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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心上月,无计可回避念昭容云深小说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跟随容云深造反十年,他突然被兴起的朝廷打得溃不成军。我赶走那个说我已经病入膏肓需要好生休养的医生,毅然决然地带着宝儿四处为他借兵筹募军饷。我匍匐在那些将军面前,哑声恳求:“只要将军可以借兵给我的夫君,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可是换来的却只有男人们的嘲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连刀山火海都不敢过,凭什么要我们出兵?”他们大笑,却没有想到下一刻我就已经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钉床,没有半分犹豫。在滚过刀山,爬过火海,我浑身遍体鳞伤,已没有一处好皮肉之后。我却听到了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和人交谈:“陛下就算再恨她,也要考虑到她是您的原配夫人,还为您诞下了皇长子,您这样......”“哼!你们懂什么!她现在这样只是在还债罢了,当初若不是她为了攀龙...

主角:念昭容云深   更新:2025-04-16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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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念昭容云深的女频言情小说《眉间心上月,无计可回避念昭容云深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随容云深造反十年,他突然被兴起的朝廷打得溃不成军。我赶走那个说我已经病入膏肓需要好生休养的医生,毅然决然地带着宝儿四处为他借兵筹募军饷。我匍匐在那些将军面前,哑声恳求:“只要将军可以借兵给我的夫君,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可是换来的却只有男人们的嘲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连刀山火海都不敢过,凭什么要我们出兵?”他们大笑,却没有想到下一刻我就已经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钉床,没有半分犹豫。在滚过刀山,爬过火海,我浑身遍体鳞伤,已没有一处好皮肉之后。我却听到了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和人交谈:“陛下就算再恨她,也要考虑到她是您的原配夫人,还为您诞下了皇长子,您这样......”“哼!你们懂什么!她现在这样只是在还债罢了,当初若不是她为了攀龙...

《眉间心上月,无计可回避念昭容云深小说》精彩片段

跟随容云深造反十年,他突然被兴起的朝廷打得溃不成军。
我赶走那个说我已经病入膏肓需要好生休养的医生,毅然决然地带着宝儿四处为他借兵筹募军饷。
我匍匐在那些将军面前,哑声恳求:
“只要将军可以借兵给我的夫君,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可是换来的却只有男人们的嘲笑: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连刀山火海都不敢过,凭什么要我们出兵?”
他们大笑,却没有想到下一刻我就已经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钉床,没有半分犹豫。
在滚过刀山,爬过火海, 我浑身遍体鳞伤,已没有一处好皮肉之后。
我却听到了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和人交谈:
“陛下就算再恨她,也要考虑到她是您的原配夫人,还为您诞下了皇长子,您这样......”
“哼!你们懂什么!她现在这样只是在还债罢了,当初若不是她为了攀龙附凤,将朕暗害,朕怎会差点死无葬身之地?幸好后来是媚儿舍命相救,不然朕又怎么会有今天荣登大宝的时候?”
“至于她生下的那个孩子,呵!谁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还不赶快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倒在地上的我在听到这一切时,浑身的血都骤然冷了下来。
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我苦守了十年的丈夫容云深。
——————
这个声音让我如坠冰窖。
我顾不得自己浑身是伤,拼命地从地上爬起来,抓住身边的士兵苦苦哀求:
“求求你,告诉我我的孩子在哪儿?他在哪儿!”
士兵被我的样子吓到,抬手指向不远处堆积的血衣,正是早些时候我给儿子念昭准备的。
一旁屠夫模样的军士正拎着一团肉,往军营外走去,其间甚至还不忘跟同伴说笑:
“这是刚刚将军让宰的,最嫩的地方咱们尝尝,多余的就剁碎了拿出去喂狗。”
我惨叫一声,就要扑上去的时候。
却被后面赶来的容云深死死抱住。
“若昭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他的怀抱让我身上的伤口产生了剧痛,疼得我几乎不能动弹,可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儿子念昭的哀嚎。
我失去了理智,在顾不得口中喷涌的鲜血,撕心裂肺地质问着眼前的男人:
“容云深!你怎么能这样绝情?念昭他才七岁,每天盼着你回家!你怎么能忍心这样对他!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听到最后那几个字的时候,容云深还是没有掩饰住自己眉间转瞬即逝的那抹厌恶。
但他在看到我之后,还是按捺住了情绪,尽可能柔声地对我说道:
“若昭,我这样也是为了他好,他在那边总好过和我们一起东奔西逃,你也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我们不能让念昭这个拖累再跟着我们,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
你才让人将他剁碎了喂狗吗?
这句话实在是太让人心痛,以至于我都没有勇气说出来。
一想到我的念昭,就这样惨死在别人的屠刀下,我恨不得拿把刀现在就把容云深给捅死。

“容云深,你就是个畜生。”
我几乎是把牙龈咬出了血,才骂出这句话。
在这句话出口的刹那,容云深的脸上竟闪过了一丝受伤的痛苦神情。
可是下一瞬,他就温柔地撩过我的发:
“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你要知道,我也是为了念昭好......”
“为了念昭好?”我嗤笑出声。
在想到我的儿子,刚被剜心剖腹的样子,那样的惨烈,就让我痛苦得难以自持。
“容云深,你知道那个时候的念昭有多痛吗?你知道他是怎样凄惨地叫着娘亲吗!他叫了你七年的爹,你就这么对待他吗!”
见我变本加厉,容云深终于装不下去了,冷笑道:
“痛?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有什么痛的?更何况那一切都快得很,他就算再痛,又能够痛到哪里去!”
冰冷无情的话让我的心都碎成了无数瓣。
理智的弦在那一刻几乎断掉。
我嘶哑着声音,紧紧抓住他的衣服,说得咬牙切齿:
“容云深,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是你的决定,才害死了我的念昭。”
“够了!”
彻底忍耐不住的容云深将我推倒在了地上。
我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顿时流出“汩汩”的鲜血,疼得让我窒息。
可这样的疼根本就比不上此时此刻我心中的疼痛。
容云深怒视着我:
“明若昭!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媚儿!”
我被他的话弄得错愕一刹,随后一只小小的手,就仓皇不安地抓住了 我的衣裳:
“娘亲,你怎么哭了?”
我猛然回头。
正好看见一脸得意的柳媚儿牵着我的念昭来到我的身边,念昭的身上,正穿着柳媚儿给他新换的衣裳。
即便如此,在见到我的时候,念昭仍旧一把甩开了她,浑然不管她嫉恨至极的模样,拼了命地向我扑来,抱住满身污秽和鲜血的我,哭得格外可怜:
“娘亲,不要和爹爹吵架好不好,虽然念昭很难见到爹爹一面,可是念昭还是希望爹爹和娘亲见面的时候是开心的。”
他哭得声音沙哑,勾得一旁的柳媚儿,眼底的妒恨恨不得都溢了出来。
容云深的神情也因为念昭的话语有了那么刹那的松动。
正在这个时候,柳媚儿走到了念昭的身边,嗔怪道:
“小念昭,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爹爹?分明就是你的娘亲和他一起吵架,你怎么能如此......”
“你走开!”
念昭为了护着我,冲着柳媚儿大声地吼出了声。
“我知道都是你这个坏人在中间挑拨我娘亲和爹爹的关系,你走开!我不要看见你!”
话音未落,容云深的一巴掌就决然地扇了下来,打得小小的念昭顿时口鼻流血:
“谁允许你这样对媚儿讲话的!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赶紧给媚儿跪下道歉!”
我尖叫扑了上去,将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念昭死死地抱在怀里。
容云深为了造反,在外面东征西战十年。
我虽然一直随军,可是能够见到他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
更多的时候,都是在帐中等着他回来。
虽然和容云深生活得近在咫尺,可是父亲这个角色,却依旧在念昭的生活里缺席得严重。

容云深是被身边的将士给拦下的。
因为他打得实在太狠,我瘦弱的背上已经能够看见血肉飞离后的白骨。
再打下去是一定会出人命的!
所以有良知的将军们就看不下去了,纷纷跪倒在容云深的面前,抓住他的鞭子,求他放过我们母子。
可惜让容云深暴露身份的这一幕我根本就没有看到。
这些消息,是我在醒来时,听那个屠夫模样的军士跟我说的,他将一碗肉汤端了到我的面前,对我说道:
“夫人赶紧把这碗汤喝了吧,这是刚宰下来的羊肉,最嫩最补了,您多吃点,要不然营里吃不完,拿出去喂狗也是浪费的。”
他关切地说着,却让我鼻子一阵阵发酸。
容云深素日里对我的关心,甚至还不如一个甚至被我误会过的陌生人。
一旁的念昭见到这一幕,乖巧而又贴心地给我擦拭着眼泪,对我说道:
“娘亲不哭,我们很快就能离开了。”
“离开?什么离开?明若昭,想不到你的心机竟然如此深沉,这么快就在军营里安了细作,得到了消息。”
说话间,容云深带着柳媚儿掀帘走了进来。
“这支军队的兵力不够,我还需要几支军队才能东山再起,我正准备来问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求他们?”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傲慢得仿佛是正将最尊贵的事情赐予给我一般。
我心疼得发紧,连握住念昭的手都不由用劲了几分。
分明当初是他在我生产的时候,紧紧地我握住我的手,红着眼眶向我承诺:
“若昭,等你生了孩子,我一定会更努力地打天下,成为皇帝,让你和孩子都过上好日子的。”
“这个孩子是我们相爱的证明,也是我们共过患难的见证,无论我征战多远,心中思着念着的人,永远只有你一个。”
“所以无论这个孩子是男是女,我们都叫他念昭吧,容念昭。容云深永远念着他的明若昭。”
那般情意绵绵的话语甚至还没有飘远,如今男人冷漠的话语,就如同数九寒冬的冰一样,刺痛着我的心。
“我马上就去。”
面对我如此乖巧柔顺的话语,容云深的神色不可避免地紧张了一下。
他不着痕迹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我这句轻飘飘的话,竟好似莫名地将他心中什么东西剥离了下来,不轻不重,可灵魂却知道,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消失了。
他来不及细究,一旁的柳媚儿开了口:
“姐姐这一去,不会又要用不知道什么法子勾搭上男人吧?用身体给云深换来的军队,他可是不要的。”
这句话又挑起了容云深心底的隐痛,他满是怒火的目光,落在了念昭的身上。
在那一刹那,我将念昭护在了身后,无所畏惧地逼视着他的目光——
能陪着一个一无所有打天下的女人,勇气从不亚于男人。
只是我永远将值得歌颂的一面,拱手送给了我爱的人。
他以为我是被内宅困顿成如此模样,却从来都不知道。
这个世上唯一能够困住我的,只有爱。

对他容云深的爱,对我孩子的爱......
见我如此的无所畏惧,容云深闪神了片刻,见此情景,我决然地对他说道:
“容云深,你到底是想要整个天下,还是只想要这个孩子,你说清楚。”
他晃神了片刻,最终还是将迈向我的半步退了回去。
即便眼下他已经成了皇帝,可到底还是有些地方的军队对他不服。
在成为一统天下的皇帝和现在就报绿帽之仇间,容云深从来都是没有选择的。
因为他深知,有的队伍只有我亲自出面恳求,才会愿意归顺到他的麾下,和他一起打天下的。
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妥协了下来。
见此情景的柳媚儿,指尖都恨不得掐进了掌心。
我对她视而不见,而是当着她的面,叫住了即将转身离去的容云深。
他停下了步伐,却始终不愿意回头看我。
在一道怅然若失的叹息声后,我最后开口问了容云深一句:
“容云深,在你心里,我和念昭陪伴你东征西战颠沛流离的这十年,究竟算什么?”
这样的话让容云深僵在了原地。
也让柳媚儿眼底的阴狠彻底掩饰不住,她瞪着我,似乎是觉得我的存在实在是太碍她的眼了。
可是这阴狠甚至都没有存在多久,就被容云深的一句话,给惊得变成了无尽的慌乱。
他说:
“明若昭,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当初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对我做过了什么事情。”
“我恨你一辈子......”
在我无尽的茫然不解中,男人没有给我一丝问话的余地,就决然地出去了。
柳媚儿脸上的慌乱,也因为容云深的离开,转变成了劫后余生的欣喜。
只要不是个瞎子,任谁都能看出来,这所有的一切,正是她在背后搞鬼。
可惜容云深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长着完好双目的瞎子。
她无比得意地望着我,好像自己已经成了最后的赢家:
“明若昭,想知道真相吗?”
“可惜,我是永远都不会告诉你的。”
说完她轻蔑一笑,不屑地瞟了一眼我和念昭后,便扭着腰肢洋洋自得地走了出去。
在出发去另一处军营的那天,在走出我们那间破屋子的时候,念昭偷偷摇着我的手对我说:
“娘亲,等咱们离开后,念昭给娘亲准备了一个惊喜......”
我心酸地看着小小年纪,却已经无比懂事的孩子,抬手揉了揉他的发,咽下满心苦涩,温柔地对他笑道:
“是吗?其实娘亲也有个惊喜要给念昭,不过......咱们需要先给那个人道个别。”
马蹄声从远处响起,我抬头看向了那里。
来的只是个军营里最普通的军士,根本不是容云深。
我心沉了下来,就问那个人:
“容云深呢?昨晚我不是给他传了消息,让他单独来见我,我有话要对他说吗?”
“陛容将军没有时间见你,快到这里的时候,柳夫人让人传了信,说要让他陪着看日出,夫人,您就先上路吧,你的话等回来了再跟将军说也不迟嘛!”
那人指着不远处的小道对我说着。

我心疼地抚摸着怀中的念昭,最终痛苦地看向容云深:
“他才不过是个七岁的孩子,再怎么样犯错,你这个身为父亲的竟不发一言就下如此重手,就不怕要了他的性命吗!”
容云深犹疑一刹,一丝歉疚刚刚浮现,就被一旁柳媚儿的话生生压了下去:
“得了吧!云深在营中处死一个士兵都不会有人说什么,一个小小的孩子,打死了又能怎么样?你倒不如好好问问自己,这个小孩子到底是怎么出现在军营中的!”
“要不是当出云深出去征战的时候,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非要赖在满是男人的军营里的,饥渴下贱,到处勾搭士兵,又怎么会有这个野种出现在军营里呢?”
“既然是野种,留他性命到现在,都算是给他的恩赐了!”
容云深眼中原本一闪而过的心疼,被柳媚儿的话一挑,顿时变成了无尽的愤恨。
我绝望地望着他,声音都哑了下去:
“难道你......也是这么的想吗?”
面对受尽折磨,快要碎掉的我,容云深终于和缓了语气:
“若昭,这个孩子毕竟身份不明,我留他在军营里这么久,也算是恩赐了。如今他冒犯了媚儿,按照军营里的规矩,是应该被打一百大板的,你干什么非要护着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呢?难道说,你真的和哪个野男人有一腿不成?乖,听话,你把这个孩子给我,让我把他处置了,我就将你那些不检点的过往一笔勾销。”
我冷笑地看着眼前的容云深,手却死死地抱住念昭,不肯松懈半分。
于是他不高兴了,恼怒地盯着我:
“若昭,难道你今天非要和我作对,护着这个野种吗?”
望着眼前的容云深,我最终凄惨地笑了起来:
“对,没错,容云深,我就是因为不检点才得的这个孩子,他是我的命,是我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今天你就算让我死在这里,我也会用命一直护着他,直到我死的那一刻......”
容云深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了又变。
从最初的不可置信变成了震惊,然后是痛苦,最后化成了一腔无尽的恼怒。
随后抢过身边将士手中拿着的带倒刺的鞭子,狠狠地向我抡了下来。
我背过身去,将念昭紧紧地护在怀中,任凭容云深的鞭子狠狠地挥了下来。
在惨叫声中,将我打得皮开肉绽,每一鞭都将我的血肉带飞了出去。
十分凄惨!
我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可心中的疼痛,却要更加强烈一万倍。
我恨我自己,为何会为这样的人苦守十年,甚至不惜为他上刀山下火海,只为让他东山再起......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的谎言。
他骗我如此之多,乃至于当我对他坦诚相对的时候,他心底的恶魔,已经认为人间所有的人,都和他一样,是从欺骗中诞生的怪物,对我没有半分的相信。
我恨我自己为何要到这军营里来。
就在这时,一只胖乎乎的小手从我怀中探出,无比温柔地擦拭着我的脸颊:
“娘亲,别哭,念昭和娘亲一起离开,不要爹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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