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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崩时,男友选择了我的双胞胎姐姐 全集

粽子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自己来。”在他开口前,我已经就生生咽下药片,苦涩的味道在舌根蔓延。见我如此乖巧,他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舒展了。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在过去三个月里我已经见过太多次。我主动关掉台灯,苏鹤川如释重负地躺下,不出五分钟就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我呆呆盯着天花板,想起前天出院时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傅小姐,以您的子宫状况,这次手术后可能……”苏鹤川醒来时,他伸了个懒腰,手臂搭在我腰间收紧,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你爸妈昨天晚上告诉我,让咱俩回家吃饭。”我轻声应着,躲开他凑过来的吻。他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手掌探进睡裙下摆:“昨晚……喜欢吗?”我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笼罩下来回到家,餐桌上红艳艳的辣菜冒着热气,而苏鹤川熟门熟路地坐在姐姐旁边。“栀栀怎么不动...

主角:傅云舒苏鹤川   更新:2025-04-15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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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云舒苏鹤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雪崩时,男友选择了我的双胞胎姐姐 全集》,由网络作家“粽子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自己来。”在他开口前,我已经就生生咽下药片,苦涩的味道在舌根蔓延。见我如此乖巧,他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舒展了。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在过去三个月里我已经见过太多次。我主动关掉台灯,苏鹤川如释重负地躺下,不出五分钟就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我呆呆盯着天花板,想起前天出院时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傅小姐,以您的子宫状况,这次手术后可能……”苏鹤川醒来时,他伸了个懒腰,手臂搭在我腰间收紧,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你爸妈昨天晚上告诉我,让咱俩回家吃饭。”我轻声应着,躲开他凑过来的吻。他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手掌探进睡裙下摆:“昨晚……喜欢吗?”我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笼罩下来回到家,餐桌上红艳艳的辣菜冒着热气,而苏鹤川熟门熟路地坐在姐姐旁边。“栀栀怎么不动...

《雪崩时,男友选择了我的双胞胎姐姐 全集》精彩片段

“我自己来。”

在他开口前,我已经就生生咽下药片,苦涩的味道在舌根蔓延。

见我如此乖巧,他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舒展了。

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在过去三个月里我已经见过太多次。

我主动关掉台灯,苏鹤川如释重负地躺下,不出五分钟就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我呆呆盯着天花板,想起前天出院时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傅小姐,以您的子宫状况,这次手术后可能……”苏鹤川醒来时,他伸了个懒腰,手臂搭在我腰间收紧,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

“你爸妈昨天晚上告诉我,让咱俩回家吃饭。”

我轻声应着,躲开他凑过来的吻。

他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手掌探进睡裙下摆:“昨晚……喜欢吗?”

我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笼罩下来回到家,餐桌上红艳艳的辣菜冒着热气,而苏鹤川熟门熟路地坐在姐姐旁边。

“栀栀怎么不动筷子?”

父亲皱眉看我面前干净的碗碟。

我还没开口,苏鹤川就笑着解释:“她挑食,在家也这样。”

边说边往我碗里舀了勺毛血旺,红油立刻在米饭上晕开,
我能看见每个人胸口的变心率,当数字跳到100%,就意味着彻底爱上了别人。

男友的数值向来稳定。

唯独见到我双胞胎姐姐的瞬间,他的心跳骤然攀升。

我天真地以为,那是因为他爱我至深,连相似的脸都能让他悸动。

直到雪崩来临,他毫不犹豫地推开我,用身体护住她。

那一刻,他的变心率终于定格在100%。

而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数字,第一次从0%变成了99%。

“傅云舒到此一游!”

姐姐清脆的嗓音在雪山间回荡,我猛地转头,看见她正对着远处的雪峰张开双臂。

心脏骤然紧缩,我冲过去死死拽住她的胳膊:“快停下!

你疯了吗?

这样会引发雪崩的!”

向来以严谨著称的苏鹤川从勘探设备前抬起头,嘴角挂着令我陌生的宠溺笑容:“栀栀,你太紧张了。”

他亲昵地用着我的小名,眼神却黏在傅云舒身上,“这种概率比中彩票还……”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阵诡异的嗡鸣从山顶传来,我抬头看见雪线处裂开一道黑色缝隙。

紧接着,整片雪山活了过来。

“跑!”

我声嘶力竭地喊。

雪浪以摧枯拉朽之势倾泻而下,时间在生死关头被无限拉长。

我清楚地看见苏鹤川离我只有一臂之遥,他只要伸手就能抓住我。

可他的目光直直越过我,毫不犹豫地扑向三米外的傅云舒。

世界在那一刻静止。

然后,是无尽的白色地狱积雪像千万吨棉花压下来,挤压着我的胸腔。

不知过了多久,一缕阳光刺破黑暗。

救援队员用保温毯裹住我冻僵的身体时,我透过冰凌覆盖的睫毛,看见五米外那对相拥的身影。

苏鹤川正捧着傅云舒的脸颊呵气取暖,他睫毛上结着冰霜,却把羽绒服全裹在了她身上。

当发现我被抬出来时,他踉跄着跑来,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栀栀,感觉怎么样?

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想说话,却在看到他胸口那刺目的100%时如鲠在喉。

他的解释苍白得可笑:“雪块突然砸下来,我只能救一个。”

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坚定,“栀栀,你要相信我,我只是认错了人。”

多讽刺啊。

十年朝夕相处,他竟能在生死关头将我和姐姐认错。

他说话时眼睛看着的却是傅云舒。

就在我即将昏迷之际,傅云舒突然扯开冲锋衣领口,露出一枚吊坠。

那是我用第一个月工资给苏鹤川买的生日礼物。

她朝我扬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红唇一张一合,无声地说:“他早就是我的了。”

剧痛中,记忆如走马灯闪现。

雪崩前苏鹤川替她整理衣领时指尖的流连,露营夜他执意要睡在我们姐妹帐篷之间的坚持,还有他对傅云舒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亲昵……原来这场雪崩,早在很久以前就已开始酝酿。

而我像个可笑的傻瓜,站在崩塌的雪原上,还以为自己站在坚实的土地。

我闭上眼,任由意识沉入黑暗。


十年爱情的保质期已过,当初为了他,我毅然决然签了勘探队的工作,还有五天合同就要结束了。

当初选择苏鹤川的勇气已经被消弭殆尽,这次,我真的要离开了。

我睁开眼时,消毒水的气味率先刺入鼻腔。

“栀栀!”

苏鹤川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他猛地站起身,输液架被他撞得哐当作响。

他的衬衫领口歪斜着,下巴冒出青色胡茬,相恋十年,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医生检查时,他的目光始终黏在我身上。

当听诊器压到我肋骨处的淤青时,他的手指在病床栏杆上收紧,骨节泛出青白色,仿佛疼的人是他。

医生推了推眼镜:“万幸只是轻微冻伤,不过,傅小姐,有个特殊情况需要告知您,血检显示您怀孕了,大约四周。”

我下意识抚上小腹。

在我心如死灰的时候,这里竟然孕育着一个生命。

余光里,苏鹤川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角。

“孩子……还好吗?”

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医生笑着说:“目前胎象平稳,真是奇迹。”

医生离开后,病房陷入死寂。

苏鹤川终于开口,声音干涩:“栀栀,现在要孩子,可能不是好时机。”

他语速越来越快,理由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却始终不敢看我的眼睛。

“队里正在筹备北极科考,我可能要带队,而且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我轻声打断他:“苏鹤川,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我清楚地看到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我心下了然,伸手按响了呼叫铃,“我明白了,那就下午安排手术吧。”

“不行!

“他突然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你刚经历雪崩,身体承受不住的!

至少要调养几天。”

我看着他慌乱的表情,忽然觉得可笑。

他在担心什么呢?

担心我的身体?

还是担心这个孩子会成为他和姐姐之间的绊脚石?

我平静地说:“不被期待的生命,留着也是占地方。”

就像不被爱的人,强求也是徒劳。

护士走了后,苏鹤川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他怔愣片刻,忽然长舒一口气,转身从保温桶里盛出热汤。

乳白色的鱼汤冒着热气,他仔细撇去浮油,舀起一勺吹了吹:“你最爱喝的鲫鱼豆腐汤,我熬了四个小时。”

汤匙递到唇边时,我下意识看向他胸口。

那个血红的100%依旧刺眼,而此刻他望着我的眼神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多么荒谬的矛盾。

我伸手接碗:“我自己来。”

汤很鲜美,豆腐切得方正,鱼肉剔得干净。

这些曾经让我觉得很幸福的细节,现在恶心得让我作呕。

我故意问:“姐姐怎么样了?”

他收拾餐盒的动作一顿:“她脚踝扭伤,在隔壁病房。”

“栀栀,当时雪雾太大,加上雪盲,我真的……”我打断他,扯出个笑:“我明白,换作是我,可能也会认错。”

谎言。

双胞胎再像,朝夕相处的人怎会认错?


刚刚护士来的时候,甚至一眼就分清了我和姐姐。

苏鹤川还想再说些什么,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鹤川~你不是说出去扔垃圾吗?

都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人家想你了……”电话里傅云舒甜腻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慌乱起身:“队里的工作汇报,栀栀,你好好休息,等我忙完了再来看你。”

门关上的刹那,我终于放任泪水决堤。

视线停留在傅云舒发的朋友圈:病床上的她正对着镜头嘟嘴,身后是一个男人正在削苹果的侧影。

配文:他说苹果要切成兔子的形状才好吃~我一眼就认出,那是苏鹤川。

临走前,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滚烫。

“栀栀,等你出院,我们去看极光吧?

就像当初约定好的那样。”

我怔住了。

在极光下求婚,这是我们的约定。

他爱上了我的姐姐,却还想用可笑的誓言束缚我。

我打开电脑,接受了大学同学发来的科考邀请。

门被猛地推开,苏鹤川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傅云栀,你多大了?”

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锋利:“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向爸妈告状?”

“云舒眼睛都哭肿了,你满意了?”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告状?

训她?

怎么可能?

我爸妈向来都偏心她……”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装什么傻!

就因为你告状说雪崩是云舒引起的,你妈骂她不懂事,你爸甚至要停她的副卡!”

“明明是你在雪崩时故意往危险的地方跑,害得云舒受了伤!”

我忽然笑出声来。

小时候过生日,姐姐喜欢巧克力蛋糕,所以我每年都只能吃巧克力味的,即使我对可可过敏,吃完总会起疹子。

高考填志愿时,姐姐想学地质,爸妈就说“姐妹俩学一样的专业好照应“”,硬是改了我的志愿。

就连前年她用科研经费买奢侈品被举报,爸爸亲自飞去研究所“沟通”。

而现在,明明是他先选择了姐姐,却反过来指责我。

我嗤笑一声:“苏鹤川,你明明看到是谁先喊的那句话。”

“再说了,他们要是真舍得训她,我名字倒过来写。”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栀栀,别这样。

她是你亲姐姐,都是一家人,你让着她点怎么了?”

他走过来,伸手想摸我的脸,我下意识躲开。

“还在生气?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他轻笑,忽然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按倒在床上。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我颈侧,手指熟练地解开我的衣扣。

就在我不争气地几乎要沉溺在这虚假的温柔里时,他忽然含糊地呢喃了一声:“云舒……”空气瞬间凝固。

他猛地停住,慌张地改口:“不是,我是说……云舒没你这么容易推倒。”

我睁大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原来,他们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吗?

他还在解释什么,可我已经不想听了。

一点猩红在黑暗中明灭,我蜷缩在床的另一侧,皮肤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黏腻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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