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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算鼎三国:玄镜红颜录王粮曹蔡琰

猫啃月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船顺着湍急的水流漂荡,浓雾依旧弥漫,暂时将我与身后的追兵隔绝开来。我伏在船舷上,剧烈地喘息着,心脏仍在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跃出来。指尖触碰到船舷上那支深深嵌入木头的箭矢,冰冷的触感让我激荡的心绪稍稍平复,却也带来了一股更深的寒意。我活下来了。凭借着对水流的熟悉和浓雾的掩护,我侥幸逃脱了那场几乎致命的追杀。但代价是,我彻底暴露了。我几乎可以肯定,岸上那些对我放冷箭的人,以及从上下游包抄过来的船只,绝非普通的盗匪或水贼。他们的行动迅速、配合默契,而且显然对这片水域极为熟悉,甚至可能一直就在附近潜伏监视。他们,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策划“颍水沉银”并一直守护着这笔秘密财富的势力——与太平道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那个隐藏在“鬼面”之后的组织!...

主角:王粮曹蔡琰   更新:2025-04-15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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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粮曹蔡琰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局+番外算鼎三国:玄镜红颜录王粮曹蔡琰》,由网络作家“猫啃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船顺着湍急的水流漂荡,浓雾依旧弥漫,暂时将我与身后的追兵隔绝开来。我伏在船舷上,剧烈地喘息着,心脏仍在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跃出来。指尖触碰到船舷上那支深深嵌入木头的箭矢,冰冷的触感让我激荡的心绪稍稍平复,却也带来了一股更深的寒意。我活下来了。凭借着对水流的熟悉和浓雾的掩护,我侥幸逃脱了那场几乎致命的追杀。但代价是,我彻底暴露了。我几乎可以肯定,岸上那些对我放冷箭的人,以及从上下游包抄过来的船只,绝非普通的盗匪或水贼。他们的行动迅速、配合默契,而且显然对这片水域极为熟悉,甚至可能一直就在附近潜伏监视。他们,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策划“颍水沉银”并一直守护着这笔秘密财富的势力——与太平道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那个隐藏在“鬼面”之后的组织!...

《结局+番外算鼎三国:玄镜红颜录王粮曹蔡琰》精彩片段


小船顺着湍急的水流漂荡,浓雾依旧弥漫,暂时将我与身后的追兵隔绝开来。

我伏在船舷上,剧烈地喘息着,心脏仍在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跃出来。

指尖触碰到船舷上那支深深嵌入木头的箭矢,冰冷的触感让我激荡的心绪稍稍平复,却也带来了一股更深的寒意。

我活下来了。凭借着对水流的熟悉和浓雾的掩护,我侥幸逃脱了那场几乎致命的追杀。

但代价是,我彻底暴露了。我几乎可以肯定,岸上那些对我放冷箭的人,以及从上下游包抄过来的船只,绝非普通的盗匪或水贼。

他们的行动迅速、配合默契,而且显然对这片水域极为熟悉,甚至可能一直就在附近潜伏监视。

他们,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策划“颍水沉银”并一直守护着这笔秘密财富的势力——与太平道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那个隐藏在“鬼面”之后的组织!

他们现在知道了,有一个外人,一个不起眼的县衙书佐,不仅对沉银的秘密产生了兴趣,而且已经精准地找到了它的埋藏地点。

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我不再是那个可以躲在案牍之后、悄悄进行推演分析的旁观者了。

我已经踏入了棋局的中心,成为了他们眼中必须拔除的钉子。下一次,他们绝不会再给我逃脱的机会。

我抬头望向四周茫茫的雾气,原本提供掩护的浓雾,此刻却仿佛变成了囚笼,将我困在这片充满杀机的河流之上。

我能去哪里?回到县衙?那些人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有雾)动用弓箭追杀,就未必不敢潜入县城对我下手。

我的那间简陋住所,更是形同虚设。更让我忧虑的是,我虽然确认了沉银的大致位置,但想要将其取出,难度和危险性都呈几何级数增加。

那水底的淤泥、缠绕的水草、以及那沉重无比的箱体,都需要特殊的工具和足够的人手。

而现在,任何靠近那片水域的行动,都无异于自投罗网。

我该怎么办?

向官府报告?

李县尉会相信我这套“沉银引出鬼面案”的推测吗?

就算他信了,以阳翟县衙这点微薄的力量,能对抗那个连官银都敢劫、杀人不眨眼的神秘组织吗?

只怕还会打草惊蛇,让我死得更快。

寻求帮助?

又能向谁求助?

蔡琰姑娘虽然聪慧,但毕竟是身处客栈的弱女子,将她牵扯进来,只会徒增危险。

至于那个惊鸿一瞥的神秘少女“蝉儿”……她似乎也与此事有关,但她的身份、立场都全然未知,贸然接触,风险太大。

我仿佛陷入了一个绝境。宝藏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却被致命的毒蛇守护着。

而我,赤手空拳,孤立无援。

小船随着水流渐渐漂出了浓雾区,天光开始变得明亮。我必须尽快做出决定,找到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并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我将小船停靠在一个荒僻的河岸,迅速处理掉船上可能留下的痕迹,然后弃船登岸,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绕道返回阳翟城。

一路上,我高度警惕,不断变换方向,确认没有被人跟踪。回到城中,我没有直接回住所,也没有去县衙。

我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来整理思绪,并策划反击。

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或许……有一个地方,可以暂时容身,并且,那里的人,或许能给我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帮助?

虽然风险同样存在,但似乎已是我目前唯一的选择。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朝着记忆中的那个方向走去。脚步沉重,却也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心。

颍水的疑云虽然被我拨开了一角,露出了那足以改变历史走向的惊人秘密,但随之而来的危机,也如同乌云压顶,将我彻底卷入了这场生死旋涡。

我知道,从踏上寻找沉银这条路开始,平静的生活就已经离我远去。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是刀锋上的舞蹈。而我,别无选择,只能舞下去。


如果存在某个高频出现的符号组,那它可能对应着某个常用的词语或短语(比如“将军”、“奉孝”、“速回”之类)。

这项工作比单字母统计更加繁重。我需要在沙盘上不断地排列、组合、标记、比对。沙盘很快被各种符号和线条占满。

我还尝试分析符号之间的相邻关系。哪些符号经常一起出现?哪些符号几乎从不相邻?这或许能揭示其内部的语法结构或组合规则。

比如,如果符号A后面总是跟着符号B,那么AB可能是一个固定的词根或语法结构。

我甚至动用了一些更基础的概率学思想(虽然这个时代的数学体系还没有明确的概率论):如果一个符号序列完全是随机排列的,那么理论上各种组合出现的可能性应该大致相等。

而现在,我需要寻找的是那些“非随机”的、具有统计学意义的模式。

时间在专注的计算和推演中悄然流逝。油灯的灯油已经耗去小半。

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中也布满了血丝。进展依旧缓慢。虽然我发现了一些似乎略有规律的组合,比如某两个符号总是倾向于一起出现,或者某个符号从未在序列的开头出现过。

但这些零星的发现,还不足以构建起完整的破解体系。它们就像是夜空中零散的几颗星星,虽然亮着,却无法勾勒出整个星座的轮廓。

我停下手中的算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来,单纯依靠数学分析,是无法独立解开这个谜题的。

这套密文的设计,显然融合了其他的加密思想。我将目光投向了正在翻阅古籍的蔡琰姑娘。

或许,只有将我这里的逻辑骨架,与她那里的文化血肉结合起来,我们才能真正找到突破口。

数学分析虽然暂时遇到了瓶颈,但它并非毫无用处。它为我们排除了最简单的可能性,提供了一些关于符号分布和组合的客观数据。

这些数据,将成为我们后续结合音律、文字、道家知识进行综合分析的重要基础。这场解码之战,才刚刚开始。

而数学,将是我手中最锋利的解剖刀,虽然它不能直接看到答案,却能帮助我们一层层剥开迷雾,接近真相的核心。

在我埋首于冰冷的数字和符号频率时,蔡琰姑娘则沉浸在了另一个同样深邃浩瀚的世界——古文字的海洋。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闪烁着专注而智慧的光芒,仿佛能够穿越时空的阻隔,与那些早已沉寂的古老符号进行对话。

她并未急于对令牌上的密文直接下结论,而是先从父亲蔡邕先生带来的那些珍贵藏书中,取出几卷关于文字源流考据的竹简和帛书。

有研究钟鼎铭文的,有考证石鼓文字的,甚至还有一些关于先秦时期不同地域异体字、族徽图腾的零散记录。

这些,都是她自幼耳濡目染、烂熟于心的家学。

灯光下,她铺开一张略微发黄的帛书,上面摹拓着一些模糊不清的鸟虫篆。

她一手轻轻按着帛书,另一只手的纤纤玉指,则缓缓划过青铜令牌上那些扭曲的符号,仔细地比对着每一个笔画的转折、每一个结构的特征。

“陆书佐你看,”她忽然抬起头,指着一枚弯月状令牌上的一个符号,又指了指帛书上的某个鸟虫篆,


“这个符号的顶部,是不是很像这只飞鸟的头部变形?而它的下半部分,又带着卷曲的云纹特征,这在战国时期楚地的某些器物铭文中,是常用的装饰性笔画。”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与自信。

我凑过去仔细观察,果然如她所说,那密文符号虽然整体怪异,但拆解开来,似乎真的能找到一些与古老文字或图案对应的元素。

她又拿起另一枚火焰状的令牌,指着上面的一个符号说道:“还有这个,你看它整体的轮廓,像不像一个跪坐的人形,头上还戴着羽冠?这与殷商甲骨文中某些代表‘巫’或‘祭司’的字形,有几分相似。只是……它的线条更加简化和扭曲了。”

她不仅仅是进行简单的形态比对,更是在尝试理解这些符号背后可能蕴含的文化信息和源流。

她时而蹙眉沉思,翻阅着不同的书卷;时而眼前一亮,用炭笔在竹片上飞快地摹写、拆解、重组,试图从那些看似杂乱的笔画中,寻找到一丝熟悉的脉络。

“会不会……这套密文并非单一来源?”她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目光中闪烁着思辨的光芒,“它可能是一种‘杂糅’的产物。设计者或许博通古今文字,从不同的古文字体系、甚至不同的地域文化(如中原、楚地、巴蜀)中,提取、简化、变形了一些元素,再按照某种特定的规则组合起来,创造出了一套全新的、外人极难破解的符号系统?”

这个想法让我心中一凛。如果真是这样,那破译的难度将呈指数级上升!因为我们不仅要面对密码本身的逻辑结构,还要面对其背后庞杂的文化源流。

每一个符号,都可能隐藏着来自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基因”。

“那么,”我问道,“有没有可能,根据这些符号中显露出的某些特征,大致判断出它的‘主体’来源,或者说,受哪个时期的文字影响最大?”

蔡琰沉吟片刻,道:“从目前看到的这些符号来看,似乎……先秦时期,尤其是战国时代的多样化文字特征,以及部分早期道家或巫傩文化中的符印元素,体现得比较明显。隶书的简化和规范化特征,反而不太看得到。”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但这只是初步的印象。或许……还有更深层的、我们尚未发现的规律。比如,会不会某些符号,并非表意,而是表音?就像某些早已失传的、介于意音文字和拼音文字之间的过渡形态?”

她的话语,如同在黑暗中不断投下的探路石,为我们指引着可能的方向,也揭示着前路的崎岖。

看着她沉浸在古文字世界中那专注而动人的侧影,我不禁心生敬佩。她的智慧,不仅仅在于博闻强记,更在于那种能够融会贯通、触类旁通的灵性与洞察力。

若非有她在这古文字学的领域为我披荆斩棘,单凭我那些数理逻辑,恐怕早已在这天书般的密文面前束手无策。

虽然古文字学的探索,也未能立刻找到破解密文的钥匙,但蔡琰的分析,为我们提供了极其宝贵的背景知识和文化参照。

她指出了密文可能的来源和特征,将我们的注意力引向了更古老、更多元的文化领域。

这就像是在绘制一幅巨大的藏宝图,数学分析勾勒出了大致的轮廓和坐标,而古文字学的探索,则开始为这幅地图填充上山川、河流、以及那些可能隐藏着宝藏的古老遗迹的标记。


我在那堆卷宗前枯坐了半晌,指尖的算筹被我无意识地拨弄着,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那一个多时辰的空白,像个顽固的墨点,印在王粮曹看似清晰的行程记录上,怎么也抹不去。

我知道,我该闭嘴。一个从郡府借调来的小小书佐,在县衙这种人情关系错综复杂的地方,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少说少错。

可……万一呢?万一这不仅仅是个疏漏?万一这时间上的破绽,正是解开那“鬼面”谜团的关键线索?王粮曹不是第一个死者,恐怕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若真有阴谋暗藏,坐视不理,只怕会有更多无辜或不那么无辜的人丧命,而整个阳翟,甚至颍川,都可能被卷入更深的漩涡。罢了。

与其让这疑虑在心头盘旋不去,不如试着说出来。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挨一顿呵斥,被视为不务正业的书呆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王粮曹的行程记录、相关的仓储日志以及我的演算结果(用几根磨平的竹片简单标注了时间节点和时长)整理好,站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向前衙。

县尉李大人此刻正在他的签押房里,与其说是议事,不如说是在发泄怒火。我站在门外,都能听到他咆哮的声音,夹杂着瓷器被摔碎的脆响。

几名衙役和主簿先生垂手站在廊下,噤若寒蝉。显然,最新的“鬼面案”让他们焦头烂额,压力巨大。

我犹豫了一下,现在进去,无异于火上浇油。正当我准备暂时退避时,签押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主簿先生一脸晦气地走了出来,边走边摇头叹气。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皱眉道:“陆书佐?你不在仓曹核账,来前衙作甚?”

“主簿先生,”我躬身行了一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在下核对王粮曹昨日的记录时,发现一些……时间上的疑点,或许与案情有关,想向县尉大人禀报。”

主簿先生狐疑地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满是不信:“时间上的疑点?陆书佐,你莫不是算账算糊涂了?现在刀口火石的,哪有功夫听你讲什么子丑寅卯的推算!”

“并非推算,”我坚持道,摊开手中的竹片,“是根据记录推导出的逻辑矛盾。王粮曹昨日的行程,与他本应完成的任务、以及他实际返家的时间,存在至少一个时辰的无法解释的空白。这或许说明,他中途去了别处,或者……”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签押房里传出的暴躁声音打断:“什么时辰空白?谁在外面啰嗦!”

县尉李大人铁青着脸,大步走了出来。他约莫四十岁年纪,身材魁梧,一脸络腮胡,此刻双眼布满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眠,火气正盛。

他目光扫过我,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是你?那个郡府来的算账小子?有什么事快说!本官没工夫跟你磨叽!”

我顶着他几乎要喷火的目光,硬着头皮将刚才对主簿先生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并试图用手中的竹片演示时间节点的冲突:

“大人请看,王粮曹离仓是申时,按常理及任务推算,最晚酉时末可到家。但家人见其归家已是戌时初。这中间的一个多时辰,记录不明,去向成疑……”

李县尉根本没看我手中的竹片,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我:“够了!什么时辰不时辰的!一个死人,他路上是多喝了碗酒还是多看了两眼街景,谁说得清?本官要的是凶手!是证据!不是你这套算盘珠子上的‘奇技淫巧’!”

他语气中的轻蔑和不屑毫不掩饰。“奇技淫巧”四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头。我知道,在他们这些惯于刀口舔血、眼见为实的武官看来,我这种纸上谈兵的逻辑推演,确实显得虚无缥缈。

“大人,”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在下并非臆断。若能查明王粮曹在这段空白时间内的去向,或许就能找到他接触过什么人,或者发现了什么异常,这可能就是他遇害的原因。”

“查?怎么查?满大街去问谁见过一个死人吗?”李县尉嗤笑一声,转身就要回屋,“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添乱了。回你的仓曹去,把账算清楚,别耽误了正事!”

眼看机会就要溜走,我心中一急,脱口而出:“大人!就算无法查明具体去向,至少这个时间矛盾证明,现有的记录并不可信!凶手或许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来混淆视听,甚至…伪造了部分现场或证词!”

这话似乎触动了李县尉某根神经,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他大概是觉得我的话过于大胆,甚至有些挑战他的权威。

签押房前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主簿先生也吓得大气不敢出。李县尉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息,脸上阴晴不定。

他或许仍在气头上,或许被连日无果的追查耗尽了耐心,又或许,我那句“伪造”让他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联想。

最终,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语气依旧恶劣,却不再是全然的拒绝:“哼!歪理邪说!不过……罢了!”

他像是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既然你这么能算,那就给你个机会!但丑话说在前头,你只能在你核账的空闲时间去查,不准动用衙门的人手,更不准耽误本职差事!要是查不出个所以然,还敢拿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来烦我,仔细你的皮!”

说完,他不再看我,径直走回了签押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微微松了口气,后背已惊出了一层薄汗。虽然是被呵斥了一通,还被扣上了“奇技淫巧”的帽子,但至少……我争取到了一个微小的、可以自己去探查这个疑点的机会。

这许可虽然苛刻且带着轻视,但对我来说,已是撬动这沉闷局面的一丝微光。我收起手中的竹片,向着依旧有些发愣的主簿先生拱了拱手,转身向仓曹走去。

脚下的路似乎比来时更清晰了一些,尽管前路依旧迷雾重重。我知道,接下来,我必须用我的“奇技淫巧”,找出实实在在的东西,才能让那些习惯了刀与血的人,真正开始重视逻辑与数字的力量。

而第一步,或许就该从王粮曹昨日行程记录中提到的那个名字开始——那位暂居阳翟的大学者,蔡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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