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伸直。
直到我被叔叔打得双手肿起,哭得昏厥。
父母才终于将我送去了医院。
医生说,我年纪太小,打的太重。
今后都不能再如愿画画了。
可我唯一的爱好,就是画画……
父母得知我不能画画后,脸上写满了沧桑和后悔。
妈妈更是哭着向我道了歉。
“对不起,青青,我们家欠你叔叔家一条命,你听话,以后碰到小沈怡,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家里欠了叔叔家一条命。
我看着红肿的手,失神的问她:“妈妈,我明明没偷东西,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我认?”
母亲哭得泣不成声,却说这是我们家的错。
我不懂,但我不知道怎么去争辩。
没等伤势完全恢复。
父母就匆促给我办了出院,送我回了小学上课。
我开始不大明白为什么。
直到沈怡出现在在我的班级里,我才明白了原因。
她笑眯眯的看着我,眼底带着恶劣:“堂姐,以后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请多关照哦。“
”毕竟啊,是大伯为了方便你照顾我,才把我转到你们学校来了。”
“虽然你偷了我的发卡,但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当着同学们和孩子家长的面,她再度造谣我是小偷。
我脸色一变:“我说过了,我没偷你的发卡!”
“你没偷手怎么会被我爸爸打成这样。”
“你偷了就偷了,我又没怪你。”
她只凭三言两语,改变了同学、老师和家长对我的看法。
从此,我再没了朋友。
这之后,沈怡不论是饿了、渴了、成绩不理想了。
统统都变成了我的错。
叔叔每次都会借口让我认错为由,给了我诸多惩罚。
我曾被吊起来用带倒刺的竹条,打得浑身失血差点休克。
冬天被扔进雪天罚跪,差点双腿残疾。
连上桌吃饭的时候,我都怕会有人随时抽我耳光。
沈怡将这些恐怖的日常从叔叔家带到了学校。
年幼的孩子们跟着沈怡以欺负我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