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佩就碎在我眼前,膝盖也嵌进去了不少碎片。
我用沾着血的手,将碎片和发卡捡起来。
黎岱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怎么回事!”
朱莉害怕的扑在黎岱怀里:“阿岱,我进来给婉婉送杯水,她一生气就把水打翻了,吓死我了。”
我将玉佩拼凑在一起,说:“这是我爸送我的玉佩,难道也是我自己摔的吗?”
朱莉神色慌张,不曾想这是我爸的遗物。
可黎岱满不在乎的说:“一个玉佩,碎了就碎了。”
他又将目光锁定在我手里的发卡上,瞳孔骤缩,忽然抢走发夹。
“这不是白荷的发卡吗?怎么会在你这儿?”
我抬头看着他:“这是我妈妈的,在我这儿有什么稀奇的吗?”
不等黎岱开口,一旁朱莉说:“就一个发卡,有什么好稀罕的。”
话落,不等她反应,黎岱扬手甩她一个耳光。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黎岱,而黎岱黑着脸说:
“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她以为比发卡昂贵的玉佩碎了都没事,自以为是认为这两东西没什么差别。
妈妈的东西,我不允许他拿着玷污,想要伸手夺回来。
黎岱又反手甩我一个耳光。
那一瞬间,脑袋轰鸣,世界仿佛与我隔离。
他的声音犹如钟鸣。
“既然你保管不好白荷的东西,就让我帮你保管。”
爸爸给的玉佩碎了没事,妈妈的发卡只是沾了水,他就变得如此暴躁。
在我想要拼命从他手中夺回发卡时,他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对黎岱禀报说:
“老板,查到了。”
“孟婉小姐上次那杯水里的药,不是她弄的,而是李青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