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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抽血制药,少帅悔疯了全文

菜板板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五年前的“救命之恩”,仍历历在目。当初暗杀敌军将领失败,被敌军活捉。他们看我是女人,更是兴奋的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折磨我手腕被折断,整条手臂布满伤痕。因为被他们用铁链锁住,动弹不得,他们撕碎我的衣服,准备取悦他们。就在我准备要咬舌自尽,维护自己的清白时。叶鹏秋来了,他如天神般降临,枪声响起,冲破包围,救我于水火。他给我请最好的医生,悉心照料,日日夜夜陪着我。一日三餐,汤药不断,“神经修复药剂”,日日注射。就算他没有空,也会吩咐手下的人伺候好我喝药打针。我以为这是他对我的爱,才会有这样的特殊照顾。却不曾想那一千八百个血猩针剂,并不是所谓的神经修复药剂,而是用来催化我的血液。难怪每次打完针,就觉得身体无比的剧烈的疼痛。但是叶鹏秋说,那是...

主角:丁玲月叶鹏秋   更新:2025-04-18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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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玲月叶鹏秋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抽血制药,少帅悔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菜板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五年前的“救命之恩”,仍历历在目。当初暗杀敌军将领失败,被敌军活捉。他们看我是女人,更是兴奋的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折磨我手腕被折断,整条手臂布满伤痕。因为被他们用铁链锁住,动弹不得,他们撕碎我的衣服,准备取悦他们。就在我准备要咬舌自尽,维护自己的清白时。叶鹏秋来了,他如天神般降临,枪声响起,冲破包围,救我于水火。他给我请最好的医生,悉心照料,日日夜夜陪着我。一日三餐,汤药不断,“神经修复药剂”,日日注射。就算他没有空,也会吩咐手下的人伺候好我喝药打针。我以为这是他对我的爱,才会有这样的特殊照顾。却不曾想那一千八百个血猩针剂,并不是所谓的神经修复药剂,而是用来催化我的血液。难怪每次打完针,就觉得身体无比的剧烈的疼痛。但是叶鹏秋说,那是...

《我被抽血制药,少帅悔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2

五年前的“救命之恩”,仍历历在目。

当初暗杀敌军将领失败,被敌军活捉。

他们看我是女人,更是兴奋的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折磨我

手腕被折断,整条手臂布满伤痕。

因为被他们用铁链锁住,动弹不得,他们撕碎我的衣服,准备取悦他们。

就在我准备要咬舌自尽,维护自己的清白时。

叶鹏秋来了,他如天神般降临,枪声响起,冲破包围,救我于水火。

他给我请最好的医生,悉心照料,日日夜夜陪着我。

一日三餐,汤药不断,“神经修复药剂”,日日注射。

就算他没有空,也会吩咐手下的人伺候好我喝药打针。

我以为这是他对我的爱,才会有这样的特殊照顾。

却不曾想那一千八百个血猩针剂,并不是所谓的神经修复药剂,而是用来催化我的血液。

难怪每次打完针,就觉得身体无比的剧烈的疼痛。

但是叶鹏秋说,那是因为药剂在身体里面游走,修复神经。

因为对他的信任,我没有任何的怀疑。

可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

曾经可以轻松握在手里的枪,现在却因为手腕被废,连拿都拿不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跌坐在地,双臂抱住膝盖,埋头失声哭了起来。

“玲月,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叶鹏秋也许听到我的哭声,赶了过来,将我抱了起来,检查我的手腕是否受伤。

“鹏秋,”我声音颤抖,“打了五年的针了,今天我想试试我的手,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

叶鹏秋的眼睛避开我的眼神,但还是耐着性子跟我说。

“玲月乖,你还有最后一剂药还没打呢,医生说了,一定要打完五年才可以。”

“再说了,就算你好不起来,我一样天天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他的情话真的是信手拈来,当初我也是被他这些所谓的情话给骗了。

就在这时,管家婆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赫然放着一支注射器和一管猩红色的液体。

“少帅,夫人的药剂已经好了。”

我看着那管猩红的液体,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我多希望叶鹏秋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但他却毫不犹豫的拿起那一支注射器,将那管猩红色的液体吸到注射器里面。

“来,玲月,我们把这最后的一针修复剂打完。”

我连忙摇头,哭着看着他。

“不......我不打了,鹏秋,我的手已经好不了了,我不想打这个。”

“鹏秋!其实我......”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

叶鹏秋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冷漠,冷声打断我。

“都已经最后一剂修复剂,怎能不打!”

他一把扼住了我的喉咙,另一只手捉住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让我瞬间呼吸困难。

“唔......”我痛苦地挣扎着,但一切还是徒劳。

“动手!”他对着那管事婆子冷声道。

婆子面无表情地上前卷起我的衣袖,将那冰冷的针头,狠狠地刺入我的皮肤。

“不——!”我剧烈地挣扎,却被叶鹏秋死死地钳制住,动弹不得。

药剂一注入,根本不像是修复,而是酷刑。

霎时间,像是无数只虫子在我的血脉里翻搅,齐齐涌向右臂。

灼烧感瞬间炸开,像有无数的蚂蚁啃咬着全身,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在床上翻滚。

视线模糊间,看到床边的叶鹏秋就那么站着,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巨大的痛苦让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曾经是少帅府首席女特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遭遇敌军的暗算被抓捕。

当我在敌军地牢被折磨得衣衫褴褛,双手被废时,少帅犹如天神降临,冲进重重包围,救我于水火。

无法拿起手枪阻击敌人的我变成了废人。

而他在那一刻说了一句话。

“玲月,我喜欢你,别走,留在少帅府可以吗?”

我在他深情的表白中感动的点头,成为少帅府上的正室夫人。

今天,我被医生查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就在我打算去书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少帅时,却听到他与他的副官徐威胜的对话。

“少帅,五年的时间已经到了,今晚就要将丁玲月体内的血清抽取出来吗?”

少帅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当年我就是知道玲月有特殊的血液,最适合催生血清,这才付出一些代价,和敌军那边联手将她抓住再相救,就是要让她有感恩之心,这样才能留在我身边乖乖的注射催化剂。”

“蓓彤中了十分罕见的奇毒,只有这种血清才有可能获救,不要说抽血了,就算挖出她的心脏也值得。”

1

明明现在还是三月天,气候不冷也不热,但我的后背却已留出了冷汗。

走廊里灌进来的风蹭过我的脸却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身体不听使唤地抖了起来。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后背的墙壁冰凉入骨,我拼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的呜咽声漏出去,惊动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还在聊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在外面偷听。

“徐威胜,你亲自去准备这最后一注催化剂,一定要保证血清可以顺利抽取出来,明天我要看到蓓彤站在我面前。”

“为了这一刻,我可是等了不少时间了,整整五年啊。”

“少帅,这最后一剂催化剂可是最为猛烈的,丁玲月当年受重伤,我就怕她的身体承受不了。”

徐威胜犹豫了一下,接着又说道。

“而且打了这次催化剂后,估计玲月的身体就要彻底垮掉,这一生恐怕就没办法再怀孕了。”

“少帅,你真的要这么做么?要不要考虑一下?”

叶鹏秋毫不在意的说道。

“日后蓓彤就是我的正室夫人了,只有她才有资格帮我生孩子。”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若不是需要催化血清,当初我也不会付出代价跟敌军那边联合做这场戏,现在也是该收网的时候了。”

说到这里,叶鹏秋冷笑了一声,“玲月以后能不能怀孕,关我何事,反正她都要被我放弃了。”

我背靠着墙,双腿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壁瘫软在地。

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腹部,心已经痛得无法呼吸。

本来怀孕的好消息,到头来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欢喜。

在叶鹏秋的眼里,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血清容器。

又怎么配得上为他生孩子。

里面的对话已经结束了,我忍着心中的悲凉,慢慢的离开书房。




林蓓彤却像是没瞧见菊玲香的焦急,反而更紧地依偎进叶鹏秋的怀里。

“哥哥你看嘛,”她轻轻晃了晃叶鹏秋的手臂,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跪在地上的菊玲香,“这丫头倒是忠心,可这府里的规矩,难道她不懂吗?”

“姐姐身体不适,做下人的就该早早劝着,好好打理,怎能任由主子失了礼数,还在这里替她找借口?”

“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我们府上?说我们连下人都管教不好,没规矩呢。”

叶鹏秋呵护着怀里的林蓓彤,根本没分给我半点余光。

我按住小腹,额头全是冷汗。

刚才摔倒时,菊花盆沿硌在了肚子上,现在正一阵阵的发疼。

为了博取美人一笑,叶鹏秋竟想都没想,直接下令,“你说的有道理,来人,把这个不懂规矩的哑巴丫头拖下去,棍刑二十。”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要是放在以前,恐怕叶鹏秋看都不看一眼。

现在,只要林蓓彤嘴上动一下,他就要作践我们主仆。

我知道,他要打的不是菊玲香,而是我的脸。

叶鹏秋这是要告诉全府的下人,林蓓彤才是他这府上的女主人。

而我只是个稍微找个借口都能被罚的可怜人而已。

菊玲香被婆子按在墙上,粗壮的木棍砸向她的屁股,甚至如果一个不注意,砸到后腰,那残废或者死都有可能。

一阵无力感袭来,强忍着腹中的不适和眩晕感,我猛的冲上前推开打人的婆子,张开双臂,死死地护在了菊玲香的身前。

“不准动她!”

“她是我的丫鬟!有什么冲我来!不准你们动她。”我吼道,看着面前的一对狗男女,眼中满是恨意。

因为用力过猛,右手腕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迅速渗透了厚厚的纱布,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叶鹏秋见我竟敢公然违逆他,顿时勃然大怒。

他几步上前,一把掐住了我流血的右手腕,那力气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啊!”剧痛让我忍不住惨叫出声。

“丁玲月!你真是反了天了,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以为你是谁。”他眼神狠戾。

“行啊,竟然你想保你的丫鬟,那么,现在,立刻,跪下给蓓彤道歉,否则,我立刻让人打死这个哑巴。”

手腕以及腹部的剧痛,都不及我心痛,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在林蓓彤那得意的注视下,在叶鹏秋那冷漠的目光中,我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低着头,盯着地面,咬着牙说道,“表小姐,对不起。”

林蓓彤掩着唇,发出一声得意的笑音:“哎呀,丁姐姐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妹妹可受不起姐姐这般大礼。”

她挥了挥手,那婆子便松开了菊玲香,就好像她已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一般。

我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胸口一痛,喉咙里涌上一股甜味。

“噗——!”

叶鹏秋似乎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想要扶住我。

然而......

“哎呀!哥哥,我心口好疼。”

一边的林蓓彤,突然捂住心口,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身子一软,朝着叶鹏秋的方向倒了下去。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

叶鹏秋猛地松开即将扶住我的手。

任由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而他,眼疾手快地一把将晕倒的林蓓彤抱起,对着下人大吼:“快,快叫医生!都愣着干什么!”

说完,他抱着他的心上人,头也不回地朝着内院跑去。

从始至终,看都没看我一眼。

只要林蓓彤在,他的眼睛永远都看不见我。

冰冷的地面,刺骨的寒冷,还有那蔓延开来的血腥味。

我已经彻底死心了。




3

再次醒来,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晃醒的。

右手腕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隐隐有血迹渗出。

我知道,那所谓的“再生血清”,已经被他们取走送去救那个叫林蓓彤的女人。

身体从未有过的虚弱让我又一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然而,现实却不肯放过我。

那个给我注射药剂的管事婆子,走了进来推了我一把:“丁姨太,醒了就赶紧起来!少帅吩咐了,他和表小姐马上就要回府,让您去客厅候着!”

我猜的果然没错,林蓓彤用了我的血。

心口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好痛。

我摇了摇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那婆子却冷哼一声,“装什么娇弱?不过是抽了点血,少帅说了,能用你的血救表小姐,是你的福气!赶紧起来,别让少帅和表小姐等着。”

我的嘴角浮起苦笑。

是啊,我也就这一点价值了。

哑巴丫鬟菊玲香红着眼,指着我的右手比划着,问我是不是很痛。

我叹了口气,“不疼,扶我起来吧。”

来到客厅后,叶鹏秋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身穿白色洋装的女子,正是林蓓彤。

“鹏秋哥哥,”林蓓彤故意用一种又嗲又媚的声音问道,“你说,我和玲月姐姐,谁更好看呀?”

叶鹏秋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在林蓓彤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傻瓜,你在我心里,无人能及。”

“谁都跟你比不了。”

林蓓彤娇羞地回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谢谢哥哥为我寻来那珍贵的‘再生血清’,还亲自守了我一夜。”

“蓓彤终于感觉好多了,以后可以一直陪在哥哥身边了。”

听到这句话,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捂住心口,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重重地摔倒在一盆盛开的菊花边,泥土和花瓣撒了一地。

我的动作惊动了屋内的人,他们停下了暧昧的动作。

菊玲香连忙走上前,把我扶了起来,叶鹏秋的目光终于落在我的身上,或许是看到我手腕上渗血的纱布,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然而,林蓓彤身边一个老妈子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是谁!你好大的胆子!表小姐大病初愈回府,你穿一身素白是想触谁的霉头?还敢在这里装死狗,冲撞了表小姐,该当何罪!”

说着,她就要扬起手,准备一耳光打在我脸上!

叶鹏秋眼看我就要被这老妈打脸,顿时面色不愉。

“吴妈,住手,他是丁姨太。”

“啊,原来是丁姨太啊,看到他这身打扮,奴婢还以为是哪个倒霉的下人呢。”

发生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情打扮。

我恨恨的看了一眼叶鹏秋,靠着菊玲香慢慢的站了起来。

“竟然少帅不喜欢我这身衣服,那我回去换一身再过来吧。”

然而林蓓彤却皱起眉头,红着眼,眼泪说掉就掉。

“哥哥,玲月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呜呜...我知道了,毕竟她是这个府里的女主人,我还是离开吧,免得玲月姐姐不开心。”

说完就向门口走来,没想叶鹏秋立马将林蓓彤拉入怀里,轻声说道。

“傻丫头,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就算她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就可以了。”

“而且她只不过是个偏房而已,以后你可是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说完,叶鹏秋转头看向我,打量了我一番,说道。

“玲月,今天蓓彤特意来府上见你,我也早就让管家婆子通知你,这么久时间怎么也不知道整理一下自己,这不是丢我们府上的脸吗。”

菊玲香是个老实人,她看我被叶鹏秋误会了,连忙跪倒在地,焦急地用手语向叶鹏秋比划着,解释我身体不适起晚了,没时间好好装扮。




5

林蓓彤凄厉的呼救声果然惊动了不远处的叶鹏秋。

没过多久,他就披着外衣匆匆赶过来。

叶鹏秋根本不问青红皂白,他直接冲到我面前,将我推倒在地,指着我怒声道。

“丁玲月,你疯了吗?你竟然敢伤害蓓彤?”

林蓓彤立刻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哭倒在叶鹏秋的怀里,“哥哥,呜呜,姐姐她嫉妒我得了你的宠爱,她说她活不下去了,她拿着刀,说要死在我面前,让我离开你,我怕她真的做傻事,去夺刀的时候,才不小心被划伤了。”

“哥哥,你看我的手...”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好,丁玲月,你不是想死吗?你不是要用死来逼走蓓彤吗?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真的死在这里,我明天照样会风风光光地把蓓彤娶进门,让她做名正言顺的少帅夫人。”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还在假装哭泣的林蓓彤,最后剐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他甚至没有看到,被他刚才推倒在地上的我,双手死死地捂住了不断传来剧痛的小腹。

腹部的绞痛越来越剧烈,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一点一点爬回了自己的卧房。

刚倒在床榻上,我就感觉到一股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的下身涌了出来。

我颤抖着掀开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

我的裙摆,我的床单,已经被大片的血迹浸透。

“菊玲香,菊玲香。”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地呼唤着,“快,快去请陈医生,快!”

守在外间的菊玲香听到动静,连忙冲了进来。

当她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我时,吓得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一边哭,一边用颤抖的手语比划着,告诉我一个更加绝望的消息。

府里所有的医生,包括那位给我诊脉的陈医生,全都被少帅叫去了表小姐的院子,说是表小姐手上的“伤势”很“严重”,需要所有医生会诊,没有少帅的命令,谁也不敢离开。

所有的医生,都被叫去给那个仅仅只是划伤了手掌的女人看“重伤”了。

而我,这个真正命悬一线的女人,却连一个医生都请不到。

哈哈哈哈...

我躺在不断被鲜血浸湿的床褥上,发出鬼魅般笑声。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他不仅亲手打掉我孩子,还亲手抽走我的血,现在,连医生都被他们叫走了,等着我的是慢慢流干最后一滴血,走向死亡。

孩子没了。

也是时候离开这让我没有任何留恋的少帅府了。

身体稍稍能动弹一些之后,趁着天还未亮的凌晨。

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叫来菊玲香,在她的搀扶下,避开了巡逻的守卫,来到了少帅府防守最为薄弱的后角门。

只要能踏出这扇门,我就自由了。

突然!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了门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丁小姐,你以为这样就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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