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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鸿有信,爱人无痕 番外

姜若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圳,陈铭与姜若秋建厂已两月有余。傍晚,姜若秋和同行的一个朋友把醉醺醺的陈铭带了回来。朋友吐槽:“他不是号称海量吗?酒桌上谈个生意把自己谈成这样?”和他们同去的朋友咳嗽一声:“是,他是海量,可耐不住陈铭替美人挡酒啊。”说罢,朋友扭头看向滴酒未沾的姜若秋。“美人,你说是吧。”姜若秋语塞,低头不语。酒桌上,陈铭确抢了她的酒杯。他一双温润眼眸眯起:“列位老总,我这小女朋友酒精过敏,喝不得酒,今晚我陪大家喝,不醉不归!”但总归,今晚的酒局不算白去。一笔大生意,谈成了。“这笔生意干成了,咱哥几个都会成万元户不说,咱也有钱合伙开个公司了!”一身酒气熏天的陈铭打断他:“打住?咱?不不不,”他指着姜若秋:“只有我,和她,合伙。”“你们,不是号称拿了...

主角:姜若秋顾珩   更新:2025-04-12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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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秋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秋鸿有信,爱人无痕 番外》,由网络作家“姜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圳,陈铭与姜若秋建厂已两月有余。傍晚,姜若秋和同行的一个朋友把醉醺醺的陈铭带了回来。朋友吐槽:“他不是号称海量吗?酒桌上谈个生意把自己谈成这样?”和他们同去的朋友咳嗽一声:“是,他是海量,可耐不住陈铭替美人挡酒啊。”说罢,朋友扭头看向滴酒未沾的姜若秋。“美人,你说是吧。”姜若秋语塞,低头不语。酒桌上,陈铭确抢了她的酒杯。他一双温润眼眸眯起:“列位老总,我这小女朋友酒精过敏,喝不得酒,今晚我陪大家喝,不醉不归!”但总归,今晚的酒局不算白去。一笔大生意,谈成了。“这笔生意干成了,咱哥几个都会成万元户不说,咱也有钱合伙开个公司了!”一身酒气熏天的陈铭打断他:“打住?咱?不不不,”他指着姜若秋:“只有我,和她,合伙。”“你们,不是号称拿了...

《秋鸿有信,爱人无痕 番外》精彩片段

深圳,陈铭与姜若秋建厂已两月有余。

傍晚,姜若秋和同行的一个朋友把醉醺醺的陈铭带了回来。

朋友吐槽:“他不是号称海量吗?

酒桌上谈个生意把自己谈成这样?”

和他们同去的朋友咳嗽一声:“是,他是海量,可耐不住陈铭替美人挡酒啊。”

说罢,朋友扭头看向滴酒未沾的姜若秋。

“美人,你说是吧。”

姜若秋语塞,低头不语。

酒桌上,陈铭确抢了她的酒杯。

他一双温润眼眸眯起:“列位老总,我这小女朋友酒精过敏,喝不得酒,今晚我陪大家喝,不醉不归!”

但总归,今晚的酒局不算白去。

一笔大生意,谈成了。

“这笔生意干成了,咱哥几个都会成万元户不说,咱也有钱合伙开个公司了!”

一身酒气熏天的陈铭打断他:“打住?

咱?

不不不,”他指着姜若秋:“只有我,和她,合伙。”

“你们,不是号称拿了钱就去玩乐队么?”

“怎么?

反悔了?”

俩朋友也没生气,两眼一翻都要来踹他:“去你的吧,见色忘义啊!”

只有姜若秋,一声不吭地数着陈铭交给她的钱。

钱很多。

按道理讲,她该开心的。

可她受之有愧。

这个厂,她只出了三百多元,但面前的这两个朋友都以为她出了很大一笔钱。

忙了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陈铭用她的名义,追加了一笔钱。

她本不该拿到这么多钱。

可陈铭给她了。

“给你你就收着,你也是股东。”

晚风清冽,姜若秋看向陈铭的侧脸。

她看见了那股少年意气。

察觉到视线,醉了的陈铭向她看来。

“怎么?

感动了?”

“要不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这四个字震得姜若秋浑身一颤。

她想起那天在门外时,她听见顾珩对着沈知白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不好意思,我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去了。”

姜若秋落荒而逃。

她不敢。

上一个她爱的顾珩,当着她的面,与沈知白苟合。

而暗恋她许久的鄂华清,也为了救她,不幸殒命。

她能看出陈铭对自己的感情。

就连陈伯伯在私底下也跟她说过:“陈铭这小子,从小就爱和你打闹,就是后来我们搬到深圳,他每年也提醒我要给你写信,但我要他来写吧,他又怎么都不肯。”

“姜丫头,我了解我这个儿子,他这么多年都没交女朋友,每回你寄信过来,他总是急急忙忙地去取信,他这心里啊,我猜是有你的。”

“不过你不必有压力,你要是不喜欢我家这个臭小子,那是我陈家没福分得你这么好的儿媳妇,你千万不要因为你陈伯伯的话,而去强行改变你的心意。”

“你怎么做,陈伯伯都支持你。”

陈铭这俩月来,对她颇为照顾。

第一天他留意到姜若秋不曾动过桌上辣菜,他便记下了,两月来,他与陈伯母共同下厨,桌上却再未见到一盘辣菜。

姜若秋来月事那几天,恰逢他们出去跑生意,他便将她的那份全揽了下来,强硬地让陈伯母留她在家休息。

而他早出晚归,连口热饭都没时间吃。

经此一番,姜若秋心中自然知晓了陈铭的心意。

可她不敢应。

她怕历史重演,自己重蹈覆辙。

她也怕陈铭知道了自己过去和顾珩的事情,再也不理她了。

所以,她决定在这份感情还未成型之时,离开陈铭。

这笔生意成交后,姜若秋手里拿到了一大笔钱。

拿到钱的那刻,她就找到厂里的两个朋友,告诉他们,她撤资了。

彼时陈铭正在香港谈着下一笔订单。

等听到消息赶回来时,姜若秋已经搬出了陈家。

陈伯伯叹息着摇头,说姜若秋留下了很大一笔钱,还写了一封信,信中,她挨个感激了陈伯伯与陈伯母,还有他陈铭。

她说山高水远,有缘再见。

陈铭第一次把姜若秋写的信攥在手里那样紧。

他舌尖顶了下腮帮。

“不急,只要她在深圳,我就能找到她。”

离开陈家后,姜若秋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门路,成立了一个小型的私人公司。

她盘下了一层楼作为公司办公的地方。

公司刚刚成立,正需招募人手。

她坐在办公室里,面试者一个个进来。

“下一个!”

面了一下午,姜若秋有些乏累,她抿了一口手边的水,却在看见下一个面试者时差点把水喷出来。

陈铭挑着眉,带着笑意,暧昧非常:“姜老板,听说你这里缺人?”

“你看我,合适吗?”


姜若秋下车时,看见了来接她的人。

陈伯伯冲她招手:“姜丫头!

姜丫头!”

“知道你要来,陈铭一早就去买了菜,我是沾了你的光呀!

今天能吃上好吃的咯!”

姜若秋有些不好意思:“陈伯伯,我这次来,叨扰您了。”

陈伯伯是姜父从前的战友,退役后就选择了南下定居,但多年来还与姜若秋保持着书信问候的习惯。

决定南下时,姜若秋提前和陈伯伯打了招呼。

为了省下这笔住宿钱,她询问陈伯伯可否借住在他家。

回信的却是另一个人,姜若秋打开信,字并非是从前那个豪迈洒脱的风格,而是一个清秀笔迹。

对面言简意赅:“可。”

信末还写了三字:“陈铭留。”

姜若秋之所以选择南下,是因为这一年深圳经济特区成立。

许多年轻人盘旋在此,等待一个崛起的机会。

她亦选择顺应时势,来这里碰碰运气。

家中,陈铭已和陈母做好了饭菜。

印象里,小时的陈铭似是个小胖子的形象。

虽学过武术,但身形仍很笨拙,会因为姜若秋抢了他的木棍还追不上嗷嗷大哭。

再见面时,陈铭已长得俊秀挺拔。

“来了?

洗手吃饭吧。”

语气熟悉得就仿佛他们天天见面一般。

饭桌上,姜若秋主动聊起家常。

陈伯伯把陈铭卖了个干净:“陈铭吧,去年考上大学了,但念了一年,死活都不念了,非说要出来干个体户!

若秋,你帮我劝劝她!”

姜若秋尴尬一笑:“伯伯,这次来,我也准备干个体户。”

陈铭主动和她干杯:“英雄所见略同。”

陈伯伯诧异:“若秋?

怎么会想到来深圳做生意?

可是顾家对你不好?”

“我同你说,受了委屈你千万别忍着,我陈古当年也和你父亲、顾珩他哥一起拜过把子,你要是受欺负了,我替你教训顾珩那小子!”

姜若秋筷子一顿:“没受欺负,就是想出来见见世面,陈伯伯,我敬您一杯!”

她不愿意让陈伯伯一家趟这个浑水。

既然出来了,往事就不必再提了。

陈伯伯在家里给她收拾出来了一个房间。

在深圳睡下的第一夜,姜若秋做了一场噩梦。

梦中,她被无数个蒙面的黑衣人摁在地上。

带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她的后背,皮开肉绽也不曾停下。

顾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若秋,给沈小姐跪下道歉。”

沈知白趴在他的胸膛上。

“姜小姐,你一个外姓人,顾家养你这么多年,也算是对你有恩。”

“让你给你叔母道个歉,不算难事吧。”

沈知白娇笑着拿锋利的匕首划破她的面颊。

天上一道霹雳闪过,姜若秋从噩梦中惊醒。

都是梦。

她下楼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转身被厨房门口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接着。”

陈铭在门口丢过来一个名片。

“什么?”

“不是要做生意?”

陈铭挑眉:“明天跟我走吧,我有门路。”

说罢,他凑近,递给姜若秋一杯温牛奶。

“喝这个吧,早点睡。”

深圳这里,姜若秋跟着陈铭开始看起了场子,陈铭牵线出大头,跟着几个朋友开了个厂子。

姜若秋用三百多元,给自己挣了个小股东的名头。

在姜若秋跟着陈铭在厂子里忙前忙后的这些天里,厂子有了起色,她的睡眠也越来越好。

不再会半夜惊醒,也不会再噩梦缠身。

然而另一边,顾珩的睡眠质量却越来越差。

又一次惊醒后他都会不自觉地出声喊道:“若秋!”

可身旁再没了昔日的女孩。

他便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一人守候至天明。

甚至连他最忠心的下属走近,他也没有半点觉察。

下属贴在他耳侧说了一句话,顾珩瞳孔骤缩。

“团长,那两个人跟踪姜小姐的犯人,招供了。”


姜若秋在医院里醒来。

陈铭守候在身边。

“感觉怎么样,你已经昏睡三天了。”

“还好......公司怎么样?”

姜若秋第一时间关心着公司的近况。

陈铭无奈叹气:“你真把自己当银河系里的太阳了?

以为公司离了你就转不了了?”

“你放心吧,公司一切都好,医生说你休养两天便好了。”

“只是近两天你不在,我擅作主张帮你打理事务,公司里都在传,”陈铭顿了一下:“我是你的,上门女婿。”

姜若秋呼吸一滞,没有再出声。

半晌,她斟酌开口:“陈铭,等我出院,我给你放个假吧。”

“怎么?”

“我也该休息一阵了,我想带着你、陈伯伯陈伯母出去玩几天,这段时间,承蒙你们照顾了。”

陈铭唇角微勾:“好啊,那我去安排。”

两日后,姜若秋出院,陈家一家三口接上她,前往火车站,陈伯伯恐高,做不了飞机,只能选择坐火车。

火车上,姜若秋面带疑惑地看着陈铭嘴角的淤青:“陈铭,你这里是怎么了?”

陈铭表情从容:“哦,没事,不小心磕着了,不必担心。”

姜若秋不疑有他,便没再问了。

姜若秋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

陈铭也帮她料理好了要做的事,这一周,她可以放开了玩了。

其实,说是请陈家一家出去玩,不如说,是姜若秋想借此机会暂时离开深圳,逃避顾珩对她的追寻。

她不想陈家知道她的旧事。

可她不知道,坐在她对面的陈铭已然见过顾珩了。

姜若秋出车祸第二天,陈铭去公司帮她处理余下事务。

当日下了大雨,他在门口碰见了被雨淋湿的顾珩。

顾珩通过朋友的只言片语,知道了姜若秋正在做生意。

几番打听后,他查到了姜若秋开的这家公司。

可所有进出的员工都告诉他,姜若秋出了车祸。

顾珩心中猛然一跳,只觉脑中一根弦乍然绷紧了。

“她在哪儿?”

员工却都摇摇头。

“你若是想知道,不如在这等等陈总监,据传他是我们老板的上门女婿呢!”

旁边有个员工附和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他们两个每次见面啊,那眼睛都恨不得黏对方身上似的,我一眼就看出他们俩有问题!”

“况且,陈总监在公司里,一颗心全拴在姜老板身上,姜老板有个什么不舒服,她自己还没说呢,陈总监就买来药了,这种男人,真是提着灯都难找啊!”

顾珩心中醋意翻滚,他向给出回答的员工们致谢,并在门口静静等着。

直到陈铭来了。

“哟,这不是顾团长吗?

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

陈铭认得顾珩。

他父亲指着老相片告诉过他,那是他老战友的弟弟,也是姜若秋的小叔。

小叔。

陈铭冷笑,他顾珩就是个畜生。

姜若秋初来深圳时,夜夜做着噩梦,口中还会喃喃地道:“小叔,放过我,我不该和沈小姐争。”

“小叔,小叔,若秋错了,不要杀我!”

他碰巧起夜,在门外听到了姜若秋的梦呓。

他心疼这个远赴他乡求得一个安身之所的姑娘。

同时心中怨恨面前这个伤害了姜若秋的顾珩。

“她在哪儿?”

“和你没关系。”

“你和她什么关系?”

“也和你没关系。”

陈铭拉了下衣领,顾珩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了陈铭脖颈上的几处吻痕。

殊不知那是深圳这几日蚊子横行,陈铭生来招蚊子,脖子上几处都遭了蚊子的毒手。

“你敢碰她?!”

顾珩大吼一声,扑上来对着陈铭脸上便打了一拳。

陈铭措不及防挨了一拳头,回过神来也铆足了劲打了回去。

顾珩虽出身军营,但身上有伤,身体虚弱,落了下风。

几个来拉架的人又都心照不宣地拉着偏架,顾珩被拉开时又吃了陈铭几个拳头。

“我告诉你!

你要是再敢来骚扰若秋,我便是豁出性命来,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顾珩用手背抹去唇角血迹,他不屑一笑,眼中幽深而危险:“陈铭,你不要得意太早,若秋过去是我的,以后也只会是我的。”

“等着吧,就算你百般阻挠,我也一定会见到若秋!

取得她的原谅!”

陈铭坐上火车,笑眼看向与他父亲交谈甚欢的姜若秋。

他发誓要守护好她。

顾珩想再次伤害若秋?

痴人说梦!


顾珩绝对没有想到,他将顾母带来深圳,反而坏了事。

顾母听了姜若秋这句话,跳起来就要冲上去打她:“你个小贱人!

说什么呢?

要不是我顾家收留你,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地方了!”

还没碰到姜若秋,顾母就被陈铭一脚踹开。

“请自重。”

陈铭见她想动手,用眼神警告她。

见教训不了姜若秋,顾母躺在地上打滚撒泼:“我不管!

姜若秋!

你今日若不肯随我们回去,我便把你这婚礼给毁了!

你让我们顾家不安宁,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着她又开始叫顾珩:“儿啊!

儿啊!

你看他们把你妈欺负成这样!

你要替我做主啊!”

可顾珩没理她。

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对不起。”

顾珩的目光一瞬不离姜若秋,他声音低沉沙哑,心头的痛楚像巨浪般一波波袭来,痛得他感觉他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紧紧攥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受了这种委屈,若秋......现在你知道了。”

姜若秋站起身,她微微颔首,语气沉稳:“顾先生,你是希望我叫人把你请出去,还是你带你母亲自己走出去。”

若是说来之前,顾珩心中还抱着让姜若秋回心转意的希望。

经顾母一闹后,他们便再也没了可能。

姜若秋不会愿意重回到那个伤害她如此至深的顾家。

不会愿意原谅他。

顾珩粲然一笑,他凝望着姜若秋,像是想记住她穿婚纱的模样。

“若秋,对不起。”

“小叔祝你......新婚快乐。”

“你穿婚纱,很漂亮。”

他心里遗憾。

只可惜她的婚纱,不是为自己而穿。

顾珩拉起地上的母亲,转身向外走去。

“顾先生。”

陈铭叫住了他。

顾珩回头。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

顾珩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他最后看了一眼被搂在顾珩怀里的姜若秋。

顾珩苦涩地笑了一下,随后允诺道:“好。”

“我此生,不会再来纠缠她了。”

“但还请你照顾好她。”

顾珩走后,婚礼流程重新步入正轨。

姜若秋与陈铭在无数的祝福和掌声中拥吻。

鲜花从天洒下。

一切都如童话般美好。

一年后,姜若秋在公司收到一封匿名信。

信里夹着她递给顾母的那张巨额支票。

信中只寥寥几句话。

“若秋,见信好。”

“这一生,我对不住你太多。”

“往后的人生,我祝你一帆风顺,永远幸福。”

结尾是:“顾珩,绝笔。”

看完信后,她将信随手丢入垃圾桶。

“请进。”

有人敲门而进。

姜若秋连眼皮都还未抬,就知道来人是陈铭。

陈铭从背后掏出一束玫瑰放在桌上。

见她专注地看着桌上文件,他挑眉开口:“姜老板这么认真啊,在看什么呢?”

“对方公司送来的合同文件,对了,这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看一眼。”

姜若秋用手指点了点放在桌上的另一份用牛皮纸包着的文件。

陈铭未曾注意到姜若秋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打开一看,瞬间变成了结巴:“这,这是......”姜若秋终于抬头,她笑眼看着陈铭震惊的表情。

“恭喜你,陈铭同志。”

“你要做爸爸啦。”


“阿珩,我知道你现在着急,但是医生说了,我这几日胎像不稳,我心里慌得很,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几天?”

顾珩走前本想和沈知白说明去意,却被沈知白哭着抓住袖子。

“阿珩,我实在害怕,我害怕你一去不回了,我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几天再走,算我求你了......”一旁认得沈知白的护士也帮腔说道:“顾团长,沈姐她不让我们告诉你,她身子虚弱,这胎来得太过突然,她身体的负担很大,整日整日睡不着觉。”

沈知白配合得落下几滴眼泪。

见顾珩脸上有松动之意,她便哭得更加起劲了:“阿珩,左右知秋也是个大姑娘了,在学校里又有老师看着,能出什么事?”

“这两天你买些她喜欢的东西,等见了她哄上一哄,她定会知道你的难处,会乖乖回家的。”

顾珩幽幽瞥她一眼:“知白,你不想我去见她?”

“怎么会!”

沈知白语气有些慌乱,忽地又很快缓下来,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对若秋终归有养育之恩,她不会这么不懂事一去不返的,既然此事不急,你不妨缓一缓,陪陪我。”

见顾珩不说话,她拉起顾珩的手:“阿珩?

你说呢?”

顾珩盯着她,眼里看不出丝毫情绪,但声音还算沉稳和缓。

“沈小姐,你不要忘了,我们俩的这纸结婚报告,是你求着我和你办的。”

“你说你前夫纠缠不清,家里人又要把你嫁给西城瘸腿的厂长,我才愿意帮你这个忙,让你免受他们的骚扰逼迫。”

“可并不代表,在我心里,你就能与姜若秋相提并论了。”

他附身,凑到沈知白耳边:“你以为爬上我的床,怀了这个孩子,就能成为真正的顾家夫人了?”

“前段日子的跟踪杀人案,那两个犯人,似乎对你的名字,很有反应。”

沈知白的脸唰得一下白了。

顾珩离开前,嘱咐医生:“列位辛苦,沈小姐身子虚弱,这段时间,就不要让沈小姐四处乱跑了,就让她在这个病房里好生养着,哪儿也别去,等我回来了再说。”

病房内,沈知白再也装不下去温柔娴静的模样了。

她大吼着让所有人都滚出去。

沈知白把放在一旁的玻璃杯一把摔碎。

她就不明白了,姜若秋到底有什么好?

她好不容易把姜若秋逼走了,顾珩还是没能爱上自己!

为了让姜若秋死心,她找人伪造了顾珩的字迹,写了一堆给自己的情书。

她还明知姜若秋在门外的情况下,引诱顾珩与她发生关系,说出只把她当妹妹的话。

不仅如此,她还找了几个地痞流氓,让他们在姜若秋下班路上将她掳走,毁了她的清白。

她本以为等姜若秋被人玷污后,顾珩自会将她厌弃。

可谁知那鄂华清将她救了!

自己还死了!

那两个蠢东西还吓得自己投了案。

她不知那两人会不会供出自己,若是供出自己,顾珩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眼神一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顾珩,既然你不爱我,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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