,穿得少才显得瘦。”
陆悬舟的视线在林见椿穿的棉衬衫上停了停,滚烫的视线就像是要在她衬衫上烫出一个洞来。
林见椿慌张地捧起饭盒挡了挡,心里已经慌得就像是有只土拨鼠在尖叫,为什么陆悬舟出差个十天,整个人都变了,就像是随时要将她拆吃入腹一样。
林见椿压根不知道,陆悬舟曾在暗地里给她过机会让她选择他还是宋挚安,在她没有选择宋挚安时,陆悬舟就认定了她。只是有一月之约在,他天天咬牙忍着她的撩拨,在梦里她早在他的身下求饶了不知道多少回。
如今一月之期已过,陆悬舟自是不必再隐藏,眼里的爱意和占有欲再也控制不住, 从每一个眼神中泄露了出来。
两人无言地吃完了饭,林见椿忙收拾碗筷,“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把饭盒洗了再还给食堂。”
“我走走,消消食。”
陆悬舟亦步亦趋地跟着林见椿到了食堂的水槽,林见椿拧开水龙头洗饭盒,水溅到林见椿的袖子上,“我帮你把袖子卷起来吧?”
陆悬舟的手指头修长,粗粝的指腹刮擦着她的肌肤,泛起了一片可疑的粉色。
送走了看热闹的邻居们,陆母让林见椿收拾收拾屋子,她去做饭。
陆悬舟给帮忙搬东西的发小们分了烟,互相调侃了几句才回家。
陆悬舟回房,看到他的房间里摆满了林见椿的东西。
陆小弟正在捡他的那些破烂。捡得很开心。
陆悬舟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去帮妈做饭,我下午还要去厂里交车。”
“哦。”陆小弟揉着屁股走了。
嘿,他哥要跟嫂子独处,嫌他是电灯泡呢。
陆小弟贴心地给带上门。
陆悬舟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咳,林见椿十分有眼色劲儿地给他的手边递了一杯水。
陆悬舟没碰,他扫了一眼林见椿,他可没忘记林见椿刚刚对付宋家人时伶牙俐齿的模样,他自知嘴笨话少吃不消。而且他从已婚的同事口中听说,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他不确定林见椿是不是意气用事,过段时间又想起宋挚安的好。
毕竟,宋挚安长得斯斯文文,这张脸很讨女人的欢心。
而他长得凶,要不是他有份好工作,女人遇见他只有绕道走的份儿。
“我知道今天只是权宜之计,你想要离开随时都可以。我家人那儿不用担心,我会解释清楚的。”
林见椿挑眉,陆悬舟想要跟他划清界线,给女主守身如玉?也不问问她答应不答应,她做人做的好好的,就喷了把作者就被罚穿越,她不把女主的男人抢了那还配做人?
“可是你摸了我。”
“咳咳咳。”陆悬舟冷冰冰的脸因为咳嗽呛得通红,就连耳根子都红了。
陆悬舟落荒而逃,连午饭都没吃。
陆母怕林见椿误会,解释道:“阿舟每回送货回来都得先回厂里交车。就像昨晚回来,今早就要回厂里交车……”
林见椿适时地表现出心疼:“别人都说把方向盘的是铁饭碗,也就是看着光鲜, 实际上的辛苦也只有咱自家人知道,这才睡了几个小时就要回去上班……”
一句话就说到了陆母的心坎上,越发觉得林见椿这个好儿媳妇合了她的缘,将亲儿子卖了个底朝天。
“因为阿舟长得凶,身边从没什么女同学女同事女邻居,儿媳妇你可以完全放心。”
“话又说回来虽然阿舟长得凶,他心里可善良了,你给他个机会相处相处。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妈,妈帮你教训他。”
陆母很清楚自己儿子长得不如宋挚安,只能昧着良心说儿子心善,希望儿媳妇别嫌弃。
“妈,我就喜欢阿舟哥这样的。”
陆悬舟面骨宽阔,眉骨坚挺,颧骨突出,下颚线分明,整个人带着一股糙劲儿,野性十足。一看就是不好相处。
但是巧了,她可就偏爱粗犷狂野的糙汉。
“好好好,有你这话妈就放心了。”
陆母半点儿没有考虑过陆悬舟会不喜欢林见椿,她儿媳妇这么好,她儿子只要眼盲心瞎,一定会喜欢上的。
“妈,阿舟哥应该快下班了吧?我去接他。”
陆母欢喜隔壁掉下来的儿媳妇这般积极地跟儿子相处,忙张罗道:“阿舟中午去得急,自行车还落在家里,你骑着自行车去接他吧。”
陆母要回一趟娘家换票,只能让林见椿自己去。
陆家的自行车是二八档的大自行车,林见椿弯弯扭扭地骑了一段路才适应了。
这年头工厂普遍实行的是八小时工作制,早八点上班,十一点下班,下午一点上班,六点下班。等到了夏令时,中午上班时间会推迟到两点,下班时间就到了七点。
现在是晚春,机械厂还是六点下班。
林见椿站在自行车旁,不多会儿,机械厂的大门开了,工人们挤挤攘攘着下班了。
林见椿一眼就看到了陆悬舟,“阿舟哥——”
陆悬舟与好兄弟骆建章一起勾肩搭背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笑容灿烂的林见椿,那小胳膊欢快地朝着他摇啊摇。
就跟招他的魂一样。不怀好意。
“舟哥,那个笑得很好看的女同志是在喊你吗?”
陆悬舟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我们天天一起出生入死,你竟然瞒着我有了女同志。”
陆悬舟:“别乱说坏了人名声,是家里的妹妹。”
他妈喜欢林见椿,就算以后林见椿想要离开,也可以认一个干亲。“家里的妹妹”这个称呼没有错。
“我的好舟哥哥~~~我怎么不知道咱家还有这么大的妹妹,妹妹有革命对象了没?”
骆建章已经开始整理发型和衣服,整个一孔雀开屏的模样。
陆悬舟声音淡淡:“她不喜欢你这一类型的。”
“那她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改。”
“小白脸。”
骆建章也长得人高马大,让他装小白脸,除非把腿砍了一截。“可惜了,我是真喜欢妹妹的笑,对着这个笑容,我饭都能多吃两碗。”
“你就是对着茅房,饭也能多吃两碗。”这年头,粮食都是有定数的,要是能敞开肚子吃,谁都能多吃两碗米饭。
两人互怼着走近了林见椿。
骆建章自然熟地道:“陆妹妹好,我是陆悬舟的好兄弟骆建章,改天给你带糖吃。”
林见椿有些害羞,她跟陆悬舟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就被冠上了陆姓了?
“谢谢。”
林见椿含羞带怯的模样落在两人的眼里,骆建章没忍住捣了捣陆悬舟的胳膊。
骆建章:你还说妹妹不喜欢我这个类型?我不信,她都害羞了!
“走了。”
陆悬舟没搭理骆建章,骑上了自行车。
林见椿跟骆建章摆摆手,也坐上了后座。
“陆妹妹,明天见。”
骆建章看着远去的自行车,嘀咕着:“骑这么快做什么,陆妹妹最后说的那句话我都没听清……”
自行车猛地加速,林见椿下意识地抱住了陆悬舟的腰。
邦邦硬的腹肌随着蹬车的动作,隔着布料,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掌心。
这么好的料,她从来没吃过啊。
林见椿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她触碰自己男人的腹肌咋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林见椿壮胆似的捏了一把。
“嘶。”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听力出现了问题,她好像听到了前面陆悬舟发出了又隐忍又暗爽的倒吸声?
林见椿还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呢,下一秒,她也发出了可耻的“嘶”的声音。
陆悬舟竟然骑着自行车穿梭在小巷子里,小巷子里的路坑坑洼洼, 自行车也跟着一颠一颠的,她怕自己被颠下去,只能下意识地更加抱紧陆悬舟。
陆悬舟:“嘶——”
林见椿:“嘶——”
嘶嘶声不绝于耳。
为了自己的臀部着想,林见椿颤着声音开口道:“那个阿舟哥,我其实也没有很急着回家,你慢慢骑~~~~嘶~~~”
陆悬舟握着自行车龙头的手紧了紧,他已经绕了远路了,再晚一点回家恐怕陆母要去厂里找人了。
第三天上班,林见椿就起不来了。
陆悬舟扯了扯被子:“该起了。”
林见椿裹着被子翻到了床里面,继续睡。
陆悬舟没法,只能脱了鞋子上床继续喊。“已经七点二十了,再不起可能要迟到了。”
“还早。”林见椿嘟囔着不动。
陆悬舟等了十分钟,林见椿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只能再去拉被子。
林见椿抱着被子不撒手,“要亲亲才能起来。”
陆悬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洗漱吃饭要十分钟,从家里到医院也要十分钟,上班第三天就掐着点到,一定会被同事们说议论的吧?被人议论又该回家哭唧唧,又要他哄……他这是娶了一个小祖宗吧?
他附身在林见椿的头顶上亲了一口,一触即离。
“该起了。”
林见椿偷偷地睁开一只眼,偷瞄陆悬舟。
“我刚刚没做梦吧?你亲我了?”
陆悬舟没回答,只冷漠地报着时间:“七点三十六,你确定还不起来吗?”
林见椿嗷呜一声,“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我叫了,你说还早,不起。”
林见椿手忙脚乱地套衣物,抽空跟陆悬舟打嘴仗:“那我那时候睡懵了,你应该早点亲我呀。你一亲我,我就激动地清醒了。”
林见椿洗漱完,抓了一个馒头就往家外冲。
“咦,咱家洗床单了?”
陆悬舟握着车把的手一紧,冷着脸提醒:“七点四十四。”
林见椿赶紧跳上后座,催促着陆悬舟快点骑。
等出了胡同,林见椿咬着馒头琢磨过味儿来,“陆悬舟,咱家门口晒的床单是我们盖的。我们昨天同房了?不应该啊,同房了我咋没印象?也不疼啊。”
自行车晃了一下,林见椿慌得一把抱住了陆悬舟的腰, 车子很快被稳住了,林见椿才撒开了手。
她好像有点儿琢磨过味儿来了。
声音里带着笑意。
“陆悬舟,我在梦里,有没有对你为所欲为?”
陆悬舟差点儿将自行车蹬得冒火星子,十分钟的路程硬是六分钟就骑到了。
他将林见椿丢下后,就火速骑走了,生怕林见椿不依不饶地追着问。
林见椿眼里噙着笑,整理了衣服后才进了医院。
林见椿上了两天的课,对拿捏她的学生们那是手拿把掐,小手段层出不穷,她的学生们压根招架不住。
等到中午休息时,陆悬舟放下饭菜就跑了:“我还有点事儿,晚点来收拾。”
林见椿正吃着饭,就听到有人敲门,一开门竟然是第一批来学习的老赵,还有和他同一个医院的老高。
“你们这是—— ”
“林医生,我们找你来补考。前天你教我们的理论知识我们已经会背,你抽考我们吧。”
老赵说完才看到林见椿手里的筷子 “林医生你还没有吃饭吗?那我们再等一等,你先吃。”
林见椿要是没记错的话,老赵是京医总院的儿科主任,从总院到这里要半个小时。现在才12点过半,这两人是一下班就赶过来了?
林见椿侧身让二人进来,“你们还没吃饭吧?”
“等了了这一桩心事再吃,今天都第三批来学习的,我们第一批的都没通过考核,那不得被人笑话。是吧,老高。”
老高:“你别跟我说那么多,我好不容易记住那些个英文单词,被你一捣鼓我回头就要忘了。”
林见椿失笑,让路过的医生帮忙喊于珍珍来。
“那趁还记得,咱们先背书。”
“这会不会太影响你吃饭?”
林见椿摇头,“我已经吃过了,一会儿等我对象来整理就行。”
果然,他们还没到家,就见陆母在门口张望着。
“谢天谢地,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儿媳妇迷路了,正打算去厂里找你们呢。 ”
林见椿一瘸一瘸地扶着腰,朝着陆母露出一个坚强的“我没事”的表情。
陆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以她过来人的经验来看,儿媳妇这般模样没少折腾……
陆母操起扫帚就揍:“臭小子!我说呢,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才回家,原来是哄着媳妇去外面折腾去了,咋的,家里的床太小不够你折腾的?你到底懂不懂小姑娘脸皮薄……”
陆悬舟莫名其妙,挨了好几下揍才听明白他妈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耳根子爆红,“妈!我载着她不好走大路,只能从小巷子绕,所以才回来晚了。不是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
林见椿也小脸爆红,她倒是忘了这年代的特殊性,就是夫妻在外面也不好搂搂抱抱,亏她还以为陆悬舟故意绕远路创造独处的机会呢。
陆母知道自己打错了人后,在饭桌上给陆悬舟夹了一块五花肉。
陆悬舟哼了一声,将五花肉吃了。
见大儿子吃了肉,陆母轻咳一声:“咳,你明早去厂里请个假,顺便去打个结婚证明,等从你媳妇家回来就去把证给领了。咱家可不能学宋家那样子,看你媳妇单纯就拿捏着人欺负。”
陆悬舟没说话。
陆母又给他夹了两块肉,陆悬舟也没有应。气得陆母暗骂:“这么多肉就是喂了狗,也知道摇尾巴,我咋就生了你这个哑巴。”
陆母那个急啊,她好不容易得了个好儿媳妇,生怕晚了被人抢走了,偏偏她的好大儿一点儿都不着急。
吃完了饭,陆小弟十分有眼色地主动接下了洗碗的活,陆母主动送林见椿和陆悬舟回屋去消消食。
林见椿一手扶着腰,一手朝着陆悬舟伸了出去:“我刚被颠坏了,浑身都疼。”
陆悬舟只稍一迟疑就伸出了手,扶着人往床边走。
林见椿整个人呈“大”字型扑在床上,“你帮帮揉揉,要不然我明天出门瘸着腿,可能没办法解释了。”
如果林见椿明天这样子出门,其他人也一定会跟他妈一样误会他们新婚折腾得凶狠。
陆悬舟到底没拒绝,大掌附在林见椿的腰间,粗粝的指腹一触碰到温热的腰部时,陆悬舟的喉结滑了滑。
只要将这个当作工作。工作,就不能退缩,不能当逃兵。
陆悬舟不愧是男人,手上的力道很大。
林见椿舒服地哼哼唧唧。
陆母刚打了热水,在门口就听到了门里那暧昧酸爽的声音,生怕刚成年的陆小弟听见了,赶了他赶紧回屋听收音机去。
屋里,陆悬舟下颚绷紧,机械地揉着林见椿的细腰。
“再往下点。 ”
陆悬舟机械地往下,一摁,就摁到了那弹性的臀!
“重一点。”
陆悬舟这时候缩回手就显得他想歪了。
他像个没得感情的机器,胡乱地一通按:“好了吗?我累了。”
林见椿转头,就见陆悬舟一头汗,真的累得不轻。这小伙子年纪轻轻,才摁了几下就累成这样,未免也太中看不中用了吧?
“行叭。”
接下来,她就得跟陆悬舟上上课,告诉他什么叫做老虎屁股摸不得,摸了就要负责。
林见椿起身,盘腿坐在陆悬舟的面前,目光炯炯地盯着陆悬舟。
“你昨晚摸了我,你逃了。刚刚你又摸了我,你还想逃吗?”
陆悬舟盯着林见椿一开一合的红唇,理智告诉他,林见椿与宋挚安自由恋爱,感情稳定,不会那么快移情别恋。就算是移情别恋也不可能会找他,他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
“我跟你不一样,我在骑车的时候摸了你,我会对你负责。 ”
“陆悬舟,你给我这个机会吗?”
陆悬舟真的要疯了,哪有姑娘家要负责男人的。他们男人又不吃亏。
林见椿,还是太单纯,难怪被宋家人骗成了这样。
陆悬舟把心一横:“一个月。以一个月为期,如果你到时候还想对我负责,我就答应你。”
林见椿点头,“好,一言为定。”
陆悬舟将床让给了林见椿,他自己打地铺。
林见椿趴在床上,看着陆悬舟合衣躺在席子上:“你睡觉不脱衣服吗?”
陆悬舟没搭话,刻意放平了呼吸。
黑夜,将林见椿软糯的声音无限放大,就好像是在他耳边说的一样。
林见椿见陆悬舟睡着了,才无聊地叹了一口气。
才八点半,这个点儿她应该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给大学生批改作业,然后一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布置课后作业。改了十份,六份大差不差,全是AI的功劳。她就会翻出手机看看舔狗的小说,骂一骂……
唉,她连唯一的消遣都没了。
转念一想,她这么早睡早起应该能长命百岁吧?
林见椿自娱自乐地哄着自己,将蚊帐放了下来,脱了外面的两用衫,就剩下一件白背心。
林见椿扯了扯松垮的棉质背心,看来她得买个棉布做个简易的内衣,也能好一好保护胸部。
只是她没有布票,看来改天也只能去黑市转一转碰碰运气。
这一幕拉拉扯扯,被陆悬舟看了个正着。
陆悬舟扶额,他很想告诉林见椿男女有别,私人小衣不适合这样拉拉扯扯。但是只要一开口,林见椿就知道他装睡了,一定会喊着要他负责。
天边刚亮,陆悬舟就起了。
他看到洗衣桶里有林见椿换下来的衣服,还有昨天床单枕套, 他拎上桶就去了大杂院的中间。
水管子就设在大杂院的中间,考虑到他们大杂院里人多,街道给他们院里接了三个水龙头。
陆悬舟拧开水管子,晚春的水还有点凉,他直接将头怼到水龙头下洗头。
“陆大哥,水凉,你这么洗头小心感冒,快擦干。”
宋采薇听到隔壁的开门声就跟着陆悬舟的后面出来了。
陆悬舟没搭理她,关上水龙头,就看到一双手递了毛巾过来。
是他的毛巾,却是宋采薇递过来的。
陆悬舟顿了一下就接了过来,擦头。
宋采薇凑了上来:“陆大哥,天儿都没有转热,我嫂子都没有给你烧热水洗头?她都没有好好照顾你,该不会还想着我哥吧?”
陆悬舟绷着脸,不笑的脸上看起来更凶了。宋采薇就算是见惯了陆悬舟的冷脸,也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一家子昨天喊着要让我吃枪子,今天就来挑拨离间我们夫妻感情?不弄死我,就这么不甘心?”
宋采薇连连摇头,委屈巴巴地解释道:“陆大哥,你误会我了。我只是看到我哥给我嫂子写纸条约了晚上八点到胡同口见面,想给你提个醒……”
陆悬舟下颚线绷紧了,“说完了?说完了就可以滚了。”
宋采薇没忍住,咬着唇,抹着泪跑了。
嗤。就这种道行,也敢到他面前搬弄是非。只是那张纸条……他会尊重林见椿的选择。
陆悬舟洗完床单,拿起桶底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厂服,用洗衣棍敲几下就过水,几次就干净了。
他拎起了林见椿的两用衫,一条小裤裤掉了出来。
转日,林见椿吃完饭准备出去溜达,“妈,我去转一转,看看哪有招工的。”
陆母怕林见椿受挫折,哄道:“招工这种事,看缘分,咱也别强求。”
林见椿一连出去扫了三天,将大杂院附近的单位都逛了个遍,也没有打听到哪家单位要招人。
林见椿早有心理准备,天天都是高高兴兴出门,欢欢喜喜回家,生怕陆母担心她受挫。饶是如此,陆母还天天宽慰她。
第四天,林见椿照常出门,“妈,今天阿舟哥可能回家,我会打点荤菜回来,您少做一个菜。”
陆母应了,目送林见椿走远。
“阿舟妈,你儿媳妇天天出门野,你也不怕她成了混子?”
城里有不少没工作的年轻人,整天游手好闲的,迟早要闯祸。
“我儿媳妇不是那种人,她出门是想找工作。”
陆母活了一把年纪,还能看不清人?她儿媳妇生性单纯温暖懂事孝顺,不会做那种不着调的事情。
陆母说完,邻居们就拿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乡下人果真没见识,工作是那么好找的?偏偏陆母还信了。
与隔壁宋家交好的阿福嫂看热闹不怕事大:“你家陆小弟毕业了不是就要下乡了吗?你儿媳妇要是真找到了工作,就让她把工作转给陆小弟,正好陆小弟就不用下乡了,俩儿子都在身边。”
阿福嫂的玩笑话谁也没有当真,“一个乡下人没有能耐,没有门路怎么可能找得到工作?我儿媳妇的娘家嫂子的舅舅是纺织厂的主任,都没有名额给我闺女,现在找工作难咯,咱普通老百姓就等着下乡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
如果让林见椿知道了,她一定会点头表示同意,工作真的很难找。
因为她已经碰了四天的壁了。
她今天决定去学校看看,看看有没有机会操老本行——当个老师。
她作为一个大学老师,教高中不过分吧?但是她忘了这年头,能考上高中的就少,而且形势严峻。
门卫大爷苦口婆心地劝道:“臭老九可不是什么好工作,小姑娘,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林见椿也听劝,不过想着既然来都来了就去看看陆小弟,顺道带他一道儿去吃午饭改善改善伙食。
自从第一天领了粮食后,陆母做了一顿干饭,这几天吃的都是稀的。
“大爷,您能不能帮我喊一下毕业班的陆岳川。”
“毕业班的?从过完年开始,毕业班就慢慢地没什么学生来读书了。”
林见椿愣神,可陆小弟天天雷打不动地背着书包来上学啊。
林见椿跟门卫大爷打听才得知,这些毕业生不管是准备结婚的,还是准备下乡的,都想搞钱。
城里能搞钱的就那么几处,也就回收站、黑市这几个地方。
林见椿琢磨着,就陆小弟平时手里最多能攒个几块钱的应该在回收站附近。
她一连跑了三个回收站,正打算放弃回家,就听到一个巷子里传来了说话声。
林见椿探头一看,就见陆小弟斜倚在墙边,手里夹着烟,吞云吐雾。
“刚那一批货,起码能赚这个数。”
陆小弟眼睛一亮,刚想开口说话, 头顶就挨了一巴掌。
“他妈的,谁打老子。 ”
话没落地,头顶又挨了一巴掌。
陆小弟骂骂咧咧地转身,就看到了沉着脸的林见椿。
陆小弟吓得手一抖,烟掉到了地上。“嫂、嫂子,你怎么在这儿?”
都是附近大杂院的,其他二人也曾听说陆小弟这个大嫂的战绩,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那什么,陆嫂子,我们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急什么?正好我也找不到工作,做什么大买卖,算我一个人头。”
陆小弟狠狠松了一口气,她嫂子想要加入他们,那肯定不会将他逃学又抽烟的事情说出去。
其他二人也没有意见,这活本来就是陆小弟弄来的,他们马上要下乡了也做不了多久,给了陆小弟嫂子也不算给了别人。
陆小弟换了一张谄媚的笑脸,“嫂子,你愿意加入我们,我们可太高兴了。我们给烧锅炉的大爷干了两个月的活,终于打点好了以后煤灰都给我们,光扒拉没有烧尽的煤核儿一个月大概能赚3块钱。”
林见椿眼皮跳了跳,“这就是你们说的大买卖?”
煤灰里来,煤灰里去,天天做个煤人,一个月一个人分一块钱?
陆小弟一脸“快夸夸我”的小表情,“不光这个,还有运送煤球留下的煤渣都归我们扫,我们把煤渣攒下来,再加一点黄泥就制成梅饼, 梅饼可不便宜哟,3分一斤呢,一百斤就三块钱了。”
“那咱们一个月弄个一两百斤应该不成问题吧?”
“那咱岂不是一个月能赚三块钱?”
林见椿那个心虚啊, 三个半大的孩子天天弄得脏不溜秋的,就为了赚那两三块钱,就这样,她刚刚还下狠手揍了陆小弟。
“嫂子,你要不要加入我们?反正我们三个还有一个月就要下乡了,以后这活都交给你赚。”
“不用,你们发财就行,别管我。”
这个脏钱,她是一分都赚不了。
天天煤灰里来煤灰里去,她宁愿天天回家抱陆悬舟的大腿。毕竟陆悬舟可是一出手就是三条细棉布的小裤裤。
陆小弟三人只以为林见椿是不想分他们的钱,心里对林见椿更有好感了。
林见椿想走,但是被陆小弟拉着,硬是参观了他们一整套的工作流程。
先拍一通管锅炉大爷的马屁,将人拍得年轻了起码十岁后,又帮忙拉煤卸货,等第一车煤灰扒拉出来,陆小弟他们才能干自己的活儿……忙到天黑,三人借了锅炉房的水龙头收拾了一番,准备回家干饭。
难怪陆母要天天煮稀饭,要是天天煮干饭,陆小弟一个人就能把全家的口粮都干光。
林见椿看得心酸:“别回去了,我带你们去吃顿好的。”
三人不乐意,但是被林见椿硬拉着去了:“你们不是要把这个赚钱的营生留给我吗?正好,我先请你们吃一顿好的,等以后你们下了乡就没机会了。”
林见椿领着三人去了国营饭店。
服务员周莹见到林见椿眨了眨眼,主动招呼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想吃点什么?”
林见椿要了四盘饺子,又打包了一份酸萝卜炒鸡肉,压低声音道:“我没带粮票,就先给你点押金,明天来赎钱,成吗?”
周莹点头,“我送你四碗羊肉汤,虽然没有羊肉,但是汤里有不少萝卜,你别嫌弃。”
“我感激都来不及,咋会嫌弃。”
周莹是为了感谢林见椿想出的押金的这个方法,他们国营饭店才能创造更多盈利,还能创造更多的岗位。等到了年底,他们国营饭店一定会拿到优秀单位的表彰。
“阿川,没想到你嫂子跟国营饭店的服务员都认识,一点都不像是他们说的粗鄙的乡下人。”
陆小弟冷哼一声,“那些长舌妇,我早晚要给他们家的孩子套麻袋。”
“吃了你嫂子的饺子,套麻袋算我们一份。”
三人吃饱,随便找了个窝睡了个午觉,下午再继续干活。
果然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林见椿没吃苦的命,选择回家躺在床上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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