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下场。
“少祀官,您今年是有心仪的姑娘了吗?”
祝寒笙的眼睛瞟了眼我身边的蚩瑶,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没有反驳。
大家都以为他在看我。
“少祀官和圣女好事将近?那我们等着喝你们喜酒。”
“瞎说什么!”他冷了眉眼,跃身上马。
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节日,祝寒笙凭借不凡的身摘下赛马和射箭的双料桂冠,赢得在场所有未嫁女子的倾慕。
他却吹起芦笙来到蚩瑶面前。
一曲完毕,他拿着获得的奖牌含情脉脉递给蚩瑶,还从身后拿出一支雪白的天山雪莲。
瞬间芦笙场上爆发出l雷鸣般的掌声和起哄声。
“赠花带、赠花带……”
蚩瑶捏着自己的花带,面带自得,任由祝寒笙吹完三首芦笙曲她都没有送出。
我黯然低头,五年踏花节我一次又一次将自己亲手刺绣的花带送给祝寒笙。
但第二天一早他又会默默退回来。
祝寒笙满脸失望,但还是冲远处的仆人示意。
数不清的银饰、珠宝、顶级苗绣被抬到蚩瑶面前。
“瑶瑶小姐,这是大峒主送您的踏花节礼物。”
回家路上,蚩瑶在我耳边轻声低语。
“听说姐姐明日就要嫁给那个八十岁老头子,不知道会不会来不及洞房就要被殉葬啊?”
“你求而不得的男人,我弃之如敝。跟你那活死人父亲一样,被戴了绿帽子,还要保护我阿爹!”
新仇旧恨,眼看她脸色微变,我知道她又要碰瓷陷害我。
于是扬起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
“蚩瑶,你就跟阴沟里的虫子,令人恶心!”
“蚩珊,你做什么?”
众人还未回过神,祝寒笙面色寒凉,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杀气。
“打她啊,没看见?怎么,少祀官还想将我丢进圣毒窟不成?”
祝寒笙微怔,怀疑我是否知道他当日为蚩瑶出气的事。
“你自小被封为圣女,还有什么不满足,为何总要欺负瑶瑶?”
“满足?我有母亲却似没有,父亲被做成人形蛊,我被囚后山与蛊虫为伴多年,就连我倾心的男人都心系别人,请问我该如何满足?”
我满腹心酸,倔强地昂着头,生怕眼中的泪珠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