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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为了厂花害死儿子后,悔疯了陈兴平李秀无删减全文

你的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空气瞬间凝固。陈兴平脸上的不耐烦和凶狠僵住了。他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嗤笑出声。“李秀,你够了啊!”他指着我的鼻子,笑得弯下了腰。“为了让我回家陪你,你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拿儿子死了咒我?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你以为拿小宝当借口,跑到爸妈那里哭哭啼啼演一出戏,我就会天天守着你这个黄脸婆?”他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戳进我的心里。“我忙得很!厂里多少事等着我!马上就要提副厂长了!”“你一个没文化、没见识的农村妇女,除了给我添堵还会干什么?”“一天到晚吃我的喝我的,还不知足,就知道闹!真恶心!”恶心......这两个字,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插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再也没有一丝温度。他曾经是...

主角:陈兴平李秀   更新:2025-04-15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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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兴平李秀的女频言情小说《丈夫为了厂花害死儿子后,悔疯了陈兴平李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你的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气瞬间凝固。陈兴平脸上的不耐烦和凶狠僵住了。他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嗤笑出声。“李秀,你够了啊!”他指着我的鼻子,笑得弯下了腰。“为了让我回家陪你,你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拿儿子死了咒我?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你以为拿小宝当借口,跑到爸妈那里哭哭啼啼演一出戏,我就会天天守着你这个黄脸婆?”他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戳进我的心里。“我忙得很!厂里多少事等着我!马上就要提副厂长了!”“你一个没文化、没见识的农村妇女,除了给我添堵还会干什么?”“一天到晚吃我的喝我的,还不知足,就知道闹!真恶心!”恶心......这两个字,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插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再也没有一丝温度。他曾经是...

《丈夫为了厂花害死儿子后,悔疯了陈兴平李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空气瞬间凝固。
陈兴平脸上的不耐烦和凶狠僵住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嗤笑出声。
“李秀,你够了啊!”
他指着我的鼻子,笑得弯下了腰。
“为了让我回家陪你,你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拿儿子死了咒我?你他妈还是不是人!”
“你以为拿小宝当借口,跑到爸妈那里哭哭啼啼演一出戏,我就会天天守着你这个黄脸婆?”
他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戳进我的心里。
“我忙得很!厂里多少事等着我!马上就要提副厂长了!”
“你一个没文化、没见识的农村妇女,除了给我添堵还会干什么?”
“一天到晚吃我的喝我的,还不知足,就知道闹!真恶心!”
恶心......
这两个字,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插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再也没有一丝温度。
他曾经是爱过我的吧?
刚结婚时,他不是没说过喜欢我单纯。
夸我善良,说我救了他爸妈,是他家的恩人。
可那些话,现在想来,多么讽刺。
他摔门而去,留下满室的寂静和一地狼藉。
傍晚时分,我去了厂里,准备办离职。
厂区背后那栋废弃大楼的楼顶,曾是我和陈兴平的秘密基地。
他说,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喘口气。
讽刺的是,我现在也要去那里。
拿回属于小宝的最后一点东西。
刚靠近楼顶杂物间的门口,一阵令人作呕的暧昧声音就钻进了我的耳朵。
“兴平哥,你别这么急嘛......”
女人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刻意的拉长。
“猴急什么,今天一整晚不都是咱们的......”
我的脚步,像被钉在了原地,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暧昧的喘息,低低的笑语。
一声声,像尖锐的冰锥,扎进我的耳膜。
搅碎我最后一点残存的念想,心如死灰。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郝青梅依偎在陈兴平怀里,脸上带着满足后的潮红,衣衫微微凌乱。
陈兴平搂着她的腰,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
他们看到我,郝青梅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率先开了口,声音甜腻得发齁。
“哎呀,不好意思啊,秀儿姐。”
她故意挺了挺胸脯,依偎得更紧了些。
“兴平哥说你很久不来这里了,非要带我来你的秘密基地!”
那语气里的炫耀和挑衅,毫不掩饰。
陈兴平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郝青梅提起我,语气冷硬。
“这里早就不属于她了。”
他看着我,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愧疚。
“以后,这里只属于我和你。”
我懒得看他们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投向杂物间内那个积满灰尘的角落。
那里,放着小宝最喜欢的那个旧皮球。
我只想拿走它。
办完所有手续,我拿着那点微薄的补偿金,准备彻底离开这个伤心地。
刚走到厂门口,郝青梅却像个幽魂一样又冒了出来。
她拦在我面前,下巴微抬,眼神里全是胜利者的姿态。
“秀儿姐,这就走了?”
她轻笑一声,刻意凑近我,压低声音,语气却充满了恶意。
“兴平哥昨晚......可真是厉害,弄得人家呀,一夜都没怎么睡呢。”
她故意瞟了我一眼,眼神轻蔑。
“他还说你这个人,在床上跟木头似的,可无趣了。他说,他最爱的人是我!只有我才能让他快活!”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嫉妒和炫耀而扭曲的脸。
只觉得,无比可笑,也替她感到可悲。
没过几天,陈兴平要去邻省出公差,为期半个月。
当然,是带着郝青梅一起。
厂门口,吉普车旁,陈兴平意气风发地帮郝青梅开车门。
郝青梅打扮得花枝招展,正要上车。
突然。
“陈兴平!你个畜生玩意儿!”
一声怒吼炸响!
我那老实巴交的公公婆婆,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眼睛通红,死死拦在车前!
婆婆指着陈兴平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你儿子尸骨未寒!头七都没过!你就要带着这个狐狸精去哪里鬼混?!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东西!”

只因儿子不小心弄坏了丈夫要送给厂花的钢笔。
他便将儿子丢进地窖反省。
我苦苦哀求甚至下跪求他放过儿子,可他却说。
“都是你这个没文化的臭婆娘,把孩子惯成这样子,你配当妈吗?我真是瞎了眼娶了你!”
“小小年纪不学好偷东西,还偷我要送人的钢笔,我这个做爸的必须得给他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地窖的门上了锁。
儿子被扔下去意外扭断脖子时,丈夫却在陪厂花吟诗作曲,互诉衷肠。
直到公婆赶到卫生所时,我彻底崩溃了。
“爸妈,小宝死了,我要跟陈兴平离婚,你们放过我吧!”
可在我彻底离开后,他却哭红了双眼求我原谅!
......
卫生所简陋的手术室门紧闭着。
婆婆拉着我的手,冰凉一片,她的声音也带着颤。
“秀儿,别怕,小宝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公公在一旁来回踱步,烟屁股丢了一地,最后停下来,沉着脸对我说。
“你放心,等兴平那混小子回来,看我们不打断他的腿!一定让他给你和小宝跪下认错!”
认错?
我的心像被钝刀子割着,一下又一下。
小宝还在里面生死未卜,认错有什么用?
能换回他的健康吗?
我木然地从那个磨得发白的帆布包里,掏出一叠信。
信纸已经泛黄,边角都起了毛边。
但上面的字迹,却透着一股子鲜活的热乎劲儿。
那是陈兴平和他们印染厂的厂花郝青梅的信。
一封封,一行行,不是吟诗作对,就是相约去看新上映的电影。
字里行间的情意,黏糊得能拉出丝来。
甚至在这个并不富有的时代,他说他爱我。
却只将他口中虚情假意的爱给了我。
把肉票、收音机票、电影票都给了他的心上人。
郝青梅。
我把信,塞到公婆手里。
他们脸上的面容瞬间凝固了。
脸色由红转青,最后铁青一片,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这个混账东西!畜生!他一定是鬼迷心窍!被那个叫郝青梅的狐狸精给迷昏了头!”
“秀儿!你别多想!兴平他就是一时糊涂!我们一定给你个交代!绝不轻饶他!”
交代?
我心里一片冰凉,只剩下麻木。
什么交代,能比得上我儿子的一根头发?
我甚至没有力气去回应他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扇紧闭的门上。
“吱呀——”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他摘下口罩,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和同情。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我猛地扑上去。
“医生!你说什么?什么叫尽力了?我儿子呢?”
医生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残酷。
“孩子送来的时候脖子就已经扭断了,是致命伤。当场......就已经没气了。”
轰隆!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眼前一黑,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头痛欲裂,但比不上心口的剧痛。
那里像被人生生剜掉了一块,空荡荡的。
每一次呼吸都扯着痛,痛到我几乎窒息。
小宝!我的小宝没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小宝......”
我嘶哑地喊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我挣扎着从冰冷的硬板床上爬起来,不顾公婆的阻拦,跌跌撞撞地往外冲。
“我的儿子!我要去看我的儿子!”
他们拉不住我,只能跟着我。
太平间阴冷,寂静。
一口小小的、盖着白布的停尸床停在中央。
我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一步,一步,挪过去。
手颤抖着,掀开了那层白布。
小宝他小小的身体躺在那里,脸色蜡黄,嘴唇发紫。
眼睛紧紧闭着,再也不会睁开。
再也不会奶声奶气地喊我“妈妈”了。
他的脖子以一个不自然的、恐怖的角度歪向一边。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

扫视一圈,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几件旧衣服,一个用了多年的搪瓷盆。
墙上光秃秃的,连一张我们俩的合照都没有。
也是,他怎么会愿意和我这样的乡下女人合影?
我无意间瞥见他书桌抽屉没锁紧,里面露出一角信纸。
鬼使神差地,我拉开了抽屉。
不是信,是一叠照片。
他和那个叫青梅的厂花!
在县里最好的照相馆拍的。
各种姿势,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青梅穿着时髦的布拉吉。
两个人依偎着,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刺眼!
一张,两张,厚厚一叠!全是他们!
原来,他不是不喜欢拍照,只是不喜欢跟我拍。
原来,他写给她的信里,夹着的不是情话。
而是他们甜蜜的证明!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着,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陈兴平带着一身酒气冲了进来。
衬衫领口敞着,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看到我,他眉头皱得死紧。
“你又跑去跟我爸妈告状了?”
他几步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质问。
“他们托人喊我回来,说家里有急事?李秀,你能不能安分点!厂里一堆事等着我呢!”
我抱着骨灰盒,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见我不说话,更加烦躁。
“不是要我关心你吗?行,我现在就来关心关心你!”
他语气轻佻,带着一种侮辱性的意味。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往里屋拖。
那架势,就像完成任务一样,充满了敷衍和厌恶。
“滚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他。
他踉跄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李秀!你敢推我?给你脸了是吧!”
他反手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告诉你,别蹬鼻子上脸!老子还不想碰你了呢!脏死了!”
他嫌恶地一甩手。
“啪嗒!”
我死死抱在怀里的玻璃盒子,掉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盖子摔开了,里面灰白色的粉末,撒了出来!
“啊——!”
我像疯了一样尖叫,推开他,扑到地上。
用手,用指甲,疯狂地去拢地上的灰。
“小宝,我的小宝,妈妈对不起你......”
眼泪噼里啪啦地砸下来,混进那片灰白里,变成一滩滩污泥。
陈兴平站在那里,像看一个十足的疯子。
“你发什么神经?”
他嫌恶地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
“弄些什么脏东西回来!跟煤灰似的,别等会儿迷了小宝的眼!”
“说!”
他厉声喝道。
“你是不是把小宝偷偷从地窖带出去,送我爸妈家去了?想让他们给我施压?逼我回来陪你?”
“李秀,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赶紧把孩子给我带回来!”
我抬起头,满脸泪痕混合着地上的灰尘,狼狈不堪。
我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陈兴平,小宝死了!”
“被你关在地窖里,脖子扭断了!死了!”

我扑倒在小小的尸体上,抱着他冰冷僵硬的身躯,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小宝!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是妈妈没用!是妈妈没保护好你啊!”
“都怪那个畜生!陈兴平!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公婆站在我身后,老泪纵横,哭得泣不成声。
整个太平间里回荡着绝望的哀嚎。
婆婆上前想拉我,哽咽着。
“秀儿,别这样......孩子已经走了......”
“走开!”
我猛地推开她,双眼赤红。
这时,之前的医生走了进来。
看着我们,脸上也带着不忍,但还是例行公事地问道。
“家属节哀顺变。这孩子的遗体,你们是打算…带回去土葬,还是火化?”
“火化!”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尖锐得刺耳。
我死死地盯着公婆,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和决绝。
“我不要我的孩子入你们陈家的祖坟!他不配葬在那里!”
“我要带他走!带他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
公婆被我的样子惊呆了。
看着我眼里的疯狂和痛苦,他们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默默地流着泪,没有再阻止我。
火葬场。
我亲眼看着,小宝那瘦小的身体被推进了熊熊燃烧的炉膛。
烈火无情,吞噬了我最后一点念想。
我甚至再也哭不出来,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扇小小的铁门,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工作人员递给我一个盒子。
很小,很轻。
里面装着的,是我儿子存在于这个世上最后的证明。
一捧灰白色的骨灰。
我用我仅有的那点工资,跑遍了镇上,才买到一个小小的、透明的玻璃盒子。
我小心翼翼地,亲手将那捧骨灰倒了进去。
捧着那个冰冷的玻璃盒子,就像捧着我破碎的心。
我转过身,面对着同样满脸泪痕、瞬间苍老了十岁的公婆。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要跟陈兴平离婚。”
公公嘴唇哆嗦着,满脸的皱纹都在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婆婆捂着嘴,失声痛哭,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抱着小宝冰冷的骨灰盒,我一步步挪回了那个曾经叫做‘家’的地方。
染织厂的职工宿舍。
陈兴平,已经是厂里的生产主任。
听说,马上就要提副厂长了。
前途一片光明。
而我呢?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
那年要不是我恰好路过河边,救了落水的公婆。
他们怎么会为了报恩,逼着他们前途大好的大学生儿子。
娶了我这个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乡下丫头?
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们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为了那一点点可怜的温情。
我傻傻地以为,只要我对他好,对这个家好,就能捂热他的心。
现在看来,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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