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爸两人一个实践一个理论,现在家里学习氛围正浓。
绝处真能逢生。
就在我家快要揭不开锅的时候,上河村的舅妈和我妈协商。
准备把后山都包给我家,山脚的房子也一直空着。
我舅早年病逝,我哥也在外打工。
家里就剩我舅妈一人守着那荒山和门前的一亩三分地。
我和我爸这段时间一直研究循环养殖,正需要这么一片地方来开拓新事业。
我们前脚刚收拾好行李,后脚就被村民拦住了去路。
“不许走,你们走了,牲畜再生病,我们找谁掏钱?”
赶来的正是离我家最近的郭田庚,没一会何大壮也闻声而来。
他爬上借来的三轮车,抬起手就把车上崭新的行李箱往下砸。
那是家里仅有的行李箱。
是爸妈为我上大学特意买的。
砸完还不解气,但凡是个好东西,都上前踢两脚。
我看着衣物和生活用品散落一地,冲上前和郭田庚打了起来。
可我毕竟是个女孩子,哪里打得过一个中年男人?
被他一把推在地上,手臂瞬间被石头磨破,几道血痕凸显。
我爸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掐住郭田庚脖子就是一顿暴走。
平时老实憨厚的爸爸,终于生出一丝棱角。
我妈看我爸占上风,并未上前阻止,顺势扶起我,我们拦住上前的何大壮。
周围人越来越多,对我们的讨伐声也越大。
我们被欺负,反而话锋一边倒,全在指责我们,呵斥我们。
有村民觉得是我们犯大错要逃逸,拨打110。
没多久镇上民警赶来。
*
大家一窝蜂恶人先告状,围着民警吵吵闹闹。
民警明显不耐烦,他们还在争抢话语权。
“都安静,你们是当事人吗?吵什么吵。”
“民警同志,我是下河村的村支书,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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