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妞妞徐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肉票被换,重生后我手撕兼祧两房的丈夫妞妞徐建国小说》,由网络作家“妞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给女儿过生日,我拿出了省吃俭用半年的肉票去买肉。结果被人发现,肉票是假的。我被关了七天后放出,回到家里,却发现女儿因感染肺炎离世。面对着丈夫的责备和打骂,我愧疚得不敢反抗。直到后来听到他的醉话,才知道就是他用假肉票换走了我的真肉票。为的就是兼祧两房。我被活活气死。再睁开眼,又回到了我来到供销社的这一天。……“你这肉票是假的!”直到售货员把几张购物票甩到我的脸上,带来一丝丝的疼痛,我才确定,自己重生了。售货员的眼神和上辈子一样,充满了鄙夷。“你知不知道,用假票是犯法的?”她尖利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供销社。所有买东西的人都朝着我看了过来,指指点点。“这年头,可真是什么人都有!”“就是,为了口吃的连假票都用上了!”“我看啊,这种人就应该送...
《肉票被换,重生后我手撕兼祧两房的丈夫妞妞徐建国小说》精彩片段
为了给女儿过生日,我拿出了省吃俭用半年的肉票去买肉。
结果被人发现,肉票是假的。
我被关了七天后放出,回到家里,却发现女儿因感染肺炎离世。
面对着丈夫的责备和打骂,我愧疚得不敢反抗。
直到后来听到他的醉话,才知道就是他用假肉票换走了我的真肉票。
为的就是兼祧两房。
我被活活气死。
再睁开眼,又回到了我来到供销社的这一天。
……“你这肉票是假的!”
直到售货员把几张购物票甩到我的脸上,带来一丝丝的疼痛,我才确定,自己重生了。
售货员的眼神和上辈子一样,充满了鄙夷。
“你知不知道,用假票是犯法的?”
她尖利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供销社。
所有买东西的人都朝着我看了过来,指指点点。
“这年头,可真是什么人都有!”
“就是,为了口吃的连假票都用上了!”
“我看啊,这种人就应该送去法办!”
身边的女儿妞妞还小,听不懂这些话。
但众人轻蔑的目光和脸上的嘲讽,还是能感受到的。
她忐忑不安地拉着我的手,抬起头来小声叫了一句,“妈妈。”
低头看看她瘦小枯干的模样,我的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
上辈子我从农村返城后就被安排进了纸盒厂工作。
不久后,经人介绍和供销社职工徐建国结了婚。
我们俩人的工资都不算高,再加上很快就有了妞妞,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屋漏偏逢连夜雨。
徐建国的大哥突然去世,留下了一对孤儿寡母。
婆婆经不住打击,也一病不起。
从此后,徐建国的工资大部分都用来给婆婆看病了。
我们一家三口,都靠着我那一个月二十块钱的收入撑着。
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女儿妞妞看上去比同龄人要瘦小不少。
我心疼闺女,咬牙拿出攒了半年的肉票,想着在她生日这天让她吃上一顿肉菜。
没想到,在供销社里被售货员发现,肉票居然是假的!
我据理力争,告诉售货员这是我省吃俭用好几个月才存下来的。
但售货员不信,甚至撕毁了肉票。
我心疼极了,和售货员推搡了起来,最后被送进了派出所关了整整七天。
放出来后我才知道女儿因为受凉和惊吓,当天就高烧昏迷送进了医院。
等我跌跌撞撞地赶到医院,看到的只是一具小小的冰冷的尸体。
我的天都塌了。
自那以后,周围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说是因为我嘴馋,才害死了女儿。
就连我爸妈和哥嫂,也都疏远了我。
徐建国对我更是非打即骂。
因为愧疚,我从来不敢反抗,默默地承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痛苦。
浑浑噩噩地过了十多年。
直到那天徐建国的侄子徐乐乐考上了大学,他高兴得喝醉了,我才在他的醉话中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大哥死后,他自觉承担起了照顾寡嫂白春柳的责任。
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好上了。
我想方设法存下的购物票,他都偷偷拿去给了白春柳。
为了不让我发现,他伪造了各种票放在家里。
没想到一向省吃俭用的我忽然拿了肉票去买肉,这才会被人发现了。
我被关在派出所的那几天,妞妞根本没人照顾,足足烧了三天才被徐建国发现了,送去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得知了这一切,我气怒交加,一口气没上来,被活活地气死了。
再一睁开眼,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供销社,刚刚把六张肉票都交给了售货员!
我忍下了眼中的泪意,把骨瘦如柴的女儿紧紧抱在怀里。
徐建国,白春柳。
这辈子我要你们都付出代价!
“同志,你是不是看错了?”
盯着供销社里众人异样的目光,我扯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笑。
“你看这几张肉票,都是单位里发的,我攒了半年呢。
牙缝里头攒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售货员嗤笑一声,“你攒了多久,那也是假的!”
“到底哪里假了嘛?”
从柜台上捡起肉票,我朝着围观的众人展示,“大家伙儿瞧瞧,这不是肉票么?”
六张肉票,每张上头定量二两。
“是啊,和咱们平时用的,好像没啥不一样啊。”
“她还带着孩子呢,应该不敢用假票吧?”
售货员见状,转出柜台,一把从我手里夺过了肉票,然后又掏出一张真的来拍在柜台上。
“你们自己看看,这肉票一样吗?”
她抓住了我的胳膊,大声嚷嚷,“你这人用假票,还拒不承认,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她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了妞妞,小小的人儿把脸藏进了我的怀里。
我连忙甩开售货员,同样扬起了声。
“你这同志真是不讲道理!
我告诉你,我爱人也是你们供销社的!”
说着,我就高声喊了起来,“建国,徐建国!”
“什么事?”
熟悉的人影从帘子后走了出来。
是丈夫徐建国。
抱着妞妞的手臂紧了紧,我的心底翻涌起了恨意。
“老徐,有人用假票买肉,被我抓住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胳膊就又被售货员一把拽住。
“秀芬?”
徐建国见到我,愣了一下。
随后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慌乱。
“小袁,这是我爱人,有些误会……怎么是误会?”
那个被称作小袁的售货员脸上下不来,指着肉票大声道,“这上头的公章颜色不对,日期的字迹也不对!”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手指的位置。
盖公章的地方,颜色确实比从前的要浅一些,日期的字迹也比真票模糊。
我立刻大声质问,“建国,这是怎么回事?
这肉票里也有你们供销社发的,怎么成了假的?”
徐建国咳嗽了一声,把我拉到一边,“秀芬,这是个误会,你先带妞妞回去,我下班再和你解释!”
“误会误会,什么误会?”
我的声音更大了,成功地让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
“徐建国,你现在必须给我说清楚!
一家三口吃糠咽菜,大半年了半点荤腥没沾到,好不容易我存下了这一斤多的肉票,怎么就是假的了?”
见众人都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徐建国窘迫不已。
无奈之下他只能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秀芬,你别闹了,这肉票确实是假的。
真的肉票,我给了春柳姐!”
我这才发现,徐建国从来没有叫白春柳大嫂。
从来都是春柳姐。
透出那么一股子亲密来。
“春柳姐一个人带着乐乐,日子过得不容易。”
“前几天乐乐过生日,我就把肉票给她了。
好歹,让孩子吃顿好的。”
“我知道你攒肉票不容易,怕你不同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用假肉票换了真肉票。”
“你说你也是的,不年不节的买什么肉呢?
叫人发现了你用假肉票,我的面子往哪儿放?”
看着徐建国张张合合的嘴,我再也忍耐不住了。
把妞妞放在了地上,抬手就狠狠地给了徐建国一个耳光!
“你简直胡搅蛮缠!”
婆婆跳起来骂我,“我看你就是生了外心,故意陷害我儿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拉着白春柳母子往门外走,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喊了一句,“咱们走着瞧!”
三个人一溜烟就没了影子。
“秀芬啊,你真打算和小徐离婚?”
王大娘担心地看着我,“那妞妞……大娘,您也听见了,徐建国一家子根本不把我和妞妞当人看。”
我抹了抹眼泪,“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兼祧,我是跟他过不下去一天了!”
“妞妞跟着我。
求您帮着我照看一会儿,我去派出所!”
王大娘点点头,抱起了妞妞,“成,你去吧。
这样的人家离了也好!”
我收拾了一下,带着那些作假的购物票,径直来到了派出所。
见到了我,警察一愣,随后就笑了。
、“你是供销社里举报的那个人吧?
来得正好,徐建国一口咬定了没有盗窃,制造那些假票也是为了哄家里的老婆。”
“他放屁!”
我把存钱盒子拿了出来,“警察同志,这是我回家又找出来的证据。
里头的各种购物票是我存了很久的,但都被徐建国换成了假的!”
“这足以证明,他干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了!”
“警察同志,我担心得很。”
“他要真是只从家里拿走钱物,大不了我和孩子委屈点儿,多吃几天稀粥咸菜。
可是……”我满眼忧虑地看着警察,“徐建国是供销社的会计,他要是动了供销社的账,可怎么办哪?”
警察神色顿时严肃起来,“你说得对!
我得去找领导。”
“同志,我能先见见徐建国吗?”
在另一个警察的带领下,我来到了关押徐建国的屋子。
见到了我,徐建国张嘴就是指责,“马秀芬,你做得太过了!”
“我都说了,肉票只是给了春柳姐!
你不乐意,大不了过些天我想法子还你。
你怎么能胡说八道把我送到这里?”
“你想没想过妞妞以后怎么办?”
“你把肉票给白春柳的时候想过妞妞还饿着肚子吗?”
我面无表情,只是眼里透出冰冷,盯着徐建国的眼睛问他,“你伪造票据的时候想过妞妞吗?”
“我……”徐建国语塞,转而开始放低了声音哀求,“我知道我这事儿做的不地道,让你伤心了。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你帮我说句话,让我赶紧出去吧!”
“秀芬,咱们是夫妻,有什么疙瘩,回家去解决!”
我感到好笑极了。
“徐建国,你要回哪个家?
你兼祧的那个吗?”
没想到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徐建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秀芬,你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
“大哥走了,嫂子怕乐乐受委屈不愿意再嫁。
这个时候,我不帮衬一把说得过去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满嘴跑火车。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冷冽,徐建国的声音渐渐小了。
他低下头,嗫嚅着,“兼祧两房的事儿是妈提出来的。
她说,这是老辈儿的规矩。
大嫂也同意,我就顺水推舟了。”
“不过秀芬,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这你得信我!”
“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我求求你,跟警察同志们说一声这都是误会吧!
只要我出去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管白春柳和乐乐了!”
“呸!”
我一口唾沫狠狠地啐在了他的脸上。
“妈!”
白春柳扑到了婆婆身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您醒醒呀!
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办呐!”
这么一闹,院子里其他几户人家都出来了人,把婆婆和白春柳团团围在了中间。
“呦,这是怎么了?”
东边的王大娘见婆婆倒在了院子中,赶紧过去帮忙。
白春柳怯生生地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弟妹因为建国兄弟把肉票给了我和乐乐,一气之下把建国送进了派出所。
我妈她……秀芬哪,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西院儿住着的张婶子责怪地看着我,“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能把孩子爸爸往派出所送呢?”
“是呀,这传出去多不好听?”
“可是,因为什么呀?
人派出所还管一家子帮衬亲戚了?”
王大娘给婆婆顺了顺气,问我。
我冷笑地看着白春柳,“大嫂你可真是会说话啊。
徐建国偷我存下的购物票和钱,还制作假票骗我你是一句不说啊!”
张婶子王大娘都看向白春柳。
白春柳气恼,“还不是你太小气?
你要是大大方方的,建国也不至于这样做!”
“说到底,还是你害了建国!”
她擦了一把眼泪,“我知道现在这光景,谁家日子都不好过。”
“但凡有法子,我也不想要建国的帮助。
可他大哥走得早,再没个人帮我,我和乐乐的日子,要怎么过呢?”
众人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我冷笑着,“白春柳,你真该去文工团演戏!”
“你说你日子过得艰难,没人帮就过不下去了?”
“那我呢?
大娘,婶子,你们瞧瞧她穿的什么,我穿的什么!
她儿子什么样,我的妞妞又什么样!”
王大娘和张婶子左右看了看,神色也古怪起来。
的确。
白春柳穿着的是簇新的涤纶料子棉袄,灯芯绒裤子,脚上一双小皮鞋。
我呢,棉衣裳洗得发白不说,一看里面就没多少棉花。
徐乐乐白白胖胖,妞妞瘦小枯干。
怎么看,也是我和妞妞更需要帮助。
“这……”王大娘感慨了,“小徐也是没个分寸的。
不管怎么说,也得先顾好老婆孩子啊。”
“就是,放着媳妇孩子在家吃不饱穿不暖的,算什么男人呢?”
见众人没有站在自己一边,白春柳咬了咬嘴唇。
突然,她双腿一软,跪在了院子里。
“弟妹,我知道我让你不满了!
可是,无论如何,建国是你丈夫,你不能这样对他!
我求求你,去派出所把他救出来吧!”
“只要你把建国接回来,我保证以后就算饿死,也离你们远远的!”
说着,就哭倒在了地上。
“坏女人!”
徐乐乐见了妈妈倒下,突然朝着我冲了过来。
他像一颗小炮弹似的一头就撞在了我的肚子上。
力气挺大,我疼得嘶了一声。
“你敢欺负我妈妈,等爸爸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
臭女人!”
爸爸?
我一把薅住了他,“你说什么?
谁是你爸爸?”
“徐建国,我爸爸叫徐建国!”
“乐乐,别胡说!”
白春柳一脸惨白,扑过来捂住了徐乐乐的嘴。
她忙忙地对我解释,“弟妹,你别听孩子胡说!
他,他就是乱叫的!”
躺在地上装晕的婆婆一翻身站了起来。
她双手叉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连儿子都生不出来,有什么脸花我家的钱?”
“我告诉你,建国他大哥没了。
按老规矩,建国就得兼祧两房,乐乐叫他爸爸天经地义!”
“你趁早去派出所,就说你说的都是假的,让警察把建国放回来!
不然,你就等着建国回来休了你吧!”
兼祧两房?
我简直要气笑了。
怪不得上辈子徐建国很少回家呢。
问,就是工作忙,就是他妈又病了需要他回去照顾。
原来背地里,竟然搞什么兼祧两房!
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的一位姐姐笑了起来,“老太太,这都解放多少年了,您的脑筋怎么还留在了旧社会啊?”
“兼祧两房,祧什么?
祧你们家里那两间破檐烂瓦还是破了口的锅碗瓢盆?”
大家都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对婆婆这种兼祧两房言论的嘲讽。
婆婆急了,“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不想和她继续扯皮,我拿出离婚报告扬了扬,“不用什么兼祧两房。
我和徐建国离婚,等他从大牢里出来,让他直接和大嫂结婚吧!”
听到我要离婚,白春柳的眼睛里亮了一下。
婆婆眼珠子转了转,“马秀芬,你要离婚可以。
但是,妞妞是老徐家的种,你不能带走她!
还有这房子,你也得留下!”
看着她贪婪的老脸,我平静地问,“还有别的要求吗?”
婆婆和白春柳两个低声商量了两句,得意地道,“妞妞这么小,你这当妈的总得给饭钱吧?
不用多,每个月十块钱就行!”
她们婆媳看向妞妞的眼神,都绿油油的了。
妞妞害怕地躲到了我的身后。
“你们还真好意思狮子大开口啊。”
我冷笑,从另一边兜里掏出了个小本子。
因为工资不高,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
所以从结婚后,我就有了记账的习惯。
刚才清点过了那些被换成了假票的各种购物票,不算不知道,一算真是吓一跳。
“我算过了,从徐建国大哥过世,到现在将近一年的功夫里,徐建国换走了我起码三十斤精粮票,二十斤的粗粮票,还有不少的布票和油票。”
“这还没算上徐建国的。”
合上了小账本,我问婆婆和白春柳,“徐建国的我不要了。
但其他的那些,你们是给我还回来,还是我把账单送到派出所,给徐建国罪加一等去?”
“你怎么这样恶毒啊?”
也顾不得装温柔女人了,白春柳愤怒地看着我,“这些东西是你自己没保管好,凭什么让我们还?
我们见都没见过!”
“哦,那我还是把这些清单送去派出所吧。
也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让他多关几年。”
“还有,我得叫警察来家里看一看。
没记错的话,结婚时候我爸妈送的一块海鸥牌手表,我哥嫂送的一条毛呢裤子,纸盒厂同事们一起送的两块枕巾都不见了。”
我笑着看向白春柳。
白春柳不自然地把袖子往下拽了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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