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十个许久不碰女人的男人,我的心既沉到谷底。
他竟然为了江若雪,真的能对我做出更过的事。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
连我的爷爷也被你说服,让他逼我娶你。”
“那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宋南风把江若雪坐在他的腿上:“阿雪,你不是最喜欢看现实的人与野蛮人博斗吗?”
“可姐姐怎么办?
我担心她出事!”
“你呀,就是太善良才被她欺负了这么久。”
随着一声令下,铁笼里的男人奔向我。
我掏出随身佩带的匕首,快速迎战。
我从小便被父亲当江家接班人训练,学过武。
可也是这么爱我的一个父亲,最终也抵不过出轨,不仅害死了母亲,还把江氏从我手里抢去送给江若雪。
此时面对的是十个凶猛的男人,我打得力不从心,脸上,腹部都挨了好几拳。
我赶紧拿出匕首疯了一样的划去。
让我死可以,但不能毫无尊严地死去。
在场的人看得欢呼雀跃,江若雪的嘴角上扬。
宋南风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冷眸观看,仿佛矜贵的他只是在看低到尘埃的人在打架。
我被人摁在地上,无法动弹,身上的衣服被他们给撕碎,划破。
我绝望地涌出泪水,向宋南风发出求救。
桂姨也冲了出去,跪在他脚下求他放了我。
可他依然不受波动,深不见底的黑眸只看着怀里的江若雪,在喂她吃水果,还拿起纸巾温柔地擦去她嘴边的残留物。
当看到她肩上的鸢尾花胎记时,笑得更加温柔。
而这时,我上身的衣服也被褪去,我死死地捂着身子,而肩上同样一朵鸢尾花胎记也展现出来。
宋南风猛的站起来:“给我住手。”
他准备走下去,就被江若雪拉住他。
“姐姐,你为什么总喜欢学我啊!
连鸢尾花也纹了。”
只一句话,让宋南风重新坐下。
他的脸色越来越沉,让周围靠近他的人也不敢出声。
“给我把她带出去,除掉她肩上的碍人眼的东西。”
“我最恨别人敢愚弄我。”
江若雪暗自窃喜,脸上一闪而过的狠辣,让她有一瞬间很扭曲。
我被人拖着出去时,桂姨一路追着跑出来。
“记住,不要打麻醉,强行用刀割掉。”
这句话,狠狠震住在场的人,不打麻醉强行割肉,这也太狠了吧!
众人只敢小声议论,却不敢为我求情。
“看来,宋先生是真的不爱夫人,真的只是一个摆设。”
我被保镖摁在桌面上,无法动弹。
伤口上到处都是血,可我毫无查觉到疼,只一个劲求站在门口的宋南风。
“宋南风,我肩上的鸢尾花胎记哪里惹怒了你,你不想看我就遮挡住不让你看到。”
他还是冷冷地靠在门框边,冷到连周身都散发出一股寒光。
“胎记是我从出生起就有……说完了吗?”
他走过来,嘲讽地捏起我的脸。
“你这句话是想说是阿雪在模仿你了?”
难道不是吗?
她自从来我家后,就一直在模仿我。
后来仗着母亲得宠,更是暴露本性,凡是我最在乎的东西她就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