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唇轻轻一抿,笑着说。
“你说呢?”
“姐,对不起!
不是,大伯母,对不起!
我错了,我给你磕头。
看在我是小辈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次。”
冷爸看着已疯的冷滔云和已磕出血迹的冷沐苒,气得直捶拐杖。
“给你们说了多少次,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
我和冷滔皓相视一笑。
这老逼登,演戏演的出不来了。
“冷丰收,别装了!”
冷滔皓上前一步将他手中的拐杖夺回。
“我们这一辈的账算清了,该算您这一辈的账了。”
冷丰收的眼中闪过一抹凶狠,可脸上还是装作诧异。
“五十年前,兴和乡的小树林,你忘了?”
“五十年?
兴和乡?
那是什么地方?”
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我一把拽起还在磕头的冷沐苒,在她的求饶声中,将一把水果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冷丰收,你要不说,我保不准她会出什么事?”
“哼!
一个女娃娃。”
本还对冷丰收有一丝期盼的冷沐苒身子顿时僵硬,认命地闭了眼。
我冷哼一声,将她扔到一边。
要不是因为冷滔云被下药,生不了孩子甚至连试管都做不了。
冷沐苒也不会被冷滔云捧在手心里。
同为女性,我可怜她,随即看了冷滔皓一眼。
会意的冷滔皓像牵狗一样把冷滔云牵到冷丰收面前。
刀,从冷滔云额头顺着前胸一直划到他的裆部。
“爸,救我,救我!”
这个怂包,就知道他刚才是装的。
冷滔皓玩味地看着刀,笑着说。
“不知道冷滔云这二两肉没了,冷爸您还能再生不?”
并不知道冷滔云有隐疾的冷丰收被吓到,他还一心想要抱孙子呢。
因为这事,他和冷滔云生了不少气,也见不得冷滔云宠冷沐苒。
这才一直在乡下住着,几乎没到城里来。
“爸,到底是什么事,你快告诉他们。”
“好,我说!”
五十年前,兴和乡的深山里。
冷、肖、南三名青壮年意外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一箱金子。
三人约好,保守这个秘密,等时局平稳,三人借此成就一番事业。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肖家和南家的人因各种意外,相继去世。
最后三名青年竟只留冷丰收一人。
当然,哪有什么意外。
想独吞金子的冷丰收,长期给肖家和南家的水井里下药。
等肖家和南家察觉时,已为时太晚。
只能将一切真相告知肖南两家仅剩的两个小孩。
趁冷丰收不注意,借假死将两名小孩送出村,以保全自己最后的一点血脉。
那两个小孩就是我和冷滔皓。
我们俩在孤儿院相依长大,直到没孩子的冷丰收到孤儿院领养孩子。
早已和离村时样貌不同的冷滔皓,费尽心思讨冷丰收欢心,顺利被其收养。
我则被留在孤儿院,努力学习,等待我和冷滔皓重聚的那天。
二十年前,时机成熟。
冷滔皓带我回家见冷丰收。
在药物和冷滔皓言语的双重洗脑下,冷丰收竟然真的信我是福星。
而后,冷滔皓借报养育之恩离开冷家,实际上是去给冷滔云设圈套。
在一步步的引诱下,冷滔云的公司逐渐壮大,这更让冷丰收对我的身份深信不疑。
“所以,我的那箱金子是你们两个偷的?”
“对,是我们俩转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