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够扶持谢子良一下。
两家便一拍即合,敲定了我的婚事。
母亲含泪握着我的手。
“那小侯爷整日里在花街柳巷厮混,听说还养了个外室。”
“若非真的娶不到高门妻了,又怎会来求娶我们这小小四品官家的幺女。”
“舒华若嫁过去,岂不是要日日受那群妾室磋磨。”
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极受宠爱。
母亲教导我时并没有教大姐那般严格。
毕竟小儿很少掌家,我基本不可能成为当家主母,日常教导里便对我娇纵些。
时至今日,母亲却后悔了,怕我压不住谢子良的那些妾室。
兄长拧着眉头,父亲并不吭声。
我安抚的拍了拍母亲的手。
“母亲不必为我担心,女儿愿意嫁入永安候府。”
父亲和兄长皆是一愣。
我在他们面前跪下,语气郑重:
“家族荣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大哥已经高中状元,二哥虽行商路,在民间名头却家喻户晓。”
“大姐虽为肃王续弦,却也是实打实的王妃,女儿亦不甘居于人下。”
“虽然谢小侯爷风流成性、不成气候,但我将来的孩子却可继承侯府爵位,延续家族荣光。”
“我们沈家世代清流,想要再往上走,便只能是入勋贵之门。”
在家族荣耀面前,什么儿女情长根本不重要。
男女之情,夫妻恩爱,有则最好,没有亦不强求。
我要嫁的是小侯爷,至于小侯爷如何,并不重要。
2.
令我诧异的是,这才定亲第二日,谢小侯爷的外室就找上门了。
我前去寺庙上香,我的马车却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被一女子拦停。
那女子楚楚可怜,跪在马车前哭哭啼啼。
“夫人行行好,不要让妾身离开小侯爷,妾身不能没有小侯爷啊!”
“妾身愿意为夫人当牛做马,只求夫人能给妾身一条活路,妾身给您磕头了。”
围观百姓越来越多,我的贴身婢女香烛气的直接掀开车帘子怒斥:
“放肆!我家姑娘清清白白,是你哪门子的夫人,你莫要攀污我家姑娘!”
我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冷笑。
这女子曾是京中有名的清倌乐伎,名唤花娘,被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