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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朱标,请陛下称太子前文+后续

佛系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要屏退左右,马皇后微微一愣。自己这个大儿子,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变化。马皇后挥了挥手,“都下去吧,太子和本宫有些体己话要说。”“是。”殿内太监侍女全部退出大殿,只有贴身伺候的侍女还陪在马皇后身边。马皇后开口道,“标儿,你有什么私事要说?这里没外人了,说吧。”李承乾再度一撩衣袍跪下,“儿臣请母后救命!”马皇后眉头一皱,“救命?救谁的命?”“救常姐姐!父皇要杀常姐姐!”李承乾如实回答。这话一出,马皇后直接站起来了,“你说什么?”“儿臣不敢欺瞒母后,常姐姐的补品肯定有问题,杀人于无形,而且父皇要立吕氏为太子继妃,父皇要对淮西功臣下手了!”李承乾没有藏着掖着,实话实说了。这个朱标肯定是知道自己枕边人是怎么死的,...

主角:朱元璋李承乾   更新:2025-04-11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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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李承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朱标,请陛下称太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要屏退左右,马皇后微微一愣。自己这个大儿子,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变化。马皇后挥了挥手,“都下去吧,太子和本宫有些体己话要说。”“是。”殿内太监侍女全部退出大殿,只有贴身伺候的侍女还陪在马皇后身边。马皇后开口道,“标儿,你有什么私事要说?这里没外人了,说吧。”李承乾再度一撩衣袍跪下,“儿臣请母后救命!”马皇后眉头一皱,“救命?救谁的命?”“救常姐姐!父皇要杀常姐姐!”李承乾如实回答。这话一出,马皇后直接站起来了,“你说什么?”“儿臣不敢欺瞒母后,常姐姐的补品肯定有问题,杀人于无形,而且父皇要立吕氏为太子继妃,父皇要对淮西功臣下手了!”李承乾没有藏着掖着,实话实说了。这个朱标肯定是知道自己枕边人是怎么死的,...

《穿越朱标,请陛下称太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听到要屏退左右,马皇后微微一愣。

自己这个大儿子,怎么感觉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变化。

马皇后挥了挥手,“都下去吧,太子和本宫有些体己话要说。”

“是。”殿内太监侍女全部退出大殿,只有贴身伺候的侍女还陪在马皇后身边。

马皇后开口道,“标儿,你有什么私事要说?这里没外人了,说吧。”

李承乾再度一撩衣袍跪下,“儿臣请母后救命!”

马皇后眉头一皱,“救命?救谁的命?”

“救常姐姐!父皇要杀常姐姐!”

李承乾如实回答。

这话一出,马皇后直接站起来了,“你说什么?”

“儿臣不敢欺瞒母后,常姐姐的补品肯定有问题,杀人于无形,而且父皇要立吕氏为太子继妃,父皇要对淮西功臣下手了!”

李承乾没有藏着掖着,实话实说了。

这个朱标肯定是知道自己枕边人是怎么死的,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

只是同为太子,李承乾明白身为太子有太多的心酸和无奈了,更主要的是朱标不敢在这种社稷大事上面跟朱元璋唱反调。

平时还能跟朱元璋吵吵闹闹,但是这种社稷国本的大事,朱标只能服从。

立吕氏为继妃,扶植江南集团,打压并平衡淮西集团,未尝不是朱元璋对朱标服从性的试探。

根据《胜朝彤史拾遗记》的记载,建文太后吕氏,寿州人,洪武十一年册为皇太子继妃,建文元年,尊妃为皇太后。

《明史·吕本传》记载,本无子,其女皇太子妃。

《明史·兴宗孝康皇帝传》记载,初,太祖册常妃,继册吕妃,常氏薨,吕氏始独居东宫。

有史料明文记载,吕氏确确实实是被册为继妃的。

马皇后听到李承乾的话,可算是知道李承乾为什么要让自己屏退左右了,这话太敏感了,可不得屏退左右嘛。

马皇后扶着一旁的茶几,“难怪,难怪,我就说去年邓愈的死不是巧合,原来是开始清算功臣了,立国才十一年,就迫不及待要对这些功臣下手了吗?”

邓愈是班师回朝,莫名其妙在路上病逝了,而在此之前朱元璋把邓愈的嫡女嫁给朱樉做妾了。

邓愈没有活着回到京城,也没有见到那沦为妾室的女儿最后一面。

三妻四妾只是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一妻多妾。

正妻只有一个,其余的什么侧妃、庶妃啥的都是说的好听,实际上都是妾。

“母后,清理功臣其实自洪武七年就开始了,贤妻才是成功最大的奠基石啊,您忘了,洪武七年,父皇让我们给孙贵妃戴孝守灵,让老五给她当儿子的事儿了?那时候,他可是把您这个中宫皇后的脸面放在脚底下踩的。”

李承乾的话,让马皇后沉默了下来。

当年,自己这个中宫皇后还没死呢,就让自己的小儿子,当时封号吴王的朱橚,给孙贵妃当儿子服丧,东宫太子、诸王皆期。

而李承乾当时从朱标的脑海中看到这段记忆的时候,只感觉朱元璋真是个人才。

让嫡子给妾服丧,就差把宠妾灭妻四个字写脸上了。

难道在老朱眼里,宠妾灭妻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

贤妻扶我凌云志,得意先斩意中人。

有朝一日权在手,杀妻犹如鞭马牛。

孙贵妃无子,朱元璋完全可以过继一个庶子给孙贵妃当儿子,然后服丧摔盆。

完全搞不懂老朱的脑回路,明明有合理合法的解决办法,非要按照自己的喜好做出一些令人诟病的事情。

能干出这事儿,李承乾都怀疑老朱对马皇后真的还有爱吗?

帝恸哭,真的是在哭马皇后吗?

马皇后一日不死,朱元璋就无法一日真正大权在握,马皇后屡屡忤逆朱元璋,劝谏朱元璋,真的不会引起的帝王的杀心吗?

朱元璋对权力的掌控欲几乎变态,真的允许有人屡屡忤逆他的帝王威严吗?

马皇后不是照顾朱雄英感染天花没的,史书记载,马皇后是突然在睡觉的时候感染疾病,并且拒绝治疗而死的。

帝恸哭,哭的真不是当年那个年少的朱重八吗?

人活着的时候对人薄情,人都死了,深情装给谁看?

马皇后死后,五十五岁高龄的朱元璋,愣是身体倍棒儿的又撑了十六年。

就这身体,真的有哭得那么伤心吗?

遂不复立后,又不是不进后宫了。

死了的真爱才是真爱,就像死了的功臣才是功臣,活着的功臣那是皇帝的政敌。

马皇后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问道,“你突然来找我说这件事情,是想做什么?”

“儿臣以为,压不住功臣就是自己没本事,过河拆桥不是杀功臣的借口。

当年是开平王在鄱阳湖帅船保驾,一箭射伤张定边,才有了我朱明基业。

儿臣认为,红颜不该薄命!江山和美人之间,未尝不可都要。”

李承乾认真的回答道。

端着茶杯的马皇后就那么盯着李承乾,似乎想从他的眼里察觉到什么。

良久,马皇后才放下茶杯,“我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啊。”

“所以,换个人做皇帝,也许会更好,功臣可得善终,红颜不再薄命。”李承乾直挺挺的说道。

马皇后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眸。

“你要造反?”

李承乾回答,“儿臣的父亲是皇帝,儿臣自己是太子,是储君,儿臣造了哪门子的反?不过是提前继位罢了,当今之域中,仍是朱家之江山,不是么?”

李承乾这波操作,把马皇后的思绪都弄乱了。

这么多年来,朱标可没有这么强势过。

更别说想造他老爹的反。

马皇后沉思了一会儿道,“吕氏和江南,你打算如何?”

“母后若支持儿臣,儿臣马上回去杀吕氏,灭朱允炆,斩草除根,登基之后压制江南,平衡淮西。”

李承乾当场保证道。

听到这话,马皇后闭上了眼,“冤孽,冤孽啊,你手上要沾亲人的血么?”

“母后,生在帝王家,手上哪有不沾血的?亲族、权贵、后宫,哪里的血沾得少?”


眼下这么好的开局,不造个反都对不起这开局好吧。

两世为人,这次说啥也得坐上那个龙椅!

根据朱标的记忆和明史的了解,大明实权老大是马皇后。

她工号001。

自己这个太子储君拉着马皇后一块造反,就没有失败的道理!

而且马皇后不像朱元璋那么贪权,再加上自己已经成年了,压根不用担心什么垂帘听政的事情。

与马皇后合伙造反,自己百利而无一害啊。

这时候,朱标的贴身太监李福安进来了,忙跪下道,“太子殿下,您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了。”

李承乾摆摆手,“起来吧,孤问你,吕氏现在在干什么?”

“呃……回殿下,据奴婢所知,侧妃娘娘好像是在给太子妃熬补品来着。”

李福安如实回答道。

李承乾闻言,面色微沉,吕氏是否也精通药理呢?

通过某些药相克的原理,杀人于无形。

不然太子妃常氏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生的是第四胎,怎么可能在坐月子的第十一天人没了?

“孤知道了,她给太子妃的补品,你想办法留渣,不要被人发现了。”李承乾吩咐道。

李承乾深知,现在不能有大的动作。

以免引起猜疑。

这个朱元璋的猜忌心,比自己老爹晚年的猜忌心还重,自己还是得小心为上。

孤这一生如履薄冰,这回说啥也得走到对岸。

“殿下的意思是……”

李福安试探性询问道。

“不要问那么多,这件事情不要被任何人发现!照办就行,下去吧。”李承乾挥挥手道。

“奴婢遵旨。”李福安起身退下,赶紧去办。

李承乾蹲下身,揉着朱雄英的小脑袋,认真的说道,“雄英,你去乾清宫,找你爷爷玩,拖住他,不要露出破绽,明白吗?”

朱雄英疑惑不解,“父王,什么意思啊?”

“父王不会害你的,你不要跟你爷爷说是我让你去找他的,知道吗?”李承乾再度开口。

朱雄英虽然现在才四岁,但古代孩子都早熟,而且这还是皇家的孩子。

很多道理朱雄英都明白。

所以李承乾相信朱雄英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儿臣明白了,儿臣现在就去找爷爷骑大马。”朱雄英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说完,朱雄英迈开小腿就去了乾清宫。

李承乾缓缓站起身,看着这个奶娃娃,长叹一声。

洪武十五年,这小家伙得了传染病没的,还是只有他一人得了的那种。

这应该不会是朱元璋下的手,应该是吕氏和她背后的江南集团。

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清算江南集团,应该想着是人都死了,为一个死人舍去现存的实际利益不划算。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吕氏扶正为太子妃,不甘心自己的儿子朱允炆头上还压着个嫡长子朱雄英。

朱雄英一死,朱允炆就是长子。

只要朱允熥也没了或者是废了,按照自古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的规矩,江山就是朱允炆的。

先不扯吕氏妾扶正的事儿,就算她成了正妻,但关键是,吕氏扶正之后又生了两个嫡子,在有嫡子的情况下,又把皇位给了一个庶出,这闹哪样?

就算立幼子,担心有垂帘听政的事儿,那直接去母留子不就行了?

去母留子不比宠庶灭嫡的名声好?

扶正吕氏,养大了她的野心,也养肥了江南集团的胆子。

废嫡立庶,就是废坏纲常!

自古以来,嫡庶有别,出生就注定了,出生是庶子,一辈子就是庶子。

哪怕妾扶正,也得是扶正之后生的才是嫡子,在此之前生的就是庶子。

如果自己母亲扶正,就能从庶子变成嫡子,那还说什么妻妾有分,论什么嫡庶有别?

嫡就是嫡,庶就是庶!

宠妾灭妻不可取,废嫡立庶更不可为!

既得利益者,就是始作俑者。

瓜分利益的,就是帮凶。

“把妾扶为正妻,呵呵,为了利益,真是什么道德伦理,世道纲常都不顾了啊,嫡长子还在,不思续弦,反而把妾扶正,这把嫡长子置于何地?

让嫡长子给一个从小门抬进来的东西叫母妃?也亏得他朱元璋干得出来!不过常氏的死,应该就是正式清理淮西功勋集团的开端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李承乾自言自语了一句,抬脚便离开了东宫,直接去了坤宁宫。

而朱雄英小腿跑得还挺快,没一会儿就跑到了乾清宫。

“爷爷,爷爷。”朱雄英跑进了书房,朱元璋正在批奏折。

朱元璋一看朱雄英来了,马上放下奏折,抱起朱雄英,“大孙,你来啦,怎么出这么多汗?热不热啊?”

朱雄英嘻嘻笑道,“爷爷,我想你了,想骑大马了,你陪我骑大马好不好。”

朱元璋哈哈笑道,“爷爷还有奏折要看呢。”

“不嘛不嘛,先陪我玩嘛,雄英晚上分大鸡腿给你吃。”朱雄英抱着朱元璋的脖子撒娇。

朱元璋宠溺的笑道,“好!听我大孙的,爷爷陪你玩,不过只能玩一会儿,因为爷爷真的很忙的。”

朱雄英认真的点了点头,“好,爷爷最好了,嘿嘿。”

朱雄英成功把朱元璋拖在了乾清宫,就算朱标醒来的消息送到乾清宫,也足以拖住朱元璋一会儿了。

李承乾快步前往坤宁宫,顺便问起了系统不良人的事情。

不良帅袁天罡,率领三千不良人就在京城分散潜伏,袁天罡会想办法避开暗卫,来和宿主汇合的。

得到系统都回复,李承乾心里便有了底。

一进坤宁宫,李承乾一撩衣袍便跪下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

马皇后放下茶杯,“今儿个怎么行此大礼?快起来吧。”

“多谢母后。”李承乾起身道。

看向了这位与自己母后长孙皇后并列千古一后的马皇后。

都长着一副国泰民安的脸。

慈祥又不失威严。

“标儿,你今天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听说你突然晕倒了,身体可有碍?”马皇后询问道。

李承乾回答道,“儿臣无碍,多谢母后关心,儿臣有件私事要跟母后说,还请母后屏退左右。”


李承乾的话,让马皇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是啊,权力迷人眼,生在帝王家是幸运的,也是悲哀的。

曾经的朱重八,登基之后也不再是当年的那个重八了。

他不再是谁的丈夫,不再是谁的兄弟,不再是谁的父亲,他只是一个皇帝了。

妻子、兄弟、儿子在他眼里,无非棋子一枚罢了,任何威胁到皇位的,都得死,宁错杀,不错放,谁也不例外。

亲情在权力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何况是这无情的帝王家。

“标儿,皇帝杀功臣,自古以来比比皆是,皇权就好比于一根荆棘,你父皇把上面的刺撸干净了,你握着才不扎手啊,他这是在为你铺路,别人不懂他,你为什么也不懂他?”

马皇后看向李承乾,不想放过李承乾眼中一丝的情绪波动。

李承乾深呼一口气,才开口回答。

“母后,一个成年的监国太子,不需要有人再牵着他的手走路了,更不需要有人为他扫清路上的障碍了。

撸了刺儿的荆棘,握在手上是舒服了,但是没了刺儿的荆棘,打人就不疼了啊,母后你说是这个理儿么?”

闻言,马皇后沉默十数息,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长叹,“标儿,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母后!已经火烧眉毛了!常姐姐这个东宫元妃一死,雄英这个嫡长子如何自处?他母妃本是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来的元妃,是给祖宗上过香磕过头的!

可是以后却要喊一个小门抬进来玩物为母妃,还是个元朝降臣之女,那时候雄英的脸往哪搁?妾是个什么东西,母后你难道不知道吗?雄英可是嫡长孙啊。

你不为儿臣打算,也不为你的大孙子打算吗?父皇能给他驱逐半辈子的鞑虏立庙供奉,母后你难道也能坐看雄英把元朝降臣之女,妾室出身的东西喊娘吗?”

李承乾直接打出了朱雄英这张牌。

李承乾是真搞不懂朱元璋,没看懂驱逐鞑虏恢复中华这八个字体现在哪里。

朱元璋在元末乱世,是和地方起义军争地盘,打得你死我活,有了地盘之后在那高筑墙、广积粮。

扛元的大旗是陈友谅、刘福通、韩林儿他们在前扛着,鹬蚌相争,最后渔翁得利。

开国之后打这打那的,那叫收复故土,是一个当皇帝的天职。

如果这算驱逐鞑虏,那他给嫡子朱樉娶个鞑虏当正妻算啥?

而且建的帝王庙里不供秦皇汉武,倒供起了喊着要驱逐的鞑虏,里面不仅供着元朝的皇帝,同享祭祀三十七位名臣当中,还有五位是元朝的臣子。

让他驱逐的鞑虏跟三皇五帝这些人文始祖同享祭祀。

让元朝那些鞑虏臣子跟房玄龄、诸葛亮这些千古名臣同受供奉。

这干的是哪门子事儿?

这驱逐鞑虏不就成了个笑话?前脚要驱逐人家,后脚把人家供进帝王庙享受祭祀跪拜。

再说恢复中华吧,他承认了元朝为华夏正统,就说明神州并未陆沉,把一个改朝换代的小事,愣是扯出了恢复中华的大旗。

如果你要恢复中华的功劳,那你别承认元朝当正统啊。

“这……”马皇后一时间有些动摇了。

毕竟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嘛,而且隔辈亲啊,朱雄英可是唯一的一个有记载被马皇后从小养在坤宁宫的后辈。

也只有朱雄英可以叫马皇后为奶奶,其余同辈都得叫皇奶奶。

“母后!他让你的小儿子给妾当儿子,现在你还要你的大孙子喊妾当娘吗?母后你的中宫嫡子给妾当儿子还不够,还要这东宫嫡长给妾当儿子吗?”

李承乾再来一波助攻,儿子给妾当儿子还不够,还要孙子给妾当儿子吗?

那嫡出的意义在哪?嫡庶有别,别在哪?

这话一出,马皇后彻底坐不住了,“不行。”

“母后,再退一步来说,你不为儿臣,也不为孙子,那么一路浴血奋战的弟兄们,你也不考虑了吗?

当年可是你照顾他们的家属,稳住后方,他们感念你的恩情,一口一句大姐的叫着,你要让兄弟们流血也流泪吗?

还是说,在母后你的眼里,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是对的?功臣就该死吗?只能共苦,不能同甘吗?

母后,坐上了这冰冷的凤座,你也成了那薄情之人吗?你也只是那群老兄弟们的皇后娘娘,不是马大姐了么?”

李承乾为了能让马皇后下定决心,那真是用尽了三寸不烂之舌啊,这张嘴是真的能叭叭啊。

一路上,又认真的梳理了一下朱标的记忆,就怕说不动马皇后。

马皇后真的被朱标给说动了,看向朱标。

“你说他要害常氏,可有证据?”

李承乾当即回答道,“儿臣已经让人留痕了,母后可以找精通药理的太医去查,看看补品内是否相克,亦或者花草树木是否相克,是否对坐月子的人有害,看看常姐姐能不能活着出得了这个月子!”

见到自己儿子如此信誓旦旦的说,马皇后心里已经信了,去年邓愈的突然病逝,马皇后就觉得有疑。

眼下常氏的事情一说出来,马皇后纵使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朱元璋真的在开始对功臣下手了。

“玉儿,去把太医院的马后炮太医叫来,就说太子醒了,叫他到东宫来给太子请平安脉。”马皇后直接点名道姓的要人。

一旁的玉儿领命道,“奴婢领旨。”

“本宫不希望这件事情消息立马就传到乾清宫了,明白吗?”马皇后再次吩咐。

玉儿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这就去办。”

说着,玉儿立马亲自去安排这事儿。

马皇后抚摸着凤座扶手的凤凰,“标儿,你说是不是我在这后宫韬光养晦太久,有人已经忘了到底谁才是后宫了。”

“母后,大姐当得挺好的,没必要去做大嫂。”李承乾回答道。

大嫂是吃素的,默默做个刀鞘,但大姐可不是吃素的,大姐自己就是一把刀啊,还是很锋利的那种。

“走吧,去东宫!”马皇后当即起身,李承乾马上跟上。


此时的朱元璋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虎,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毛骧乃是朱元璋的心腹爱将之一,此人日后更是直接出任锦衣卫的首任指挥使,手握重权,威震朝野。

听到朱元璋的命令,李培玉面露难色,低声提醒道,“陛下,如今这永寿宫外有重兵把守,奴婢怕是难以出去唤毛骧前来啊。”

现在哪里出得去啊。

人家太子只要脑子不傻,你今天都不可能出得去的。

“看守永寿宫的是哪支军队?是禁军?亦或是京营兵马?”朱元璋满脸疑惑地询问道。

李培玉微微低下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回陛下,昨天晚上负责看守永寿宫的确实是郑国公的亲兵,来自京营,然而,不久前上朝的时间一到,情况就发生了变化,有一批之前从未见过的人前来替换了郑国公的亲兵,接手了永寿宫的守卫工作,而且这批人的穿着很奇特,他们都没有穿戴铠甲,看起来根本不像正规的军队。”

政变成功之后,袁天罡便带领不良人迅速进入了皇宫,并果断地对守卫永寿宫的常家亲兵进行了换防。

如今,在永寿宫外严密把守的正是这些令人摸不透来历的不良人。

听到这里,朱元璋不禁皱起了眉头,语气低沉地说道,“没见过的?哼!难不成这就是那个逆子暗自培养的亲信吗?”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逆子居然胆敢瞒着自己在暗地里培养心腹势力,而自己精心布置的暗卫却对此毫无察觉。

这让朱元璋有种东西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

不受控制。

对于掌控欲极强的朱元璋来说,这种感觉并不好。

“奴婢不知,应该是吧。”李培玉低着头回答道。

朱元璋轻哼一声,“那就等等吧,毛骧会主动联系咱的,这永寿宫还困不住咱,只是让咱没想到的是,妹子站到了咱的对立面。”

朱元璋最生气的就是朱标这个看似一直在掌握的太子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其次就是马皇后还支持了他。

“陛下息怒。”李培玉叹了口气,古来政变成功,禅位之后的日子好不好过,全看新帝的心情了。

昨晚看来,给朱元璋的待遇还是挺丰厚的,不过朱元璋不会给这待遇作没了吧?

“昨天下午雄英的突然过来,似乎有些反常。”朱元璋开始复盘这件事情了。

李培玉回答道,“陛下会不会想多了?皇长孙还年幼,他……”

朱元璋打断了李培玉的话,“朕看走了眼,雄英年幼,那么他的行为是谁指使的?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婢想办法去查。”李培玉忙回答道。

朱元璋是一个特别喜欢定下制度的皇帝,他把收拾的整整齐齐,还定下了皇明祖训。

《皇明祖训》当中有一句警告子孙的话。

凡我子孙,钦承朕命,毋作聪明,乱我已成之法,一字不可改易。

就这么一句话,说有明一朝,实亡于洪武,就没毛病。

万寿帝君曾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

大明朝这么多文臣武将,能留给后世子孙的有几个?

朱元璋留在皇明祖训里面的这一句话,就注定了大明要亡在他的手里。

因为大明是一个制度无法变化的朝代,自朱元璋死后,皇明祖训正式成为约束皇帝的枷锁,就注定了这个朝代已经僵化到容纳不了一次改革的程度。


闻听此言,马皇后那原本紧绷着的面庞方才逐渐缓和了下来,但仍带着几分威严地说道。

“你们这些个身为藩王,整日里盯着那皇位的更迭作甚?难道还想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不成?”

朱樉一听这话,吓得赶忙跪地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砰砰之声,嘴里连连说道,“儿臣万万不敢啊,儿臣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求母后明察!”

一旁的朱棡见状,也赶紧出声帮腔道。

“是啊,母后,二哥万万没有窥测神器之念啊。”

中书省。

户部尚书徐铎赶忙来找胡惟庸,可是刚进来就看到李善长也在。

李善长笑眯眯的说道,“徐大人,来中书省是有何政务吗?”

这话一出,徐铎惊得脸色一变。

李善长这明显就是在表达不满啊,来了中书省,竟然不去找他这个左相国,反而来找了右相国。

我李善长才离开中书省几年啊,你就都分不清大小王了?

不过徐铎能做到户部尚书的位置上,也不是泛泛之辈,马上就想好了说辞。

“李相国,下官是来找你的啊,去了大堂,你不在啊,下官就来这找找看了,果不其然,您在这儿呢。”

听到这话,李善长眉头微挑,“那徐大人来找本相何事啊?”

徐铎看了眼一旁的胡惟庸,心里叹气。

完犊子了,这要是找李善长帮忙,自己可不就去了李善长的阵营?

那胡惟庸能放过自己?

“相国,户部没钱啊!按照旧制,登基、封后、立储,就算赶在同一天,加起来没有个四百万两,那也打不住啊。”

徐铎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眼下不是考虑站队的问题,毕竟如果自己乌纱帽都保不住,还站什么队?

李善长一猜就知道是为了这么个事儿。

“户部现在有多少银子呢?”李善长询问道。

徐铎伸出手比了个数字,“就这么多。”

“五百万两?那也行啊,先用四百万两,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李善长淡淡的道。

徐铎抹了把眼泪,“不……不是五百万两,是五十万两。”

“你说什么?你说多少?”

李善长声音猛然拔高。

大明的钱袋子啊,现在就五十万两?

徐铎缩了缩脖子,“准确来说是四十九万一千三百六十一两四钱三分。”

“钱呢?大明的钱呢?”李善长拍着桌子问道。

徐铎耷拉个脑袋,“大明年年亏空,户部年年赤字,基本上每年都要平乱打仗,而且没有回报,打仗是很花钱的。”

农民起义,平定了也就是平定了,不仅没有战利品,朝廷还得出钱封赏将领。

这不像对外打仗,打赢了有战利品拉回来。

平定农民起义,那时候一点儿都没有。

还得倒贴。

但是不去平定也不行啊。

“差三百多万两,我去哪给你整?你不是跟陛下说户部有钱吗?”李善长气得肝疼。

徐铎嘟囔道,“下官要是说没钱,丢了乌纱帽是小,这影响有多大?让百官知道堂堂大明户部,没钱了,这还得了?而且再过两个月就年底了,不说百官俸禄的,年底赏赐、年节开销都是大数字啊。”

李善长揉着眉心问道,“惟庸啊,你怎么看?”

胡惟庸拱手道,“老师,学生不知。”

“我这个中书省左丞相还没正式述职呢,你掌管中书省这么多年,就别谦虚了,谈谈你的看法吧。”

李善长此时很头疼,自己刚上位相国,结果大典办不成了,那自己恐怕得被问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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