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转身看向沈微凉。
除了额头一处不大的血痕,她全身上下再无其他伤痕。
这种拙劣的表演,也就陆景深会相信。
“你是故意弄伤自己的,对不对?”
我冷冷开口,直视着沈微凉得意的眼神。
她似乎懒得再伪装,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瞬间消失。
“没错,我就是要让景深彻底厌恶你,让你们赶紧离婚!”
我笑了。
这一点上,我们倒是不谋而合。
“那就请你再加把劲,等时间一到,让陆景深痛快地跟我去民政局了。”
说完,我转身要进办公室。
身后的沈微凉突然恼羞成怒地喊道:
“你别得意苏晚晴,你以为陆景深真的放不下你吗?他不过是怕影响公司形象罢了,其实早就对你厌烦透顶了。”
那正合我意。
我停下脚步,侧头瞥了沈微凉一眼。
带着讽刺的语气直戳她的痛处:“你要是真有这个把握,又何必来我这闹,还是说你心里也没这么有底?”
我在沈微凉再次开口前,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终于还了自己一室清净。
7.
等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完准备离开时,我无意中看到办公桌角落里,被相框挡住的一个皮质钱包。
出于好奇,我打开了钱包。
从里面掉出一本发黄的记事本,还有一条款式简约的珍珠手链。
上面详细记录了陆景深爱上沈微凉的全过程。
活了两辈子,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他的心声,觉得可笑至极。
原来陆景深之所以对沈微凉一见钟情,是因为她戴着这条珍珠手链,跟当年他出车祸,在医院里守着他三天三夜的女孩戴的那条一模一样。
我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包。
从里面翻出那条因为断了几颗珠子而再没戴过的珍珠手链,沉默地发了会呆。
表情从僵硬到自嘲。
我最终将陆景深的记事本放回原处,拎着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很快,妈妈陪我去医院预约了手术。
等待时,我还帮了个带着突发脑梗父亲就医的年轻男人。
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一个劲地感谢我。
还说要记下我的公司地址,专门送封感谢信过去。
这时护士叫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