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萧墨循的女频言情小说《珠玉碎,情缘逝侯府萧墨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寅西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错愕间,萧墨循将我拖出了房门。回过神时,我已被扔到了红袖床前。红袖惨白着脸,半躺在床上,模样惹人怜惜。一条带血的裤子扔到我眼前,萧墨循沉着声道:“昨日你与红袖起了争执,害她流了一滩血,请了郎中来才知道她怀了孕。”“你是想害死她和肚中的孩子吗?”她捂着心口,声泪俱下:“姐姐也不知道我已有身孕,我相信她不是有意推我,让我动了胎气的。”“阿循,你就别责怪她了。”萧墨循攥紧双拳,火气更盛。他按压着我的头:“我看你就是蓄意而为!你快给红袖磕头认错,再去承认你贪了侯府的银钱。”我膝盖磕得生疼,心里早已冷得像淬了冰。萧墨循一向薄情寡义,却总是不由分说地偏袒红袖。我狠狠推开他的手:“你休想!”为何一到红袖的事上,我就得无底线让步?耳边传来骨节紧握发...
《珠玉碎,情缘逝侯府萧墨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错愕间,萧墨循将我拖出了房门。
回过神时,我已被扔到了红袖床前。
红袖惨白着脸,半躺在床上,模样惹人怜惜。
一条带血的裤子扔到我眼前,萧墨循沉着声道:
“昨日你与红袖起了争执,害她流了一滩血,请了郎中来才知道她怀了孕。”
“你是想害死她和肚中的孩子吗?”
她捂着心口,声泪俱下:“姐姐也不知道我已有身孕,我相信她不是有意推我,让我动了胎气的。”
“阿循,你就别责怪她了。”
萧墨循攥紧双拳,火气更盛。
他按压着我的头:“我看你就是蓄意而为!你快给红袖磕头认错,再去承认你贪了侯府的银钱。”
我膝盖磕得生疼,心里早已冷得像淬了冰。
萧墨循一向薄情寡义,却总是不由分说地偏袒红袖。
我狠狠推开他的手:“你休想!”
为何一到红袖的事上,我就得无底线让步?
耳边传来骨节紧握发出的脆响,萧墨循彻底被激怒了。
他把我拖到了后院石道上:“你就在此处跪到承认错误为止!”
说完,他就甩袖离去了。
外面天寒地冻,我紧紧裹着衣服,冷得直发抖。
天逐渐昏暗时,红袖抱着儿子,带来了一群魁梧的男人。
“阿循怕你生病,倒在这大院里,让我来给你送汤药了。”
看着她怀里茫然的儿子,我心里直发怵:“你到底想干什么?”
红袖半眯着眼,将汤壶递到我眼前:“你喝不喝?”
我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摇了摇头。
“你不喝是吧?”
汤壶的热气往外翻腾着,她举起就要往儿子嘴上倒。
我心一紧,想上前阻止,却被人擒住双臂,快速喂下一颗药,随即又被死死捂住嘴。
红袖阴笑着,立即捏开儿子的嘴,举起汤壶就往下灌,儿子被烫得放声大哭。
“这孩子吃了药,一个时辰没有解药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药效发作了,我头晕脑胀,迷迷糊糊中被几个男人架着进了房间。
红袖指使着将我扔在床上:“你和野种都该死,这样阿循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又上手来解我的腰带,嘴里念念有词。
“阿循知道你通奸后,看他还会不会留你在府里。”
山匪邪笑着,搓着手掌向我靠近。
一旁的红袖拿起桌上的缝鞋针就往儿子身上扎,儿子哭得声音都哑了。
我心脏狂跳,急得直流泪。
危急时刻,我咬破舌尖,刺痛感让我清醒不少。
我推开山匪,坐压住红袖,把针刺到她眼前:“快给我解药!”
僵持之际,房门传来巨响,萧墨循踹门而入。
他冲过来将我踹翻在地,红袖顺势扑入他怀中,掩面痛哭。
“阿循,姐姐罚跪时都要与山匪通奸,还想把我的眼睛戳瞎!”
萧墨循眼神一沉,锐利的目光直刺人心:“你竟干出这等苟且之事!”
我的意念骤然轰塌,如同坠入深渊般绝望。
他总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听红袖的一面之词,不给我留一丝辩解机会。
儿子的咳嗽声此起彼伏,终于击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跪下来磕着头:“求你们救救轩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萧墨循将房中的纸笔甩到地上,低头睥睨着我。
“白纸黑字,写清楚你的罪证,去侯府外跪着念出来。”
侯府大门外,我凄惨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街上。
“本人宋知若,私会外男与人通奸,还贪污侯府银钱......”
念完后,萧墨循微微颔首示意,红袖不情不愿地把解药给了我。
我给儿子喂着解药,又听萧墨循开了口:“最近府里因你流言四起,你先去乡下避几日。”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沉默不言,挎上包袱带着儿子离开了。
长鞭一挥,马车徐徐前进,我和儿子踏上了去往城郊的路。
我勉强才站稳身子,脸上火辣辣地疼。
萧墨循没管我,直接将红袖拦腰抱起:“你脸色都白了,我带你去找章神医。”
儿子呼吸越来越弱,脸色发紫,我仓惶地抓住萧墨循的衣袖:“不可以!先让章神医给轩儿看,不然儿子要会死的!”
萧墨循拂袖甩开我,语气冰冷:“他又不是第一次犯病,大惊小怪做什么?红袖身子骨弱,一点小伤足以要了她的命。”
“另外,你没做到你该做到的,你没资格跟我要求要见章神医!”
说完,他抱着红袖从我面前离开。
儿子已经快闭上眼,我心猛地一震,抱着孩子冲出了府,四处求医,连头上朱钗都跑丢了几根。
敬医堂。
老郎中勉强缓解了儿子的哮症,瞧见我一副狼狈模样,他皱了皱眉头:
“堂堂侯府夫人,连小世子的命都保不住,若再晚一点,世子恐怕......”
我抿住唇,痛意在身体弥漫开来。
事到如今,我不能再指望萧墨循了。
章神医来去无踪,京中除了拥有玉牌的侯府,恐怕只有丞相夫人能请得动他了。
听闻丞相夫人乐善好施,近日会前往城郊的福安寺祈福。
我若能求得她助我请来章神医救治儿子,便不用留在这侯府受人责难了。
可我曾在宴会上因与丞相夫人意见不合,出言顶撞过她,自此结下梁子。
儿子在床上嗫嚅着,豆大的汗滴直往外冒,看得我心疼不已。
我暗暗咬牙,发誓一定要治好儿子,哪怕让我委身前去恳求她,我也愿意。
侯府的东西我不能动。
这些年操持侯府,我身上的嫁妆也所剩无几。
唯一能用的,只有那些萧墨循曾经送我的首饰。
儿子清醒后,我就带着他去了当铺。
“这么多东西你哪儿来的?”
刚打开首饰盒,红袖尖锐的嗓音由身后传入耳中。
她气色甚佳,没有半点生过病的模样。
“你竟敢偷侯府财产出来典当,这些年定贪了不少银钱吧!”
我错愕一瞬,随即脱口而出:“你污蔑人!”
趁我不注意,红袖一把抢过我的包袱,将东西尽数倒落出来。
银票散落在地,她双眼放光:“这便是证物!”
红袖躬身想捡起那些钱,我急得冲过去撞开了她。
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瞪着双眼怒道:“你还想抵赖,我这就扣下你的赃物!”
我们两个扭打作一团,吸引了一众围观群众。
恍惚中,有人扯住我的衣领,用力往后一甩。
一阵头晕目眩,我撞在了典当台上。
首饰盒直直砸在头顶,里面的玉佩、手镯碎了一地。
头痛欲裂,我瘫软着一下就栽在了地上。
手掌被碎片扎破,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缓缓抬起头,看见对面的儿子张嘴大哭着,涨红了小脸。
而萧墨循搂着红袖搂,眼底一片阴翳:“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我苦笑一声,泪水蛄蛹着直往外流。
我知道我说再多也是徒劳,就抹了把泪,强撑着爬起身。
“你去对对府里的账,正好看看我在侯府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这些年,我在侯府精打细算,对自己是省吃俭用,有余钱都是先紧着府里开销,凑了许久才有些积蓄。
萧墨循搭在红袖身上的手紧了紧,抿着唇不语。
我抱起儿子,一瘸一拐地穿过人群。
萧墨循松开了红袖,怔怔地看着我,却只在原地目送着我们离开。
次日早上,我发现桌上有几张银票:“巧巧,这些哪儿来的?”
巧巧停下手中的活:“是侯爷昨晚托人送来的。”
我攥紧了银票,默默塞到了枕头下。
这些钱就当萧墨循和侯府欠我的,我自有用处。
刚掖好被子,门就被踹开了。
我吓得一阵哆嗦,转头就看见萧墨循黑着脸,眼中满是怒气。
“宋知若,给我滚出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夫君给青楼女子红袖赎了身,带回侯府说要让她作平妻。
上一世,身为当家主母,为了侯府名声,我坚决不同意她入府。
她哭着跪倒在我和夫君的面前:“红袖自知贱命一条配不上侯爷,请侯爷放我离开!”
在夫君的沉默中,她转身出了府,却死在了山匪的折磨之中。
她的尸体被找到时,肚子里还怀着夫君的孩子。
夫君看见得知,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宽慰我:
“她本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妓子,死了也不足为惜。”
可后来,他却任由几个醉汉闯入闺房将我奸污,强行压着我们的孩子看着一切。
直到我被活活折磨死,孩子被逼疯,我才知道他恨极了我。
重活一世,我回到了红袖要进府的这天。
......
“红袖不像你,她无依无靠,身边不能没有我。”
听见萧墨循的话,我才回过神来。
面前是他准备好的和离书,病重的儿子还靠在我的怀里,呼吸孱弱。
我反应过来,我重生了。
回到了萧墨循要跟我和离的这天。
没等我说话,站在萧墨循身旁的红袖膝下一软,歪歪斜斜地就要冲我跪下。
我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冲上前去扶住她。
前世就是她这一跪,才让萧墨循知道了她有孕在身。
不明真相的我成了阻挠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罪人,害死了我自己,逼疯了我儿子。
我鼻头发酸,绝不会让一切再度重演。
我强忍着被她身上熏香恶心的不适,扯起嘴角:“妹妹不必行此大礼。”
红袖瞳孔闪过一丝讶然,脸上又带着几分怨毒。
像是在怪罪我坏了她的好事。
我故作不知,对上萧墨循充满防备的双眼。
他担心我会对红袖出手。
心像是被刀尖剜过,隐隐作痛。
我强压下心底酸涩,轻轻开口:“我同意和离。”
“我出府之时,章神医需跟我走。”
“这......”
许是没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快,萧墨循微怔了片刻。
旋即脸上攀上重担卸下的笑容。
嫁入侯府五年有余,我为侯府忙前忙后,也从未见过他这般笑脸相迎。
他爽快签下名字:“知若,谢谢你能接受红袖。”
“之后的日子还要麻烦你多教教她,府里事务杂多,红袖一时半会儿难以上手。”
“待她正式掌管中馈,我定亲手将神医信物交予你。”
“我们和离的原因,你千万不能胡说。”
萧墨循对章神医的师父有恩,他留下一块玉牌赠给萧墨循,可随意差遣章神医。
萧墨循答应将玉牌送我,条件是让我在人前承认红袖乃我远亲表妹,并助红袖顺利执掌中馈。
他还让我自己承认失德,不配做侯府主母,乃自请下堂。
为了让红袖成为良家妇女,他便如此不择手段,连发妻的尊严都不顾。
我连笑都笑不出来,闷声回了句:“好。”
下堂妇又如何,我只想要我和儿子好好活着。
刚刚还放晴的天瞬间黑沉,一阵冷风袭来,吹得人直打寒颤。
萧墨循搂紧了红袖:“时候不早了,我先带着红袖回去歇息。”
我将外袍裹在儿子身上,冒雨回房。
“哎哟,是哪个不长眼的!”
我抬头一看,迎面撞上了萧墨循的乳娘。
乳娘一脸嫌恶:“呸,不要脸的贱胚子!在侯爷书房私会外男,竟还敢在这丢人现眼。”
“侯爷简直仁慈,愿意留你一条贱命!换做别人家,你这样荡妇早就被沉塘!”
我僵在原地。
和离只是因为我看家不严有失主母德行,什么时候是因为私会外男了?
我眉头紧锁,正准备找乳娘问责。
丫鬟巧巧来报:“夫人,章神医求见。”
我顾不上解释,赶忙让人将章神医请来。
“侯夫人,小世子的哮症有救了。”
“近日京中来了几位胡人,他们所带的诃子这味药材可敛肺止咳,久服能摘除病根。”
我激动地落泪。
上辈子,因为红袖的死,萧墨循不愿再请章神医为儿子看病。
被萧墨循强迫着看我被醉汉凌辱场面,儿子直接哮症发作,晕厥后再醒来就疯了。
此生,我绝不会让儿子再受苦。
我强忍住泪水:“好,我会想法子取得这味药材的。”
送走章神医后,我立即收拾行囊,生怕耽误了一刻。
正忙碌着,萧墨循推门而入。
“你这是要去何处?”
我侧身看去,萧墨循挽着红袖踏进了房门。
两人黏腻的样子像极了新婚燕尔。
我的心还是痛了一下,面上却不显:“你我已和离,我不必住在侯府了。”
萧墨循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红袖红着眼:“看来是我住进这侯府让姐姐不高兴了,不然还是让我走吧。”
她作势要离开,被萧墨循一把拉住。
萧墨循又看向我,面色不豫:“放你和世子在外我不放心,红袖还没坐稳主母之位,你别闹了。”
他把手上的糖葫芦递给我:“前日世子说想吃,方才我命人给他带了一串。”
萧墨循向来严肃,对儿子要求高,从不让他吃这些东西。
我低头看向他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全部都是珍馐阁里的名贵点心。
红袖的指尖还残留着糕点碎屑。
萧墨循注意到,直接当着我的面将红袖的手指送入口中:“瞧给你馋的......”
红袖娇吟了两声。
我垂下眼帘,不愿再看。
他向来遵循礼制,为了红袖一破再破。
而送儿子的糖葫芦,也全是顺手带的。
“你已不再是侯府主母,那就把厢房让出来给红袖吧。”
说罢,他叮嘱我:“你教会红袖掌家,我就将玉牌赠你。”
外面寒风呼啸,我的心底的寒意也逐渐蔓延开来。
这厢房是他亲手为我打造,内饰全凭我喜好。
曾经他口口声声说,那属于我。
如今他一句话,就将我赶了出去。
我压下心口酸涩,从喉咙里生硬地挤出了一个字:“好。”
顶着风雨,我抱起儿子去了西厢房。
西厢房靠近大街,又闭塞阴暗,房间里阴湿沉闷、冷风嗖嗖。
我关上门窗,搂住儿子,用体温温暖他入睡。
天刚蒙蒙亮,风灌了进来,我感觉鼻尖一阵痒意。
是花粉!
可自从确诊哮症,侯府的花草早就被换了个干净!
我暗叫不好,转头看向本应该在熟睡中的儿子。
他呼吸急促,小脸通红。
我焦急万分,抱起儿子就去找章神医。
路却被来来往往搬运花草的下人堵住。
“让开!”
他们对我视若无睹。
我再也顾不上什么体面,硬挤了出去。
红袖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挡住我,满脸无辜:“姐姐,我让人搬了一些花草装点府邸,你看,好看吗?”
花粉还在空中飞扬,儿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浸淫后宅这么多年,她故意挑衅的小手段,我有什么看不明白。
只是我不想接招,准备绕开她走。
谁知道下一秒她“啊”的一声甩在地上,指着我:“姐姐你......”
下一秒,面前一阵劲风扫过,萧墨循黑沉着脸将红袖扶起,责备我:“大清早闹什么?”
红袖的眼泪连成串滴答滴答落下,一脸委屈:“侯爷,今日是我管家第一天,我看府内全无生气,现在想着养些花草......”
“没想到姐姐说我多管闲事,说我不配当家做主......”
萧墨循脸色更加难看,他根本没给我解释的机会,一巴掌扇上我的脸。
我耳朵发出一阵尖锐的嗡鸣。
“你......”
萧墨循语气冷沉:“宋知若,你现在简直就是个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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