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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鸢蒋逸尘结局免费阅读休寄锦书画楼空番外

季来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下,他想要反抗,却被人死死的按住手脚。“给我把他丢进地下室,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他被扔进了黑暗潮湿的地下室,他害怕的几乎晕厥,但却还是强撑着意识,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角,按住脸上的伤口。密闭黑暗的空间几乎要将他压的喘不上气。当年沈青鸢为了参加蒋逸尘的开学典礼,将他独自一人扔到了公司,恰巧公司的电梯坏了。他被困在电梯里整整一夜,从那以后,他便得了幽闭恐惧症,他极度害怕待在陌生且封闭的空间。昏倒前最后一刻,他听到了地下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再次睁眼,刺眼的白光让他的眼睛有些难受,他刚想抬手挡住眼睛,却被护士急忙制止。“别动,你现在在输液,你脸上的药刚刚换过。”他才明白,原来这里是医院。“我是怎么来的?”“你老婆把你送来...

主角:沈青鸢蒋逸尘   更新:2025-04-21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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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鸢蒋逸尘的女频言情小说《沈青鸢蒋逸尘结局免费阅读休寄锦书画楼空番外》,由网络作家“季来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下,他想要反抗,却被人死死的按住手脚。“给我把他丢进地下室,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他被扔进了黑暗潮湿的地下室,他害怕的几乎晕厥,但却还是强撑着意识,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角,按住脸上的伤口。密闭黑暗的空间几乎要将他压的喘不上气。当年沈青鸢为了参加蒋逸尘的开学典礼,将他独自一人扔到了公司,恰巧公司的电梯坏了。他被困在电梯里整整一夜,从那以后,他便得了幽闭恐惧症,他极度害怕待在陌生且封闭的空间。昏倒前最后一刻,他听到了地下室门被打开的声音。再次睁眼,刺眼的白光让他的眼睛有些难受,他刚想抬手挡住眼睛,却被护士急忙制止。“别动,你现在在输液,你脸上的药刚刚换过。”他才明白,原来这里是医院。“我是怎么来的?”“你老婆把你送来...

《沈青鸢蒋逸尘结局免费阅读休寄锦书画楼空番外》精彩片段

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下,他想要反抗,却被人死死的按住手脚。

“给我把他丢进地下室,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他被扔进了黑暗潮湿的地下室,他害怕的几乎晕厥,但却还是强撑着意识,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角,按住脸上的伤口。

密闭黑暗的空间几乎要将他压的喘不上气。

当年沈青鸢为了参加蒋逸尘的开学典礼,将他独自一人扔到了公司,恰巧公司的电梯坏了。

他被困在电梯里整整一夜,从那以后,他便得了幽闭恐惧症,他极度害怕待在陌生且封闭的空间。

昏倒前最后一刻,他听到了地下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再次睁眼,刺眼的白光让他的眼睛有些难受,他刚想抬手挡住眼睛,却被护士急忙制止。

“别动,你现在在输液,你脸上的药刚刚换过。”

他才明白,原来这里是医院。

“我是怎么来的?”

“你老婆把你送来的啊,她现在在隔壁病房陪护,好像是她弟弟,说是受到了惊吓,状态不太好。”

他就知道,二选一的时候,他永远都是那个被抛弃的人。

“可惜了,这么帅一张脸,要是能早点送来兴许还有可能不留疤。”

听到护士的惋惜声,一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病房的门被推开,沈青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满脸泪痕的蒋逸尘。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划伤了你。”

蒋逸尘拧巴的开口,通红的眼底却满是抗拒。

见祁宴臣没有吭声,沈青鸢有些不满的开口。

“好了,阿尘已经和你道过歉了,他看到你在地下室满身是血已经受到很大的惊吓了,到现在状态还不太稳定,你是他姐夫,这事就算了吧。”

祁宴臣死死的瞪着他,凭什么算了?

他的脸毁了,换来的只是一句不情愿的道歉,和他的一句算了吧。

莫大的愤怒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几乎没有抑制住的吼出了声。

“凭什么?

我的脸被他毁了,他凭什么不用承担责任!”

沈青鸢似乎没有想到,一向温顺,对他向来是温声细语的祁宴臣竟然也会生气。

他怔了怔,脸色倏然沉了下来,“阿尘已经和你道歉了,你只是脸被划伤而已,阿尘因为你,那场钢琴演出都没有参加!”

“你放心,你的脸我会负责到底的,这件事情就此结束,别太过分了。”

祁宴臣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爱了那么多年,甚至愿意为了她,而付出自己生命的女人。

如今口中却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那一瞬间,他仿佛整个人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了个湿透,心也凉得彻底,他的声音颤抖。

“好,那就到此为止......”他想,他们的婚姻也该到此为止了。

“我公司还有事情,这几天我会给你请护工的。”

沈青鸢拉起蒋逸尘的手,转身离开。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祁宴臣苦笑出声,原来,他的存在,只是他们的调情工具而已。

他住院期间,沈青鸢一次都没有出现。

他却在蒋逸尘的朋友圈里,频频看到沈青鸢的身影。

“姐姐来参加我的演出啦!”

“姐姐太好了,不管多忙都下厨给我做饭,姐姐做的饭最好吃了。”

“不小心划伤了,姐姐心疼的都哭了。”

祁宴臣关掉了手机,他知道,这是蒋逸尘故意发给他看的,可他却无比的平静。


“沈青鸢在那里?

你刚刚做完人流手术,都告诉你了不要乱跑,你的药给你,记得按时吃,最近不要剧烈运动和行房事。”

医生推门进来,打破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什么?

流产?

祁宴臣的眼眸陡然瞪大,如同遭遇雷击一般,难以置信的开口。

“流产?”

沈青鸢的声音依旧冰冷,像把利剑狠狠的刺入他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无法呼吸。

“孩子还会再有的。”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会再给你一个孩子的,这次的事情.....”又要到此为止吗?

沈青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突然间冲进来的蒋逸尘打断。

“姐姐,你不是说你永远都不会和他有孩子吗?

你结婚前明明答应过我的!”

“你说你永远都不会和他生孩子的,他已经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现在还要用孩子来绑住你,凭什么!”

此刻,蒋逸尘好看的五官变得无比狰狞可怖。

他发了疯一样质问着,大喊着。

沈青鸢将他拉了出去。

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蒋逸尘带着哭腔的质问。

“凭什么,姐姐,他只是一个聋子,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给他生孩子吗?”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如果你要给他生孩子,那我还不如去死!”

外面一阵嘈杂,他强撑着身体出去时,便看到沈青鸢将蒋逸尘死死的护在怀里,像是失而复得般的恐惧。

祁宴臣不敢继续看下去。

他转身回了病房,手机响了响,是谢乔舒发来的。

“宴臣,姐姐已经帮你把这边的手续办好了,你随时可以过来。”

“好,两天后我过去。”

还有两天,他的签证就送到了。

与此同时,祁宴臣的离婚代理律师打来了电话,“祁先生,您的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您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拿。”

“好的,我明天过去。”

祁宴臣当天晚上便出了院。

他知道,每次只要蒋逸尘一闹,沈青鸢必然会陪着他夜不归宿。

果不其然,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他自嘲的笑出了声。

祁宴臣趁着两人不在,将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扔在院子里。

一把火全部烧掉了。

熊熊的火焰映照着他几乎要毁容的脸,显得无比的悲凉凄惨。

前十年,他是祁家儿子的替身,这五年,他则是蒋逸尘的替身。

从此以后,他只会是他,再也不会是任何人的替身。

他轻轻的拿起沈青鸢的那张流产报告单,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

祁宴臣瘫坐到了地上,他才刚知道这个小生命的存在,紧接着便告诉他,他已经完完全全的失去了。

他沈身为孩子的爸爸,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孩子的人。

他怎么不恨。

第二天上午,沈青鸢才带着蒋逸尘回来,蒋逸尘亲昵的挽着沈青鸢的胳膊,有说有笑,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客厅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姐姐,我下次还要去哪家餐厅!”

“好,只要阿尘喜欢,姐姐把哪家餐厅买下来只供你一个人就是了。”

祁宴臣并不想看到两人卿卿我我的画面,转身便准备回到房间里面。


三年前,祁家找回了亲生儿子,他被赶出了祁家,也在那天,沈青鸢向他求了婚,他成了她的丈夫。

一直以来,他都将沈青鸢当做他晦暗人生的救赎,所以在一年前谢家找到他,并且提出让他和他们一起移民时,他拒绝了。

只因为沈青鸢曾说过,没有他,她会活不下去的。

可现在,他才发觉,沈青鸢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心甘情愿顶着蒋逸尘的脸的替身。

“好,一周后见。”

挂断电话,沈青鸢推门而入。

他抬眼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沈青鸢,精美的盘扣旗袍,一身素雅,和蒋逸尘最爱穿的中山装很配。

“阿尘今天回国,我们给他准备了一个宴会,你换下衣服,现在过去。”

沈青鸢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是啊,去见他的心上人,怎么可能不开心。

“我有点不舒服,能不去吗?”

“你是阿尘的姐夫,况且他今天刚回国,你不去,不合适。”

他就知道,沈青鸢会拒绝。

之前他不明白,为什么蒋逸尘在的场合,沈青鸢都必须要求他过去,他只认为是沈青鸢爱惨了他。

可现在他明白了,沈青鸢带着他,只是为了时刻提醒着自己,她已经结婚了,她是蒋逸尘的姐姐。

“乖,老公,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回来后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补偿?

她的补偿是什么施舍给他的恩赐吗?

“对了,别带助听器了,今天来的有阿尘的朋友,他们看到会嘲笑阿尘的。”

沈青鸢的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

他害怕满心满眼的蒋逸尘被嘲笑,可他有没有想过,他的耳朵是因为谁听不到的?

祁宴臣最后还是去了。

不为别的,他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而已。

宴会上,他跟在沈青鸢的身后,而蒋逸尘站在沈青鸢的旁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撒娇。

“姐姐,你就这么爱他吗?

怎么到那里都要带着他?

你以前说过,你最爱我了。”

沈青鸢宠溺的摸了摸蒋逸尘的头。

“姐姐当然最爱你了,宴臣是你姐夫,别这么说。”

蒋逸尘转头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哼,他脸上那道疤那么丑,还是个聋子,我才不要他当我姐夫呢。”

“姐姐,你这么优秀,他一个被赶出来的养子,根本配不上你。”

蒋逸尘整个人几乎缠在了沈青鸢的身上,两人笑嘻嘻的打闹着。

“姐姐,我的朋友来了,我先过去了。”

蒋逸尘扔下一句话便跑开了,离开时,眼神得意的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祁宴臣。

两人亲昵的样子,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

“青鸢,你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毕竟祁宴臣还在这里呢。”

说话的事沈青鸢的好兄弟,陈川。

“没关系,他又听不到,只有他跟着我,才能时刻提醒着我,阿尘是我的弟弟,不然我害怕我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阿尘他那么纯洁善良,那么乖巧,不应该被我这种人玷污。”

沈青鸢痴痴的望向蒋逸尘,满眼的虔诚和爱意。


然而一只脚刚踏上楼梯,便被沈青鸢叫住。

“这些礼物是给你的,算是给你的补偿。”

祁宴臣垂了垂眸,平淡的嗯了一声。

“嗯,我知道了。”

他撇了眼司机手里提的一堆购物袋,心里却暗自嘲讽。

明天他就要彻底离开了,还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家里怎么少了这么多东西,墙上的婚纱照呢?”

沈青鸢微微蹙眉,脸色有些不悦,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他以为又是祁宴臣为了争宠吃醋而耍的手段。

“不喜欢了,就换了,婚纱照脏了,就拆下来了。”

祁宴臣仍旧平淡的说着,眼底看不出一丝情绪。

他回了卧室,直到傍晚,卧室门被推开。

“明天是阿尘的钢琴演出,你和我一起去,刚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

沈青鸢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命令,自顾自的上床搂过他的腰。

一双玉手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游走着,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这间狭小的卧室分泌着。

而此刻的祁宴臣只觉得恶心。

“我不太舒服。”

沈青鸢的手顿了顿,有些尴尬的说道。

“今晚我睡书房。”

黑暗中祁宴臣自嘲一笑,书房,沈青鸢藏着所有秘密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祁宴臣是被打砸和咒骂声惊醒的。

他一出来便看到蒋逸尘手里拿着剪刀,满地的狼藉和衣服的碎片。

他昨晚刚收拾好的行李箱凌乱的敞开着。

“不要脸的臭男人,让你勾引我姐,还花我姐的钱!”

蒋逸尘手里拿着一个兔子玩偶,真准备下剪刀,祁宴臣不顾一切的上前,想要抢过来。

那只兔子是他走失时身上带的唯一东西,这些年他一直带在身边。

蒋逸尘已经害死了饭团,现在还要毁了他的玩偶。

祁宴臣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蒋逸尘推开。

争执过程中,蒋逸尘的胳膊被锋利的剪刀划出了血。

“啊,是血!”

蒋逸尘崩溃的大叫着,楼下听到动静的沈青鸢匆忙赶来,看着蒋逸尘胳膊上逐渐渗出的血珠,他满眼心疼和无措,抱起蒋逸尘,转头恶狠狠的看向祁宴臣说道。

“祁宴臣,你是非要毁了阿尘吗?!”

“如果阿尘有什么好歹,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青鸢的眼神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愤怒和无措。

哪怕他为了她失去听力,还差点没了半条命,她也未曾像今天这样心疼,无措。

别墅里一阵兵荒马乱,看着楼下救护车渐渐离开,祁宴臣低头看了看自己滴着血的手指。

他不要了,所有的和沈青鸢有关系的一切他都不要了,包括他们的婚姻。

祁宴臣简单的包扎一下自己的手,将拟好的离婚协议和戒指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还有那个沾满血迹的兔子玩偶。

他带上口罩,出门打了个车。

“师傅,去京海机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祁宴臣回头看了看这个承载着他所有痛苦的城市,这辈子他或许都不会再回来了。

医院里,沈青鸢守在蒋逸尘的身边,泛红的眼尾无一不在告诉所有人他的心疼。

“划伤的不深,不会留下疤痕的,大概一周就能结痂。”

听着医生的话,沈青鸢放下了心来,转头对着秘书说道。

“告诉祁宴臣,这次他太过分了,如果他不好好的和阿尘道歉,就离婚!”

不等秘书回话,管家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沈总,先生他,他走了!”

沈青鸢气不打一处来。

“给我抓回来!

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

可下一秒,沈青鸢看着管家递来的离婚协议书,他彻底愣住了。

“不可能,他一个孤儿,能去那里,他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离开!”

“给我找,找不到祁宴臣,你们都给我滚蛋!”


祁宴臣十八岁时就跟了沈青鸢。

婚后五年,沈青鸢每晚都会和他亲近一番。

沈青鸢拿出了面具,虔诚的戴在了他的脸上。

曾经为了救下被对家暗算的沈青鸢,他不惜被划伤了脸,甚至失去了听力之后,他便抗拒沈青鸢看到他的脸。

所以每次沈青鸢给他戴面具的时候,他都欣然接受。

“老公,咱们不戴这个。”

沈青鸢轻柔的将他耳朵上的助听器摘掉,轻柔的吻落在耳上。

沈青鸢喊出了声。

“阿尘,阿尘!”

祁宴臣有些失焦的瞳孔瞬间聚焦,沈青鸢口中的阿尘不是别人,是沈家世交好友家的儿子,蒋家出了意外后,他们便收养了蒋逸尘。

也就是沈青鸢名义上的养弟。

只是一瞬间,所有的不安和恐惧涌上心头,他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然而沈青鸢却丝毫没有注意他的变化。

“阿尘,你的脸,我好想你。”

沈青鸢自顾自的说着,却不知道,三天前,祁宴臣的耳朵意外恢复了听力,他本想在他的生日上告诉沈青鸢这个惊喜,可现在看来,他却觉得没有必要。

他现在完全可以清楚的听到,沈青鸢喊着蒋逸尘的名字。

事后沈青鸢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将面具摘下,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一样,丝毫不敢玷污的离开了卧室。

祁宴臣从巨大的震惊和痛苦中剥离,来到走廊的尽头,沈青鸢的书房。

透过门缝,他的呼吸一滞,沈青鸢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刚刚从他脸上摘下的面具,眼中是满满的痴恋,口中还不断呢喃着。

“阿尘,对不起,是姐姐弄脏了你,你这么纯洁干净,原谅姐姐。”

房中的每一面墙上都挂着不同的面具,可每张面具都有同样的薄唇,琼鼻,剑眉,眉间那一点红痣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是蒋逸尘的脸。

他不知道他的面具何时换成了蒋逸尘的脸。

难怪,沈青鸢从来都不允许他进入书房。

他转身离开,抑制住自己疯狂颤抖的手,死死的咬着嘴唇,就连渗出了血也感觉不到疼痛。

他拨通了电话,对面响起清亮的女声。

“宴臣,你是愿意回来了吗?”

他这次没有犹豫,开口道。

“我答应你们认祖归宗,和你们一起去美国生活。”

“我早就说过沈家那个私生女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她欺负你了,你放心姐姐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到了美国,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我现在就去帮你办移民的手续。”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不仅是祁家的养子,也是远在美国谢家早年走失的儿子,阴差阳错的成为了祁家的养子。

私生女配养子,没有人会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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