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朕和阿策才是你的家人。”
姜卿卿虽然活了下来,但却被沈谨安关进了相国寺,绞去了头发,让她日日吃斋念佛,为我和早逝的孩子祈福。
想到这里,我拉住沈策的手:“都是储君了,怎么还这么冲动?”
“姜卿卿一日不死,儿臣心头的恨一日不消。”
“父皇当年为了立母后为后,不惜得罪天下文官,为何还不敢杀一个姜卿卿?”
我的笑容有些淡了。
我被人羞辱折磨并不是什么秘密,当年沈谨安要立我为后的消息一出,便遭到了百官反对,无数人朝臣跪在金銮殿上求他收回成命,而他,提着剑杀了一个又一个进谏的老臣。
因为此事,他也被冠上了暴君的名号。
我摸了摸沈策的头:“你父皇自有他的难处。”
沈策低下脑袋,模样乖顺,语气却凶狠:“等儿臣成了皇帝,第一个杀的就是姜卿卿,我才不管她有没有免死金牌,一切伤害母后的人都得死。”
沈策的话可以算得上是大不敬了,但我却没说什么。
因为拥有的东西不多,所以我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对我真心实意。
沈谨安来到椒房殿时已经很晚了。
当时我已经快迷迷糊糊睡着了,察觉到他的到来,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腿疼缓解些了吗?”
因着白天沈策的那一席话,我破天荒地没有接话。
他见我如此,叹了口气:“皎皎,西域不日将进贡一株还生草,据说有起死复生的功效,届时你的腿疾一定能彻底痊愈的。”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角,带着无尽的怜惜。
明明是很温情的画面,我却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
那是寺庙中常有的味道。
“你今天去哪了?”
“近日政事繁忙,朕一直在批阅奏折。”
我心下一沉,沈谨安竟对着我说谎。
“皎皎,对不起,最近太忙了,冷落了你,等过些时日朕带你温山别院小住。”
我没说话,只是从他怀中退了出来,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见状,他又唤了我几声,我却依旧没有转过身搭理他。
有些恼怒了,大力一扯将我翻过来:“姜皎皎,你还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
因为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