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长琰顾惜瑶的女频言情小说《赶走夫君的金丝雀后,我后悔了萧长琰顾惜瑶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南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夫君的心尖尖的人赶走后,我悔不当初。成婚第五载,我做了件无可挽回的蠢事。我擅作主张,将萧长琰那位娇宠的外室远远打发了,妄想他能回心转意。可他知晓后,却一言未发。转瞬之间,便叫我家倾覆败落。父亲被逼屈膝于人前。母亲更是愁得一夜青丝化白雪。如今,他神色凛冽地立在我跟前,眼看就要发作。“顾惜瑶,”他嗓音冰冷,“是我平日太纵着你,才让你如此不知进退。”“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楚,你也该好生尝尝了。”萧长琰那句话说完,我才终于抬眼瞧他。成婚七年。我们曾占尽彼此最好的年华。却不曾想,如今竟是这般境地。我的手轻轻抚上腹部,已怀胎三月。可萧长琰却似视而不见,只阴沉着脸质问:“我最后问你一遍,她被你送去了哪里?”我很想冷笑出声。可我唯一一次的任性...
《赶走夫君的金丝雀后,我后悔了萧长琰顾惜瑶大结局》精彩片段
将夫君的心尖尖的人赶走后,我悔不当初。
成婚第五载,我做了件无可挽回的蠢事。
我擅作主张,将萧长琰那位娇宠的外室远远打发了,妄想他能回心转意。
可他知晓后,却一言未发。
转瞬之间,便叫我家倾覆败落。
父亲被逼屈膝于人前。
母亲更是愁得一夜青丝化白雪。
如今,他神色凛冽地立在我跟前,眼看就要发作。
“顾惜瑶,”他嗓音冰冷,“是我平日太纵着你,才让你如此不知进退。”
“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苦楚,你也该好生尝尝了。”
萧长琰那句话说完,我才终于抬眼瞧他。
成婚七年。
我们曾占尽彼此最好的年华。
却不曾想,如今竟是这般境地。
我的手轻轻抚上腹部,已怀胎三月。
可萧长琰却似视而不见,只阴沉着脸质问:“我最后问你一遍,她被你送去了哪里?”
我很想冷笑出声。
可我唯一一次的任性妄为,已赔上了整个家。
“你若放过爹娘,我就告诉你。”
萧长琰点了头。
他一步步逼近,趁我毫无防备,一把扼住我的脖颈,迫使我仰头望他。
“顾惜瑶,莫要给脸不要脸。”
他嗤笑,眼神跟刀子似的:“你不开口,我也总能把渺渺找出来,不过是多费些功夫。”
“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我忍不住干呕,面色涨紫,青筋暴起。
我死死咬住牙。
那种怕到骨子里的冷,让我浑身都在抖。
可我还是拼了命地冲他吼:
“你就非得让我爹给你下跪?!”
“那是我爹!”
萧长琰面无表情地掐着我,力道大的惊人。
眼泪夺眶而出,我死死盯着萧长琰的双眼。
幽深,疯狂。
我毫不怀疑他会为了另一个女人,活活掐死我。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时,萧长琰猛地甩开了手。
我剧烈地喘息,浑身颤抖不止,无力地瘫坐在冰冷的木椅上。
过往种种,瞬间涌上心头。
我再也抑制不住,放声痛哭。
为再也回不去的曾经,为这令人绝望的婚姻。
更为如今的可怜自己。
萧长琰就那样冷眼看着我,无动于衷。
我还没来得及喘匀气。
他的手就跟铁钳似的,狠狠箍住了我的下颌。
迫使我撞进他那双寒潭般的眼眸里。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顾惜瑶,我再问最后一遍。”
“我的渺渺,到底被你送到哪里去了?”
萧长琰走了。
他得了想要的信息,便马不停蹄地冲出房间。
那一刻,我瞧得真真切切,他脸上竟是卸下重担般的欢喜。
我的夫君,已为那个女人彻底疯魔。
我擦干眼泪,立刻联系爹娘,准备连夜搬离。
我本以为,定要挨父亲一顿训斥。
可传话过来,听到的却是他苍老又带着哭腔的声音。
“傻孩子,是爹没本事,护不住你。”
“爹不怪你,我们走,我们这就走。”
自责和绝望将我彻底淹没。
我与萧长琰年少相识,一及笄便嫁与了他。
想当初,能嫁进萧家,爹爹怕是觉得我们顾家走了天大的运。
毕竟萧家的门第和权势,是他以前连仰望都不敢的。
他也曾担忧,怕我受委屈。
毕竟娘家势弱,无人为我撑腰。
想当初,我还傻乎乎地跟爹爹打包票。
我说萧长琰心里是有我的。
他往后绝不会让我受丁点儿委屈。
他会在每个节日都精心准备礼物,会大方带我拜见亲友。
分别时,日日都要说无数遍想我,看到旁人多看我一眼都会吃醋,气得眼眶发红。
他说:“阿瑶,你可知,萧家皆是性情乖戾之人,唯有你让我懂得了何为爱。”
萧长琰极度缺乏安稳,总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确认我的心意。
我只能心疼地抱紧他,直到他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我曾以为我们会一直如此,白头偕老,所以当他突如其来的冷漠降临时,我彻底慌了手脚。
宋渺渺,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
我初次听闻这个名字,还是从萧长琰身边的近侍口中。
近侍轻蔑地说,如今的小姑娘真是毫无新意,往主子身上泼茶水的戏码,早就过时了。
我只当是闲话听过,并未放在心上。
谁知没过多久,宋渺渺竟破格成了萧长琰的贴身侍女。
他会带着宋渺渺去马场,宋渺渺不善骑射,萧长琰便将她搂在身前,两人共乘一骑,缓缓踱步。
宋渺渺不懂世家贵族间的人情往来。
萧长琰耐心教导她,甚至亲手教她烹茶煮水。
有些不识趣的商贾,竟敢出言调笑宋渺渺。
向来沉稳自持的萧长琰,当场便让人将那人打得进了医馆。
萧长琰似乎并无遮掩之意。
他对宋渺渺的好,府中上下皆知。
等消息传到我耳中时,两人已是携手出入各种宴席,在众人的打趣声中相拥。
下人送来了那幅画卷。
画上正是萧长琰和宋渺渺相拥的场面。
我盯着那刺眼的一幕,气血翻涌。
再也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
我第一次冲着萧长琰,彻底爆发了。
萧长琰只是坐在书案后,沉默地看着我。
眼神仿佛在责怪我无理取闹。
“阿瑶,你已近二十五,何必与一个小姑娘争风吃醋?”
“你及笄那会儿,我对你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忘了?”
那一刻,我如坠冰窟。
我才明白,萧长琰的爱是如此专一。
他只爱年轻的女子,而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
我本想干脆和离,却意外查出怀有身孕。
我想为了腹中孩儿,为了这个家再努力一次,所以我让父亲寻了些人,将宋渺渺送去了别处。
结果,便是我眼前这般境地。
七年情分,我在萧长琰心中竟是如此不堪。
我输得一败涂地。
父亲让我给他三日时间。
既然已然得罪了萧家,京城已无我们容身之地。
我趁机约好了当天的落胎手术。
既然情爱已逝,实在不必留下萧长琰的子嗣。
反正有的是年轻女子为他开枝散叶。
结果大夫说我月份大了,只能以引产之法,需得住在医馆内,随时方便观察。
可我只能在此地停留三日,无奈,我只能将此事暂且搁置。
回府的路上,我寻了讼师商议和离之事。
一听闻要状告萧长琰,皆是纷纷推辞。
“夫人,萧家权势滔天,只怕我们无能为力。”
我心中了然,并未多为难他。
当初嫁给萧长琰,他说不喜欢女人家抛头露面。
我就傻得可以,真就在家待了整整七年。
如今我的人脉皆经萧长琰之手,想寻人帮衬都难如登天。
也罢,等他寻回了宋渺渺,想必和离也易如反掌。
我将府中物件粗略整理了一番。
贵重之物一概不取,只收拾了些应季衣物和身份凭证。
身怀有孕后总是倦怠,收拾至深夜,竟直接在软榻上沉睡过去。
直到次日,府门被人从外推开。
我惊醒,慌忙起身。
万万没想到,萧长琰竟然回来了。
手中还牵着一个小姑娘,正是宋渺渺。
生得格外娇俏,画卷恐怕只绘出她一半的美貌。
宋渺渺手中还拎着几个绫罗绸缎的铺子里的袋子,发髻上的珠钗险些晃花了我的眼。
看来是已将人哄好了。
我心头一沉,实在没料到萧长琰竟如此快便回来。
我不禁抬手抚上脖颈。
那日窒息之感仿佛又回来了,我竟有些惧怕萧长琰。
我喉咙发紧,忍不住从软榻上起身。
萧长琰领着宋渺渺走到我跟前,竟当着我的面,柔情蜜意地替她整理鬓发,转过头看我时,神色却冷淡至极。
“阿瑶,给渺渺赔个不是。”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早就撕破脸了。
他都要把我娘家往死里整。
昨天甚至还想掐死我。
我本以为他做的已经够绝了。
如今竟要我向他的情人赔礼道歉?
我正发愣呢,萧长琰竟然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硬把我的脸扭向了宋渺渺。
“没听清吗?让你给渺渺赔不是!”
萧长琰是商贾出身,最懂得如何摧毁人心。
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与他相伴七载的发妻。
宋渺渺自打进了屋,便没拿正眼瞧过我。
她垂着眼帘,嘴角微抿,一句话不说,已是一副受尽天大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
“萧郎,不必如此。”
“妾身身份本就卑微,夫人厌弃我也是应当的。”
话虽如此说。
我却看得真切。
她眼皮子往上翻了翻。
偷偷剜了我一眼。
见我不语,宋渺渺又去扯萧长琰的衣袖。
“萧郎,我有些乏了,想歇息了。”
萧长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那你先去房里歇着。”
宋渺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瞟了我一眼,故作疑惑:“这是主宅,我去何处歇息?”
萧长琰竟大喇喇地将人领进了我们曾经的主卧,意思再明白不过。
我气得浑身发抖。
死死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失态地破口大骂。
我死死压着心头翻腾的怒火,看萧长琰把她妥帖送进房。
直到他转过身,我才冲着那背影,涩声开口:
“萧长琰,我们和离吧。”
“你将我的颜面践踏在地,我爹娘毕生的心血也被你毁于一旦。”
我红着眼眶,强撑着镇定:“这都是我的错,错在我当初瞎了眼。”
萧长琰听了这话,竟微微挑了挑眉。
他双手负在身后,踱步到我面前,那张俊美的脸凑近我。
神情乖戾。
甚至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玩味。
“谁说我要与你和离了?”
“只要你乖顺些,别再做那些出格的事,你依旧是我的夫人,萧家的当家主母。”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萧长琰听了这话,反而站直了身子,特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行了,少来这套苦情戏。”
“你当初嫁给我,不就是冲着我萧家的权势来的?”
“阿瑶,你嫁给我之后,你顾家生意顺遂了多少,你心里有数,如今跟我谈什么和离。”
我愣在当场,脑中一片空白。
萧长琰却懒得多言,他扯了扯领口,转身回了宋渺渺待着的主卧。
许是这段时日受的打击实在太多。
在得知萧长琰竟是这般看待我对他多年的情意时,除了惊愕,竟还有些荒唐可笑。
这时宋渺渺又从主卧探出头来,她已换上寝衣,发髻散开,脸颊透着红晕。
“姐姐,我有些饿了,萧郎说你做的点心最好吃。”
她笑得天真烂漫:“姐姐做了这么多年主母,定有不少拿手好菜,劳烦姐姐出去采买些食材,晚些时候再回来。”
宋渺渺话音刚落,就被人一把拉了回去,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没再说什么,只默默褪下手上的玉镯,随手扔进了角落的痰盂里。
最后看了一眼这处处透着讽刺的宅邸,原来放下,也可以这般轻易。
在听到卧房内传来令人作呕的动静之前,我转身出了门。
不必费尽心思赶我走了。
这种污糟不堪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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