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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七年,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江砚白砚白前文+后续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个星期前,我家门铃在雨夜响起。林雨然浑身湿透,像朵被雨水打蔫的白玫瑰。“砚白,我真的无处可去了。“江砚白那夜在医院值班,在急症室忙着照顾病人。最近天气恶劣,路上出车祸的病人有点多,他忙得连我送去的饭都没吃。如今他稍稍空闲了些,才带着反复烧了三天的我看病。我打着吊针坐在他旁边,有护士进来挪喻。“哎呦,有江医生在,嫂子也会生病呐?”江砚白在我旁边写着病历表,无奈笑笑。“前几天孩子贪玩,拉着她在外面玩水才发烧的。”专属越越的手机铃声急促得响起,江砚白刚接起,小炮仗一样的声音冲了出来。“爸爸,我们家来了一个漂亮姐姐说来找你,她说她叫林雨然。”听见这个名字,江砚白握着钢笔的手一顿,墨水立即在本子上晕染出一片。越越还在不停得催促着,他几乎跳了...

主角:江砚白砚白   更新:2025-04-18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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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白砚白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第七年,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江砚白砚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星期前,我家门铃在雨夜响起。林雨然浑身湿透,像朵被雨水打蔫的白玫瑰。“砚白,我真的无处可去了。“江砚白那夜在医院值班,在急症室忙着照顾病人。最近天气恶劣,路上出车祸的病人有点多,他忙得连我送去的饭都没吃。如今他稍稍空闲了些,才带着反复烧了三天的我看病。我打着吊针坐在他旁边,有护士进来挪喻。“哎呦,有江医生在,嫂子也会生病呐?”江砚白在我旁边写着病历表,无奈笑笑。“前几天孩子贪玩,拉着她在外面玩水才发烧的。”专属越越的手机铃声急促得响起,江砚白刚接起,小炮仗一样的声音冲了出来。“爸爸,我们家来了一个漂亮姐姐说来找你,她说她叫林雨然。”听见这个名字,江砚白握着钢笔的手一顿,墨水立即在本子上晕染出一片。越越还在不停得催促着,他几乎跳了...

《结婚第七年,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江砚白砚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个星期前,我家门铃在雨夜响起。

林雨然浑身湿透,像朵被雨水打蔫的白玫瑰。

“砚白,我真的无处可去了。“

江砚白那夜在医院值班,在急症室忙着照顾病人。

最近天气恶劣,路上出车祸的病人有点多,他忙得连我送去的饭都没吃。

如今他稍稍空闲了些,才带着反复烧了三天的我看病。

我打着吊针坐在他旁边,有护士进来挪喻。

“哎呦,有江医生在,嫂子也会生病呐?”

江砚白在我旁边写着病历表,无奈笑笑。

“前几天孩子贪玩,拉着她在外面玩水才发烧的。”

专属越越的手机铃声急促得响起,江砚白刚接起,小炮仗一样的声音冲了出来。

“爸爸,我们家来了一个漂亮姐姐说来找你,她说她叫林雨然。”

听见这个名字,江砚白握着钢笔的手一顿,墨水立即在本子上晕染出一片。

越越还在不停得催促着,他几乎跳了起来往外冲。

留我一个人在诊室和护士对着眼,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不到一会,江砚白手里抱着伞急匆匆朝我跑来。

不是想到我在这尴尬。

而是想到家里的钥匙在我身上。

“对不起阿宁,我着急起来忘了。”

他喘着气,却没忘记给她拿一把伞替她遮风挡雨。

对林雨然好,已经是他的习惯。

“对不起砚白。”

林雨然拿着他递来的毛巾擦拭着头发。

“我和叶川晓吵架,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能去哪。”

“还好来我这了,怀孕三个月还在外面乱跑,一点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向来温声细语的江砚白,第一次语气都重了。

“叶川晓也真是的,我要说说他去!”

越越蹦蹦跳跳地围在林雨然身边,眼睛亮亮的。

“姐姐你好漂亮,闻起来也香香的!”

林雨然摸摸越越的头,眉眼弯弯。

“长得和砚白真像,以后有两个砚白哥哥陪我了。”

越越听完更高兴了。

“那我长大后要娶漂亮姐姐,对你好一辈子!”

林雨然噗嗤一笑,看向江砚白。

“你看你儿子,审美和你一样呢。”

江砚白笑着,没有回应,而后慢慢晃悠到我身边。

“她身体不好又怀着孕,最近饮食要清淡,但也不能没了营养,鸡蛋和肉都在给足了。”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心底泛着酸。

“那我准备多少天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也是做过母亲的,就不能体谅一下她吗。”

我瘪瘪嘴,更委屈了。

我的烧还没好呢。

江砚白叹了一口气将我揽在怀里轻声道。

“你先做饭,改天我就去和叶川晓理论将阿然送回去好不好?”

见我还是不高兴,他亲了亲我的脸颊。

“过几天就是你生日啦,越越买了些做手工的材料,做好后要在生日上给你呢。”

我转头看了一眼越越,嘴角忍不住上扬。

“那可是他的零花钱唉,平常都要想尽办法问我多要呢。”

“零花钱而已,哪有亲妈的生日重要呀,不过你别问是什么,我答应要保密的。”

我弯弯眼。

“不问不问。”

毕竟我都看到啦。

那天越越房间门没有关好,我路过看见他坐在地板上,手边认认真真得串着呢。




叶川晓接了电影的通告,要闭关拍戏一个月。

在此期间,没有特别重要的大事都不准联系他,就连林雨然怀孕都算不上大事。

“阿宁,你在忍耐一下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

也只能这样了。

不知是不是太多心,我隐隐约约觉得林雨然不喜欢我。

虽然她会甜甜得喊我姐姐,会在我做饭时替我打下手。

甚至在我做完之后眼睛发亮,第一个夸赞我。

“嫂子做饭好好吃,怪不得砚白和越越这么喜欢你呢!”

江砚白和越越听完都觉得她在真心实意得夸我。

可平常最爱吃我做的饭的越越,第一次摔了碗筷。

“我不想吃妈妈的饭,我要吃披萨!”

看着满地的碎片,我开口训斥。

“你还要长身体怎么能挑食,是谁教你摔碗抗议的!”

越越不觉得自己有错,抬眼死死盯着我,满眼写着要和我犟到底。

林雨然走来揽住越越的肩膀轻声说。

“嫂子你也别这么凶嘛,孩子偶尔想吃点别的很正常,满足一下不影响长身体的。”

越越跟着大声凶我。

“就是,妈妈你一点都不懂我,为什么你是我妈妈,我要雨然姐姐当我妈妈!”

我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就连刚从厨房端菜出来的江砚白也顿在原地,而后别过头去。

我眨眨眼,落了泪。

怀上江越的时候,我孕吐得厉害,整天都是上吐下泻,日渐消瘦,哪怕八个月的身孕都看起来小小的。

江砚白心疼我,还没等我生完就去结扎,说这辈子只有越越这个孩子。

此后每次越越都调皮时,他都会严肃得告诉他,不要让妈妈生气,因为你是吸了妈妈身上所有的营养出生的。

越越每次都会乖乖靠在我的肚子上,轻声说对不起。

第二天就是我生日。

我特地做了一桌子江砚白爱吃的饭菜,旁边还放上了越越想吃的披萨。

中午天气很好,阳光照进来,整个人都暖融融的,我坐在桌边等他们回来。

等着等着,我冷得一哆嗦,睁眼时发现家里都一片漆黑。

啪嗒。

江砚白开了灯。

我看见林雨然牵着越越,手腕上带着越越做的手链。

见满桌的饭菜和我呆愣在原地,江砚白慌慌张张解释是因为他们想出去逛逛,但雨然玩得太开心,他们不忍心扫兴才忘记回来了。

他说他不是故意忘记我的生日,还有那手链也不是真的要送给林雨然的。

“快,把手链给妈妈。”

越越手牵得更紧。

“我就是要送给雨然姐姐的,她对我好!”

“妈妈都不让我吃披萨,她坏!”

江砚川低头训斥越越,让他和我道歉。

林雨然温声劝着,说他不要这么凶。

三个人一唱一和,倒显得我像个外人了。

我低垂着头看向桌边的披萨,毫不犹豫拿起来丢进垃圾桶。

哐啷一声,所有人看向我,齐刷刷得愣住了。

江砚川小心翼翼开口。

“阿宁?”

越越傻了眼。

“妈妈,那是披萨吗......”

我第一次不想搭理他们,又将所有饭菜丢进去。

没有胃口吃饭。

我回到房间锁上门,不许他们进来。

第二天一早,我只给自己做了一碗面。

可能是我哭懵了,多放了盐。

吃着吃着,我实在受不了,哇得一声全吐了出来。

不想吃了。

这日子我也不想过了。




和江砚白结婚的第七年,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当红女星在我家门口淋得浑身湿透,哭泣着。

“砚白哥哥,我和他吵架,没有地方去了......”

向来温文尔雅的丈夫第一次摔了杯子。

“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就连我七岁的儿子都扔下手中的玩具冲过去。

“姐姐别哭,我长大了娶你!”

他们争先恐后逗她开心时。

我正被一场大雨困在超市门口,电话怎么打不通。

一辆出租车停在我眼前。

“美女走不走?”

我看着手边拎着的食材,手机里还剩下的五百块,问道。

“五百块能够坐到哪里呀?”

......

“五百块,都能直接出省了。”

司机转过来看向我。

“你这是要去青市?”

我点点头。

其实去哪都行。

司机上下扫了几眼我,一身常服,手里拿着一大袋东西,上面拿着漏出里面三盒雪糕。

“青市的话,三百多就够了,还有没有别的行李呢,我下去帮你搬一下吧。”

我立即出声打断他的动作。

“没有了,我就这点东西,赶紧走吧。”

司机也没有多问,我上车之后很快就开了。

“去到青市还要五个小时呢,做好哈。”

我嗯了一声,而后看着手中的袋子,冰冷的雪糕隔着袋子贴着我的小腿,冷得我一机灵。

好像有点草率了。

从昨晚开始,儿子江越闹着要吃某巢的巧克力雪糕。

今天出门前,我的丈夫也叮嘱过我。

“正好阿然也想吃,我陪她吃一份,你也别落单了就当做是陪越越,买四份回来吧。”

等我匆匆忙忙赶到超市时,老板告诉我只剩下三盒雪糕。

偏偏剩了三份,四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分。

不如直接逃掉好了。

咕噜。

想着想着,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我将唯一能吃的雪糕拿出来,挖了一勺。

“空腹不能吃雪糕,你又忘记了?”

我的眼前里忽然冒出江砚白,他低头看向我,无奈地叹息。

手一抖,雪糕差点掉在地上。

我突然赌气,猛得挖了一大勺塞嘴里。

“你这是和老公闹别扭要回娘家?”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向我,开始找话题。

江砚白性格温和,结婚七年,我和他就相敬如宾七年。

我摇摇头。

“不是闹别扭,是要离婚。”

司机忍不住好奇。

“怎么回事呀,该不会再外面有人了吧。”

我愣住了。

怎么回事?

我后知后觉得开始想。

因为半月前江砚白给给她充当机场保镖?

因为越越前天送给她一串亲手做的手链?

还是今天让我为难的三盒雪糕。

都不是。

我看向窗外不断飞逝的夜景,思绪骤然回笼。

“因为一碗面。”

“今天早上的面忽然好咸,咸得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好没意思。”

司机惊讶了。

“就这?”

我点点头。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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