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赫苍许灼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凤谋:现代商界女王狂撩帝心祁赫苍许灼华》,由网络作家“月半和十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肆。”太子猛地站起身,厉声呵斥。他原本就不该过来的。许灼华得知陆宛宁生病的消息,一点没耽误就告诉了他。对于自己的离开,许灼华不仅没有半分不满,还说明日要来合欢苑给陆宛宁赔罪。他当时的确很担心陆宛宁,心里又存了几分愧疚,所以没多想,就起身离开衔月殿。冷静下来,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做的不妥。此刻见到陆宛宁状若疯癫的模样,他就更后悔过来了。“既然病着,就好生听大夫的话,按时服药,多休息吧。”说罢,祁赫苍起身就走。陆宛宁撑起身子,喊道:“殿下就这么放不下太子妃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急着要回去。”祁赫苍脚下一顿,丢下一句,“不可理喻。”背后传来陆宛宁的哭声。德宝等在门外,见祁赫苍脚步匆忙,忙躬身上前。“殿下息怒,娘娘身子不适,在殿下面前难免要骄纵...
《凤谋:现代商界女王狂撩帝心祁赫苍许灼华》精彩片段
“放肆。”太子猛地站起身,厉声呵斥。
他原本就不该过来的。
许灼华得知陆宛宁生病的消息,一点没耽误就告诉了他。
对于自己的离开,许灼华不仅没有半分不满,还说明日要来合欢苑给陆宛宁赔罪。
他当时的确很担心陆宛宁,心里又存了几分愧疚,所以没多想,就起身离开衔月殿。
冷静下来,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做的不妥。
此刻见到陆宛宁状若疯癫的模样,他就更后悔过来了。
“既然病着,就好生听大夫的话,按时服药,多休息吧。”
说罢,祁赫苍起身就走。
陆宛宁撑起身子,喊道:“殿下就这么放不下太子妃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急着要回去。”
祁赫苍脚下一顿,丢下一句,“不可理喻。”
背后传来陆宛宁的哭声。
德宝等在门外,见祁赫苍脚步匆忙,忙躬身上前。
“殿下息怒,娘娘身子不适,在殿下面前难免要骄纵些,并非本意。”
怒?
祁赫苍一怔。
随后的每一步,他都在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
他到底在怒什么?
是怒陆宛宁对自己不敬,还怒是陆宛宁说出了自己不愿承认的真相——
他的心里,好像真的挤进去了另一个人。
那个人,明明是世家名门出身的大小姐,却既不端着也不跋扈,像一汪山间温泉,抚人心扉。
白日里大度端庄,温柔贤淑,夜里却像娇媚的花蕊,颤巍巍挂在枝头,让人拼尽全力也不能轻易摘下。
想起这些,祁赫苍更觉心烦意乱。
“不过是个物件儿,看的顺眼罢了。”
德喜听不懂,也当听不见。
看了一眼天色,问道:“现在天色还早,殿下准备在哪里歇着。”
“我睡不着,去书房吧。”
“是。”
隔日,陆宛宁的母亲张氏就借着探病的由头上门了。
虽说陆宛宁管着东宫的事,但东宫妃嫔无论是外出还是亲眷上门,都需要太子妃同意。
因此,管事刘玉将帖子递进了衔月殿。
许灼华起得晚,刘玉来的时候,她还在梳妆,是如兰将帖子带进来的。
“张氏是太子乳母,当年太子刚出生,太后便亲自指了她去伺候。”
许灼华挑着妆匣里的簪子,一边应和道:“照理说,太子的乳母可不止一人,怎么只有这张氏留到最后了。”
如兰回道:“殿下五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据说是另外两个乳母进食不当引起的,太后大发雷霆,当即将那二人处死,殿下身边便只剩张氏一人了。”
皇后那时年轻,遇到这种事,全身心都扑到太子身上了,自然没有怀疑那么多。
等到她回过神来,张氏和陆宛宁早就稳稳待在东宫了。
许灼华挑起眉头,“看来,这张氏还是挺厉害的,不仅成了太子最亲近的人,还差点将自己的女儿送上太子妃的位置。”
如兰:“娘娘要不就拒了吧,又不是逢年过节的特殊日子,张氏岂能想来就来。若是各个病了都要娘家人进宫伺候,当真比宫里的娘娘还气派。”
许灼华摆摆手,把帖子递给她,“告诉刘玉,就说我准了。”
“太子昨晚没住在合欢苑,只怕那两人是闹了矛盾,否则张氏也不会急着过来。”
“迟早都是要见的,不如趁这次,让她再闹出点动静来。”
接下来的话,许灼华没再说。
如兰聪慧,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打算。
张氏端着药,坐在床头,满脸心疼,“我的儿啊,那许灼华才入宫多久,就将你折磨成这副样子。改日我入宫,一定要去太后面前说道说道,咱们陆家的女儿,再落魄也不是能被随便什么人踩在脸上羞辱的。”
陆宛宁朝里侧转了转头,“娘,太后已经责罚过她了,您又何必再去太后面前添堵。再说,她也不是什么随便人,她可是大长公主的外孙女,身份贵重,我们如何惹得起。”
张氏嘁了一声,将药碗重重磕下。
“大长公主又如何,她再有权势,再得意,那也是先皇时候的事了。她也不睁眼看看,如今金銮殿上坐着的是谁,寿安宫住着的又是谁?连皇后都要看太后眼色活着,她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更不用说底下的后人了。”
说到这里,张氏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啊,就是糊涂,太后这两年因为你未能生育的事对你起了怨言,但太子却是一向护着你的。这是在东宫,是太子的地盘,有太子护着你,管他什么大长公主,就算皇后娘娘来了,也得顾及太子给你留几分颜面。”
“许灼华刚入宫的时候,你就该给她一个下马威,好让她瞧瞧,这东宫到底是谁说了算。”
话刚落,陆宛宁便落下泪来。
张氏忙着拿锦帕替她攒泪,“你这是做什么,病里可不兴哭啊,别把眼睛搞坏了。”
陆宛宁从她手里接过帕子,边哭边说,“您不知道,我这副样子不是太子妃害的,我......我在殿下心里已经失宠了。”
昨晚,她一夜难眠,想了许多。
当初,太子护送许灼华回京的说法传得到处都是。
无风不起浪,太子只怕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骗她了。
怀疑这东西,一旦成立,便会摧枯拉朽,让所有蛛丝马迹都自动串联起来,脑补成一场大戏。
也许,在更早之前。
大长公主或者皇后,就已经将许灼华送到了太子身边。
他们两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将她当做傻子似的耍得团团转。
亏得她还以为许灼华没有争宠的心思。
原来她早就将太子的恩宠从自己这里夺去了,当然不必再争。
陆宛宁越想越害怕,心里的信念一点点崩塌。
张氏不解,瞪着眼睛看她,“不是那小蹄子从中使坏,太子能冷落你吗?你现在还发什么善心,装什么纯良啊,人家登堂入室,将太子妃的位置从你手里抢走,如今还要把太子抢走,你再不做点什么,以后东宫哪里还有你的位置。”
张氏气得前吁后叹,看陆宛宁哭哭啼啼软弱无能的样子,巴不得自己上场替她解决。
说起来,女儿养成这样,也怪她性子要强,将她保护得太好。
可若非如此,她也不可能在太子身边占着位置,更不可能入得了太后的眼。
“宛儿,”张氏放轻声音,柔声道:“我听喜雨说,你昨晚和太子闹了口角,是不是?”
陆宛宁埋着头,点了点。
“俗话说,夫妻俩床头吵床尾和,都是寻常事,你可别真往心里去了。这男人啊,最爱脸面,你若是肯主动服软,哄一哄,事情就过了。”
陆宛宁扭着肩膀,瓮声道:“娘,昨晚殿下说了,太子妃才是她的正妻,我只是个妾,是奴才,哪里有资格去哄他。”
这句话说出来,仿佛一把刀插在她心上,让她痛得肝肠寸断。
“又说气话了不是。”
张氏笑道:“太子和你多年情分,不可能因为昨晚的小事就当真跟你计较的。从他出生,我就奶着他,我还不清楚嘛,太子面上强硬,可对自己人却心软得很。”
“你就拖着这副身子去,也别多做多说,紧着他在意的事说一说,暖一暖他的心,我保证他会回心转意。”
许灼华看了一眼桌子,都是些清淡的菜式,正合她的胃口。
她蓦然想起一句话,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皇后和自己不过一面之缘,就算因为故人之女有些情分,亦或和她不喜欢的陆氏相比更合她的心意,就当真值得皇后对自己如此上心么。
说到底,皇后对她好,更多的还是为了太子。
太子是储君,日后继承大统,若东宫后宅都不得安宁,将来的后宫更是难以约束。
皇后此举,是在安抚她,也是在告诫她。
她是东宫太子妃,身后有皇后支持,切莫辜负皇后的一片心意,务必要将东宫事务管束起来,让太子没有后顾之忧。
如棠已经摆好碗筷,盛了一碗热汤,“小姐趁热吃吧,等前头散了,太子就要过来了。”
“好。”许灼华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挑着喜欢的菜先填饱肚子再说。
用完膳,如棠伺候她漱口净手,重新补了妆面才扶她坐回去。
许灼华还没坐热呢,又有人上门来了。
“是谁?”
如棠一边问,一边上前开门。
门外立着一名婢女,身材高挑,打扮得体,朝如棠微微福身行了一礼,然后朝里说道:“奴婢散雪,是陆侧妃身边的婢女,侧妃担心太子妃娘娘受饿,吩咐厨房给娘娘备了吃食,请娘娘用膳。”
一听是陆侧妃的人,如棠嘴角的笑收了几分,郎朗回道:
“侧妃的好意,咱们娘娘心领了。新妇入房,需静坐以侯,不得随意走动,娘娘行动不便,用不了这些。”
散雪转过身子对如棠说:“这位姐姐有所不知,殿下为人随和,在后院不计较这些规矩,太子妃劳累整日,殿下若是知道,定会心疼的。”
许灼华抬起眸子,看向她们说话的地方。
这婢女的嘴还真是不得了,三两句就把太子对陆氏的偏爱抬了出来。
天底下谁不知道,太子处事最讲规矩,就算亲近的内侍也小心谨慎,生怕做错事情。
他只对侧妃不计较,也只会心疼侧妃,东宫的其他女子,可就没这种特殊待遇了。
如棠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陆氏的东西进屋,侧身在门口挡着,一点儿不让,但态度却很好。
“劳你转告侧妃,今日的婚宴由礼部承办,各种规矩要求多得很,咱们娘娘出身大族,最讲礼仪,从不懈怠,侧妃的好意心领了。”
“再说了,娘娘生平就累这么一次,还是受得住的。”
散雪从话里琢磨出一点意思,知道今天手里的东西是送不出去了。
她本来也不是真要送什么,不过是来打探打探。
“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先告退了。侧妃娘娘说了,今日是太子妃大喜之日,她不便来扰,明日再亲自上门恭贺娘娘。”
说完,散雪朝里面行了一礼。
如棠关上门,收敛好神色才掀帘走进去。
“娘娘靠着软枕歇一会儿吧,这么重的凤冠顶在头上,等会儿脖子该酸了。”
她找了几块软垫,搭在床头,扶许灼华过去躺着。
许灼华注意到她对自己的称呼变了。
看得出来,如棠虽然面上没显露什么,心里还是跟对方较着劲的。
许灼华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大长公主虽然偏心她,但毕竟隔着好几重关系,实在有心无力。
如兰自知许灼华步步艰辛,若是自己再不醒事,便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
许灼华:“如兰呢,怎么没见她?”
“她在外面盯着殿下。”
见许灼华一脸不解,如棠解释道:“陆侧妃独宠多年,您一来,就要压她一头,她心里肯定不乐意。如兰担心侧妃会搞什么幺蛾子,所以就留在外面守着,万一有什么,她可以带着人第一时间拦住。”
许灼华轻笑几声。
敢情她们是害怕陆氏出招抢人啊。
以许灼华对太子的了解,就算陆氏真做了什么,他也绝不会在今晚做出出格的事。
祁赫苍虽然对许灼华的态度差了点,但他身为储君,很清楚自己肩上的责任和义务。
大婚之夜闹出笑话,丢的不仅是许灼华的脸,还是东宫和皇室的脸面。
祁赫苍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不过,如兰有这种意识,也是好的。
有她和如棠在,许灼华可以省下不少精力。
天色渐暗,外面的声音也逐渐低下来。
太子娶妃,虽然也和民间一样,要摆席面图个热闹。
但太子性子冷肃,公卿贵族们都拘着,不敢闹得太过,更没人敢去太子妃房里。
所以,席面很快就散了。
宫里派来的喜嬷嬷满脸喜意,一边说着贺词一边领太子入新房。
许灼华这边也早就得了消息准备好了。
等前面的流程做完,就到了太子挑喜帕的时候。
祁赫苍手持喜称,轻轻挑开喜帕。
这一刻,他心里很复杂。
他也曾幻想过这个场景。
那时还年少,他听着身边的少女带着娇羞说起以后成亲的画面。
他也以为,自己能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
可到头来,却是另一个陌生女人,坐享其成。
喜称在喜帕下停滞了一瞬,然后勾起喜帕一起离开。
“殿下。”许灼华眼前顿时亮起来,她轻呼一声,然后缓缓抬头。
立在一旁的嬷嬷,忍不住往许灼华脸上多看了几眼。
京中不缺美人,宫里的公主妃嫔更是养得娇嫩。
可像许灼华这样的女子,却实在难得。
许灼华原就生得美,今日凤冠霞帔,妆容艳丽,她一出现,立刻将旁人衬得索然无味了。
祁赫苍收回目光,喉结滚动了两下。
“咳。”他蜷手在唇下轻咳一声,并排坐在许灼华身边。
喜嬷嬷端上两杯喜酒,“请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乐此今夕,和鸣凤凰。”
许灼华微微向前倾身,手臂绕着祁赫苍的手臂。
一股淡淡馨香飘入祁赫苍鼻下,他一直绷着的心弦突然动了动。
他以极快的速度喝完酒,和许灼华拉开距离。
万事俱备,就该到洞房的时候了。
喜嬷嬷从房里退出去,东宫的婢女迎上来。
许灼华和祁赫苍各自去净房洗漱换洗。
“如兰,今日外面可有什么异样?”许灼华开口,嗓音带着浅浅的疲惫。
如兰低声回道:“侧妃那边派人找过太子,太子明面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举动。”
如棠欣喜道:“还真让你猜中了,陆侧妃果然贼心不死,这种时候还想从中掺一脚。”
“只可惜,今日宫里派了人来,还有皇后宫里的人亲自守着,她再想做什么,只怕也难了。”
“离得太远,我也不知他们跟殿下说了什么,”如兰一脸严肃对许灼华说:“娘娘,今晚殿下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咱们衔月殿,奴婢和如棠就在外头守着,谁也别想作乱。”
“好。”
许灼华换了一身衣裳,带着如兰去偏殿见刘玉。
“奴才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刘总管请起,赐座。”许灼华唇边带着浅浅笑意,看起来很是亲和。
刘玉是东宫的老人,当年太子十二岁受赐东宫,皇后便将他派过来任总管。
他只忠于两个人,皇后和太子。
他在陆宛宁手下也待过好几年,对于陆宛宁的处事手段,打心里是瞧不上的。
太过小家子气,也太过优柔寡断,奈何太子护着,他也只能尽力找补,维持着东宫的运转。
此刻,他谢完恩坐在独凳上,余光打量着许灼华。
虽然许灼华年轻,说话做事也温和有礼,但端坐上位,却已经有了正宫之主的气势。
刘玉在宫里浸淫多年,自认眼光毒辣,因此不敢小瞧许灼华,挺腰塌背,恭恭敬敬地坐着。
“刘总管,宫宴还有三日就要举办了,这次和以前一样,还是选在畅春园,内务府操办过好几次,想必已经非常熟悉。”
“其中具体的流程我就不问了,你等会儿回去拟个单子,只需要将宫宴的注意事项列清楚就行。”
刘玉开口问道:“娘娘所指的注意事项,是指?”
“什么事绝不能做,什么事必须做,这就是你要好好思量的地方,务必要周全,一条都不能少。”
刘玉对许灼华的要求很意外,却又不得不心生佩服。
还有不到三日,若是全部细节重新盘一次,根本来不及。
但抓小放大,把最紧要的事情做好,就出不了大乱子。
“是,奴才明白,晚膳之前便将娘娘要的东西送过来。”
许灼华笑笑:“那就有劳刘总管了。”
刘玉接着将宫宴准备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
又递了一份名册上去,是内务府和东宫负责此次宫宴的主要人员。
许灼华粗略看了看,合上册子,“我对后宫不熟,再者,咱们也管不到内务府去,你只要保证咱们东宫的人没问题就行。”
“至于内务府那边,你依着你的经验盯着,若是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即告诉我,我再想办法。”
“是。”
刘玉来之前,还以为太子妃要新官上任三把火,会在人员上重新调整一番。
没想到,太子妃对他给予了十足的信任。
比起陆宛宁次次都在细节上反复纠结,太子妃的爽快利落让他感觉舒服了不少。
“既然娘娘如此信任奴才,奴才定不会娘娘失望。”
“你先下去吧,尽快把东西准备好,我看过之后再找你问话。”
“是,奴才告退。”
刘玉走后,如兰上前来。
“娘娘,刘玉是皇后娘娘的人。”
言下之意,是让许灼华别太过相信他的话。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皇后和我目前还算是一条心,倒也不必太过介意。”
但,这毕竟是东宫,是她许灼华的地盘。
别人的棋子落在这里,总归不是好事。
等她羽翼丰满,再看看要不要剪除吧。
太后每三年一次出宫礼佛,每次回来的宫宴都举办得很隆重。
今年的畅春园,正是花开正盛的季节,园中姹紫嫣红,十步一景,许多女眷都三三两两围着赏花。
“那是不是太子妃啊?”
女眷中有人指着湖对岸,窃窃私语。
许灼华不在京中长大,就连安阳人,也难得有机会见到她。
自她嫁入东宫,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出现。
所以,在一众京中女眷眼里,对她多了几分探究和好奇。
许灼华转了转酸胀的胳膊,搁下笔。
坚持这么久,就等今日,绝不能前功尽弃。
“如棠,你把药膏放到桌上。”
“是。”如棠以为许灼华松口了,赶紧高兴地取了两瓶药膏放在书桌上。
却见许灼华没有上药的意思。
许灼华搁下笔,走向内室,“我身子乏了,你去安排热水,我要沐浴。”
如棠一愣,昨晚不是沐浴过了吗?
但转念一想,既然是主子说的,她照办就是。
许灼华泡在热水里,不同功效的药粉依次洒了进来。
这段时间虽然太子没过来,但她的保养却一点儿没落下过。
就这么水灵灵地泡了小半个时辰,肌肤像喝饱水似的,又滑又弹,比往日更添了几分莹润的光泽。
如棠扶着许灼华走出浴桶,仔细将她全身都抹上玫瑰露,馥郁花香顿时在屋里散开,没一会儿便只留下淡雅的馨香了。
虽然见惯了许灼华的身子,但每次触碰到胸前挺翘的两团绵软,再看到侧身完美的曲线,如棠还是忍不住咂舌。
这天底下的女子,能像自家主子一般的,只怕找不出第二个了。
如今已是五月,天气逐渐热起来。
许灼华穿上肚兜亵裤,外间只罩了一件素色纱衣,披着湿发,宛如莲花出浴,清新脱俗。
浴后水汽熏红了脸颊,眉眼间眼波流转,又娇又媚。
两人折腾这么一番,早已过了午膳的时候。
如棠端了一份藕粉莲子羹过来,放在桌上散凉。
许灼华手里拿着一把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眼神却落在窗外。
两只喜鹊立在枝头,你亲亲我,我啄啄你,好像一对儿恩爱小夫妻。
其中一只喜鹊突然定住了身子,似乎受到惊吓,带着同伴儿双双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如兰往外瞧了瞧,放下手里的梳子,侧身坐在许灼华面前。
“娘娘午膳都没用,光用这一份甜点,哪里有劲儿呢,太后赏的黄纸还有厚厚一摞呢,若按时交不上去,太后必定又要责罚您了。”
许灼华举起团扇半遮着面,轻叹一口气,“罚便罚吧,我如今入了东宫,父亲母亲鞭长莫及,祖母年纪大了,我也不想事事扰她,除了自己硬撑下来,还能有什么法子?”
初夏微光中,身着素衫的女子斜靠在软榻上,满头青丝随意披在脑后,素净的面容带着一丝才睡醒的惺忪。
偏她眉眼娇媚,就这么半遮半掩,便流露出七八分风情。
如兰替她理着裙摆,只余一双白皙小巧的玉足露在外面。
一边说:“娘娘莫忘了,您是太子妃,太子殿下是您的夫君,理应护着您,为您做主。”
许灼华微微撑起身子,半是严肃半是娇嗔,“如兰,这种话以后就别说了。殿下心里只有陆姐姐,凡事论个先来后到,谁让我来晚了呢,只能认了。”
如兰跪在她床前,“可若没有殿下庇佑,娘娘今后的路,该有多难啊。”
“如兰,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殿下眼里根本就没有我,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个工具,替他顶着太子妃的头衔,让陆姐姐不再受人非议。”
“娘娘若是能早日诞下嫡子,母凭子贵,一切就又都不一样了。”
许灼华苦笑,“陆姐姐没有动静,你以为殿下会允许我先有孕吗。”
“更何况,殿下厌弃我,自从成亲三日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衔月殿,我一个人,怎么生得下孩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