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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云舒黎深小说

陵江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母皱眉头:“可是有不长眼的仆从让你们母女受气了?”桂竹香硬是挤出些泪意:“若非表姐照佛,我们母女哪能有今日,说到底也是我未能给欢儿好的生活,才会这般被人欺凌,平日也就罢了,昨日可是……”昨日之事,黎母岂能不知?但她顾及安如许是正妻,不能轻易言明。作为婆母,贸然插手只会使关系更加紧张,且可能影响生意往来。尽管心中有不满,她却不能在外人面前揭短,尤其是与桂竹香如今关系改变,更不能在她面前数落安如许。“安氏那性子直率,做事总带几分急躁,但她本心并无恶意。日后若欢儿能稍作体谅,多些恭敬,敬茶时温言几句,安氏定不会再多加苛待。”她的话语虽温和,却也精心斟酌,既维护了安如许的颜面,又巧妙地提醒桂竹香正妻为大。往昔,黎母还会主动与她家长里短的,...

主角:云舒黎深   更新:2025-04-11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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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黎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云舒黎深小说》,由网络作家“陵江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母皱眉头:“可是有不长眼的仆从让你们母女受气了?”桂竹香硬是挤出些泪意:“若非表姐照佛,我们母女哪能有今日,说到底也是我未能给欢儿好的生活,才会这般被人欺凌,平日也就罢了,昨日可是……”昨日之事,黎母岂能不知?但她顾及安如许是正妻,不能轻易言明。作为婆母,贸然插手只会使关系更加紧张,且可能影响生意往来。尽管心中有不满,她却不能在外人面前揭短,尤其是与桂竹香如今关系改变,更不能在她面前数落安如许。“安氏那性子直率,做事总带几分急躁,但她本心并无恶意。日后若欢儿能稍作体谅,多些恭敬,敬茶时温言几句,安氏定不会再多加苛待。”她的话语虽温和,却也精心斟酌,既维护了安如许的颜面,又巧妙地提醒桂竹香正妻为大。往昔,黎母还会主动与她家长里短的,...

《重生后,我改作精风格,做端庄主母云舒黎深小说》精彩片段


黎母皱眉头:“可是有不长眼的仆从让你们母女受气了?”

桂竹香硬是挤出些泪意:“若非表姐照佛,我们母女哪能有今日,说到底也是我未能给欢儿好的生活,才会这般被人欺凌,平日也就罢了,昨日可是……”

昨日之事,黎母岂能不知?但她顾及安如许是正妻,不能轻易言明。

作为婆母,贸然插手只会使关系更加紧张,且可能影响生意往来。

尽管心中有不满,她却不能在外人面前揭短,尤其是与桂竹香如今关系改变,更不能在她面前数落安如许。

“安氏那性子直率,做事总带几分急躁,但她本心并无恶意。日后若欢儿能稍作体谅,多些恭敬,敬茶时温言几句,安氏定不会再多加苛待。”她的话语虽温和,却也精心斟酌,既维护了安如许的颜面,又巧妙地提醒桂竹香正妻为大。

往昔,黎母还会主动与她家长里短的,谈及对安如许的种种不满。

然如今,黎母的态度却悄然改变,显得更加谨慎与疏远。

黎家,毕竟是高门大户,注重长幼尊卑,规矩礼节更是严苛。

桂竹香心底不屑这些繁文缛节,早已看穿其中的虚伪与迂腐。

“表姐说得极是,我都记下了。欢儿性子软弱,做人母的,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心眼比针眼还要小,生怕子女过得不顺遂,让表姐见笑了。”桂竹香连忙应和。

黎母道:“都是做父母的,我哪能不懂你的心思。”

几句话,将昨夜冉寄欢所受的委屈揭过。

桂竹香心有不忿,只能咽下苦水转移话头。

晌午时分,黎深去了医馆坐堂,安如许则推说身子不适,闭门不出。

家中只余黎母与黎觅相陪用膳,气氛倒也平和。

刘妈妈是黎母身边的心腹老人,伺候多年,最擅长察言观色,几句话便能叫主子舒心。

此时,她站在一旁替黎母按揉眉心,话语轻缓:“老爷这两年也该寻个由头告老还乡了,夫人您也该松松手,将这中馈之权交与大夫人磨练些时日。等她长劲了,您便可与老爷一同游山玩水,安享清福了。”

黎母闻言,微微闭眸,长叹一声:“你瞧她那副样子,哪里像能掌家的人?只怕不过一年,便要将家业败个干干净净。”

刘妈妈轻笑,话中带着几分调侃:“夫人也未免多虑了。安家家大业大,真到了要紧关头,该补贴的一分也不会少。”

黎母闻言,脸色稍缓,仍是不由冷笑:“补贴?我黎家还用得着她那点嫁妆过活?她若是知书达理,明辨是非,早些为止观开枝散叶,我也并非容不下她。”

她这个婆母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错了。

“大公子幼年便在道观清修,养出了沉稳清冷的性子,至今依旧未曾有所改动。论及生儿育女的大事儿,还是多从大公子身上着手,或许能有突破。”

黎母听着,心中微动,虽知此言有几分道理,但终究难以放下心中的偏见。

儿子是自己亲生的,百般溺爱,自然只见优点,挑不出丝毫错处;而媳妇就不同了,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越挑越不满意。

若非安如许娘家富贵,黎母也不可能容她至此。

栖云轩内,翠影轻摇。

安如许还有许多事未理清楚,可重活一世,及时行乐的道理几乎在瞬间植入她的骨髓。

冉寄欢自黎母处敬茶之后,便静静守在栖云轩内。


黎深揉了揉太阳穴,眉心蹙着,睡意尚未全褪,衣襟松垮,露出半寸锁骨,肌理冷白,隐隐带着几分昨夜未散的燥意。

惊春在他身旁折身倒水,衣袖拂过,香粉的气息骤然浓了几分,缭绕鼻端。

黎深不喜这股味道,却未多言,只是偏头去看净面架上的帕子,直接拿起自己的干巾,浸湿后擦拭面颊。

惊春递帕子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微微收紧。纵然被拒,她仍旧安于此刻的侍立,能够这般近距离地看着他,已是难得的满足。

忽然,黎深的嗓音自指间水滴滑落声中传来,冷淡而低沉:“夫人呢?”

惊春微怔,还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未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啊……夫人?”她仓促应声,眼神有片刻的游离。

夫人去哪儿,她并不清楚。

自从云舒和云清掌管栖云轩,她便连说话的机会都少了许多。

黎深却没等她再答,随意掸去掌心残水,语气不咸不淡地转了话锋:“午膳可备了?”

“备了,大夫人离开时已吩咐过厨房,说要做些您爱吃的。”惊春急忙道,生怕一句话说得不对,便让他拂袖离去。

大公子已经许久不曾留在栖云轩用饭了。

如此说来,他是不是有意想要与安如许修好?

惊春心里七上八下的,反正高兴不起来。

只是她正揣测着,黎深已迈步而出,脚步不紧不慢,宽大衣摆拂过门槛,消失在午后的日光之中。

而此刻,沉寂多日的映雪轩却忽然热闹了起来。

庭院里绿柳轻扬,阳光洒落在青石板上,光影婆娑。

安如许信步而来,眸光一转,便看见了方才归家的冉寄欢。

女子身着一袭浅色长裙,双颊飞霞,面若海棠承露,步履间竟添了几分轻快。

看来是找到人了。

安如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唇角微勾,语气随意:“这一趟,他们可有怠慢你?”

冉寄欢知她不过是随口一问,也不愿深谈,淡声道:“多亏他们,我才能安全回来。”

她微微一抬手,缃荷立刻捧上一个锦盒。

“这是你要的东西。”冉寄欢的语气透着几分意味深长,“驻颜丹自古以来便玄乎得很,服用之前,最好先问问表哥的意见。”

云舒连忙伸手接过,心里却是困惑不已。

她家夫人生得好,肌肤胜雪,眉目明媚,又何须这些外物?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安如许并未在映雪轩逗留太久。

池塘里水波微漾,几尾锦鲤翻起水花,在碧波中游弋嬉戏。

云舒看着池塘里欢快畅游的鱼儿,禁不住关切道:“姑爷医术高超,夫人若想要美容养颜,何故多此一举?”

安如许立在回廊下,随手撒了点鱼饵,看着池水轻轻荡漾,漫不经心地道:“我若直接问他要,那还有什么惊喜可言?”

她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淡淡道:“好了,该用午饭了吧?”

云舒回神,连忙道:“嗯,姑爷今日应当也会留在这边用饭。”

安如许听了,眉梢微挑,片刻后,才慢悠悠叹了口气:“今日个倒是稀奇。”

她语调轻飘,像是随意调侃,似嫌麻烦,又似乎……有些意兴阑珊。

正如云舒所言,黎深果然留在了栖云轩用午饭。

桌上已然布好菜肴,色香俱全,皆是黎深惯常的口味——盏蒸羊签,玲珑牡丹鲊,煿金煮玉,樱桃煎,雪霞羹,一道道皆精致考究。

云清轻扫一眼八仙桌,躬身道:“还有一道冰壶珍未曾上齐,姑爷可要再等等?”


赵大哥那张脸,与赵二有七分相似,区别全在下半张脸——下颌骨棱角比他弟弟锋利三寸,麦色皮肤裹着常年风吹日晒的粗粝感,眉峰淬出松柏般沉郁,更兼具成熟男子的韵味。

“道观乃清修之地,却不知意志不坚心性不善之人,也胆敢入内面见真君。这位夫人,当心浊气冲了香火。”赵大哥看着她的目光十分不悦。

安如许自然看得出来,可她浑不在意,盯着赵大哥那张英俊的脸看了又看,丝毫不觉羞耻。

赵二不行,那就换赵大哥,容貌还更胜一筹。

云舒闻言,不服气道:“我家大夫人自打进了殿,就在这里许久了,只是你们瞧着眼花,竟没注意到。倒成了我家夫人偷听,真是冤枉得很。”

赵家老大,名唤赵雪樵,虽是扬州人,为了家业常年在外奔走,对扬州的许多新鲜旧事并不了解。

故而,并不认识,亦不曾听闻过,这个里里外外都“坏透”了的黎家大夫人——安如许。

“道观开了门,香火钱我也投了,自然是有资格进来的。只是恰巧听到大哥的一番肺腑之言,顿觉感人至深,不由得在心中也替大哥默默祈愿,盼真君早日垂怜。谁知一时听得入神,倒让大哥误会成我居心不良,倒真是我唐突了。”她言辞温婉,声音更是柔和婉转,话中虽为自己辩解,却并不锋利,竟让赵雪樵不由得生出几分惭愧,觉着自己小人之心。

云舒闻言,禁不住瞪圆了双眼,她家夫人何尝如此温柔小意过。

莫不是见鬼了吧。

心里嘀咕着,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家丑不可外扬,赵雪樵眉头紧锁,生怕旁人见了这等难堪之事。

他低声一叹,略显尴尬地道:“情急之下,赵某言辞失当,尚望夫人宽容海涵。”说罢,便急忙上前,带着那位又哭又闹、无助不堪的傻弟弟准备离开。

安如许最后再扫了一眼赵二,心中曾经的旖旎情愫瞬间褪去。

虽说容貌未曾改变,但一知其与常人不同,便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惋惜与自省。

“赵大哥慢走。”安如许对着两人背影嫣然一笑,声音柔到不能再柔。

赵雪樵自是听到了,自觉脊背一凉,好似笼中之物被人大喇喇的窥探着。

这让他原本对安如许有三分不喜,霎时变成了七分。

霎时间,正殿内只余主仆两人。

“你可有话对真君说?”

云舒摇摇头:“奴婢眼下便很知足,若真要说什么,便是要感谢真君赐予。”

安如许弹了下云舒脑门:

安如许轻笑一声,眼波微转,道:“夫君此言差矣,神仙坐庙堂受香火,那是凡人供着的。可你不同,你是活神仙,能救人性命、能起死回生,济世为怀,多了不起呀。”

看着她眼底盈盈笑意,黎深紧绷多日的情绪有所放松。

“不生气了?”

他指的是纳冉氏进门的事。

她都是气死过一回的人了,还能被气死第二次不成?

那也太不值得了。

“夫君为何要纳冉氏?”为了不显露端倪,她问了上辈子也问过无数遍的问题,许是心态变了,反而能更加从容的面对。

黎深捻了捻指尖,神色不变:“冉氏入府,乃是长辈之意。她温顺安分,不会逾矩,你大可放心。况且,有她在,母亲的目光便不会全落在你身上。”

和前世说的相差无几,上辈子她将信将疑,愣是把黎深盯得死死的,对冉寄欢更是恨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生怕她逮着机会就往黎深跟前凑,更是天天变着法儿给她下绊子。

安如许在心里悠然叹息一声。

她上辈子活得可真够累的。

安如许将香箸尖戳进香篆花纹:“夫君可知扬州城最近时兴斗蟋蟀?”

黎深蹙眉看她用香箸在灰上画出交颈鸳鸯。

“那些公子哥儿总爱把两只促织关在陶罐里。”她抬眼时眸中映着跳动的烛火,“您猜怎么着?被逼急的蟋蟀发起狠来,连金雕玉砌的罐子都能咬出窟窿。”

她忽然倾身逼近,石榴红广袖扫落案上已染墨的《绿帽手札记》。

“不过比起看虫子打架——”她顿了顿,“我更期待……看活神仙怎么普度两位女施主呢。”

烛火“噼啪”爆开灯花,映得她鬓边珍珠步摇泛起冷光。

黎深望着这个突然长出尖刺的妻子,忽觉满室茉莉香都凝成细针,随着她眼尾流转的讥诮扎进心口。

黎深温淡道:“活神仙普度众生,讲究个缘字。”

他意有所指,眼中腾起的温意如涨潮一般,在安如许心口灼烫一下。

“夫君在道馆清修数年,竟也没能修出个六根清净,今日怎么倒像是凡心炽盛,火气不小?”

黎深道:“道家言‘外息诸缘,内心无喘’,六根清净本无定相,心若不染,何分清浊?”

他每次搬出道家那一套时,安如许俱是哑口无言。

为免她无休止的问话,黎深转身走向施桁,随手取下腰间针囊挂了上去,继而垂眸,指尖顺着腰侧解开革带,动作沉稳,金属扣件在静夜里碰撞出一丝轻响。

“明日要出城义诊,你可愿意随行?”他似随口一问。

既要出城义诊,便是天不亮就要早起。

安如许心里是不愿意的,那如菟丝花般攀附黎深的个性便会因此溃散。

“我可以去?”她不确定的问,往日她做什么搞砸什么,黎深居然还放心她跟着?

事出反常必有妖。

黎深褪下外袍,偏头看她,眼神沉深似海:“为何不愿?”

安如许微微一顿,旋即敛下眼睫,嘴角含笑:“怎么会呢?能与夫君同行,是我的荣幸。”

黎深眸光微敛,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既如此,卯时三刻准时出发。”他说罢,不再看她,转身朝床榻走去,衣摆翻飞,带起一缕淡淡药香。

他规规矩矩的躺在外面,像是随时准备起身坐诊。

她有些踌躇,这么早,她睡不着呀。

茉莉清香未能如期而至,黎深睁了睁眼:“睡不醒就闭目养神。”


冉寄欢随即明白过来“引荐”的意思。

她沉吟片刻道:“你可知晓些门路?”

“红梅岭就这么屁大点儿,关系打点好了,谁还不卖点面子。”小二这会儿语气笃定不少。

冉寄欢不再多思量,便道:“麻烦小哥了。”

说着,便掏出一串铜钱。

小二眼中精光一闪,脸上笑得谄媚,“多谢夫人赏赐。不过……小人打点关系,还是得费些银两……”话里透着试探。

缃荷急得直扯她袖角:“姨娘,仔细钱财露白!”

可话音未落,冉寄欢已拈起一颗金瓜子,稳稳塞进小二掌心。

那金灿灿的光映得小二鼻尖冒汗,他袖口一抬,早将瓜子藏得严严实实,笑得褶子里都能藏住虱子。

缃荷这才意识到,姨娘要找的人,便是哽在她心头的郁结。所有劝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不多时,小二便传来了消息,这回却没再遮遮掩掩,说是能直接带人去葛老住处。

对此,冉寄欢并无异议。

缃荷却觉得不对劲——以小二那般市侩的个性,怎会不再趁机敲一笔?可冉寄欢深信不疑,她也只能咽下满腹质疑。

暮色四合,山峦被夕阳染成铁锈色,山雾裹着腐木气息,悄然漫过脚背。

小二提着灯笼在前引路,火苗在青竹涧的乱石间跳成鬼火。

红梅岭的屋舍散落山脚,道路两旁的店铺还亮着灯,路尽头却只余寂静,灯火稀疏。

越往前走,缃荷越是心惊肉跳,正欲提醒时,林中却忽地窜出三道黑影。

最前头的跛子扬着柴刀,刀刃上还沾着枯草碎末。

“这是何意?”缃荷本能地挡在冉寄欢面前,双肩止不住地发抖。

跛子嘴角微挑,笑得阴冷:“葛老的住处就在前头,若夫人愿意再付点‘辛苦钱’,便可带您去。”

说话间,他不经意露出腰间挂着的七八个褪色香囊——分明是先前遇害女客的贴身之物。

缃荷脸色一白,心头一凛。她紧紧抓住冉寄欢的手腕,声音发颤:“姨娘,怎么办?”

“夫人这金累丝镯子倒是衬我婆娘。”小二阴笑着,露出獠牙般的黄齿,手已悄悄探向冉寄欢腕间。

“姨娘快跑——”缃荷一把抄起竹枝,朝跛子面门猛扫。

竹枝削落他额前灰白的发,惹得跛子怒火中烧,柴刀携着风声猛劈而下。

缃荷与冉寄欢惊恐万状,魂飞魄散。

忽然,一道破空声袭来——

柳叶刀破风而至,钉穿跛子腕骨,鲜血顿时如泉喷涌。

跛子痛呼一声,踉跄后退,柴刀脱手坠地。

小二尚未反应过来,便觉脖颈一紧——一只铁掌箍住了他的喉咙,冷风卷入,冻得人汗毛倒竖。

“你想死吗?”

低沉冷冽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宛如寒刃刺入心口。

小二心头狂跳,甚至连来人模样都未看清,便已被掐晕过去。

另一个高个吓得魂飞魄散,丢下锄头落荒而逃。

跛子见状,愈发惊恐,裤裆湿透,整个人瘫软在地,哆嗦得几乎支撑不住。

那人冷冷扫了他一眼,随手拾起地上锄头,腕力微扬,锄头狠狠砸落。

跛子吓得惨叫未出,便已昏死过去。

一旁得缃荷见状,也禁不住刺激倒头便晕了。

……

冉寄欢怔怔跪在地上,指尖死死扣着他受伤的左腿,泪水如断线珠子滑落:“应郎,我知道是你……为什么不肯认我?你可知我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夜色将他的影子拉成长长一片,映在嶙峋山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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