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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辞阮雾梨: 番外阮雾梨闻砚小说结局

阮雾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助理在一旁劝阻:“闻少,老爷子知道会发火的……”“纹。”他只说了一个字。电针嗡嗡作响,每一针都像是在阮雾梨心上扎出血洞。两小时后,闻砚辞捂着渗血的胸口走出来,脸色苍白却执意上车。“去望月崖。”他对司机说。“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纹完身——”“现在就去。”阮雾梨坐在车里,忽然想起阮见微说的择偶标准。“要在心口纹我名字的那种。”“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走吧。”她对司机说,“不跟了。”当晚,她刷到阮见微的朋友圈。一张照片,悬崖上盛开的荆棘玫瑰,配文:“有人翻山越岭,只为摘一朵花给我。”凌晨三点,闻砚辞回来了。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丝丝笑意。第二天,阮雾梨刚要出门,闻砚...

主角:阮雾梨闻砚   更新:2025-04-22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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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雾梨闻砚的女频言情小说《闻砚辞阮雾梨: 番外阮雾梨闻砚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阮雾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助理在一旁劝阻:“闻少,老爷子知道会发火的……”“纹。”他只说了一个字。电针嗡嗡作响,每一针都像是在阮雾梨心上扎出血洞。两小时后,闻砚辞捂着渗血的胸口走出来,脸色苍白却执意上车。“去望月崖。”他对司机说。“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纹完身——”“现在就去。”阮雾梨坐在车里,忽然想起阮见微说的择偶标准。“要在心口纹我名字的那种。”“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走吧。”她对司机说,“不跟了。”当晚,她刷到阮见微的朋友圈。一张照片,悬崖上盛开的荆棘玫瑰,配文:“有人翻山越岭,只为摘一朵花给我。”凌晨三点,闻砚辞回来了。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丝丝笑意。第二天,阮雾梨刚要出门,闻砚...

《闻砚辞阮雾梨: 番外阮雾梨闻砚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助理在一旁劝阻:“闻少,老爷子知道会发火的……”

“纹。”他只说了一个字。

电针嗡嗡作响,每一针都像是在阮雾梨心上扎出血洞。

两小时后,闻砚辞捂着渗血的胸口走出来,脸色苍白却执意上车。

“去望月崖。”他对司机说。

“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纹完身——”

“现在就去。”

阮雾梨坐在车里,忽然想起阮见微说的择偶标准。

“要在心口纹我名字的那种。”

“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

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走吧。”她对司机说,“不跟了。”

当晚,她刷到阮见微的朋友圈。

一张照片,悬崖上盛开的荆棘玫瑰,配文:

“有人翻山越岭,只为摘一朵花给我。”

凌晨三点,闻砚辞回来了。

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丝丝笑意。

第二天,阮雾梨刚要出门,闻砚辞正好从房间出来。

他脸色苍白,右手臂缠着绷带,衬衫领口微敞。

“大小姐。”他声音有些哑,“我昨晚出了点车祸,需要再休息几天,暂时不能保护你。”

车祸?

分明是爬悬崖摔的吧。

但她没拆穿他的谎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径直出门。

今天是她和闺蜜们道别的日子。

高级会所,VIP 包厢。

“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闺蜜林染一把搂住阮雾梨的肩,“咱们阮大小姐马上要嫁人了,以后就是谢太太了,得好好庆祝!”

包厢里坐满了人,都是她这些年最亲近的朋友。

香槟塔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音乐声震耳欲聋,可阮雾梨却觉得格外安静。

“要我说,植物人老公多好啊!”林染醉醺醺地晃着酒杯,“有钱有颜还不用伺候,简直是理想婚姻!”

“就是!”另一个朋友附和,“而且谢家那么大的产业,以后都是你的!”

阮雾梨轻笑,指尖摩挲着杯沿:“嫁了人就得安分点了,总得给谢家留点面子。”

众人一愣,随即七嘴八舌地改口:

“谢少爷肯定会醒的!”

“你这么漂亮,他舍得一直睡?”

“就是!我们雾梨可是圈里第一美人,怎么可能守活寡?”

阮雾梨笑着听他们胡扯,一杯接一杯地喝。

最后告别时,林染突然抱住她,声音哽咽:“你爸真不是东西……还有那个阮见微,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她?”

“不用了。”阮雾梨拍拍她的背,“等我走了,这些就都跟我没关系了。”

她一一拥抱每个人,直到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结完账出来,阮雾梨经过隔壁包厢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花真那么难摘?”

“可不是嘛!望月崖那地方,专业的登山队都不敢轻易去。”

阮雾梨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阮见微正把玩着那朵荆棘玫瑰,而她闺蜜一脸八卦:“那他还不要命的去摘了,昨天送花过来的时候,我好像还看见他心口纹了你的名字!他这是真打算追你啊?”

“一个保镖而已,也配?”

“我现在可是被闻家太子爷看上的人。”她抚摸着玫瑰残破的花瓣,“不过砚辞哥哥长得确实不错,偶尔当个情人也不亏。”





闺蜜瞪大眼睛:“你不怕他听见?”

“听见又怎样?”阮见微满不在乎,“男人嘛,给点甜头就能死心塌地。”

阮雾梨站在转角阴影处,突然很想知道闻砚辞若是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

那个高高在上的闻少,若是知道自己被当成备胎,会是什么反应?

闻砚辞,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爱的人啊。

她讽刺一笑,转身离开,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从会所离开后,她直接去了墓园。

阮雾梨跪在母亲碑前,轻轻擦拭照片上的灰尘。

“妈,我要嫁人了。是谢家那个植物人……挺好的,至少不会出轨。”

风吹过墓碑前的白菊,像是无声的回应。

“您放心,我不会像您一样。”她指尖抚过冰冷的石碑,“爱一个人爱到连命都不要,那样,太蠢了,我会过好这一生,过得很好,很好。”

天色渐暗,阮雾梨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母亲的照片,转身离开。

回去后,阮雾梨收拾了一整晚的行李。

衣服、首饰、相册……

她一件件整理,做好了永远都不回来的准备。

天光微亮时,手机震动。

账户到账 100,0000,0000 元

紧接着,阮父的电话打了进来:“谢家那边催得紧,你今天必须出发了。一百亿已经给你了,至于闻砚辞……”

“我会让他去阮宅。”阮雾梨打断他,“从今天起,他就是阮见微的保镖了,我不要他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阮父突然放软语气:“雾梨,爸爸其实一直很爱你和你妈妈……”

“以前只觉得你道德败坏。”阮雾梨笑了,“现在才发现,你是真的恶心。”

她挂断电话,直接拉黑了这个号码。

门外,搬家公司的车已经到了。

阮雾梨指挥工人搬行李时,闻砚辞正好从房间出来。

“大小姐,这是?”他皱眉看着满地的箱子。

“搬家。”阮雾梨头也不抬,“换个地方住。”

闻砚辞点点头,似乎并没有多想,更不会想到,她口中的搬家,是从北城,搬到南城。

“我帮你。”

“不用。”她终于看向他,“你有别的任务。”

“什么?”

“现在去买份糖炒栗子,送到阮家,给阮见微。”

闻砚辞明显怔住:“为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看见他喉结滚动,那双总是冷淡的眼睛闪过一丝波动。

但最终,想见阮见微的渴望战胜了疑虑。

闻砚辞又想起什么:“大小姐,你搬家后的新地址发我,我晚点清理东西过去。”

24 小时贴身保镖,要和她同吃同住,随时保证她的安全。

这是他们当时签订的合同。

可这一次,阮雾梨没有回答。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真的不打算理会,只好想着或许她要等会发,便径直转身离开。

走到大门口时,他隐约听见她说了一句什么。

“什么?”他回头。

阮雾梨站在晨光里,轻声道:“没什么,走吧。”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阮雾梨才坐上车,对司机道:“机场。”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她掏出手机,取出手机卡,轻轻一掰——

“咔嚓。”

卡片断成两半,被她随手丢出窗外,

而后,彻底消失不见!





助理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捧着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礼物——

稀世粉钻项链、古董名画、甚至还有一座私人岛屿的地契。

全场哗然!

“这、这是闻少送的?”

“早就听说之前拍卖会上,闻少派人为阮二小姐点了天灯,现如今又特来送礼,看来,阮二小姐这是要飞上枝头了啊!”

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偷瞄向阮雾梨,眼神怜悯。

明明她更漂亮,出身更正统,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输了。

阮雾梨放下酒杯,转身走向露台。

夜风微凉,她刚深吸一口气,身后就传来阮见微的声音:“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没有宾客,没有父亲,阮见微终于撕下了伪装。

“你知道吗?爸爸跟我说了,你要嫁给那个植物人。”她笑得甜美又恶毒,“真可怜啊,当年你妈妈抢不过我妈妈,现在你也抢不过我。”

阮雾梨猛地转身:“你再说一遍?”

“我说——”阮见微凑近,红唇吐出毒蛇般的字句,“你妈妈活该难产死,她——”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但打人的不是阮雾梨,而是阮见微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她眼泪说来就来,踉跄着后退几步,正好倒在匆匆赶来的闻砚辞怀里。

“不怪姐姐……”阮见微捂着脸抽泣,“是我惹怒了姐姐……”

下一刻,阮父和宾客们也闻声赶来,谴责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阮雾梨。

“阮雾梨!”阮父怒喝,“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更是犹如刀子一样扎过来。

“太恶毒了,今天还是阮二小姐生日啊……”

“毕竟是母亲死的早,有娘生没娘养,才如此心胸狭隘……”

阮雾梨看着这场精心设计的戏码,突然笑了。

她大步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甩了阮见微一记耳光。

“看清楚,”她摔碎香槟杯,玻璃碎片映着无数张惊愕的脸,“这才是我打的。”

转身离去的瞬间,她看见闻砚辞搂着阮见微的肩膀,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花园小径。

阮雾梨刚走到拐角,手腕就被狠狠攥住。

闻砚辞的力道大得惊人,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

“大小姐。”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意。

“怎么?”她讥讽地抬眼,“我打她一巴掌,你要还我九十九巴掌吗?”

闻砚辞瞳孔微缩。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上次的事,她知道了?

不可能,他办得隐秘。

“大小姐,”他松开些许,眉头紧锁,“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欺负二小姐?”

“我什么都有了?”阮雾梨突然笑出声,笑声嘶哑得像哭,“我有什么?她一来就气得我妈妈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她住进来就抢走我的房间、我的玩具、我的零花钱、我的爸爸!甚至我的留学名额,我的一切!”

这是闻砚辞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月光下,阮雾梨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听说,”闻砚辞声音冷硬,“二小姐才是过得不好的那个。”

阮雾梨猛地甩开他,转身就要离开:“你爱信不信。”

转身上车前,闻砚辞再次开口:“大小姐,我想请几天假。”

“随你。”她头也不回地关上车门。

黑色轿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她突然对司机说:“掉头。”

回到阮家附近,果然看见闻砚辞上了一辆劳斯莱斯。

阮雾梨让司机远远跟着,最终停在一家高端纹身店外。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闻砚辞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纹身师询问着什么,他指向心口位置,说了两个字——从口型看,分明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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