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向她求救,她却选择不管不顾等着看笑话。
到底是怎样的冷血才能做出这种事?
我失神地跑回家,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自嘲一笑。
和许知恩结婚十年,她从生下儿子开始,就说自己产后抑郁,拒绝我的触碰。
对孩子更是百般厌恶。
我心疼她去鬼门关走了一圈,又愧疚自己没有照顾好她,对她予取予求。
常常工作孩子两头忙,还要在深夜跑大半个城市给她去买爱吃的甜点。
即便如此,许知恩仍然不肯给我一个笑脸。
她拿出了自己重度抑郁的病历报告,跟我说想治病,就要支付高昂医药费。
当时苦大仇深的她和今天那个笑容温柔的人截然不同。
我看着光影中只剩灰尘飘散的房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和许知恩结婚前,我曾发过誓,一定要把她捧在手里,做最幸福的公主。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当然不能退缩。
从那天起,我起早贪黑,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打四五份工支付许知恩的药钱。
唯一的愿望就是等她好了,能对孩子好一点,给予他应有的母爱。
儿子生活在这样的家庭,虽然我已经竭尽全力教导,他的性格却依旧敏感又自卑。
我想让他像其他人一样,感受到来自父母的底气。
现实却事与愿违。
许知恩经常趁我不在家,用各种难听的话辱骂儿子,说我们父子亏欠他。
等我知道了,又流着眼泪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被情绪左右,她最幸福的事就是和我们在一起。
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无常,让我心力交瘁,也让儿子越来越沉默。
可原来,这只是许知恩玩的一场游戏。
只有我动了真心,害得儿子为此失去性命。
我擦干眼泪,正要从窗户上跳下去,医院却突然打来电话。
“林先生,我们在病床下面发现了一封您儿子留下的信,请问您要过来取走吗?”
信?
儿子什么时候写的这些东西?
我匆匆收回迈出的脚赶往医院,却在门口遇到了许知恩和苏勤天从救护车上下来。苏勤天的儿子躺在上面满脸鲜血,问许知恩:“妈妈,我会不会死?”
许知恩心疼极了,满眼泪光的安抚: