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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禾全文

一口一只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天刚亮,我疲倦地睁开眼。热烫的呼吸喷在我的后脖颈。裴屿睡得很熟,整张脸埋进我的颈窝,手臂箍在我腰上,是缠绵又霸道的姿态。在床下我们有多憎恨彼此,在床上就有多凶猛地将对方吞吃入腹。只有这样极致的爱恨,才让我有活着的感觉。我转头,静静地看着裴屿因熟睡而宁静的脸,手指眷恋地顺着他的轮廓勾勒而下,包扎的纱布也不能减损半分英俊。十五年了,这张脸我还是怎么都看不腻。他灼热的身体让我有些意动,手指从他精瘦的腰腹游走到后背,摸到厚厚的纱布。算了,刚挨过鞭子的人,我没有浴血奋战的兴致。然后翻身起床,准备去晨跑。刚到楼下,管家告诉我,有客人上门。一个女人挺着肚子走进来,明显没有昨天那位镇定,见到我时腿都软了,扶着沙发动弹不得。我看到她高高鼓起的小腹,...

主角:裴屿裴川   更新:2025-04-11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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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屿裴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听禾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口一只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天刚亮,我疲倦地睁开眼。热烫的呼吸喷在我的后脖颈。裴屿睡得很熟,整张脸埋进我的颈窝,手臂箍在我腰上,是缠绵又霸道的姿态。在床下我们有多憎恨彼此,在床上就有多凶猛地将对方吞吃入腹。只有这样极致的爱恨,才让我有活着的感觉。我转头,静静地看着裴屿因熟睡而宁静的脸,手指眷恋地顺着他的轮廓勾勒而下,包扎的纱布也不能减损半分英俊。十五年了,这张脸我还是怎么都看不腻。他灼热的身体让我有些意动,手指从他精瘦的腰腹游走到后背,摸到厚厚的纱布。算了,刚挨过鞭子的人,我没有浴血奋战的兴致。然后翻身起床,准备去晨跑。刚到楼下,管家告诉我,有客人上门。一个女人挺着肚子走进来,明显没有昨天那位镇定,见到我时腿都软了,扶着沙发动弹不得。我看到她高高鼓起的小腹,...

《听禾全文》精彩片段

2天刚亮,我疲倦地睁开眼。

热烫的呼吸喷在我的后脖颈。

裴屿睡得很熟,整张脸埋进我的颈窝,手臂箍在我腰上,是缠绵又霸道的姿态。

在床下我们有多憎恨彼此,在床上就有多凶猛地将对方吞吃入腹。

只有这样极致的爱恨,才让我有活着的感觉。

我转头,静静地看着裴屿因熟睡而宁静的脸,手指眷恋地顺着他的轮廓勾勒而下,包扎的纱布也不能减损半分英俊。

十五年了,这张脸我还是怎么都看不腻。

他灼热的身体让我有些意动,手指从他精瘦的腰腹游走到后背,摸到厚厚的纱布。

算了,刚挨过鞭子的人,我没有浴血奋战的兴致。

然后翻身起床,准备去晨跑。

刚到楼下,管家告诉我,有客人上门。

一个女人挺着肚子走进来,明显没有昨天那位镇定,见到我时腿都软了,扶着沙发动弹不得。

我看到她高高鼓起的小腹,眸色冰冷。

温宁,居然自己找上门了。

她咬唇看着我,忽然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哭着说:宋总,求求你,把阿屿还给我吧!

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跟孩子和阿屿过安稳的生活。

全江城都知道你们夫妻不和,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们,我和孩子会一辈子感激你的……她哭得我心烦,胃里也隐隐作痛。

我点了根烟,缓缓吐出。

温小姐,裴屿是我的丈夫。

你伸手进我的口袋偷东西,不打折你的手已经是我仁慈,竟还要我把东西送给你?

你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

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又畏缩又同情地看着我,说出来的话像软绵绵的刀。

阿屿不爱你啊,你逼他娶你是不道德的。

我才是他爱的人,他说跟我在一起才有家的感觉。

我知道,你是因为身子脏了,没有男人爱你,所以死死拖着不让别人相守,你心里一定很苦吧。

宋总,我觉得你好可怜。

我定定地看着她,忽然笑了。

是啊,我都不能相守,你又凭什么?

我招手叫保镖进来。

把她送到集团医院,我今天就要这个孩子生下来。

温宁脸色大变,惊恐尖叫:不要!

别碰我!

不许碰我的孩子!

阿屿不会放过你们的!

身后传来裴屿的怒吼:宋听禾!

住手!

你答应过不碰宁宁的!


5好半晌,我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当初逼裴屿和我结婚,一方面是舍不得那张和裴川一样的脸,另一方面是太想要个裴川的孩子。

双胞胎的DNA相同,和裴屿生的孩子,我可以当做是裴川的。

但五年过去了,始终都没有如愿。

我试了无数种方法,也押着裴屿去做了各种检查和治疗,就是怀不上。

直到前段时间,我查出胃癌,便死了要孩子的心。

除了我和裴川之外,我不放心这世上任何一个人照顾我的孩子。

裴屿,更没有资格。

然而,就在我学着放下一切坦然赴死的时候,孩子却来了。

我慢慢摸了摸小腹,问:我能留他多久?

宋晖有些不忍地移开眼:癌细胞已经扩散,你只有……三个月。

我心头先是一紧,然后一阵轻松。

三个月,也好。

这破破烂烂的人生,终于可以结束了。

很快,我就可以去见裴川了。

宋晖又问:要不要通知裴屿?

他毕竟是孩子的爸爸。

你的身体,也需要人照顾。

我摇头。

这是与裴屿无关的事情。

我和他之间,只剩下一件事要做。

离婚。

我不要顶着裴屿妻子的身份去见裴川。

我要孑然一身,干干净净。

宋晖知道劝不了我住院治疗,给我开了最好的止痛药。

我谢过他,转身离开。

车开进滨江苑别墅区,我犹豫着走到一栋房子门口。

这是裴川给我准备的婚房,整栋房子都是他一点一滴亲手布置。

我们说好要生两个宝宝,婴儿房的布置是我们一起精挑细选,一应俱全。

这五年,我一次也没敢来过。

今天,我有了孩子,突然想回来看看,我们当初一起建造的家。

也让孩子看看,爸爸妈妈给他准备的小天地。

哪怕他没有机会住进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密码打开门。

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愣住,一路走进去,看见鞋柜下放着鞋子,我和裴川淘回来的小摆件倒的倒破的破,两边的照片墙更是被涂得乱七八糟,照片一张也不见。

走到客厅,我看见温宁大摇大摆躺在沙发上,裴屿坐在一边耐心地给她捏腿。

沙发背后的墙上,我和裴川的婚纱照已经换成了他们的孕妇照。

好像他们才是这里的主人,我和裴川连一丝影子都找不到。

我脑子里瞬间绷起一根弦,抄起一只杯子砸到裴屿脚下。

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在这里!

温宁吓得尖叫一声,赶忙坐起来,支支吾吾地说:宋……宋总,对不起,是阿屿心疼我月份大了,说这里有现成的婴儿房,让我搬进来方便照顾……我冷冷地盯着他们:滚出去。

裴屿安抚地拍了拍温宁的肩膀,满不在乎地说:你喊什么!

宁宁肚子大了,我们现在准备房子也来不及。

反正你又不能生,这房子空着也是浪费,不如给我们用。

他看着我,勾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知道你在介意什么,放心,我晚上还是会回去满足你的,毕竟你花钱买了我不是吗。

不过你也说了,我的孩子就等于我哥的孩子。

所以宁宁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该视如己出,一栋房子而已……我忍无可忍,上前打了他一巴掌。

你没资格提你哥!

裴屿被我打懵了。

这五年不管我怎么折磨他,从来都没碰过他的脸。

他最清楚我有多宝贝这张脸。

温宁在一旁尖叫:你这个疯女人!

你凭什么打人!

我不想跟这对狗男女纠缠,拿出电话要叫保安。

没想到温宁仗着裴屿在身边胆子也肥了,用力拽住我。

你给阿屿道歉!

她眼中闪过一丝恶毒,手上使劲,尖锐的指甲在我手背抠出几道深深的血痕。

我吃痛甩开她的手,她顺势往地上一坐,惨叫一声:啊!

好痛!

阿屿,我们的宝宝……裴屿脸色一沉,慌忙上前扶起她,满脸怒容对我吼道:宋听禾!

你就是容不下这个孩子是不是!

你怎么这么恶毒!

他极力维护温宁的样子,竟让我愤怒之余生出一丝羡慕。

如果裴川还在,如果我肚子里是裴川的孩子。

他也会这样护着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和孩子。

可惜,他不在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想再看眼前的画面,抬脚往外走。

你站住!

我说了,宁宁少了一根头发丝,我都找你算账!

一股大力把我推到地上,我额头撞到椅子,一瞬间头晕目眩。

包里的东西撒落一地,体检报告和孕检单也滑了出来。

裴屿一凛,抢先捡起地上的东西,整个人登时僵住。


4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裴屿牵着温宁趾高气昂地往外走。

和我擦身而过时,我猛然拽住他的手臂,死死盯着他。

裴川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他讥诮地看着我,恶劣地勾起唇角:你猜。

裴屿用力抽出手臂,我胃里痛得站不住,踉跄扶住门框。

他下意识想朝我伸手,又硬生生顿住,放下。

然后冷漠地说了句:别装可怜,这都是你欠我的。

宋听禾,不想离婚你就老实点。

我警告你,宁宁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我都找你算账。

门一开一合,我滑坐到地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竟然是裴屿做的。

为什么会是裴屿?

我们十五岁就认识,虽然一直吵吵闹闹,但我以为至少在裴川离世前,我们从没真正伤害过对方。

原来他早就恨我了。

裴川是为了救我才出事的,裴屿究竟只针对了我,还是对裴川也起了杀心?

脑子里一抽一抽地,乱成一团,心里也酸酸的。

裴川一定很伤心。

害死他的人,和伤害我的人,都是他最珍视的家人。

而我这五年,竟然轻信了沈父的话,觉得一切都是他干的,和裴屿无关。

是我下意识拒绝相信,裴川最疼爱的弟弟,会做出惨无人道的事。

裴屿从不纯良。

是我自欺欺人。

胸口一阵恶心,我冲进洗手间吐了个天翻地覆。

可笑我竟然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五年!

还把他视作裴川的替身。

真是,太蠢了!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律师的号码。

帮我拟离婚协议,就现在。

裴氏的债务还有多少?

全部留给裴屿自己解决。

五年前,裴家父母用一场车祸要了裴川的命,只为把他的心换给心脏病发生命垂危的裴屿。

后来,我利用裴屿对我的感情,做空裴家,用五十亿的债务逼得他们跳楼。

沈父当场死亡,沈母成了植物人。

裴屿被追债的人卖去夜总会,第一次出台就被兴趣别致的客人打得死去活来。

这时,我给了他一纸契约。

我买他出去,他和我生个孩子。

孩子出生,我把裴氏还给他。

裴屿恨我入骨,还是不得不签了这份协议。

现在,在我的经营下,当初的五十亿债务只剩十个亿了。

裴屿想拿回裴家,我成全他。

是东山再起,还是再次被债务逼到穷途末路,就看他的本事了。

离婚协议刚送到,我就接到宋晖的电话,催我去复诊。

我心里有数,并不上心,打算敷衍过去。

可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地。

宋晖在手机对面焦急地喊着我的名字,我想答应,却渐渐失去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病床上。

宋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有些拿不准,小心翼翼地问:是病情又恶化了吗?

还剩多久?

他看了我几秒,说:听禾,你怀孕了。


裴川死后,我逼着裴屿娶了我这个嫂子。

最纯恨的那五年,他带着一个又一个情人招摇过市。

我乐此不疲地把他从不同女人的床上抓起来,绑回家,从不许他在外过夜。

直到后来,他金屋藏娇的小雀儿怀孕了,自己蹦跶到我跟前。

我自然是要处理掉的。

裴屿红着眼拦在我面前,刀尖对准脸颊,语气执拗又阴狠。

宋听禾,你敢动她,就别想再看到这张脸!

我看着他的脸,忽然想到五年前,裴川刚死的时候,我抱着牌位日渐凋零。

那时裴屿也是这样拿着刀比在脸颊旁,流着眼泪对我说。

还有哪里不像?

我全都改。

你别跟他走,你看看我,行不行?

1温宁的存在,是裴屿第138个情人透露给我的。

十分钟前,我刚叫人把裴屿从她床上拖下来,绑了双手押上车。

这位欢场娇客许是听过我的作风,很是规矩地穿好衣服站在我面前,不卑不亢。

裴先生给我钱,我每周三次为他提供服务,下了床从不与他联系,宋总您无需在意我。

您该在意的人,住在御湖湾的别墅里,她抬眼看向我,目光意味深长,已经怀孕六个月了。

我手指微微一颤。

御湖湾,是我和裴屿的婚房。

这几年我们斗来斗去,鸡飞狗跳。

除了结婚那天,我再没去过。

没想到,他竟然让别人住进去。

离开之前,我给眼前的女人转了三年服务费,算她识时务的奖励。

掌管集团多年,我向来赏罚分明。

职业小姐得到奖金,裴屿得到地下室的一顿鞭子。

裴家家训,长子长媳可执行家法,规训后辈。

规矩是老派了点,但我用着很顺手。

裴屿跪在地上,浑身紧绷颤抖,死死咬着牙不出声。

我打累了,抚摸他大汗淋漓的脸颊,有些恨,又有些心疼。

阿屿,你不该叫我伤心。

你要听话,我会帮你把那个怀孕的女人处理掉。

以后,你要对我多笑一些,我也会对你好一些。

他晚上喝了不少酒,挨了顿鞭子还未醒透,微红的桃花眼透着魅人的风流和不羁。

轻声开口:宋听禾。

我耐心应道:我在。

他笑得温雅,话语却冷锐如刀。

你不配。

不配我对你笑,不配上我的床,连让我看你一眼都不配。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对着你都想吐,睡你一次我要搓掉一层皮,外面随便哪个洗头房的鸡都比你干净会伺候人,你怎么有脸——啪!

这一鞭抽得他龇牙咧嘴。

他仍在笑:高高在上的江城新贵宋听禾,真贱啊!

闭嘴!

你闭嘴!

我气疯了,疯狂抽打他。

他很快被打得失了力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忽然转了一下头,那一鞭狠狠落在他脸上。

我呆住,鞭子脱手而去。

慌乱地上前捧起他鲜血淋漓的脸颊,我的眼泪大颗大颗涌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能治好的,一定不会留疤的!

我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叫医生,一边轻轻在伤口上呼呼。

以前我痛了,他就是这样教我的。

不痛了,这样就不痛了……眼泪滴进血里,顺着裴屿的眼眶和颧骨滑落。

他忽然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力气极大,箍得我生疼。

裴屿满脸血泪,咬牙切齿地盯着我。

宋听禾,你看清楚了,这是给你的警告!

你要是敢动温宁一根寒毛,这辈子都别想再看到我这张脸!

我胸腔蓦地一痛,又有些慌。

原来,是为了那个怀孕的情人来威胁我。

他从未这样维护一个女人。

裴屿,是上心了吧。

我心中酸涩,小心翼翼地抱住他,语气哽咽。

我不动她,你陪陪我,你再陪陪我。

他的身体在我怀中僵硬了很久,终于妥协般软了骨头。

温热的气息吻上我的唇,修长手指滑进我腰间。

说好了,你不能动她。

宋听禾……我疼……我闭上眼,紧紧抱着他的后脑,急促地加深这个吻。

不用很久,只要再有一点点时间。

你说过,会一辈子陪着我。

差一天,一小时,一秒,都不算一辈子。


3他披着睡衣,面色苍白,站在楼梯口,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将我吞了。

我紧握的手指泛白,冷冷说道:裴屿,是她上门挑衅我的。

他紧紧盯着我:我安排她走,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宋听禾,你别伤她,不然我们离婚!

他这样强硬的保护姿态,刺得我心中一痛。

我咬牙冷笑一声:裴屿,你答应陪我一辈子的。

我不松口,你拿什么跟我离!

带走!

宋听禾!

管家倒抽一口凉气:先生!

我回头,正看到裴屿撕了脸上的纱布,手持一把剪刀抵住伤口。

宋听禾,你再动一下试试!

你想清楚,这世上,可只有这一张脸了。

我紧紧抿住唇,一上一下和他对峙。

许是胃里的撕扯降低了我的心理防线,我忽然觉得很难过。

不管多少次,我都无法习惯这张脸为了别的女人站在我的对面。

不管多少次,我都会对这张脸妥协。

看出我的动摇,裴屿嘴角轻轻挑起胜利的弧度。

温宁眼中也闪过一丝得意。

我微微躬下腰,抵御胃里翻腾的剧痛。

实在不想把最后的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我呼出一口气,扯了扯嘴角:裴屿,一而再再而三,真当我没脾气吗?

再说,你真的敢吗?

你们裴家的公司,你的植物人妈妈,你都不管了?

他面色遽变。

我转身就走,保镖押着温宁紧随其后。

刚要踏出大门,裴屿冰冷的声音响起。

如果,再加上这个呢?

他按下手中的录音笔,里面立刻传出嘈杂而不堪的声音。

我听了几秒,登时浑身僵硬,全身的血都冻住了。

五年前,那间黑屋子里屈辱折磨的回忆瞬间席卷而来。

我缓缓回头看向他,心中激荡,声音颤抖。

是你。

裴屿居高临下,面上一片阴影,看不出表情,漠然开口:是我。

宋听禾,别闹了。

只要你的手别伸太长,我可以不跟你离婚。

这些录音和录像,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看见。

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我的好哥哥,光风霁月的裴家大少爷裴川,一夜之间被老婆戴了十几顶绿帽子。

你也不想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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