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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万安沈南寂珩聿小说结局

子桑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说什么,谁干的?”孟染歌听到消息,气的脸色都变难看。管家儿子李大为缩了缩脖子:“不知道,根本查不到是谁在背地里开的铺子,卖的比我们的便宜。”李大为先前看不起孟染歌,见她生的不错,生了觊觎之心,只是觊觎还未起,被她找来商谈做什么生意。让他出银钱,二人五五分,李大为根本不信孟染歌一个侍女能做什么生意,但瞧见她做出来的东西,以及拿出来的秘方,将信将疑去做了。没想到开了几日,就赚的盆满钵满,好生意没坚持几天,就被人窃取了秘方,李大为恨的不行。虽说赚到的钱五五分,可他能拿不少,毕竟一份冰淇淋卖三两银子,光顾的都是富家子弟及世家贵女,生意自然好。关顾的财神就这么被人抢走了,李大为心痛的不行。孟染歌只是发火气了一会,就平复情绪:“是谁干的查不...

主角:沈南寂珩聿   更新:2025-04-19 1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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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寂珩聿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妹万安沈南寂珩聿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子桑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什么,谁干的?”孟染歌听到消息,气的脸色都变难看。管家儿子李大为缩了缩脖子:“不知道,根本查不到是谁在背地里开的铺子,卖的比我们的便宜。”李大为先前看不起孟染歌,见她生的不错,生了觊觎之心,只是觊觎还未起,被她找来商谈做什么生意。让他出银钱,二人五五分,李大为根本不信孟染歌一个侍女能做什么生意,但瞧见她做出来的东西,以及拿出来的秘方,将信将疑去做了。没想到开了几日,就赚的盆满钵满,好生意没坚持几天,就被人窃取了秘方,李大为恨的不行。虽说赚到的钱五五分,可他能拿不少,毕竟一份冰淇淋卖三两银子,光顾的都是富家子弟及世家贵女,生意自然好。关顾的财神就这么被人抢走了,李大为心痛的不行。孟染歌只是发火气了一会,就平复情绪:“是谁干的查不...

《表妹万安沈南寂珩聿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谁干的?”

孟染歌听到消息,气的脸色都变难看。

管家儿子李大为缩了缩脖子:“不知道,根本查不到是谁在背地里开的铺子,卖的比我们的便宜。”

李大为先前看不起孟染歌,见她生的不错,生了觊觎之心,只是觊觎还未起,被她找来商谈做什么生意。

让他出银钱,二人五五分,李大为根本不信孟染歌一个侍女能做什么生意,但瞧见她做出来的东西,以及拿出来的秘方,将信将疑去做了。

没想到开了几日,就赚的盆满钵满,好生意没坚持几天,就被人窃取了秘方,李大为恨的不行。

虽说赚到的钱五五分,可他能拿不少,毕竟一份冰淇淋卖三两银子,光顾的都是富家子弟及世家贵女,生意自然好。

关顾的财神就这么被人抢走了,李大为心痛的不行。

孟染歌只是发火气了一会,就平复情绪:“是谁干的查不出来,此事先不管,我这有别的秘方。”

孟染歌将做小蛋糕的秘方写了出来,递给李大为,让他务必看好秘方,小蛋糕价钱比冰淇淋还高一倍。

李大为拿到了新秘方,立即去钻营了。

洛阳内出现了一种名为“冰淇淋”的饮品,入口的确香甜,解渴,还是冰镇的,沈南回仔细尝着:“的确是不错的饮品。”

花前有些担忧的开口:“女郎,会不会影响到铺子的生意?”

沈南回从容的笑了笑:“是有些影响,可吃得起这些的,除了世族子弟,平民百姓可吃不起。”

“我的铺子,除了田庄,种了不少果树粮食,其余就是胭脂水粉,女儿家用的饰物,布庄,药馆,药材外,吃食方面,倒是不占多少。”

影响到的,只有少数而已,沈南回的生意铺子沾的大部分,都是必需之物,不怕没有生意。

又尝了口甜口冰糯糯的冰淇淋,含的大部分都是冰及羊奶和果子做出来的。

“六七八月,是果子成熟的季节,做这些冰淇淋,需要不少果子吧。”

沈南回笑意微深:“看来给我带动了不少生意呢。”

花前闻言,一扫刚才的担忧,双眼也是发亮,附和道:“奴婢怎的没想到,是了,这几月有葡萄,桃子,寒瓜,李子,樱桃果子成熟,看来这什么冰淇淋做出来,需要这些果子添加各种好看的颜色外,就是不同的口味,的确给余下铺子带了不少生意。”

果子结果成熟都需要好几年的时间,而田庄附近的果园的果子,是女郎未做生意前种下的。

起初女郎只是想尝尝自己亲自种出来的各种果子,这是种无比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谁料想,果子越种越多,吃不完,便做起了果子的生意。

沈南回眸光柔柔斜她一眼:“买了不少这些冰淇淋,拿些去给从母表兄,其他表兄都分些,其余的你们拿去尝尝口。”

花前欢喜应下:“喏。”

前不久还在嘴馋的素素,下一刻就吃到了跟现代不能比的冰淇淋,差点没激动的哭出来。

什么恶毒女配啊,那是她老板,这样的老板给我来一沓!

素素吃的热泪盈眶,旁边的春糖沉默寡言,默默吃着,不过吃到甜的,也是眉眼一弯。

随着端阳节的到来,沈南回名下的铺子忙的热火朝天,一大早便去铺子巡视,巡视完已接近了午时。

天炎热,回了府,沈南回就不想出门了,让花前将冰镇好的寒瓜切成小块,小口品尝着。

“女郎,今晚的端阳节可是极其热闹,可要出行?”花前在一旁摇着团扇,询问出声。

白日过于炎热,但到了夜晚,不同白日,或许凉爽些。

“是啊,女郎,您可要出行?”月落也忍不住眼眸亮晶晶期待眨着眼。

沈南回吃了小块寒瓜,扫了两人一眼,一副要凑热闹的行径,不免笑一下:“想出去?”

二人满怀期待下,沈南回给了她们想要的答案:“少不了你们凑热闹的时候,前些时日,蓁蓁便与我商定好了,一同出行。”

花前月落欢喜应一声,显然很高兴能今晚一同去凑热闹。

未到落锤西山,晚烟阁的下人们一早便准备好了端阳节习俗要用的东西,浴兰,悬挂艾草,榻百草,斗百草,佩戴五彩丝。

忙完这些,已至夜幕。

沈南回在月落伺候下,换了袭葭菼色长裙,梳着十字髻发间上,是菡萏花样的金簪,其余便是相同色系的步摇。

与宣蓁蓁会面时,沈南回一眼便落在了她那显眼的桃夭色衣裙上,月光下,她单薄的身影看似柔弱又坚韧。

听到声音,她回眸一笑:“泠泠,等你好久了,快些。”

她招呼一声,沈南回眼眸含笑地走过去,扫了眼四周,人山人海,万人空巷,几乎都挤不出空余落脚地。

洛阳繁华不是一两字能形容得了的,两头小商贩卖喝的声音,有的猜谜语赢花灯的,最为热闹的便是东湖的飞凫,围满了凑热闹的人群。

南湖则是画廊,以及文人墨客会诗聚地,北街是女儿郎琴棋书画展示,宣蓁蓁较感兴趣的便是北街的热闹,拉着沈南回便往那边而去。

“我与你说,不止相国家的女郎,其余世家女郎都在此,为的就是比试琴棋书画胜过谁,我们可不能迟了。”

“平日里她们都在阴阳怪气,说你的才女名头徒有虚名,真是气煞我了,你才女名头如何,我能不知道吗?非得不能输给她们!”

看着前头有些气呼呼的宣蓁蓁,沈南回颇为无奈:“一个名头而已,你怎么比我还计较。”

宣蓁蓁丝毫不停顿,用行动表明了她很计较,作为太保府的次女,她平时也能跟着先生学八雅,但或许她真的没有那个窍,学一样不成,先生都被气的无话可说。

宣蓁蓁是遗憾的,但不服的是,那些人背地里凭什么瞧不起她,瞧不起没关系,怎能嘲笑泠泠?

前往北街,需得经过南湖画廊,二人身后跟着侍女,不曾想画廊的人更多,连路都没得走。

人多宣蓁蓁只能停下步伐,同沈南回站在一边人少的地方,等人少了些,才能不人挤着人过去。

“秦公子来了!”

忽然一道惊呼喊声,原本嘈杂的四周静了瞬,十几息,周围人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胡作鸟兽散地跑光了。

沈南回同宣蓁蓁睁大了眼眸,怔怔看着这一幕,不过一瞬,二人同时回神,脸色皆是一变,后者直接白了脸色,拉着沈南回的手都在发抖。

唇色也是一白,苍惶说了句“快走”拉着沈南回便往来的方向折返。

瞬间空了人的四周,剩下她们几人,除了画廊上的世家子弟,沈南回几人的身影,就落入一嚣张满身匪气的少年眼中。

穿金戴银,一身匪气,世家子弟,怎么瞧都是从土匪窝里出来般,怒骂了声周围见他便跟老鼠见到猫就跑的人窝囊废物后,眼尖地瞥到一抹弱柳扶风的身影。

秦祈年眼里闪过一抹欲色,舔了舔嘴角:“站住!”

他话音落下,身后随从速度飞快地将沈南回几人围住,拦住了去路。


什么太子的座上宾,太子妃听着更想笑了,不以为意,要是座上宾,何必躲躲藏藏在这别院中,见不得人就是见不得人,将自己捧的如此高尚。

夏衣看到孟染歌的情势后,脸色微微发白,想求饶也不敢,孟染歌向来不给她什么好脸色,而太子妃善妒,她若是开口了,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便只极力缩小存在感。

李宅前对侧的马车内,月落坐不住了,马车内闷热的很,询问的眼神看向了一旁:“女郎,已经过去了估摸有两刻,回王府吗?”

沈南回捏了捏眉心,掀开帘子看了眼,没等到李宅有什么情况:“回吧…等会儿!”

月落欣喜的神色一僵,还未有反应,手里的团扇被女郎拿了过来,施施然下了马车,她茫然跟着下马车。

随即看到了一辆马车匆匆而至停在了不远处,正是李宅门前,看到下来的人是太子后,月落嘴巴微张,很是吃惊。

脑海中已经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了,什么太子妃幽会情郎,太子得知消息,怒气冲天上门抓奸……

正天马行空的时候,诧然看到了后一步下马车的人,脑子的想法顿时萎了。

“女郎,那不是世子吗?”

月落吃惊,不确定道。

回应她的,是女郎一句“跟上”,她茫然跟上了。

马车前的谌硕忍不住侧目,很想也跟上,但想到他是马夫,只能克制住了。

沈南回不知道的是,手底下的人,性子几乎随了主子,极为爱凑热闹。

“表兄。”

寂珩聿慢一步下了马车,瞧见的身影是太子急急忙忙进了李宅,正要慢步跟上,一道温柔的声音,传入了耳畔。

寂珩聿诧异侧目看向到跟前的人,眼里满是询问:“表妹?”

自家表妹笑吟吟看向自己,避而不答:“你怎的也在此,是同太子办要事吗?别愣着啊,赶紧进去,叫殿下觉得怠慢了可不太好。”

寂珩聿疑惑地被扯着袖角迈步往前,他觉得有些不对:“你为何跟着?”

沈南回面不改色:“我方才也看见了太子妃,正好向太子妃请个安。”

是这样吗?

寂珩聿困惑,觉得眼前表妹笑中含了丝喜色的意味,莫名地他意识到什么,步伐加快。

一种看热闹不约而同的默契感,身后茫然脸的月落,一脑袋问号的石七,他疑惑抓了抓后脑勺,看了眼前边极为登对的两道身影。

是他眼睛出现问题了,还是世子多少有点疾,这是和表姑娘和好了?

好的也太快了吧。

加快步伐的沈南回寂珩聿两人,赶上了看热闹的前景,便听到太子怒喝的声音:“住手!”

“殿下!”

见到缙云皓的身影,太子妃及几个侍女连忙行礼。

“殿下怎的来了……”未等太子发话,太子妃笑吟吟迎上去,对上沉着脸色避开她,到了那外室跟前时,脸色骤然一僵。

孟染歌被搀扶了起来,承受了不知道多少耳光,皙白精致的脸颊泛起了红肿,眼眶氤氲着水雾:“我与郎君不过是生意上的合作,也是贵府座上宾,太子妃如此,简直欺人太甚!”

孟染歌恼怒地甩开了太子的手,眼里都是冷色。

被当众拂了面子,缙云皓脸色难看一瞬,他掩饰的好,转瞬便恢复如常,不悦的眼神转向太子妃:“太子妃,你在做什么?你竟敢私自对孟娘子用刑!”

太子妃心头不好受,尤其是看到太子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她的感受,甚至当众呵斥她,以及处处维护那个外室,这一责问,让她怒火爆发了出来。


太子妃差点没当场发作亲自再次甩几耳光过去,让她堂堂太子妃下跪赔礼道歉,她竟也敢,她配吗!

缙云皓拽住了太子妃,沉着眸色睨向孟染歌:“孟娘子,让太子妃向你赔礼道歉也可,但让太子妃下跪,万不可能。”

语气中含暗了警告之意,让太子妃下跪赔礼道歉,不但是折辱太子妃,也是在折辱他这个太子。

“她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她,一报还一报!”孟染歌听不出对方话里警告之意,冷漠着一张脸,眼神十分的瘆人,仿佛缙云皓不答应她的条件,就别怪她不客气还手回去。

“况且,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妃无缘无故针对我,如此羞辱于我,这口气不让我出,我自不会轻易放下。”

孟染歌到现在都觉得脸疼的不像话,想她好歹前世也是暗网杀手第一,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绝无可能。”缙云皓眼神冷了一瞬,二次拒绝让太子妃下跪赔礼道歉这事,太子妃见他如此维护自己,心上不禁一暖。

门外,又是另一番情景,孟染歌眼里两者相谈,极为登对的寂珩聿表兄妹两个,实则是——

“表兄真是好样的,今日让我刮目相看了。”沈南回话带着讥讽,眼神斜着旁边人,“昨日拉我去挡人,今日也如此。”

寂珩聿脸上看不出心虚之意,整个人坦然的很:“表妹谬赞了,不是说要向太子妃请安,我让表妹先行在太子妃跟前露个脸。”

沈南回皮笑肉不笑:“你也不看看当时是什么情况,那是能请安的好时候吗?”

连话带讽的倒也没让寂珩聿落于下风,坦坦荡荡对上了女郎含笑的眼眸,脸皮极为厚的说:“怎的不合适,太子都叫我前往,不是见了礼,如此情景,太子妃若是记住表妹,定是印象深刻。”

沈南回呵笑了声,不再答话,气氛一时间寂静了下来,倒有种难言的尴尬,寂珩聿不自在地摸了下鼻尖,目光看向远处。

恰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声,打破了这边怪异的氛围,二人齐齐回首侧目。

只见剑拔弩张的氛围,不知何时,那叫孟染歌的竟胆大妄为,押着太子妃当着她的面跪了下去。

发出尖叫痛呼声的正是太子妃,这一幕发生的突然,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尤其是一直跪着的夏衣,她想提醒孟染歌不要太嚣张不把太子妃放眼里,还要给她下跪赔礼道歉之时,只是未待她提醒,谁知孟染歌就跟发了疯似的,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将太子妃拽过来,一脚踢向了她的膝盖。

太子妃控制不住膝盖疼痛痛呼出声,人就跪了下来。

门外氛围不太和谐的表兄妹两人,眼神对视了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又有好戏看”的意思,随即光明正大坦然自若转过身,直直看着。

二人身旁的月落和石七,十分无言以对,方才不是吵着吗?

世子真是有疾,没事惹女郎做什么。

世子绝对有疾,好端端惹表姑娘做什么。

这是来自二人心中齐齐相同的想法。

“你…”愣了半晌的缙云皓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惊诧看着孟染歌的行为,“你怎敢的!”

如此对他的太子妃,便是眼里没有他这个太子,以下犯上,简直是不知死活,不过是合作了些生意,以及提供了些作战不知能有否作用的武器,她竟如此跋扈嚣张目中无人。


三更半夜之时,寂静的田庄立即传出了响动,烛火一盏一盏亮起来,不少人立即往田里跑去。

沈南回也被惊醒了,由粗手粗脚边打着哈欠眼睛都睁不开的素素伺候着,穿上了衣裳,披散着青丝,便往外走去。

“打死这天杀的贼,真是丧尽天良啊!若不是幸好提前布置了陷阱,恐怕麸麦都被这些个丧尽天良地给烧了!”

“管事你不知道,这几个贼拿着火把鬼鬼祟祟进来时,我们就发现了,竟然是要烧我们的麸麦!”

“可恶该死的恶贼!”

“就该千刀万剐!”

一句一句谩骂声传来,几个被兽夹夹住了脚的人,脸色苍白,脚底鲜血淋漓,一个个垂着脑袋。

不知谁说了句“东家来了”现场立即变的安静。

中间让开一条道,沈南回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跟前,她也瞧清楚了几个被兽夹夹住半只脚的贼。

“谌硕。”沈南回目光没有什么温度地喊了声,跟在身后身躯魁梧的肤色显黑的少年,走了出来。

沈南回一句“审问”谌硕应声,便上前,走到几个贼跟前。

“谁命你们来的?”他的声音很平静的询问,几个贼没有吭声。

谌硕立即抬手,一人一耳光:“说!”

那力气大的,一耳光下去,几人嘴角都见了血。

被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懵了,愣愣抬头呆立在原地,谌硕却没有停手,下手更狠了:“说不说?!”

足足打了十多下,几个贼鼻青脸肿,疼的泪水都飚了出来,本来嘴硬一个不会供出幕后主使。

却听到一道温柔具叫他们胆寒的声音:“既是不愿意交代,也罢,将他们都扔到后山去,想必后山上的野兽,定会十分喜欢这新鲜的肉食的,尤其是饿了好几日的狼,或猛虎,见到了香饽饽的肉食,一定会忍不住扑上来撕咬,皮开肉绽,血肉分离,想必会是生不如死罢。”

几人惊惧睁大眼,不可置信看向站那身影纤纤的女郎。

谌硕很配合:“谨遵女郎的吩咐。”

作势动手就要一个一个将人扔去后山时,其中一个吓的身下流出了黄色的水渍,被恐惧所裹挟,扛不住将秦祈年供了出来。

“我说!是秦伯侯命我等这么做的!”

一个招供,另外两个也扛不住,全都招供了出来,秦祈年吩咐他们要放火烧田庄之事,以及在沈南回回城路段埋伏之事,全部交代了个遍。

等人交代完,沈南回递了个眼神给谌硕,后者会意,将几人打晕,托着几人就往后山上去。

沈南回看似良善,其实并非,触及到她底线者,威胁到她性命之人,宁可错杀,也绝不留一丝后患。

这几人想放火烧她的田庄,便是触及到了她的底线,一个不能留。

秦祈年暂时动不得,但她也不会让他如此惬意。

人群散去,各自检查了一遍田庄,照常巡逻。

素素愣神跟在沈南回月落两人身后,看了眼后山方向,又看了眼前边袅袅婷婷的背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那个马夫是要杀人灭口吗?

好嘛,这果然是恶毒女配作风,看着是白的,切开是黑芝麻馅的。

好可怕,幸好她没惹到顶头上司,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素素拍了拍胸口,暗戳戳告诉自己,要想苟命,唯顶头上司的话马首是瞻。

清晨的第一缕朝阳越过屋檐照进临风轩内的海棠树上。

一袭鹄白色深衣的青年,身长玉立,操练着手中长刀,剑眉星目,神情专注,长刀破空声直袭而过。


沈南回心中凝思不过片刻,人就回了神,方看向寂珩聿有些白了些的脸色,目露担忧:“表兄,你是怎的了?可是出何事了?”

寂珩聿皮笑肉不笑地觑着她:“无碍……脸疼。”

实则方才要出手时,突如其来的心脏钝痛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曾有暴虐之称的宣祈帝,可不会如此心慈手软。

可却看到她朝地上摔去时,他几乎不假思索手脚反应快过脑子,就将人接住了。

如此反常的自己,让他眉头紧蹙了下,若是有女子投怀送抱,他感到厌恶,却对她的近身,竟有丝亲昵眷恋。

他一定是疯了!

寂珩聿心中唾骂自己一声。

眼眸微眯,盯着怀中人看了须臾,他启声:“表妹,男女授受不亲,你要坐到何时?”

经他这么一提醒,沈南回好似才发现自己还坐他腿上,脸立即红的不像话,慌忙起身,落荒而逃似地留下局促地背影,出了临风轩。

也没听到寂珩聿在后边补充了句“我脸疼的厉害”走地更快了。

人来的快,走的也快,海棠树下的氛围,顿时静悄悄无声。

只有站在不远处拿着早膳而来的石七,整个人石化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刚才前面发生的一幕。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狠狠用手揉搓了几下,但不管怎么怀疑,眼前的画面都没有消失,直至表姑娘仓惶离去,自家世子寒凉的嗓音传来。

“杵在那做什么?过来。”

寂珩聿抬手按了按心口,那股钝痛的感觉没有了,他皱了下眉,有些不信邪,决定今晚当个梁上君子,将这表妹给解决了。

他方才的银针,扎入对方死穴,不会让对方当即死在自己的院子里,只会让人悄无声息三日内死去,免去不少怀疑麻烦。

“世子!”

石七拎着食盒匆忙过来,将食盒摆在桌上:“您是要在屋内用早膳,还是在此?”

石七垂下眼睛,不敢看世子有些慑人的脸色,内心还在震惊方才的那一幕,那是世子和表姑娘?

二人都抱在一块了?

世子不是不喜表姑娘,厌恶至极吗?怎就抱在一块了?

石七心中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快速飞过。

他内心的震惊未得到解惑,世子两指轻扣着桌面的声音,让他回了神,便听道:“我那表妹,平日都来给我送鸡汤,我还极其喜爱喝?”

“啊?”石七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当然他不敢说出来的,但他这副反应,让寂珩聿皱了下眉头。

石七只能支支吾吾道:“世子,您平日里不喜表姑娘,表姑娘送来的鸡汤,您都是打翻在地,怒斥让表姑娘滚的。”

说到后边,声音愈发小,尤其是瞥见世子顿时沉下去的脸色,他直接止了声。

世子变脸的速度,他又不是头一次见了,心中呐喊要吃苦头了,也不知世子怎么罚他。

他可不想顶着粪桶在烈日下晒一整日了,回想往事,他都觉得心肝胆颤。

就在他以为要挨罚时,世子再次开口了:“我竟如此混账?”

“啊?”

石七茫然,怀疑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自己年纪轻轻的,毛病不少,不是眼睛出现问题,就是耳朵有问题,世子在说什么?

寂珩聿轻咳了声,嘴不受控制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脸上的沉郁已经散去,恢复淡然的模样,面上平静,内心思绪只余地一息的不平。

垂下的眼睫,遮去了眼中重重浓重如墨的情绪。

身份被起疑,无可避免,毕竟他真的没有多了个表妹的记忆。

唇角轻扬起一抹弧度:“倒是个机灵的。”

石七左等右等没等到世子的责罚,心中暗叹怪哉不已,世子脾气何时如此好了?

回去的石七,悄悄摸摸摸出自己的小记,提下一笔:今日晴,世子阴晴不定,脾气竟意外的好说话,不喜表姑娘,也能将人抱在怀中,怪哉怪哉。

*

这厢,出了临风轩跟在沈南回身后的花前月落,同样情绪不稳,一副见鬼的表情。

她们怀疑自己的眼睛方才看到的那一幕,那是世子?

何时如此有耐心与女郎好声好气的说话了,没有打翻鸡汤,还关心女郎瘦了?还抱了女郎?!

二人就这么晕晕乎乎地跟着回了晚烟阁,鸡汤怎么完整地送去的就怎么完整的回来。

最后这鸡汤还是落入两人口中,而在院内打扫完的素素,也得了一碗,小眼发亮地捧着鸡汤喝。

花前一直关注着沈南回的情绪变化,从世子那回来,便在房内查看账本,好似前面不小心跌入了世子怀里,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不由地让她纳闷。

不过再怎么纳闷,也不敢问出口的。

沈南回更不会注意两人心里怎么想,她试探完了寂珩聿后,得到了答案,便不怎么在意了,最要紧的还是看账本。

表兄的确不是表兄,可又是表兄,变化如此之大,往匪夷所思的方向想也不可能,但这对沈南回来说,只要还是那个人就行,一样的好颜色,人就在那,也跑不了。

这一看账本,就是一两个时辰过去,不多时,已到了午时。

用完午膳,沈南回午觉歇半个时辰,方才从美人榻上起身,整了整衣裙,喝着茶的功夫,便见着月落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行了礼,说是宣家二女郎来访。

沈南回闻言,眸底漾出一抹喜色:“蓁蓁来了,快些将人请进来。”

月落应声,立即去将人请进来,不多时,身着一袭盈盈色襦裙,梳着分梢髻的女子迈步而来。

月白色缀了丝粉的衣裙,亮眼夺睛,芙容玉貌,美目盼兮。

抬眸间,似狐狸的眼眸,盈着笑意勾人,视线落在沈南回带伤的额角,笑意散去,眉拧起,目露忧色,几步到了跟前:“泠泠,你这额角这是怎的伤了?”

她伸手过来,触及时,停下来,似不敢触碰:“疼不疼?”

言语满是关切,沈南回摇了摇头,给她斟了杯茶,柔声回道:“无碍,现在是不疼了,涂些膏药不会留疤。”

宣蓁蓁在一旁坐了下来,又仔细看了会,语气忍不住责怪:“你啊,可不能粗心大意,伤着了破相,就不好看了,好端端的,怎就伤着了?”

沈南回三言两语简述了昨日乘坐马车马儿受惊险些跌入断崖之事,简明扼要,避开了马儿是被人做了手脚。

后边腌臜之事,她不想脏了蓁蓁的耳朵。

宣蓁蓁本就担心的神色,细眉越拧越紧:“好在你没事,你平日里就爱跑各地经商,还是多雇些打手护卫在身旁护着,马儿好端端地受惊,这得多危险。”

说着叹了口气,俨然也一副虚惊一场。

沈南回笑了笑:“受惊吓的是我,怎的你比我还担惊受怕?”

“我能不担心吗,我怕你有危险——”宣蓁蓁还想说下去,大抵她啰嗦起来与岐阳王妃有过之无不及,沈南回有心理准备,先一步将一块糕点塞进了她嘴里。

宣蓁蓁似嗔似怒地瞪了眼过来,见沈南回根本没放在心上,又一阵好气。

二人自小相识,是无话不谈的手帕交,宣蓁蓁是宣太保姬侍所出,乃宣太保次女。

吃完了糕点,宣蓁蓁将茶盏端起,喝了几口茶水冲去口中糕点甜腻的味道:“你这晚烟阁的糕点,真是越来越甜腻了。”

不怎么爱吃甜腻的糕点,到底还是将其吃完了,目光一转,见一旁的案几上堆了满满的账本,她眼睛顿时一疼:“这么多账本,你看的完吗?”

“可需我一同查看?”

沈南回扫了眼案几满满的账本,也是有些头疼,按了按眉心:“倒不必麻烦,多看几日我能忙完。”

宣蓁蓁颔首,也没有勉强,知晓自己这手帕交不想麻烦人。

二人聊着家常,宣蓁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视线频频看过来,沈南回抬眸看向她,柳眉微颦:“想说什么?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宣蓁蓁嗓音灵灵,柔和暖煦,话到嘴边顿了下,最终还是开了口,“我未出门,就听到洛阳城内传的遍地都是岐阳王世子带了个红颜知己回来,不出门都能耳闻,这可是真的?”

她想瞧热闹又不敢,语气便显地小心翼翼,怕触及沈南回的伤心处,方才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知晓自己这个手帕交情窦初开后,便仰慕于岐阳王世子,二人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洛阳贵女人人艳羡,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和沈南回交情深,宣蓁蓁自然知道一些外人不为知的真相,哪有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分明就是妾有情郎无意,后者厌恶前者。

每每见了人,都是一副横眉冷对不假辞色的模样。

寂珩聿生的俊美,翩翩公子世无双,未入朝为官,才名便已经远扬洛阳,自是有不少爱慕者。

同样,与其声名远扬的还有自己这个手帕交,才貌双全,即使是寄人篱下在岐阳王府的孤女,可她得岐阳王妃垂怜,又靠自己经商,隐有富可敌国的趋势,亦是洛阳天潢贵胄慕名的才女佳人。

若是寂珩聿当真带了个红颜知己回来,那泠泠……

想到此,宣蓁蓁眸色更加担忧,话说完后,都有些于心不忍揭穿了。

二人之间的气流,些许片刻停滞,窗外携裹着热风穿过直窗牖进来,拂向脸侧。

静默了几息,沈南回抬眸,眼眸含笑,朱唇轻启:“看来府中下人嘴不严实,什么话都往外传,这事我得好好与从母说说。”

“可不是什么红颜知己,不过是个侍女,如今在从母院子里伺候着。”

宣蓁蓁讶异:“竟是如此?”

沈南回颔首,宣蓁蓁不由好奇,追问了几句,沈南回便说了昨日的情景,听完,后者神色更是惊异。

“如此恬不知耻!”宣蓁蓁语气带了几分恼意,“哪有上赶着给人做妾的,良家女子愿嫁草介为妻都不愿做高门妾,怕是也是一个被世子皮相给迷惑住了的。”

说完,气的又喝了口茶,脸上怒意未散:“我一直觉着,你与世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迟早云开见月,这都什么人啊。”

沈南回好笑地瞧着宣蓁蓁恼意忿忿不平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

“好在世子是个明事理的,不是那些见了一个瞧上一个的好色之徒,”话到此,宣蓁蓁停顿了下,“泠泠,虽然世子万般好,可我觉得,如此招女子的郎君,倒是极麻烦。”

沈南回并不介意她的直言,笑了下:“可我也是因表兄那副好颜色,才倾慕于他。”

宣蓁蓁无言片刻:“你倒是肤浅。”

话落,二人相视一笑。

可不就是肤浅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说女子就不喜好颜色的男儿郎呢,何况,身份地位,样样都是不错的。

身边又干干净净,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侍妾,可不就是更招人眼了吗?

沈南回要的就是他的身份地位,以及他养眼的模样,有岐阳王府作为靠山,才让她的生意稳如泰山,避免不少敌对。

宣蓁蓁没有多待,聊了些话,不打扰沈南回查看账本便告辞离开,沈南回将人送到门口,前者婉拒,离去前,宣蓁蓁忽然想到,来了岐阳王府,没有拜见岐阳王妃到底是失礼,便决定去拜见一下,不过她来的不巧,这时候的岐阳王妃正在午歇,不见客,宣蓁蓁只得离去。

在踏出院门时,目光忽地一顿,落在了生的极其貌美的一女子身上。

身后领路的侍女见着她停了下来,疑惑出声:“宣女郎?”

“那是何人?竟如此貌美。”宣蓁蓁问道。

侍女循着她注视的方向看去,瞧见孟染歌的身影消失在了廊庑处,面上露出几分鄙夷:“哦,自然是府中侍女,世子带回来的那位娘子。”

昨日之事,孟染歌孟浪之语传遍了整个岐阳王府,侍女自然知道了,她如何的恬不知耻,自是没什么好脸色。

闻言,宣蓁蓁眸色诧异一瞬,随后颔首,没有多言语。

步伐踏出门时,前脚鞋尖踢到凸起的青石板砖一角,险些没有站稳,好在身后的侍女急忙伸手扶住,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扶住人时,握住了宣蓁蓁的胳膊,那大袖露出半截细腕,雪白肤色上交错着可怖的伤痕。

侍女惊愕,正想瞧清楚是不是错觉,便见宣蓁蓁急忙将大袖拂下来。

“宣女郎,您没事罢?”

宣蓁蓁摇了摇头,说了无碍,先行一步,步伐有些快,走的匆忙,侍女只将人送到门口,方才回去。

*

月明星稀,夜阑人静。

虫鸣嘈杂声穿过窗牖清晰传进书房内,烛火明明灭灭,石七丝毫没有形象靠着一边的柱子呼呼大睡,书案后的青年,蹙着眉头。

手执着巴掌大的铜镜,明暗不清晰的光线下,俊美无瑕的侧颜,下颌骨棱角分明,原本侧脸泛红的抓痕消退下去不少。

寂珩聿盯着镜中自己模样瞧了许久,又抬手抚了抚下颌,旋即瞧了眼窗牖外的夜色,视线一转落在了靠着柱子睡着的石七,铜镜置下。

青年玉立修长的身影,踏出了书房,眨眼间,便出现在晚烟阁屋檐上。

晚风拂过,身影落在了窗牖边。

烛火摇曳,屋里还点着灯,烛光将女子纤细的身影映在窗牖上。

修长的手将窗牖一角打开,瞧见了屋内坐书案后忙活着女郎的身影。

寂珩聿眸中幽冷,盯了几息,手中再次出现一枚细长的银针。

手轻抬,携着一股内劲便要将银针掷出去,这时额角有些痒,手中动作停顿,疑惑抬眼,吐着白色蛛丝的蜘蛛,在他额角爬着。

寂珩聿额角突了突,毫不留情地将蜘蛛弹开,一针钉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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