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
我心疼地回应他:
“你不想要就不要,夫妻一体,我永远支持你。”
隔天我就去上环,怕下次父母再闹到公司没人帮他,再加上我对名利本就无感。
于是彻底退居幕后,让孟淮城成为代理董事,而我成为他身后的女人。
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当初无条件相信他的痴情究竟有多可笑。
什么讨厌小孩,什么怕二人世界被打扰,他只是讨厌和我生的小孩罢了。
至于后来每年都要出半年的差,也是为了去陪苏醒的苏箐。
我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可没等说什么,眼泪就更先落下。
“我说离婚。”
“孟淮城,你的心,从来就没有在我这。”
孟淮城眼里闪过一瞬的心虚:
“枝枝,我真的放不下箐箐,当初她是为了救我才变成那样。”
“你就不能大方点吗?我白天的时间都可以属于你......”
“滚吧!”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也不想让他看见我被伤成丧家之犬,却仍旧舍不得冲他发脾气的贱样。
孟淮城还想说什么,但他手机突然响起的专属铃声让他不再犹豫。
“你现在太激动了,我还有事,等以后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拉着行李走向电梯。
从没关紧的门缝里,我听见他对着电话安抚的柔声。
“宝贝今天没有哭?不愧是小男子汉,爸爸马上就回去了,以后你和妈妈就天天都可以见到爸爸了......”
我靠着大门滑下,整个人狼狈而又颓落。
望着屋内我和孟淮城这些年一点一点添起的家具,枯坐一夜。
直到晨光微亮,才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走尸般给律师打去电话。
“帮我拟份离婚协议书,上班后送到孟淮城手上。”
2
本以为这次离婚会很顺利,没想到这几天孟淮城像是在逃避什么一般,都没有再去公司。
而苏箐更是破罐破摔,不仅开放了之前屏蔽我的朋友圈,还主动挑衅问我孟淮城父母喜服的尺寸。
枝枝,等出完月子我和淮城就打算订婚了,有些事宜要先安排,你还记不记得爸妈喜服的尺寸是多少?
当然,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