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搂住沈微凉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她。
等沈微凉破涕为笑,他便带着人扬长而去,完全不顾及我父母还在场。
沈微凉的母亲被这阵势吓坏了,连连解释说女儿并非有意插足我的婚姻。
我懒得理会,直接上楼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来到律师事务所。
被通知赶来的陆景深看到协议书时,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咬牙切齿地说:“苏晚晴,你可想清楚了!这份协议一签,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头找你!”
我淡然一笑,直视着他的眼睛。
“正合我意。”
陆景深气得发抖,握着钢笔的手青筋暴起,却迟迟没有落笔。
我轻蔑地笑了:“怎么,集团总裁大人犹豫了?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别恶心人了。”
陆景深果然被激怒,立刻在协议书上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
“呵,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苏晚晴。能摆脱你这个疯女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怕你到时候又来纠缠我。”
我神色轻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放心,我永远不会后悔和你离婚。”
陆景深恼火地和律师打了声招呼,摔门而去。
我拿着新鲜出炉的离婚协议,笑着流下泪来。
律师叹了口气,好心劝慰:“苏小姐,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呢?”
我摇摇头没有解释,这场离婚对我而言,意味着新生。
只是太过兴奋,我并未注意到门外一闪而过的身影。
等待办理离婚证期间,我一直住在父母家。
某天趁着休假回公寓收拾东西时,没想到陆景深也在。
他倚在落地窗前,目光冰冷地盯着我,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
5.
我装作没看见他,从旁边走过,却在即将错开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莫名其妙的质问。
我本能地语气防备: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昨晚微凉下班回家时被人堵在停车场,那人不抢钱也不图别的,就是把她打了一顿。你敢说不是你指使的?”
陆景深语气阴冷,毫不掩饰的怒意让他的声调陡然拔高。
我骨子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