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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老公的复仇清单,字字要灭我沈昕白月光完结文

沈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的女儿也会这么可爱。”沈昕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转身就走,他却扑过来抱住我的腿,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我用余生赎罪……求你给我个机会……”他的眼泪浸透我的病号服,烫得皮肤生疼。多可笑,当初我哭着求他信我,他也是这样冷漠地俯视我。“好啊。”我掰开他的手,“那你先去结扎。”沈昕僵住了。我笑着往产科病房走:“不敢?”“我做!”他嘶吼着抓住我衣角,“明天就做……”沈昕真的去做了结扎手术。他举着手术单给我看,像个讨糖吃的孩子。我正签器官捐献协议,头都没抬:“真可惜,我永远怀不上了。”沈昕踉跄着扶住墙,手术伤口渗出血迹。白霜霜就是这时候冲进来的。她举着刀刺向我,尖叫着:“宋晚晚你去死吧!你凭什么让他去结扎,他爱的人是我!”沈昕挡在我面前,...

主角:沈昕白月光   更新:2025-04-22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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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昕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老公的复仇清单,字字要灭我沈昕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沈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的女儿也会这么可爱。”沈昕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转身就走,他却扑过来抱住我的腿,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我用余生赎罪……求你给我个机会……”他的眼泪浸透我的病号服,烫得皮肤生疼。多可笑,当初我哭着求他信我,他也是这样冷漠地俯视我。“好啊。”我掰开他的手,“那你先去结扎。”沈昕僵住了。我笑着往产科病房走:“不敢?”“我做!”他嘶吼着抓住我衣角,“明天就做……”沈昕真的去做了结扎手术。他举着手术单给我看,像个讨糖吃的孩子。我正签器官捐献协议,头都没抬:“真可惜,我永远怀不上了。”沈昕踉跄着扶住墙,手术伤口渗出血迹。白霜霜就是这时候冲进来的。她举着刀刺向我,尖叫着:“宋晚晚你去死吧!你凭什么让他去结扎,他爱的人是我!”沈昕挡在我面前,...

《失忆老公的复仇清单,字字要灭我沈昕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们的女儿也会这么可爱。”

沈昕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就走,他却扑过来抱住我的腿,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我用余生赎罪……求你给我个机会……”他的眼泪浸透我的病号服,烫得皮肤生疼。

多可笑,当初我哭着求他信我,他也是这样冷漠地俯视我。

“好啊。”

我掰开他的手,“那你先去结扎。”

沈昕僵住了。

我笑着往产科病房走:“不敢?”

“我做!”

他嘶吼着抓住我衣角,“明天就做……”沈昕真的去做了结扎手术。

他举着手术单给我看,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我正签器官捐献协议,头都没抬:“真可惜,我永远怀不上了。”

沈昕踉跄着扶住墙,手术伤口渗出血迹。

白霜霜就是这时候冲进来的。

她举着刀刺向我,尖叫着:“宋晚晚你去死吧!

你凭什么让他去结扎,他爱的人是我!”

沈昕挡在我面前,刀扎进他肩膀。

保安按住白霜霜时,她还在歇斯底里地喊着:“要不是你这贱人趁虚而入!

沈昕一定会等我回来的!”

沈昕的表情像是被人捅了第二刀。

我平静地签完最后一份文件,一眼也没有给她,转身离开、出院那天,沈昕抱着骨灰盒来接我。

他瘦得脱相,西装空荡荡的,献宝似的打开盒子:“你看,我把女儿接回来了.……”盒子里是空奶粉罐,装着流产那晚的血棉球。

我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沈昕。”

我指着医院楼顶,“你从那儿跳下去,我就原谅你。”

他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往天台跑。

保安拦住他时,他挣扎着喊:“晚晚等我!

我马上就能赎罪了!”

……秦南把我护进车里,低声说:“那个小女孩的家人很感激你,她们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

我看着后视镜里发疯的沈昕,摸了摸心口。

真好,我的心脏会活在阳光里。

而他永远困在噩梦中。

白霜霜杀人未遂、在安胎药里下活血药材害我流产,被判刑那天,沈昕在法庭上笑出了声。

法官宣读“故意杀人罪”时,他忽然转头看我。

眼神亮得吓人:“晚晚,害我们女儿的人要坐牢了。”

我没理他。

看着器官捐献中心的确认函,心脏移植手术定在下周三。

沈昕凑过来想看我手里的纸,我当着他的面,把确认函折起来。

“这是什么?”

他莫名地有些慌。

我轻笑:“你猜。”

手术前夜,沈昕找到秦南家里。

在门外跪了一整夜。

天亮时,我开门看见满地干透的血迹。

那男人,用玻璃在手臂上刻了“晚晚”两个字。

伤口深得能看见白骨。

“我把白锦柔的坟刨了。”

他举起一个他认定的我们的女儿的骨灰盒,“她骗了我,根本不配用那块我精心挑选的墓碑……我把我们女儿葬在那儿,让日光永远陪着她,好不好?”

我平静地接过骨灰盒,当着他的面,骨灰盒摔烂。

沈昕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跪着爬过来抱我的腿:“别这样……我什么都愿意做……那你去死啊。”

我低头看他,“像我们女儿一样,变成一滩血水。”

他浑身发抖,突然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往脖子上划。

我抬脚踹开他,刀尖在锁骨划出长长一道血痕。

“懦夫。”

我转身回屋,“真想让死,就该像我那天一样,安安静静流血到昏迷。”

手术很顺利。

按法律,我不能因为不想活就捐献自己的器官。

所以我不得不换上了人工心脏。

而那个小女孩,已经等不及了。

决定救她时,我也决定告别这个城市。

麻醉失效,秦南红着眼睛握住我的手:“手术成功了。”

我摸着胸口的纱布,那里有些不真实,却比任何时候都轻松。

病房电视正在播放社会新闻:沈氏集团总裁妻子捐献心脏后不知所踪,他当众精神失常,怀抱空骨灰盒跳江被救!

画面里,沈昕西装破烂,死死搂着个骨灰盒对警察笑:“轻点……别吵醒我老婆和女儿…….”秦南关掉电视,递给我一张照片。

八岁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胸口贴着纱布,对我比了个耶。

“她说……”秦南声音哽咽,“谢谢阿姨的心脏,会替我好好看这个世界。”

三个月后,我在海边见到沈昕。

他瘦得不成人形,怀里还抱着那个空骨灰盒,坐在沙滩上对海浪自言自语。

“晚晚,今天我给你买了草莓……”他掏出一颗腐烂的草莓放进骨灰盒,“啊,对不起,我又忘了你不吃凉的……”我牵着做完康复手术的小女孩从他身边走过。

海风吹起我的裙摆,小女孩忽然摸了摸心口:“阿姨,这里暖暖的。”

沈昕猛地抬头,目光死死黏在小女孩身上。

“叔叔好奇怪呀。”

小女孩小声说,“他为什么把糖果放进盒子里?”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疯癫的男人,轻声回答:“因为他弄丢了最重要的东西,永远找不回来了。”


深夜,护士来换药时告诉我,沈昕在急诊室发疯,砸碎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我望着窗外飘雪,突然想起自己姨妈没来那日,他急里忙慌地跑去买验孕棒,回来时因为太紧张摔得满身泥的样子。

当时他跪在床边,把脸轻轻地贴在我肚子上小声说:“宝宝,你快来,爸爸会把全世界都给你。”

现在,他亲手把全世界都砸碎了。

秦南给我裹了三条毯子,我依然在发抖。

医生说这是心理性的,就像那些被截肢的人,明明腿没了,却总觉得痛。

我的子宫空了,可小腹还在绞痛。

凌晨三点,病房门被猛地撞开。

沈昕满身是血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床边,抓住我输液的手往自己脸上抽。

“晚晚……我想起来了……”他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车祸那天,还有这段时间的我……我是混蛋……”我只是轻轻地扯了扯唇,没有说话。

多可笑啊,他恢复记忆的时机,偏偏选在孩子化成血水之后。

“你护着肚子的样子……”沈昕盯着我平坦的小腹,突然抬手狠狠扇自己耳光,“我怎么会忘了……那是我求了三年才求来的孩子…….”秦南拎着沈昕的衣领往外拖:“滚出去!

她现在不能受刺激!”

沈昕挣扎着扒住门框,指甲都劈了:“晚晚,我跟白霜霜只是演戏,只是为了恶心你而已,我们并没有……知道。”

我平静地打断他。

他愣住了,“那你……没关系了。”

认识他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爱一个人是怎么样的。

他对白霜霜的,甚至没有对我三分之一的好,可那又如何呢?

为了白锦柔,他随时可以失去理智,随时可以灭了我,甚至……知道我怀孕,还一再折辱。

选择性地忽略真相,就是为了立住那可笑的专情人设么?

我不陪他玩了。

我轻轻地扫了他一眼。

发现他左手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追随着我的目光,忽然想到什么。

急忙掏出个染血的绒布包:“戒指卡在排水管里,我……我割开自己的手才拿出来的……”绒布里包着那枚刻着“SX&WAN”的戒指。

就像我们的婚姻,已经脏了。

……第二天,白霜霜不请自来。

从包里掏出一支两条杠的验孕棒,俯身在我耳边说,“姐姐你猜……是谁跪着求我给他生孩子的?”

沈昕正好提着早餐进来。

白霜霜立刻哭着扑过去:“昕哥,姐姐说要弄死我们的孩子……”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突然想起流产那日。

其实,我是故意的。

知道孩子已经保不住了,我非要,在他面前流掉。

我非要让他记住,让他看着。

自己是怎么害死自己孩子的。

流掉的血,就像我们的感情,融进雪里……消散掉,一切就都好了。

沈昕一把将白霜霜甩开,豆浆洒了一地。

“演够了吗?”

他掏出手机播放录音,白霜霜的声音清晰传来:要不是沈昕现在有钱了,谁愿意陪他演替身戏啊!

白霜霜脸色瞬间惨白。

沈昕把验孕棒掰断扔进垃圾桶:“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你心里最清楚!”

他转头看我,眼里全是血丝,“晚晚,我没脏,我心里从来就只有你……”我看着垃圾桶里的验孕棒,突然觉得很累。

“沈昕。”

我轻声说,“我的孩子死了。”

他整个人凝固在原地。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被了灌了那药之后,我甚至能感觉她在挣扎.……”沈昕跪倒在地,忽然疯狂地呕吐起来。

眼泪糊了满脸,“不是的,我不知道那安胎药里被人下了活血的……”窗外又开始下雪,和那天他逼我下跪时一样大。

那碗‘安胎药’让我子宫受损严重,可能永远无法再孕。

沈昕跪在医生办公室门口,求他们用最好的药。

他胡子拉碴,看不出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

秦南把一叠文件递给我:“都查清了,白霜霜就是整容后的白锦柔。”

“当年她勾搭的那个富二代的老婆已经给她下了死局。”

“她又被人骗了,以为自己遇到了真富豪,想要跟着他出国,就设计了假死这一遭。”

“暂时躲过了富婆的追杀。”

我翻着资料,突然笑出声。

沈昕视若神明的白月光,那个我一直很同情的女人啊……竟然还在缅甸赌场当过荷官。

“晚晚.……”沈昕扒着病房门缝,声音发抖,“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我按下呼叫铃:“护士,麻烦把狗赶走。”

深夜,我偷偷去了产科病房。

隔着玻璃看新生儿,有个女婴在哭,小手在空中乱抓。

我下意识摸向肚子,那里有条狰狞的疤。

医生为保我性命,切除了部分子宫。


“不……不是……”我刚想说不是他的,又怕他在另一个维度上难以接受。

毕竟他只要回家看一下结婚证,就相信我们是夫妻了……踌躇之际,沈昕已经把报告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你该不会想说是我的吧?”

“宋晚晚,你趁着我出车祸失忆,到底伪造了多少证据!

这份刚刚还来不及拿出来的吧?”

“就那么贱,非要贴着我?”

“我告诉你,就算锦柔死了,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要不是你诬陷锦柔,让她陷入绝境,她就不会割腕自杀!”

我刚要解释,他的手已进掐住了我的脖子,“你这个凶手,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我干咳几声,突然想起求婚那晚。

他把我手按在他滚烫的胸口说:“这里永远为你跳。”

现在,那里装着的,只有对我的恨。

最终,我什么都没有说,他也不能真的把我掐死。

悻悻离开。

该说的,在他醒来时我都已经说了。

我跟他说,几年前白锦柔之所以没有出席订婚宴,是因为和某富二代在五星级酒店蒸桑拿。

沈昕早已看过监控录像了,只不过那带子早就被富二代花钱买了。

白锦柔后来被人网暴,精神大受打击割腕离世,都是因为那富二代的老婆下了指令,跟我没有一点关系……这些事也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查清。

可当下的沈昕听完,却觉得无比荒谬。

他只觉得,青梅竹马的白锦柔不会背叛自己。

而我这个曾经跟他表白过的师妹,肯定是嫉妒白锦柔,乐于诋毁她。

……沈昕出院那天,天气很好。

我把他扶进副驾驶,替他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

我僵住,心跳快得发疼。

以前他总爱这样,趁我不注意一把扣住我,然后坏笑着偷亲我一口。

可现在,他盯着我的眼神,太可怕。

“宋晚晚。”

他声音很低,“我对你这样,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但我只是笑了笑,把他的手放回膝盖上,轻声说:“因为爱你啊。”

这句话是真的。

可沈昕听完,却扯了扯嘴角,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他没再说话,转头看向窗外。

后视镜里,我看见自己苍白的脸,眼下挂着两团青黑。

这一个月,我白天上班,晚上守在医院。

明明怀着孩子,喝着补汤,却还是瘦了几斤。

可我不敢抱怨。

我怕我一抱怨,沈昕就会想起白锦柔。

那个他记忆里被我“害死”的白月光。

到家后,我忙着收拾他的东西,沈昕坐在沙发上,看着家里那些陌生的陈设发呆。

我嫁给他三年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他按照我的喜好布置的。

他觉得陌生也正常。

我给他倒了杯温水。

又拿出医生开的药,一片一片数好放在他面前:“这是促进神经恢复的,这是防头疼的,这是……烦不烦?”

他突然打断我,抬手打翻了药片。

白色的药丸滚了一地,我蹲下去捡,手指微微发抖。

“你以前……”我声音哽了一下,“以前生病的时候,总撒娇让我哄你吃药。”

沈昕愣了一下,皱眉盯着我。

他的手机屏幕亮了。

一条消息弹出来:亲爱的老板,明天我去你公司报道咯!

我的心猛地一沉。

沈昕按灭屏幕,眼神冷得像冰:“看什么?”

我攥紧手里的药片。

努力扯出一个笑:“没什么,你记得吃药。”

说完,我转身进了厨房。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捂着嘴无声地哭了出来。

白霜霜已经连续跑了一个月的医院。

和沈昕谈天说地,聊旧唱片,聊诗集,聊他的工作……对他的爱好关怀备至。

一时间,竟比我这个妻子还要亲密。

如今,又要在同一个公司共事了么?

晚上,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凌晨两点,我听见沈昕的房门开了。

因为担心他,我轻手轻脚地跟出去。

看见他站在阳台,背对着我打电话。

夜风把他的声音吹得断断续续,可我依然听清了。

“……嗯,她还没睡…………放心,我不会心软…………锦柔的仇,我一定让她还……”我站在阴影里,浑身发冷。

原来,他问我为什么不走,不是在心疼我。

而是在试探我到底有多蠢,才会继续留在他身边,任他报复。

……蠢是真的蠢啊。

虽然他忘了一切。

忘了他放下一切去爱我的那种释然。

忘了他看着我的眼神,比阳光更炽热。

忘了我们确定关系时,他将我裹进他的大衣里,生怕我反悔。

忘了求婚成功时,他眼眶泛红,一遍又一遍地呢喃 “终于等到这一天”。

忘了结婚时,他宣读誓词,哭得像个孩子。

但我没有忘啊。

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不能辜负他这份炽热的爱,也告诉自己,要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等他恢复了记忆,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他拽着我往院子里拖,我踉跄着护住肚子。

外头下着大雪,地面结了一层冰。

“跪满三小时,我就信你。”

他把我往雪地里一推,“否则明天就离婚。”

我仰头看他,雪花落进眼睛里,化成水往下流:“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也是这样的雪天......”沈昕眼神闪了闪,白霜霜突然尖叫着扑过来:“昕哥!

啊……”她故意穿着单衣跑出来,摔进雪地里。

惹得沈昕心疼不已,立刻抱起她,“你跑出干什么?

着凉了可不值当!”

转头对我低吼:“跪着!

敢动一下,我弄死你肚子里的东西!”

雪越下越大。

我站在门外,手指冻得发紫。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秦南的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沈昕和白霜霜在二楼阳台嬉笑,我大声问他:“是不是跪了,戒指就还我?”

他听到了。

但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

“你只是想要戒指,不怕离婚?”

“只要戒指。”

我木讷地回答他。

他脸色一沉,扭头走进屋内,不再看我。

没过多久,门忽然开了。

沈昕拿着一碗药,“把它喝了!”

我没接,只是当着他的面,跪了下去。

他咬牙切齿:“贱人,我让你把药喝了!

你敢反抗我的话,戒指和这段婚姻你都保不住!”

我只是跪着,没有说话。

那是什么药,我还不清楚么?

膝盖冷得没了知觉,沈昕气得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见他要灌我喝药,走出来两个人按住了我的肩膀。

苦涩的重要流入嘴里,我猛地剧烈咳嗽起来。

药汁溢出,打湿了胸前的衣服。

趁着沈昕愣神的间隙,我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沈昕吃痛,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

我趁机扭动身躯,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不要喝!

你们凭什么逼我!”

挣扎间,一股暖流从腿间涌出。

我低头看去,雪地被染红了一小块。

“宝宝……”我哆嗦着去摸肚子,忽然笑了起来:“你终于出来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却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秦南跪在雪地里一把抱住我:“晚晚!

我们走!”

我拼命摇头:“不,不能走......戒指还在......”秦南突然哭了:“该死的!”

他不顾我反对,硬是把我从地上抱起来。

昏迷前,我听见救护车的声音。

沈昕的声音忽远忽近:“不……那蠢女人,她明知道自己怀孕,为什么要跪……为什么会流血......那是安胎药啊......”然后是白霜霜的娇笑声:“恭喜昕哥,复仇清单第一条可以打勾啦!”

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沈昕惨白的脸。

像极了车祸那天,他浑身是血抓住我的手说:“晚晚......如果我死了,你该怎么办......”……我醒来时,满眼都是刺目的白。

秦南趴在床边睡着了。

我下意识摸向肚子——那里平坦得像从未有过生命。

“宝宝……”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沈昕带着一身寒气闯进来。

他眼睛通红,白衬衫上沾着血迹。

“宋晚晚。”

他声音哑得可怕,“孩子......”秦南抓起输液架砸过去,金属砸在他额角,鲜血立刻流下来。

“滚。”

他牙齿咬得咯咯响,“不然我杀了你。”

沈昕抹了把脸上的血,没有动怒。

只是静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抖开来举到我面前——是那张复仇清单。

没等他说话,我先笑了:“满意了吗?”

“要不要发个圈,纪念一下?”

沈昕的表情终于裂了。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不是的,我是想告诉你,这个……这个只是恶作剧……我是故意放在那里给你看的……”我一脸平静。

是不是恶作剧,谁知道呢?

那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我查了监控。”

秦南突然开口,“车祸那天,是白锦柔的债主来找你,你为了保护晚晚才冲出去,导致车祸失忆的......“你拼命保护的人,却被你亲手伤成这样,这下,你满意了?”

沈昕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

我突然笑出声,笑着笑着就咳出血丝:“多可笑啊沈昕,你口口声声说爱白锦柔,却连她欠了多少债都不知道......”病房死一般寂静。

沈昕的瞳孔剧烈收缩。

“现在你可以去爱她了。”

我掀开被子,露出满是针眼的手臂:“如你所愿,野种没了。”


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我想吐。

我蹲在洗手间干呕了半天。

回去时,病房里多了一个女孩。

她正在温柔地喂沈昕喝水,男人的目光一刻未松地落在她脸上。

有眷念,有宠溺。

那抹如愿以偿的欣喜,刺得我眼睛发红。

“啊,姐姐,你回来了?”

女孩站起来,朝我一笑,“我叫白霜霜,你还记得我吗?”

“当时沈先生发生车祸,还是帮忙喊救护车呢,我得空了就来医院看看。”

“没想到刚刚和沈先生一聊,他说当时真的是要过马路去找我呢……真的太有缘分了!”

沈昕冷冷扫了我一眼:“不必跟她解释那么多。”

男人的态度让我很不是滋味。

曾经的他,哪里舍得我受这样的冷眼?

不欲与一个病人计较,我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转身要倒水吃药。

白霜霜突然拽住衣角:“诶?

姐姐,你怎么吃避孕药啊?”

她趁我不备,抢走我手上的粉色药盒。

我觉得她很没礼貌。

一点陌生人的自觉都没有。

正要抢回来。

沈昕突然站起来,一把掐住我手腕:“你吃避孕药?”

“这是孕酮……不是你说我们很相爱吗?

不是你说我们结婚了?

吃避孕药?

你防着谁呢?

我吗?”

我的手腕疼得紧,皱着眉道:“阿昕,你看清楚那是……别喊得那么亲密,宋晚晚,你害了锦柔,现在还想要介入我的人生,拿捏我是吧?”

我喉咙发苦,“阿昕,我是真的爱你……你如果要跟我证明你是爱我的,就跪下!”

他打断我,眼底翻涌着恨意,“学一声狗叫,我就信你。”

病房死一般寂静。

我眼眶发红。

他只是失忆了,又不是瞎了,为什么连看清楚那包装盒上的药名的耐心也没有?

才见白霜霜几面啊,就这么信任她么?

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医生说过,这个孩子再受刺激很可能保不住。

我捂着肚子:“阿昕……”他厌恶地别过头,似是不想看见我痛苦的样子。

我心里浮起一丝希冀。

他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只是忘了我们甜蜜的过去,不知道那情绪是从何而来。

“你听我说……”我声音发颤,“白锦柔的自杀,真的不是我……啪!”

身边的白霜霜突然摔碎了玻璃杯。

慌忙去捡碎时片,手被割出一道口子。

她‘嘶’了一声,泪眼婆娑道:“姐姐,我刚刚看了包装,误以为这是避孕药了,可你,也没有必要推我啊!”

我愣住,刚刚我一心扑在沈昕身上,根本没碰她。

可沈昕一看到白霜霜委屈的样子,和滴着血的手,似乎想起了过去白锦柔幽怨地看着我的模样。

他有些控制不住的躁动起来。

一把揪住我头发往下按:“我让你跪下!”

头皮撕裂的疼痛中,我被迫跪在玻璃渣上。

白霜霜一脸痛苦地俯身,说着对不起的话。

却借机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声:“叫啊,不叫我可就告诉他,你怀了他的孩子了,你猜他现在情绪这么激动,你能不能保得住这孩子……”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她怎么会知道?

白霜霜故意道:“沈先生,有件事……我叫我叫……”我慌乱地打断白霜霜,病房门却突然被推开。

护士惊恐地看着我们:“你们在干什么!”

白霜霜立刻站起身,哭得十分委屈:“护士姐姐,我只是来探望沈先生,不知道怎么会好心办坏事……”我被护士扶起来时,膝盖全是被玻璃划出的血痕。

沈昕盯着那些血,眼神恍惚了一下。

“沈先生,”护士忍无可忍,“您太太今早刚抽了血,您怎么可以……”沈昕怔了怔。

白霜霜忽然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他的注意力马上被拉走,“霜霜!”

“护士,她的手一直在流血,快给她处理伤口,快啊!!!”

护士一脸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明明我伤得更重,可我的丈夫却在担心另一个女人。

考虑他经不起刺激,我朝护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让她去先看白霜霜。

胃里忽然一阵翻涌,我默默地拖着流血的双腿往外走。

在拐角处,撑着墙干呕几声后,终于撑不住滑坐在地。

拿起手机给秦南发了一条消息。

许久,手机忽然震动,秦南回复:我查到了,白霜霜上周的确去过你产检的医院。

我脸色一白,难怪她会知道我怀孕。

可是,理由呢?

她虽然长得像沈昕的前未婚妻白锦柔,可也仅是七分像而已。

我当初分明是亲眼看着白锦柔火化的,她怎么也不可能是白锦柔!

……“宋晚晚!”

思索之际,沈昕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

我抬头,看见他手里拿着我的孕检报告。

我心里一紧,他明明对我和与我有关的东西避之不及,竟然搜了我的包。

“阿昕,那是……”他盯着报告上的超声图像,手指微微发抖:“你怀了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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