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辞程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末世之爱你直到世界尽头裴辞程雪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朦可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末世饥荒遍野。为抢占避难所的名额,我纵容情夫打断男友精心养护的双手。“只会画画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能保护我的男人!”他手上鲜血淋漓,目光阴冷如刀。再见面时,他是高高在上的放粮官,施舍地扔给我两个馒头,又狠狠踩在我捡拾的手上:“馒头要拿你的手来换,反正只会画画的手,留着也没用!”十指被他的未婚妻用竹签一根根扎透,疼入骨髓。他紧紧扼住我的咽喉逼问:“后悔了吗?后悔就求我饶了你!”他不知道,我的五脏六腑已经衰竭,再也不会后悔了。竹签穿透我左手食指的血肉时。十指连心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叫喊出声,程雪却兴奋地扎得更深。从以前上学时,她就嫉妒我的绘画天分,几次三番找人围堵想要毁了我。可惜每次,男友裴辞都挺身相护,她始终没能得逞。如今裴辞已经成了她的未...
《末世之爱你直到世界尽头裴辞程雪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末世饥荒遍野。
为抢占避难所的名额,我纵容情夫打断男友精心养护的双手。
“只会画画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能保护我的男人!”
他手上鲜血淋漓,目光阴冷如刀。
再见面时,他是高高在上的放粮官,施舍地扔给我两个馒头,又狠狠踩在我捡拾的手上:“馒头要拿你的手来换,反正只会画画的手,留着也没用!”
十指被他的未婚妻用竹签一根根扎透,疼入骨髓。
他紧紧扼住我的咽喉逼问:“后悔了吗?
后悔就求我饶了你!”
他不知道,我的五脏六腑已经衰竭,再也不会后悔了。
竹签穿透我左手食指的血肉时。
十指连心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叫喊出声,程雪却兴奋地扎得更深。
从以前上学时,她就嫉妒我的绘画天分,几次三番找人围堵想要毁了我。
可惜每次,男友裴辞都挺身相护,她始终没能得逞。
如今裴辞已经成了她的未婚夫,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毁去我这双拿过无数大奖的手了。
“当年的事,你要是敢对裴辞说上一句,我立刻把他也赶出避难所,让他陪你一起流浪!”
程雪咬着牙附在我耳边威胁。
我苦笑着摇摇头。
不久,我十根手指尽废,匍匐在地上久久起不了身。
分发完粮食的裴辞走到我跟前,将馒头往我手边踢了踢。
“多亏你毁了我的双手,我才彻底想通扔下画笔,当上放粮官。
末世里画画本来就没用,如今我也把这话还给你!”
我强撑着用嘴将馒头衔进布袋里,用胳膊拄着地面爬起来,微微扯动嘴角。
“那我们两清,你也不用感谢我了。”
刚要走,他又扼住我的脖颈,把我拖到面前。
“后悔吗?
求饶的话,我可以考虑多给你点粮食!”
他的眉目没了以前的温柔,变得狠厉而张狂,就像围绕在程雪身旁的那些打手一样。
但至少他还活着,只要活着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求大老爷多施舍点,毕竟我还要回家养活女儿。”
听到女儿的存在,他的眼眸如同着了火,手上的力道也失去控制,几乎要把我掐死。
总算他在最后一刻恢复了理智,将我远远甩飞出去,又取出湿巾擦了擦手。
“脏东西,滚!”
他揽着程雪的肩膀坐上保时捷,往避难所的方向远去。
我小心翼翼把馒头揣进怀里,一步步往家走。
指尖滴下的鲜血,与五年前被打断双手的裴辞重合,不堪的记忆再次侵袭我的脑海。
那时饥荒逐渐蔓延,大地寸草不生。
为了让儿女活命,我们的父母自愿成为了人体试验员,从此杳无音信。
可他们拿命换来的粮食只够我们吃上三个月,时间一到,仍然只有一死。
“月月,这些粮食都给你吃,我是男人,扛得住!”
裴辞明明已经瘦到皮包骨,还在想办法接单画画赚钱,却一无所获。
“不必了。”
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他还在琢磨是哪里惹我不高兴。
下一刻,他就被闯入营帐的大汉按倒在地。
一个斯文的男人搂过我,亲吻着我的脸颊,声音亲昵到令人作呕。
“月月,避难所的名额我给你拿下了。
这男人怎么办?”
望着裴辞眼底的不甘和泪光,我哑着嗓子命令:“废了他的手!
只会画画的男人有什么用?
连爱人都保护不了!”
大汉拿起砖头砸在裴辞的手上,溅起的血迹飞上画布,染红了他为我画的最后一幅肖像。
“月月……不要走……我会努力保护你,我能做到!”
在裴辞的声声请求下,我强忍着走了很远都没有回头。
只在汽车绝尘而去前,从后视镜瞥见他如刀的眼神,那是刻骨铭心的——恨!
回到家,我用还疼得发抖的手拿出馒头,招呼女儿阿芳来吃。
她是我收养的孤女,在末世有个人相依为命,日子总还有些盼头。
“妈妈,你一个我一个,不许不吃东西。”
阿芳只有四岁,却懂事得令人心疼。
她翻出几块破布想要帮我包扎,手指的血却越渗越多。
“没事,妈妈不疼。”
我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她像小猫一样蹭过来,满脸歉意。
“对不起,要不是我拖累了妈妈,你就能去找给你画像的叔叔了。”
我给她讲过和裴辞的过去,那幅肖像画我也一直珍藏在箱子里,每每趁她睡熟了翻看。
原以为她不知道,没想到她的心思比我认为的还要细腻。
正想安慰她几句,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一个男人横冲直撞地闯进来。
定睛一看,赫然便是裴辞。
“她就是你和情人生的女儿?
你怎么被抛弃了,是他嫌你老,还是嫌你坏,嗯?”
他用手肘加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我胸口,我连喘息都变得困难。
阿芳扑过来拉他,见他纹丝不动后,干脆咬住他的手掌。
裴辞吃痛,用力一甩,阿芳后背撞在墙上,痛得放声大哭。
他却恍若未闻,只顾撕扯我单薄破旧的衣服。
他的口中满是酒气,想来是醉了。
以前的他,从来不会喝酒,更不会动武打人。
咽下心口的酸楚,我慌忙让阿芳去隔壁阿姨家住一晚。
“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裴叔叔,不会伤害我的!”
等她跑远后,裴辞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发泄着多年累积的愤怒。
我默默忍受着,几次咬破了嘴唇,遍身都是青紫。
直到天色慢慢变亮,他才在半梦半醒之间显露出片刻温柔:“月月,是不是弄疼你了,别哭,我最害怕看你哭了。”
我贪恋地注视着他白皙的面庞,待他醒转,脸上又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怨恨。
“我来找你,是想问你愿不愿意给小雪当人体试验员。
愿意的话,我可以保你女儿衣食无忧地长大。”
我不知道爸妈当年是如何做的决定。
但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我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反而是裴辞犹豫了。
“想清楚,试验员很可能会死在某次试验里,也可能……会受很多罪。”
在避难所外流浪的这五年里,我因过度的饥饿,五脏六腑早已衰竭。
要是能在死前,用我残存的生命救下阿芳,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急忙从隔壁喊回女儿,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说:“裴叔叔要带我们去避难所里生活,以后就有吃不完的白面馒头了,高不高兴?”
阿芳垂着头,紧紧抱住装有我们全部家当的行李箱,喃喃低语。
“那妈妈还能陪着我吗?
不管是什么好事,我都不要拿妈妈去换!”
她的敏感再次超出我的预料。
我把她的小脑袋按在怀里,不让她看到自己滴落的眼泪。
坐在副驾驶的裴辞频频回头,望着我们母慈子孝的样子,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就像过去我们闹别扭一样。
可我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进到避难所的试验部,裴辞抓住挣扎的阿芳,将我送进门去。
“照顾好她。”
裴辞答应了,我相信他可以做到。
而试验部里,程雪已经调配好所有试剂,笑着迎接我:“这下,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试验室没有白天黑夜,只有一种又一种极端环境下的生存能力测试。
有时是冰天雪地,注射了试剂的我却全身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有时是几天几夜没有吃喝,营养剂从血管注入,整条胳膊肿的如同粗糙的树干。
程雪是这里的负责人,她自然不会让我好过。
其他试验员还有休息日,我则必须全天候待命,连口气都喘不得。
在我试毒,肚子疼到满地打滚时。
面前的大屏幕,被程雪调成了直播,播放着她跟裴辞的结婚典礼。
作为避难所筹建人的女儿,又肩负找寻人类生存机会的重责大任,程雪拥有万人之上的地位。
她穿着圣洁的婚纱,在裴辞的迎接下走上红毯。
裴辞深情款款地揭开她的头纱,誓词说的虔诚。
“当年在我一无所有时,是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
我会用一辈子的爱报答你。”
他深情地拥吻程雪,我眼前渐渐被水雾弥漫,疼晕过去。
当我醒来已是深夜,久违地躺到了柔软的床上。
大概是其他工作人员不忍心我活活疼死,给我吃了解药,把我救出来了吧。
打开灯后,我在屋子里乱晃,却从一个抽屉里看到了独属于母亲的手迹。
成为试验员这么多年,她应该不在了吧,这里或许也是她住过的地方。
手迹正面画的是我的笑脸,背面歪歪扭扭,仓促地写着一句话。
“试验……是假的,为了消灭……”假的?
消灭什么?
不等我想明白,门被打开,程雪不知为何赶了回来,仓促间我只来得及把手迹塞到桌缝里。
程雪扑上来扒我的衣服,见到我身上经久未消的恩爱痕迹后,她气得派人押我回家,扔到裴辞脚下。
“接她回来那天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还对这个贱人余情未了,你说话啊!”
想起那日的疯狂,裴辞面上一红,却转而环住程雪的腰肢深情款款。
“一时兴起的发泄而已,那几天你忙着工作不理我,我实在太想你了。”
不想再去看这份不属于我的情谊,我四下环顾,才看到穿着仆人装瑟缩在角落发抖的女儿。
她虽然脸上满是惊惧,但面色实在红润很多,也胖了些,至少吃得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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