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询问他们的身份。
几个记者立马表明来意:
“我们是以直播形式推进家庭调解的电视台,我们接到您爱人的委托,希望你能看在彼此八年的感情份上,为女儿考虑,把家里的学位房拿回来。”
“要不然,他会和你离婚。”
说完这句话,她示意助理将镜头怼到我脸上,企图拍到我惊慌失措,迷途知返的表情。
但很可惜,我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反而语气非常平静。
“那你跟他说一声,我随时等着他离婚。”
边说,我边抽出了包里的结婚证。
记者彻底傻眼了,她镜头里直播观看的网友也傻眼了。
他们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利落。
因为这种态度,平台热度被顶了起来。
见此,记者乘胜追击,不过不是对我,而是将麦克风放到了麦克风推到了表妹面前。
“您就是她的表妹吧。难道你真的能毫无负担拿着别人的房子,眼睁睁看着他们夫妻因为你妻离子散,你这么做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还是说你想自己的孩子替你承受自己的罪孽,让他无法健康长大吗?”
这一招几乎是狠毒,表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本就有人群恐惧症,此刻完全说不出话。
这幅姿态被当成了心虚。
人群顿时对她指指点点。
我顿时恼了,推开了记者。
“你什么意思,平白无故诅咒人啊,有你这么当记者的吗?”
我指着她一字一句道:
“这房子是我自愿给她的。能懂什么叫自愿吗?”
没想到我维护的动作非但没让他们退开,记者更兴奋扑了上来。
“冯曼,你女儿哮喘,你说她又没死不去看,现在我只是问了你表妹几句你就这么生气,你是不是得承认你就是重男轻女,就是不爱女儿?”
我毫不顾及。
“是,那又怎么样?”
直播间弹幕因为这,一片飘红,全都在骂我。
记者眼神更亮了,追问:
“你之所以过户给你小侄子,是不是因为你认为女孩子不该读那么多书,反正要嫁人,所以不愿意浪费钱,对不对?”
“对。”
随着我再一次承认,围观的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他们指着我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