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们的爱就这么脆弱。
因为李文乐来了之后,宋淮与就变得越来越不相信我。
我心里想着儿子的安危,袋子里的狗毛还历历在目。
脚步声传来,李文乐匆匆跑下楼:
“不好了!宋先生,璟初突然喘不上来气,现在已经晕过去了。”
4.
我声声泣血,从轮椅上摔在地上向楼上爬去。
“璟初,妈妈来了。”
双手被磨得全是血,宋淮与扯起我:
“安安,你现在到底像什么样子!不能好好走路,你是阿香吗?”
我只觉苦涩。
从医院回来,我就坐着轮椅。
宋淮与居然视而不见。
宋璟初被佣人抬上床,我坐在床边。
看着他苍白的小脸,我的脑子里如同浆糊一般混乱。
我不知道我为他做了多少次心肺复苏,我的汗水混杂泪水流进嘴里。
“璟初,如果你有事,妈妈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床上的人有了一些反应,迷茫地揉揉眼:
“妈妈?”
看清是我后,宋璟初却一把将我推开:
“我不要你!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
我的腿支撑不住,向地上倒去。
宋璟初双眼通红:
“我妈妈不会做那些下贱的事,你不配当我妈妈。”
我的心猛地收紧,千疮百孔。
我挣扎着起身想要抚摸他的脸,宋璟初只是厌恶的拍开我的手:
“爸爸,我不想看到她,你让她走啊!快把她赶走。”
宋淮与一个眼神,几个佣人把我拖出房间。
腿上的伤口裂开,不断地沁出猩红。
离开房间的最后一刻,我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爸爸,我不想要那个女人当我妈妈,我喜欢李阿姨,可以让李阿姨留下来陪我吗?”
我心如死灰。
阿香,孩子,宋淮与。
我好像什么都没了。
我抱着阿香留下的狗毛哭泣,眼中甚至渗出血泪。
爷爷,阿香,你们都走了,只有我还要面对无尽的痛苦。
我在意的一个个都已经离我远去,我好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等我召开记者发布会通知我的芭蕾表演取消,我就离开这里。
再也不回来了。
5.
宋淮与听说我不准备参加半月后的芭蕾表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