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不明白您说的做戏是什么意思。”
烛火摇曳,把魏景衍那张英俊的脸照得更加迷人。
我怕自己忍不住被迷惑,把事情都抖搂出来,就赶紧起身行礼道谢,然后离开了。
刚站稳脚,就看见谢怀瑾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宋之鸢,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
这荒唐的话,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转念一想,魏景衍好像是谢怀瑾的死对头。
我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朝魏景衍行了个大礼,大声说:
“今日,多谢恩人替我治伤,改日我一定上门亲自拜访!”
轿子里的人轻笑一声,爽朗地回应:
“好,之鸢,我可记下了,我在府里等着你。”
我和魏景衍一唱一和,谢怀瑾的脸更是黑得像锅底。
谢怀瑾在身后愤怒地大喊:
“之鸢?他凭什么这么亲昵地叫你!”
“宋之鸢,你这个狐狸精,给我解释清楚!”
我才不管他呢,甩了甩袖子就回房了。
我与谢怀瑾分房睡,我提的。
原是手上有伤得将养着,谢怀瑾骂我矫情,小题大做。
不过还是抱走枕头答应了,我知道他一心只有苏岚锦,不喜与我同房。
刚起床,厅里纷纷闹闹地吵耳朵。
原是昨日之事,传到了苏岚锦的夫家耳朵里。
这不,一大早黄林便上门来赔罪了。
苏岚锦戴着面纱,我看出她的脸红肿得老高。
黄林对我点头哈腰:
“夫人,昨日之事,我替您教训了她,您看此般可消气了?”
我垂眸不语,只不经意地露出胳膊上缠着的布条,连连摇头咂舌。
黄林是个明白人,他取下苏岚锦的簪子,就要往她手臂上划。
“够了!”
谢怀瑾进厅来,忙扶起吓得发颤的苏岚锦。
他不悦地冷眼瞧我:
“不过是划伤了而已,道个歉就算了,以牙还牙未免太小气了些。”
苏岚锦听懂了,她端起一旁茶盏:
“鸢鸢,是我逾越了,我跟你道歉...”
苏岚锦虽说着低头的话,眼神却满含阴毒。
下一秒,她果真一个踉跄就朝我跌来。
滚烫的茶浇在伤口处,灼烧感疼痛难耐。
谢怀瑾却并不瞧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